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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光大聖 - 第三百六十二章 馭大日焚天煮海字體大小: A+
     

    沒有人能想到,這似乎是遊走於星空之上的巨神,只是長戟一探,便是將呂鈞陽最大的底牌——那無窮的大軍所凝聚而成的軍氣,一擊而散!

    便是與佘鈺約好了出手時機的太一道人,雙目當中,也滿是震撼之色——佘鈺擅兵勢,這一點太一道人也是清楚。

    正是因爲如此,太一道人才是邀請了佘鈺於此時出手,以壓制呂鈞陽所凝聚出來的軍氣——雖然太一道人也有把握,在付出一定的代價之後,強行擊潰這無窮的軍氣。

    但這樣做的後果也是極爲嚴重的——軍氣,乃是這無數士卒的意志,膽魄所聚攏而成,若是以蠻橫的力量將這軍氣強行擊潰,且不提在這過程當中太一道人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以及在付出這代價之後,太一道人還能不能順利留下呂鈞陽。

    但有一點卻是能夠確認的——若是這軍氣,被人以無匹的力量強行摧毀,那凝聚了這些軍氣的士卒的意志膽魄,也必然是會伴隨着這軍氣的堙滅,從而一同的堙滅!

    這一點,纔是絕頂的強者與絕頂的勢力之前的平衡所在——強者有可能被人率領士卒所圍殺,但這些精心訓練而出士卒,也有可能是在這強者的偉力之下,毀於一旦!

    蓬萊島的士卒,若是論及數量,至少是佔了整個東海十分之一的數量——強行破滅這軍氣,便是代表着要毀去這東海當中十分之一的妖靈。

    同樣的,這也正是呂鈞陽見勢不妙,直接便是悍然引動了這無窮軍氣的原因——在這磅礴的軍氣之下,縱然呂鈞陽進取不足,但自保,卻是十拿九穩的!

    畢竟,太一道人不是龍母,一口氣毀滅如此之多的妖靈,這是太一道人絕對無法做出來的決定!

    而呂鈞陽,也正是抓住了太一道人這唯一的一處,不是破綻的破綻!

    而這,也正是太一道人邀請佘鈺出手的意義所在——縱觀整個洪荒當中,有這個能力,能夠在不影響蓬萊島的軍士的前提下,壓制這些軍士所凝聚出來的軍氣的,除了那枯守於龍淵不出的赤眉君之外,便是隻剩下佘鈺一人!

    而佘鈺,也同樣是完美的完成了約定——不,不是完成約定,佘鈺的所爲,已經是遠遠地超出了與太一道人的約定。

    三千天蛇兵的軍氣化作長戟在手,在不傷及任何一人的情況之下,呂鈞陽所凝聚出來的軍氣,便是被佘鈺盡數打散!

    而太一道人與佘鈺的約定,只是在呂鈞陽用出這軍氣之時,由佘鈺出手,將這軍氣牽制—至於如此時一般,在不傷及一人的情況下,將這軍氣盡數打散,在這之前,太一道人幾乎是想都不敢想!

    這隻能說,在這士卒的序列當中,站在這序列的至高點的道兵,對這些尋常士卒的壓制,實在是太過於的恐怖!

    尤其是天蛇兵這種,有了主將的道兵!

    ……

    與太一道人充滿驚喜的臉色相對的,則是呂鈞陽臉上難看而又驚惶的神色。

    若非是有着無窮軍氣作爲底牌,在太一道人出手的時候,呂鈞陽便是果斷的選擇遠遁了——他很清楚,他的長處,從來都不是在正面的作戰上。

    但呂鈞陽做夢都想不到,他付諸於厚望,企圖是以此洗盡十三年前那頹勢的最大的底牌,在掀出來之後,不到一個剎那,便是在佘鈺的一戟之下,歸於無形!

    在這驚惶之下,看着自己頭頂那落下來的劍光,呂鈞陽只覺渾身一陣冰涼,一時之間,竟有一種手足無措的無力感,在其腦海當中,如毒草一般蔓延起來,幾乎是要將他僅存的幾分理智,吞噬殆盡。

    “不可敵!”勉強鎮壓住了腦海當中的雜念之後,呂鈞陽看着頭頂之上的那劍光,腦海當中,便是隻剩下這麼一個念頭來——在最大的底牌被擊潰之後,他已經是心生去意。

    呂鈞陽的腳下,巨大的扶桑神木搖晃着,枝搖影動之間,一條一條的根鬚,便是從那蓬萊島上延伸出來,而後伸展道虛空當中,不知連接到了何處。

    在這過程當中,呂鈞陽也是沉下了心神,絲毫不去理會頭頂那只是看上一眼便是讓人不由得心生恐懼的劍光,只是一心溝通着這扶桑神木!

    其心神,似乎是順着這扶桑神木延展出去的根鬚,遠遠地離開了這東海,一起降臨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事實上,這扶桑神木,纔是呂鈞陽真正的底牌,扶桑神木,乃是先天靈根,姑且不提其間的無盡生機,只是其根鬚,便是有着穿梭陰陽,往來無間之能。

    毫不客氣的說,有着扶桑神木在手,呂鈞陽在鬥戰之時,便是立於不敗之地——縱然是不敵,但在這無盡生機之下,想要自保,卻是完全沒有問題,再退一步,當着扶桑神木的生機,都難以挽回呂鈞陽性命之時,他還能借着扶桑神木的根鬚,穿梭於有無之間,換一種說法,便是有這扶桑神木在手,呂鈞陽便是想戰便戰,想退便退,可謂是自如到了極點。

    很明顯,想通了這一點的呂鈞陽,也是收起了臉上的驚惶之色——這一戰,到了這個地步,在他看來,已經沒了繼續戰下去必要,是以,他已經是準備抽身而退!

    他相信,有着扶桑神木在手,他若是想走,太一道人也好,佘鈺也罷,都不可能攔得住他,畢竟,扶桑神木穿梭陰陽,往來無間的神異,已經是屬於操縱空間的範疇——而空間,是屬於太乙道君的領域!

    十三年前,他之所以在龍宮城下大敗虧輸,並不是因爲扶桑神木的神異不夠,而是因爲祖龍所留下的手段太強,封絕了虛空,讓着扶桑神木的神異之處,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但現在,他很確信,佘鈺也好,太一道人也罷,強則強矣,但也絕對還不曾強到接觸空間的那個地步!

    是以,自己要走,眼前這兩人,絕對攔不住!

    想到這裡,呂鈞陽臉上,也是浮現出了輕鬆的神色來——感受着自己的心神,順着扶桑神木的根鬚,蔓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放鬆下來的呂鈞陽,甚至是還有心情擡起了頭,用帶着欣賞的目光,看着自己頭頂處,那如同是要開天闢地一般的劍光。

    ……

    下一個剎那,呂鈞陽便是臉色再變——他的心神,雖然已經是順着扶桑神木的根鬚蔓延了出去,但當他想要催動這扶桑神木的神異,抽身而退的時候,纔是發現,在扶桑神木,已經是如同化作了死物一般,對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迴應!

    劍光落下,猝不及防的呂鈞陽,只來得往後一仰一偏,狼狽至極看着這一道劍光貼着自己的鼻樑落下,然後劇烈的疼痛之感,便是蔓延了他的全身——這疼痛的感覺,一出現,便是佔據了五臟六腑,讓他的腦海當中,只剩下了疼痛這樣一種感覺來。

    他只覺得,這一劍造成的疼痛感,似乎是比十三年前,南宮道人隕落所帶給他的疼痛感,還要來的強烈,還要來的勢不可擋,避無可避!

    好在這個時候,他還記得自己身爲絕頂大神通者的風度和驕傲,沒有慘叫出聲來——這倒是讓佘鈺和太一道人,都是對他高看了三分。

    ……

    太一道人再一劍落下,將呂鈞陽周身的經脈,連同其生機,都摧毀大半。

    “爲什麼!”這個時候,呂鈞陽不甘的聲音纔是響了起來。

    佘鈺很清楚呂鈞陽問的是什麼——無非便是他所依仗的扶桑神木,爲什麼會在此時,對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迴應,以及是太一道人,爲何是對他抱有如此大的殺意。

    “扶桑神木雖然分屬先天,但只是先天靈根,而不是先天靈寶!”

    “算起來,這終究是屬於外物!”

    “你太過於依賴這外物了!”佘鈺和太一道人,都在沉默,而呂鈞陽,卻彷彿在這沉默之間,聽到了當年權道君的聲音。

    “原來,只是外物啊……”一字一句之間,呂鈞陽身上的氣息,也是越來越微弱!

    ……

    “你似乎忘了,這扶桑神木,出於何處!”看着呂鈞陽臉上的不甘,片刻之後,太一道人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出聲。

    “出於何處?”太一道人的話語聲中,呂鈞陽的心神,便如同是飛了起來,回到了無數年前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幻做了畫卷,在呂鈞陽的面前,一一浮現而過。

    “是湯谷啊……”

    “原來如此……”呂鈞陽臉上的不甘,緩緩的化作恍然,在將死之際,他終於是得到了來自於太一道人的答案。

    扶桑神木出自於湯谷,而太一道人,同樣是出自於湯谷,若是論及對扶桑神木的瞭解,便縱然是呂鈞陽煉化了這扶桑神木,也遠遠比不上太一道人!

    畢竟,真正算起來的話,扶桑神木的主人,實際上是太一道人才對,至於呂鈞陽,只是一個趁虛而入的竊賊罷了……

    也是在這恍然之間,呂鈞陽的氣機,也是逐漸的穩定了下來——對此,佘鈺和太一道人,都是沒有絲毫的動作。

    這只是迴光返照罷了!

    ……

    “是我輸了!”

    “第一次輸給燭龍,輸掉了兩位兄長……”

    “第二次輸給龍母,輸掉了又一位兄長……”

    “第三次輸給你,這一次,輸掉了自己……”

    “或許,百年之後,我呂鈞陽,便是連名字,都不會有人記得!”

    “如此結局,真是叫人不甘!”這個時候的呂鈞陽,似乎是完全的卸下了心中的算計,還有揹負的重擔一般,整個人看上去輕鬆到了極點。

    “本座隱約記得。”

    “有人曾對本座說過……”

    “這世上,所敬畏之人,最是令人難忘!”

    “就這樣消逝,連名姓都不被人所知,非本座之所欲。”呂鈞陽喘了口氣,緩緩的道,而在呂鈞陽這近乎是遺言一般的交代之間,佘鈺也是隱隱約約的皺起了眉頭。

    他總覺得,臨死的呂鈞陽,不會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死去。

    ……

    “本座既然不能叫人敬,那便令人畏好了。”

    “便如羅睺道祖那般,便縱然是數萬年不見蹤影,依舊是無人敢忘其名姓!”說到這裡,清脆的咔嚓聲,便是在佘鈺以及太一道人的耳邊響了起來。

    “這樣一來,便縱然是隕落了,想必也不會有人,忘記本座名姓罷!”

    兩道帶着無窮玄妙與無窮威勢的氣機,便是在這碎裂聲中,從呂鈞陽的衣袖之間,飄散出來,而後從呂鈞陽的眉心,滲透了進去。

    在這氣機入體之後,呂鈞陽身上的氣機,便是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燒起來,越來越盛,其重傷之軀的氣機,在幾個呼吸之間,便是將佘鈺與太一道人兩人的氣機,都是給壓制了下去。

    而相對的,在這熊熊的氣機之下,呂鈞陽體內,原本便已經微弱到了極致的生機,也是飛快的減少着——這是其以生機爲薪柴的最後一搏!

    一搏之後,不輪建功與否,亦不論勝負與否,呂鈞陽的結局,都是灰飛煙滅!

    而在呂鈞陽氣機的升騰之間,呂鈞陽的周身,也是越來越亮,難以想象的熱量,便是聚攏到了呂鈞陽的周身——或者說,是呂鈞陽已經是燃燒了起來。

    在這最後的時刻,他赫然是將自己,都是化作了薪柴。

    熊熊的火光當中,呂鈞陽的笑聲,也是越來越大。

    ……

    在呂鈞陽的大笑聲中,天空,化作一片漆黑,而後在這無限的漆黑當中,金色的光芒滾動着——大日,降臨了!

    大日之上,金色的火焰,在半空當中燃燒着。

    火焰的四周,是無數密佈的灼熱水汽——而在這水汽當中,佘鈺全身都被籠罩在五彩的光芒當中,緊皺着眉頭,太一道人,則是一臉的鐵青之色!

    “凡盤蛇山及湯谷所屬,皆退!”在這從天穹上降落的太陽飛快的變大的時候,佘鈺的聲音,也是浩浩蕩蕩,帶着五彩的光芒,席捲了整個東海!

    五彩的光芒過出,所有的妖靈,都是被一卷而空——不論是歸屬於哪一方的妖靈。

    佘鈺的動作雖然快,但這大日的擴張,卻是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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