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除魔俏醫生» 第213章 我去殺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除魔俏醫生 - 第213章 我去殺字體大小: A+
     

    再見到莫修遠,我不禁慘笑了一下。

    “玄武靈石拿到了嗎?我特意讓德江給你捎去。”他看了看窗口,衝我問道。

    我把那塊石頭給艾鴻疇了。

    “他要那塊石頭有什麼用?”莫修遠問道,接着又嘆了口氣。“當時的你被鬼附身,我跟本無法跟你抗衡。你的一把劍,居然全讓我的屍聽命於你。百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把你推進了路邊的一道小溪。誰知道,你的身體竟從小溪邊上的巖洞滑下去了。幸虧我在你身上下了咒,不然,想在裡面找到你,實在不容易。”

    “發現你的時候,我就見你手中拽着一具男屍。那屍體常年泡在水中,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根本無法確定其年代和身份。他的脖子上掛着一個布袋,裡面就是玄武靈石。我知道這是你們術士的聖物,也就趁人不備,偷偷藏下。”

    “胡國興下令把你救活,但是所有軍醫束手無策,只能把你凍了起來。所以,我沒辦法等下去,只能隻身回去殺夏侯妍。但是每次總是被事情騷擾,始終沒有成功。現在,你已經回來了。我們一起回去,勝算就大了!”莫修遠說道。

    “修遠,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想放棄了。”我衝他說道,“你也穿越了很多次,事實卻無法改變。該發生的還會發生。拿我這次穿越來說,我根本沒有改變任何歷史。本以爲張瀟尹的死發生了偏轉,結果,死的反而更慘。”

    知非即舍。我將這個道理講給他聽。莫修遠開始沉默了一陣,“那也就是說,我還是死了。而夏侯妍也只能認命?”

    “恐怕是這樣。”我無奈的說道,“你知道“生”、“靈”兩本書嗎?靈書已經被我毀掉了,但是生書還在我手上。我的一個朋友被一個明覽道人控制了。我必須要拿書去救他。“

    其實,我心裡真的盼望,能有人一起幫我。

    我的腦筋,一定比不上那明覽道人。給他書,倘若還是不肯放過秦逸,又怎麼辦?

    “你毀了靈書?”他疑惑着問道,“你沒念血咒吧?用棗核釘了嗎?那是本人皮書,要毀掉,可是要用7顆棗核先釘上去,接着才能焚燬。而且毀了上冊,下冊也會*。”

    “呃......我只是無意翻開了。”我解釋給他聽。

    莫修遠身子一震。“你不要命啦。那是死靈之書,誰打開,就是一個惡鬼宿主。所有的東西都會找上你。殺掉你才能獲得自由。”

    我聽着一陣煩躁,我又不知道,誰也沒有給我講過。

    “你沒有常識嗎?你的道術怎麼學的?誰教的你!”莫修遠衝我叫道。

    “我就是沒知識,也學不好,關我師父什麼事,你再說,我一劍劈了你!”我衝他叫道。

    “我也就是說說。虧你還是江州執事。”莫修遠埋怨道。

    “要你多嘴。說吧,你幫我不幫。不幫滾蛋。”我看着身邊的屍體慢慢的聚集起來,排了一條長隊。

    “依塵,不是我不幫,而是我也不知道能在這裡呆多久。我的穿梭時間越來越短。這次在醫院躲了近5個月,身上就又出了屍斑。我的身體可能很快,就再也無法使用了。你再不同我去殺夏侯妍,只怕我永遠再也無法幫你。”莫修遠說道。

    “我不強求你,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在這裡還有其他的事。”我衝他說道。

    “那個莫清...是我的弟弟嗎?”莫修遠說道,“他身上有加持的道盾,出自我父親的手筆。我是沒有時間,但是要是把他帶入門,一定能幫你。至於夏侯妍,”他又看了我一眼,“我去殺。”

    我看着他左臂上,已經帶着一塊巨大的屍斑。心裡一片悽然。也許,這是我同他的最後一次談話。

    每個人都固執的做着自己的決定。

    我想要的生活,一直都未出現。秦逸還在等着我去救,他無數次的救我,還有李國柱。骨髓裡的固執不會磨滅,就算我到最後,沒有成功,也絕不能拋開他們不管。

    “修遠,你保重。”我吸了口氣。擰開了房門。

    “依塵...你也是。”他平靜的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的臉色更加黯淡無光。當人失去了目標,就是這幅模樣。

    將門帶上的時候,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個人的力量,實在太過薄弱了。

    莫修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改變歷史的走向。這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莫修遠並沒有選擇和雍天雲一樣的修煉方式,選擇的不同,讓兩個人完全走上不同的路。雍天雲仍在時空中,雖然讓我殺了兩次,但是她始終在時空中穿梭。總有一天,她會完成飛昇。莫修遠卻不是。他在修煉和贖罪上,選擇了後者,現在即將神滅魂消。

    餘夢蝶託李國柱給我說的話,是在勸我走上一條清淨修道的正路,而自己還有一個選擇。爲死去的人們討個說法,爲他們復仇。我必須選擇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去貫徹到底。

    現在到了該決定的時候了。

    “不行!我不要打針!把它拿走!聽到沒有,拿走!”還沒到李國柱的病房,就聽見他的吼聲。我冷眼站在了病房門口。

    看着李國柱聲嘶力竭的漲紅着脖子正在給護士吼叫。推開了病房的門。

    “怎麼回事?”我看着無奈的護士和秦鴻澤。瞪了李國柱一眼。他不吱聲了。

    “你是非要我來給你扎嗎?”我衝着李國柱說道。

    他扁了扁嘴,躺下讓護士扎針了。

    老秦將我拉到了一旁,“依塵,你給老頭下了什麼咒?怎麼一見你就老實了?”他的聲音很低,怕是被李國柱聽到。

    “你看着他,要是他再不聽話,給我打電話。”說完給他一張住院單。“去交費吧,他必須住院。”

    接着我走到李國柱面前,“你給我聽着,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實一點。要不我就收拾你。”

    護士瞪大眼睛看着我,在這個講究服務態度的時代,對我命令式的口吻嚇了一跳。

    “你看着他,別讓他亂動。我去給他配藥。”我衝着老秦說道,李國柱既然沒有來過醫院,那麼西藥的療效反而會更好。因爲體內沒有西藥的抗藥性。

    相信住上一個禮拜,肯定會有大的起色。

    我打聽了一下內科王大夫,許多醫生從舊內科樓拆除掉後,就再也沒見到他,連帶一樓圖書室的周師傅,也退了休。

    這是明顯的要把整件事塵封的跡象。

    “咔嚓!”一聲快門的響聲,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年輕人。他舉着手裡的單反相機,衝我笑了笑。

    “是夢大夫嗎?”他伸出乾淨的右手來。“我是江州日報社的,聽說您是解放軍總醫院調來的主任醫師,所以,應貴院的要求,想對您進行採訪,您看......有時間嗎?”

    他的雙眼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對我的年齡偏小而感到意外。

    “我沒時間。”我衝他說道。一定是新院長見我是解放軍總醫院下來的,一定是想給我單獨開個專家坐診。

    壯壯醫院的聲勢。

    能進解放軍總醫院的主任醫師,都不是尋常人。在某一領域,幾乎都是權威。

    姐治病救人,可是要讓人吞符水的。這可不是個好主意,而且,牽扯上媒體,是件很可怕的事。何況,我已經是術士的江州執事。衆矢之的自然無法遁形。

    “你去採訪別人吧,我沒興趣。”有了解放軍總醫院主任醫師這個身份在前,我可以甩甩脾氣,反正你就是把我誇上天,我也不給人主動看病。

    那記者模樣的年輕人笑笑,眼神閃過一絲不屑,但是極快,就用微笑掩飾了。“夢大夫,您看,你自願從解放軍總醫院下來到我們江州。一定是本着行醫救人的宗旨。接受一些採訪,也能讓病人們都瞭解一下您不是?”

    我偷偷拍了一個迷心咒給他,“回家去,別來找我。”

    他迷糊了一下,接着下樓去了。姐想採訪你再來,姐不願意,誰也逼不了我。

    爲了看住李國柱,我申請了一個禮拜的夜班。

    醫院的夜晚仍然安靜,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想着曾經遇到的事情。

    一個護士走進醫辦室,打開了電視。

    我望着她的背影,不禁皺起眉頭,醫院規定,上班期間一律不得做與工作無關的事情,你甚至可以在沒事的時候打個盹,或是找本書來看看。但是這個時候選擇看電視,實在太吵了。

    “現在太晚了,把電視關上吧,要不會影響病人休息。”我衝她說道。

    她沒有回頭。醫辦室的燈光閃了一下。我瞅了一眼,眼睛有點霧濛濛的。這是我缺乏睡眠的緣故。

    我站起身來,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夜深了,要是累了,可以去休息一會。”

    藉着說話看了看她,坐在電視機面前的女護士大約二十五六,有着披肩的長髮,嘴角上方還帶着一個美人痣。

    我看了一眼那長髮,又輕微皺了一下眉頭,她是個護士,長髮實在很不方便,按照醫院的要求,她應該把頭髮盤好紮起。而不是自然垂着。

    正要批評兩句,卻看到了她的臉孔。在電視機光亮的閃爍下,她的臉龐白的嚇人,連帶着嘴脣都不見一絲血色。

    看上去,不像是個活的。在她的眼角上有着個小小的疤痕。

    內科樓的護士我都熟知,但是面前的這位,卻從來沒有印象。

    見她不答,我也就推開醫辦室,衝着開放式的護士站裡喊道:“今天晚上都是誰值班?”

    護士張倩回答了我,“夢大夫,今天晚上只有你和我。”

    我皺了皺眉,回頭望了一下。電視機此時已經關上,面前只有一個空蕩的椅子。

    我眼裡從來沒有出現過沒意識的幻覺,每次幻覺,都會帶着靈異事件。

    “最近咱們這裡有護士意外死去嗎?”我問道。

    “夢大夫。現在都是深夜了,你還說這話嚇我,哪裡有人死啊。”張倩笑道。

    既然不是現在的,就一定是過去的了。

    夏侯妍明明消失了纔對。

    難不成,是靈書裡跑出來的?

    “咚。”牆壁上傳來震動。我猛地回頭,卻沒再聽到聲音。

    是我疑神疑鬼嗎?

    “咚。”又是一聲!這不是幻覺。

    “聽到有人撞牆嗎?”我問道。

    張倩花容失色,“夢大夫,哪有人撞牆啊。你該不會聽錯了?”

    或許是我太緊張的緣故?

    “能睡就睡會吧。我看着。”我衝着張倩說道。

    張倩笑笑。“夢大夫,您要是困了,就去睡,要是有事我叫您。”

    我決定先去洗個臉,可能是我太困的原因。遇到靈異,又不是第一次。

    我走回醫辦室,又看了一眼關着的電視機和麪前的凳子,那個護士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我打開了水龍頭,在洗手池上懸掛的鏡面上看着自己因爲奔波而疲憊的狀態,看着左右臉的皮膚,呼了口氣,還好。姐還沒老。

    額頭上有一根白髮。我出左手,將左右的頭髮撥開,輕輕將它拔了。

    還有兩年。我對自己說道,捧起水龍頭裡的涼水,撲在臉上,彎下腰去。卻覺得身後有異。猛地轉身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姐姐。”低頭一看,是個穿着白連衣裙的女孩,“我找不到媽媽了。”說完嘴巴咧着哭了起來。

    這女孩從哪裡冒出來的?門口不是有張倩嗎?難道這麼快就睡着了?

    我拉起女孩的小手,卻覺得冰冷滲骨,看着她面色蒼白,戒備着蹲下說道:“小妹妹,你媽媽在哪間病房啊?”

    “媽媽在304。”那女孩答道。

    304就在醫辦室的旁邊,出去就到。想是小女孩睡醒偷跑出來的,或是,她根本不是個人。

    我斜着眼睛,看了她的一眼。

    出了醫辦,就看見張倩正趴在桌上,似乎真是睡着了。

    304的房間門開了一條縫,裡面黑漆漆的。

    “304就在這裡,你去找媽媽吧。”我衝着小姑娘說道。太多的經歷告訴我,有些事情突然莫名其妙的爆發時,需要留着一定戒心。

    “姐姐你陪我去。”那女孩的手勁猛地大了起來。

    果然!

    我身子向後一仰,卻被人在身後推了一把,回頭看了一眼,瞅見了那顆美人痣。

    “哐當”一聲,我被那女孩拽進了房間,房間門立刻鎖住了。

    房間四周瀰漫着熟悉不過的惡臭,我看着面前血紅的房間,雙眼眯了一下。

    身後猛地被抱住,那女孩就張開嘴巴,在我左邊胳膊上咬了下去。

    我使勁甩了一下,沒有甩開。

    我擦。我從小就特別反感咬的感覺。讓我渾身變得不自在,而且,這疼痛會讓我內心極爲煩躁。

    我身子一側,左手提溜着那女孩,右手按住身後發出惡臭的東西,那是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臉上猙獰可怖,我右手抓住了她的眼球,那眼球就噴濺出一道黑色的液體出來,同時,有隻蛆蟲順着她的眼珠,爬上了我的無名指。

    我拽着她轉了一圈,終於和這東西面對面,虛空畫下一符降魔咒,從指間噴了出去。

    那屍體淒厲的叫了一聲,身子向着對面牆上飛去,在牆上燒出一片灰燼來。此時,病房裡的三張病牀上,被子翻起,坐起了三具血屍。

    “我們一直在你身邊!你的時候到了。”三具血屍吼叫出地獄的聲音。

    此時咬着我的小女孩鬆開了牙齒,雙手抱着我正在流着鮮血的臂膀,呼呼的笑起來。

    “你咬的過癮嗎?”我衝她說道,右手虛空接着畫了降魔咒,將她擊了出去。她小小的身體騰地燃起一團藍色的火焰。在我面前燒成了灰燼。

    三具血屍向我撲了過來。學過劍術的我,已不再如當初不會躲閃。左手抓了一隻血屍的右臂,右手虛空給了它一記降魔咒,未等它燃盡,左手鬆開結了降魔扇印擊在另一具血屍身上。兩具血屍扭擺着身體在我面前燃燒起來,而第三具血屍呼嘯着卻撲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臂膀被他抓出血痕,順着胳膊留了下來,我想也不想,用血祭了耳環,握緊劍柄,揮了出去。那血屍被我砍成兩截,污血噴濺了我一身。

    咔嚓,身後病房門響,那個美人痣呼嘯着,扭曲着五官撲了過來,我將手中龍頭劍拋了出去,龍頭劍呼嘯着穿胸而過。在那護士身上穿出一個大洞。

    那護士站住,低頭瞧了瞧身上的傷口。

    “下次先敲門。”我衝她說道。她登時在我面前呼叫一聲,身上也燃起藍色的火焰。

    龍頭劍不再被我握着,分解成了兩道金色的光芒,回到了我的耳朵上。

    結界解除了。

    眼前登時變得明亮。眼前被一道強光閃了一下,“咔嚓。”那是一道快門的聲音。

    我猛地反應過來,面前出現了一張異常興奮的臉龐,他的一張臉棱角分明,帶着黝黑的健康膚色,此時眼中正放出異樣的光彩。

    “酷啊!”他坐在牀上,握着相機喊道,身手很是敏捷的掀開被子下來。

    我向左右一瞧,別的病牀都空着。在結界中根本看不到這種情形。這個記者什麼時候進到病房來的?

    “夢大夫,不,夢大師,你剛纔這是什麼?”他拿着相機,翻出一張我虛空畫符的照片。結界中的情形他無法瞧見,但是相機卻記錄的極爲清晰。那張照片上,我正臉色沉着對着面前的藍色火焰虛空畫符,空中那隨着指間晃動的金色印記清晰可見。

    “這是在驅魔嗎?”他興奮的說道。“您還是個道士?”

    我猝不及防,身上又一灘污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白天想採訪您,結果您拒絕了,我就求着門診大夫給開個住院單,本想借着做病人的機會採訪一下,看您都主治那些病症,結果沒想到,讓我大開眼界!”他一副不虛此行的模樣。

    “現在採訪一下您可以嗎?你是個道士嗎?這個是在施咒?這世界有鬼嗎?”他一連串問道。

    我伸手向他的相機奪去,卻不想被他敏捷的拿開了。“這可是我的命根子,您這樣可不行,要不這樣吧,你接受我的採訪,我就不把這些照片公佈出去。”他笑道。

    他不是中了我的迷心咒了嗎?怎麼解開的?我本欲問,卻又停了下來,對於一位無孔不入的記者,是非常會抓把柄的,如果我開口問他,豈不是告訴他,我會施咒。

    道咒已破,再施法已是無用。無論給他解咒的人是誰。都實在太可惡了。原本只是打算在江州呆一個禮拜治好李國柱就去救秦逸,結果,卻被這個記者纏住。

    他是個人,又不是惡鬼惡靈,這究竟該怎麼處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嘴裡說着,心裡卻在想怎麼毀掉他手上的證據。若是不及時處理,我恐怕永無寧日。

    “您剛纔的姿勢,我都看到了,再說您這......”他伸出手指,指指我的一身污血。我不禁額頭流下汗來。這比鬼還要難以應付。

    我可以殺鬼,但是不能殺人。

    “說說吧。夢大師。你放心,我有職業操守。絕對不會胡寫一氣的。”他說道。接着坐在了牀邊。

    他確是有恃無恐。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唯有閉嘴不言。僵持了半分鐘,我和他均是沒有說話。

    “啊!”一聲慘叫響徹夜空!

    我不禁大驚!這是李國柱的聲音!

    急忙跑出病房,衝着他的牀位跑去,見到面前的情景,我驚呆了。

    眼前的李國柱面如金紙,胸前插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胸膛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噴涌而出,浸溼了整張牀單。地面上滿是鮮紅的血水。

    身邊的年輕記者見到,臉色也有些蒼白,急忙端起手中的相機,咔嚓照了幾張。

    我失魂落魄的跑了過去,“怎麼回事!誰下的手!”

    窗口啪嗒的傳出一聲輕響,我急忙向着窗口望去,只見到一張京劇武生的臉龐!

    “站住!”我吼道。站起身來,李國柱卻一把將我抓住!“別追了,依...塵。我命如此,不...要強求。”他掙扎着說道。我扯開他的病號服,看着深入刀柄的匕首。喘着粗氣。確實沒有任何辦法阻止他的死亡。若是此時,秦逸在場,纔有可能救他一命。

    我的定身咒,只能定鬼或是惡魔術士。

    “明覽道人!”我口中叫道。不禁握緊了拳頭,他知道我回到江州取書。所以便立刻來搶,說不定剛纔的惡鬼和血屍,都是他的手筆,他要拖延時間,讓我無瑕顧及重病的李國柱。

    “師姐,師父,師父說過,不要你活在仇恨之中,你,你不要爲我報仇。”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塊綠色的石頭來,“這是朱雀。若有一天,你要用到生之書,必須集齊4塊靈石纔可。”

    他嘴角涌出血來,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知非即舍。師姐,放過自...己......”李國柱說完,呼出一口氣來,再無氣息。

    李國柱化名的章衍死了。我的父母、師父們、朋友們逐個離我而去。夏侯妍已經消失,莫修遠也將腐朽,秦逸還在明覽道人的手上。我雖然越來越強,卻絲毫對於死亡沒有掌控力。

    國安又要怎麼處理我?時空實驗是否還在繼續?從書中通道竄出的惡靈,這一切究竟該怎麼停止?

    我,只剩下兩年的壽命。

    入春的江州,依然冰冷。

    -本章完結-



    上一頁 ←    → 下一頁

    恐怖之魔鬼游戲桃運天王醫冠禽獸,女人放鬆點!首席的億萬新娘冷血女神們的復仇戀歌
    春暖香濃獨寵狂妻:我的特種兵老重生之老子是皇帝逆鱗神醫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