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姜維真君子 法正浪蕩兒

話說姜維與倩兒出得成都城郭，陽光明媚，眼界開闊，倩兒因爲長年在府中伺候大小姐，如今出城如同飛出籠子得鳥兒，又像迴歸水中的魚兒，一下子變得十分歡快，但見她跳躍着歡快的步子，手中時不時折折道旁的枯草，又捧起一捧潔白的積雪，拋向空中，雪花在她的揮灑中，陽光下，雪花飛舞姿態萬千，倩兒嬉笑哼唱，說不出的自由。

姜維由於剛剛變換自己的老闆，以後便要爲劉備出力，想一想往日的一幫友人，在一起合作玩耍的場景，姜維心中有些黯然神傷。事實上，任何一個剛剛經歷了從一方變爲另一方的忠義之士在剛開始都會有幾多愁苦，幾多無奈，心情低落自然是免不了的了。說的簡單一點叫前期低調低落，說的複雜一點叫做糾結。

姜維見倩兒如此歡快，也心情稍微輕鬆一點。再加上倩兒時不時還向他身上撒一點雪花，開始的時候弄得姜維一陣無語，隨後姜維的也被調動了，姜維也忘卻了自己的愁悶，與倩兒相互追逐嬉戲，拋灑雪花。兩人在陽光下，雪地中就這麼歡喜打鬧，像兒時的孩童無憂無慮，又像空中的燕子歡快翱翔。

之後，兩人來到一處林子，踏着厚厚的積雪和積雪下面掩蓋的厚厚的枯枝敗葉，咔咔喳喳的聲音不絕於耳，感覺林子好像變得很安靜，若是能永遠如此悠閒自得該是多麼美妙的事啊。學習一下梅妻鶴子——林和靖，不必爲俗世憂心，不必爲紛爭費神，就這麼種花賞梅，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做一個絕對的隱士，與世無爭。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在嬉戲的後期將手拉在了一起，相互似乎對此都毫無知覺。快樂的時光總是匆匆易逝，愁悶的時間總是慢慢悠長，所以人們說：人生不如意常八九。實際上，人生的苦樂應該五五開，但是主觀感覺快樂易逝，哀愁漫長，所以才變成了人生不如意佔了八九分。你看，兩人不覺時光已經到了黃昏。

太陽已經偏西，兩人來到林子前面的一處山坡上，尋得乾燥處，兩人坐下，看着夕陽西下。天邊的夕陽將雲彩染成了紅澄澄的晚霞，橙紅的晚霞又將遠山染成了紅黃色，遠山倒影在未結冰的江水上，江水一半呈現暗色的山影，江水的另一半依然被晚霞照的通紅。於是姜維想起了孝直曾經與他一起談論諸事時所說的：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兩人的臉龐映照着晚霞，倩兒的微笑更顯柔美，姜維的面龐也更顯優雅。

太陽沉入地平線，二人才依依不捨回城歇息不提。

話說隨着滿堂雙喜，遍院紅彩的佈置完畢，也迎來了孝直的結婚大典。街上長長地一段地帶都鑼鼓喧囂，張燈結綵。兩頂轎子中走出了兩位頭披紅蓋頭，渾身紅妝的兩個新娘。孝直渾身禮服，前來扶二位娘子入堂，劉備與他的皇后早已與堂中正爲坐定。只聽得一人高喊：“一拜天地，二拜皇上，夫妻對拜。”孝直與居中分別與兩位娘子一起拜完天地皇上，再先後對拜。只聽得那人又高喊道：“禮成，送入洞房。”

於是孝直送二位娘子分別進入夫人爲他們準備好的兩間新房，孝直向二位娘子訴說一番，遍出來陪客。張飛，馬超，蔣琬，費詩，秦宓，樵周，鄧芝，黃灌，李延，吳懿，等蜀中名流皆來勸酒，趙雲夫婦則在旁邊努力爲孝直圓場。不知不覺，三五十杯已經下肚，孝直也漸漸感覺腦袋沉重，兩眼眩暈。劉備見孝直走路不穩，知道孝直喝高了，於是也前來幫孝直圓場，讓衆人吃飽喝好，不要再勉強孝直多喝了。張飛則大嚷道：“不好，大哥，俺們還要鬧洞房呢，子龍.孟啓，你們說是不是啊。”馬超聞言微笑贊成，可是此時與法華一起吃飯的趙雲聽的張飛喊他鬧洞房嘴裡的飯菜都差點噴了出來，趙雲此時真是哭笑不得，哪裡有女婿去丈人新房鬧洞房的啊，這個猛張飛真是二。衆人聽張飛喊完也大笑特笑，劉備瞪了張飛一眼道：“翼德吃你的酒，休要胡說！”張飛朝衆人掃一下，立刻明白了自己又出洋相了，知道自己不該說讓趙雲也去鬧洞房，之間張飛立刻耷拉下腦袋，胡亂那些食物塞在口中，嘴裡還唸唸有詞，像是不服，還抱怨什麼，似乎是想說：誰規定的女婿不可以給丈人鬧洞房的啊？。

孝直暈暈乎乎的，一句也聽不清衆人說什麼，只能見到衆人嘻嘻哈哈，宴飲歡樂。晚間劉備和衆人盡皆散去，留下了滿園燈火，大紅雙喜。

孝直暈暈乎乎地向新房走去，夫人攙扶着孝直。可是孝直面臨着一個選擇，是左還是右？是先進菜妢房中還是先進無雙房中，這是個問題。夫人在孝直的身旁，扶着自己的丈夫進入別的女人的房間，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可是在這場婚禮之後，夫人也只得接受一步步演變的現實。然而在現在是左還是右的問題上，夫人也不好說什麼，幫誰不幫誰都不是一個好姐姐該做的，夫人明白只有自己一碗水端平才能把持好真個家庭。雖然孝直多了二位夫人，可是她確實孝直最初娶進門的還爲孝直生兒育女，所以她的領導地位是不容動搖的。既然是家庭領導，那麼家庭的和睦就得歸她管，他要是偏私，那麼整個家庭就定然輕則是幾人歡樂幾人愁，嚴重的便是雞飛狗跳強，亂做一鍋粥。

此時出現了這樣一幕，孝直在夫人的攙扶下，佇立在兩間新房的中分線前久久未動。班上，孝直才轉向菜妢的房間。爲什麼選擇了先進菜妢房間呢？孝直的小腦雖然不行了，可是大腦還是清醒的。孝直自然忘不了無雙對他的愛意，對他的付出，孝直也忘不了無雙火辣的身材，性感的輪廓。而菜妢的心思的傾吐全在琴曲中，大家小姐，禮數週全，心思周密，若是稍有怠慢，便會讓她很受傷，此等新婚之夜更是如此。孝直已經和無雙有過夫妻之事，而對菜妢還未碰過一次手指頭。所以這次無論從私慾還是公理來說都得先進菜妢房間。

進入菜妢房間後，夫人便告辭回去歇息。孝直隨後關門入內，只見牀前還坐着一位新娘還等待着新郎來揭蓋頭。孝直慢慢晃着身子靠近牀沿，雙手揭開了紅蓋頭，但見新娘美貌如花，承託着紅色的嫁衣和珠簾紅被，更顯雍容華貴。孝直一陣陣眼暈，也顧不得新娘的美貌，便倒下欲睡。菜妢大急，這個新郎怎能在新婚之夜都不碰媳婦一下便要睡呢，哎，看這樣子是喝的不行了。於是菜妢爲孝直端來茶水搖醒孝直，喂孝直喝茶。飲完數口，孝直微感清醒，可腦袋依舊昏沉沉的，搞不清東南西北。二人便在菜妢的努力下才好不容易除去衣物，上牀安睡。孝直則三分明白七分糊塗，半推半就與菜妢總算是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完成了夫妻之事的行動。

夜半時分，菜妢催促孝直前往無雙那裡。可是孝直頭疼，菜妢便起來幫孝直弄些茶水，讓孝直飲下。孝直於是清醒一半，纔想起來還有個無雙等着他。看着滿臉幸福的菜妢，孝直也稍稍心有喜悅，無奈還有無雙在彼，於是告辭菜妢向無雙房中奔來。

輕輕開啓門扉，房中燈火通明，無雙頭頂紅蓋頭在牀榻上，靜靜不動，不知等待了多少時間。孝直心中暗思，這不似無雙的性格啊，如此安分。孝直忙前來拋開無雙的蓋頭，只見無雙已經淚流滿面，孝直大驚問其故。無雙終於忍不住一下子緊緊抱住孝直，頭深深地埋在孝直胸前，哽咽哭泣。孝直心中一軟，愧疚之意立刻佔據心頭。孝直撫着無雙稍稍帶黃和微微彎曲的頭髮安慰道：“雙兒不哭，雙兒不哭，我來了。”無雙哭訴道：“夫人說了，蓋頭只能由你來揭開，否則不吉利。所以我一直等着你，可是你一直不來。我以爲你不要我了，以爲你以後就不理我了。，，，，”孝直感動，眼角含着淚水安慰道：“傻雙兒，我怎麼會不要你了呢。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呢永遠是我的，我也永遠是你的，這輩子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不要哭了啊。”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傾倒濃時，纏綿銷魂，只見孝直與無雙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向外拋出，兩人在牀上相互享受着彼此給對方的快樂，彼此給對方的愛意。片刻後兩人都進入正題，只聽得翻滾聲，熱吻聲，枇杷聲，**聲不絕於耳。孝直剛猛，無雙火辣，兩人在一起果真是良配。此後幾日，孝直便在三個夫人的房間流轉，輪迴。於是又諺語說：風水輪流轉，明日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