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既然有此語,楊可世自然遵命而行。
大踏步出得營帳,楊可世便朝蕭後開口喝道:“我家主公已經休憩!若果有事,可明日再來!”
蕭後聞言大怒,這王郎薄情至此,竟然穿好衣衫便不認人了!
你想逃出本宮的五指山,卻也沒有這麼容易。
只王葉身爲軍中重要人物,周圍自然有大量士卒環繞,以爲保護。
蕭後卻也不敢於此地叫嚷,只得憤然迴轉。
見得蕭後既去,楊可世便入帳如實稟報。
王葉這才略略放下心來。
誰料得半個時辰之後,楊可世又來相報,只言蕭後復遣人奉信至,請主公火速觀看,且爲回書。
前面蕭後親至尚且爲王葉所趕走,何況如今遣人前來送信?
王葉便開口道:“且收下信來,明日再行回覆便是!”
楊可世領命而去,只須臾便持書進來,便將書信奉上,且開口道:“蕭後似有急事。來人曾言,若果主公不即可拆看,必定後悔!”
王葉無奈,只得披衣起牀,便拆信看來。
只這一看,王葉頓時便是大驚。
書信並非其他,卻爲蕭後遺書。
蕭後只於遺書中訴言,自己不合酒醉,便爲某人所污,事後自覺無顏見人,便不得不自縊挽回顏面。
女人果然逃不過這三招,一哭二鬧三上吊!
且自己明明是被蕭後下藥,竟然將事情翻過來說也行?
若蕭後果然自盡,再留此遺書於一旁,只怕自己同蕭後的姦情必爲人所察覺。
自己昨夜才入蕭後營帳,今夜蕭後便自盡身亡,傻子也知道是誰的鍋!
且這蕭後有過兩次自盡的前科,誰敢保證這次她就是說着玩玩的?
她玩得起,王葉可玩不起,還有諾大一個天下等着自己去下手呢?
當下王葉趕緊穿好衣服,招呼上楊可世護衛便往蕭後營帳而來。
楊可世聽得王葉此令,正要開口相勸,卻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主公前次三番五次拒絕蕭後邀請,必然不是貪圖美色之人。此次說不定果然是甚麼急事!
二人便一前一後往蕭後營帳而來。
且喜此時夜深,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即便有遼卒巡邏,見得軍師大人親至,又有誰敢上前盤問?
不多時,二人到得帳前,王葉便使楊可世候在帳外,自己上前求見。
自有侍女將王葉引入。
此時蕭後卻不在前帳之中。
王葉也只得相跟侍女往後帳而來。
到得帳前,侍女朝裡面稍一示意,卻不肯進入,但掩嘴一笑,福了一福,便行離去。
王葉掀帳而入。
一踏入後帳,便見得帳中一桌酒席,蕭後正鳳冠霞帔,坐於桌旁自斟自飲。唯有酒桌旁邊的架子上,卻又赫然懸掛着一條白綾!
見得此狀,王葉也是無話可說!
這蕭後果然難纏,若果自己不肯前來,說不定蕭後當真會自縊。
只爲蕭後糾纏至此,王葉也有幾分怒意,一旦踏入後帳,便從懷中取出蕭後遺書,甩於酒桌之上,開口道:“娘娘此舉何意?”
蕭後反而笑意盈盈,便朝王葉福得一福,嬌聲道:“奴奴見過王郎!”
王葉冷然道:“不敢當!你我還是君臣相稱爲宜!”
蕭後也不惱怒,便換上幽怨的表情,開口道:“前番奴奴將心付與天賜帝,旋爲陛下所棄!昨日將身子託付王郎,誰料得王郎也是這般無情!”
說完此話,蕭後便指着旁邊懸掛的白綾道:“奴奴身爲女子,一再爲人所棄,又豈有顏面苟活?待到壺中酒盡,一旦王郎未至,便是奴奴魂歸天國之時!”
聽得蕭後此語,王葉還能說什麼?果然不能同女人講道理。
明明是蕭後下的藥,蕭後將自己誘上的牀,自己只不過不肯一錯再錯而已。誰料到反而變成了自己將其拋棄,自己反而成了理虧的一方?
自己不合誤中蕭後奸計,否則也不會有如今進退兩難的局面!
且不說蕭後的身份地在那裡,打不得罵不得。即便拋開蕭後身份地位不說,女人對男人下藥,這事說出去你信麼?
如今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心知如今只能被蕭後拿捏了,王葉猶在做最後努力,便開口道:“昨夜之事,便如同一場春夢罷了!娘娘且休要再提!誅殺湘陰王之事,外臣自會盡力。”
蕭後卻不理會,只朝王葉媚然一笑,嬌聲道:“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王郎何其薄情也!”
復將桌上酒菜推到一邊,自己便趴伏於桌上,將雪臀翹起,回頭朝王葉媚笑道:“奴奴今日相迫王郎前來,如今已經知罪!今日奴奴便伏於此處,王郎可恣意責罰。”
人家都肯捨出命來,這蕭後肯定是擺脫不了了。
復見得蕭後身穿莊重的鳳冠霞帔,卻露出如此嬌媚模樣,正如後世的制服一般,一股征服的快感涌上了王葉的心頭。
王葉又不是聖人,此時此景又如何忍得住?但嚥了咽口水,便走近前來,狠狠地朝蕭後雪臀拍去,只覺觸手處粉嫩光滑,彈性十足。
臀部爲王郎所拍打,頓時便是一陣臀波盪漾。蕭後只覺得一陣陣微痛傳來,心中卻又升起一股股羞恥的快感。
隨着這種又疼又爽的感覺,蕭後也不由得昂首呻吟起來。
這才被拍打得數下,蕭後已是眼含春意,粉臉嬌紅,情難自抑。
便乘着王葉拍打的空檔,蕭後回過頭來,隻眼波流轉,含羞帶臊地誘惑道:“王郎可要一嘗遼國皇后滋味?”
王葉聽得此語,心中更是一陣激動。
這蕭後果然是小妖精!
當下也不管不顧,只將蕭後鳳服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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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蕭後鳳牀之上。
王葉翻身下馬,便將手臂往蕭後頸下摟去。
蕭後便趁勢將玉首靠了過來,復將身子側轉,只以左手將王葉緊緊摟住。
王葉便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問道:“若果我今夜不來,玉容果然便欲要自縊?”
蕭後擡頭朝王葉白了一眼,復從枕下取出白紗一條,上馬嫣紅點點,正是昨夜之物。
蕭後只紅着臉將此物在王葉面前展示得一番,復塞於枕下,便開口道:“奴奴已留得證物在此。若果王郎狠心不來,奴奴自縊之後,自有人發覺此物。遼國皇后爲人所污,又是何等大事?自有人細細查明!”
王葉聞言微怒,便將蕭后豐腴之處狠狠地揉捏起來。
蕭後反過來一口便咬在王葉肩頭,良久之後這才鬆開,復舉手替王葉若捏此處,開口道:“王郎休要小看女子!豈不聞世上最毒婦人心?若爲人逼到絕處,奴奴又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王葉聞言大嘆,這蕭後果然是甩不脫了!
若認真要解決此事,便只有對蕭後下死手。只一則二人有夫妻之實,蕭後又無加害之意,王葉也下不來手。二則以蕭後的精明,想來必有書信留於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