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妹妹，怎麼了？”姜雲小心翼翼地問道。

“似乎……”丁靈兒不自信地道：“沒什麼反應。”

一百多年過去，如今的丁靈兒可也是天仙了。雖然還是不能使用先天至寶，可就算是極品的先天靈寶，那也絕對是沒有問題。如果丁靈兒沒法使用，那麼結果只有一種可能……

“失敗了？”姜雲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問道。

“絕對不是。”丁靈兒很肯定地道。

姜雲這才鬆了口氣，“那是什麼原因？”

“難道，這不是先天靈寶，而是先天至寶？我覺得，只能如此解釋了。”丁靈兒笑道：“現在我的感覺，就好像以前想用先天至寶而不能用。嗯，對，就是這種感覺，我啓動不了這件法寶。”

“可是，這耳環的材料，都是先天靈寶類的啊！就算我技藝再高，也不可能打造出先天至寶啊！這不符合邏輯啊！”姜雲不信，就算自己再逆天，也不能用先天靈寶的材料煉製出先天至寶來。

而且先天至寶至少需要6級陣法啊！這耳環怎麼可能是先天至寶？材料和陣法決定了法寶的等級，這是亙古不破的至理。在沖虛的記載中，曾無數次的強調這點。

“讓師父出來瞧瞧吧。”丁靈兒道，她也沒有辦法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姜雲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可是，無論姜雲如何聯繫敖丙，那邊都沒有任何迴應。最後，姜雲被逼得沒有辦法了，只有通過折磨敖丙，好不容易讓他把沖虛給喚了出來。

沖虛一出來，就明顯顯得很不高興，“怎麼了，徒兒，爲師正研究到關鍵時刻。什麼事要我出來才能解決啊！我所會的，都記在玉簡中了，有難題多看看嘛。我現在的時間，寶貴得很啊！”

姜雲無語，他知道沖虛和色龍對那棵大樹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姜雲也很安慰。能有什麼事，纏住沖虛，或許他就不會想死的事了。

“師父，你給我的那些材料都已經用完了。”

“用完了？”沖虛眼一瞪，“用完了你不會繼續下一步啊！這種破事也值得讓爲師出來？”

姜雲道：“徒兒的意思是，佈陣和開光都完成了。”

“都完成了？”沖虛一驚，“究竟過了多長時間？十萬年了？這……這怎麼可能？”

“哦，師父，芥子空間是不受陣法影響的。如今，也不過一百餘年。”

“哦，嚇死爲師了。”沖虛拍了拍胸口，“一百餘年，也就是四五萬年？你全部都煉完了？”

姜雲點點頭。

“嗯，不錯。”沖虛滿意地點點頭，“我原先估計你至少要十萬年才能成功，沒想到你進步如此迅速。”

“是的，師父。原先我煉製一件普通法寶，至少要耗時半年之久，如今也就幾天的時間，先天靈寶也不過一年。相信以後，隨着徒兒技藝的純熟，這個時間還會大大縮短的。”

“哈哈哈，爲師果然沒有走眼，你真是煉器的天才。”沖虛得意地大笑，不知他是誇姜雲呢，還是誇自己。

“師父，你先忙幫看看這件法寶。”丁靈兒將耳環取下，遞給了沖虛。

“有什麼奇怪之處？”沖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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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靈兒如此做，自然是這件法寶有不俗之處。否則，姜雲不會喚自己來的。

“我用不了這件法寶。”丁靈兒道：“但我很肯定，它不會是失敗的作品。因爲我的神識和這法寶有反應，但我啓動不了它。根據我的猜測，這應該是先天至寶。但姜大哥不信，說這不符合邏輯。”

“哦？”沖虛問姜雲道：“如今你陣法幾級了。”

“五級。”姜雲答道。

“五級最多也就是先天靈寶啊！而且這耳環的材料也是先天靈寶用的，如果沒有失敗的話，怎麼靈兒會用不了呢？”

丁靈兒道：“奇怪就在於此。”

“我看看。”沖虛的神識開始注入法寶之中。

良久之後，沖虛的眼睛越睜越大，嘴巴也不自禁地張了開來。隨即其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但立馬又換上了一種慎重的表情。

懷疑、喜悅、興奮、欣喜、困惑、激動、不解……十幾種心情，都一一在沖虛臉上不斷展示，周而復始，連綿不絕。這讓姜雲和丁靈兒也是心事重重，不知道沖虛看出了什麼道道，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徒兒啊！這……真是你煉製的？”沖虛長嘆一聲，脖子伸得老長，不信地問道。

“是啊，師父，這裡又沒別人。”姜雲心裡有點惴惴。

“一般的法寶，要麼擁有攻擊屬性，要麼擁有防禦屬性。總之，法寶基本都是單一屬性。很少有法寶擁有兩種以上屬性的，而這類法寶，不管其威力如何，都是同等法寶中的極品法寶。但是，徒兒啊，你真是給讓爲師大開眼界啊！”

沖虛的眼中露出濃濃的嘉許之意，不停地點着頭，讚許地道：“你這件法寶，集合了攻擊、防禦、空間、攝魂、擒拿、聚靈等十幾種神通。就算在我遠古先民幾個紀元的記載中，也從未出現過此類法寶啊！徒兒啊，你讓爲師都感到汗顏啊！”

丁靈兒還不太明白沖虛所說，而姜雲卻很清楚。但姜雲也不敢置信，他有如此能耐？

“你在法寶中疊加了九十九座大陣，徒兒，你可知道，史上的五級疊加大陣，最多也就能疊加四十九座。就連爲師，巔峰之時，也不過疊加四十八座啊！而且這四十九座還必須是同一屬性的，你居然能將所有屬性陣法疊加……爲師不能不說，你就是個怪物。你已經遠遠超過爲師了，有徒如此，我甚感欣慰啊！”

姜雲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徒兒不敢。”

“哈哈哈！”沖虛興奮地大笑，“有什麼不敢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是每個當師傅的人，都應該有的覺悟。你如今超過了師傅，爲師很高興。這說明爲師有眼光。哈哈哈！”

沖虛在怎麼誇姜雲，都不忘提自己的功勞。

丁靈兒着急道：“可是，師父，既然這法寶有你說的那麼好，那我爲什麼不能用啊？”

“你？”沖虛戲謔地道：“再等幾百年吧。”

“爲什麼啊？”

“因爲這是混沌靈寶。”

沖虛似乎也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因爲這個結果，打破了煉器之道中的至理。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令得沖虛不得不信。

姜雲，創造了奇蹟。

ps：還差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