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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光大聖 - 第三百一十八章 奈何明月照溝渠字體大小: A+
     

    “你終於下定決心了嗎?”扶桑宮中,一臉陰沉的南宮道人,端坐於一角,但其一身的氣機,卻是與這扶桑宮,異常的和諧,佘鈺正欲深究只是,一個洪亮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而後,龐大的壓力,便是出現在了這扶桑宮中。

    這壓力,來得也快,去的也快,只是不到一個剎那之後,便已經是徹底的散去,而一個一身黑色道衣的男子,也是出現在了這扶桑宮中,不是權道君,還能是誰。

    在權道君出現的時候,佘鈺的眉心,也是不經意之間的凝到了一起,徹底的放棄了想要探究南宮道人身上氣機的想法,轉而是將注意力全都落到了眼前的權道君身上。

    不止是佘鈺,扶桑宮中的呂鈞陽,以及南宮道人,也都是如佘鈺一般,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是落到了權道君的身上。

    只是因爲,此時的權道君,存在感過於的強烈。

    仙道的修行,是一個很矛盾的過程——仙道的核心,講求的是一個自由,一個超脫,但在這同時,仙道也講求天人合一。

    在修行之時,仙道修行者的修爲,越是強大,在這天地之間,便也是顯得平和而不突兀,便如同是沙粒落於荒漠,雨水落於滄海一般,能夠完美的融入天地之間。

    但這樣一來,便是導致這樣一個結果——修行者越是修行,與天地相合的程度便是越深,與天地之間的羈絆,也同樣是越深,相對的,想要超脫,便是越發的困難。

    這幾乎是一個死結!

    所幸的是,在這個時代,仙道的修行者們,所追求的,從來都不是超脫物外,獨善其身。

    此時,佘鈺三人眼前的權道君,卻彷彿是完全打破了修行的慣性一般,按照常理來講,他們這般的存在,一舉一動,都應當是如和風細雨,潤物無聲,但此時的權道君,卻是反其道而行之,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所展現出來的,都是難以言說的強烈到了極致的存在感。

    便如同是滄海當中的神島,荒漠之中的風暴!

    叫人實在是沒辦法,不注意到他。

    “他又變強了!”幾乎是同時,佘鈺三人的腦海當中,都是浮現出了同樣的念頭來。

    很明顯,權道君此時所展現出來的異常,絕對是因爲他的修爲以及戰力,在這短短的時間之類,有了極大提升的緣故。

    “應當是那太乙道君的氣機。”只是片刻,佘鈺便是猜到了原因,像他們這般的存在,精,氣,神,無論是哪一個方面,都可以說是走到了一個巔峰,沒有絲毫的短板,在這樣的狀況下,想要更進一步,已經是難上加難,更遑論是如同權道君這般,出現這種近乎於是脫胎換骨一般的進步。

    不過,修行之事,從來都沒有絕對,便如同佘鈺,從尋常的不朽金仙,再到藉助先天五行靈種,分化五行,五氣朝元,再到頂上三花開放,成就絕頂,所用的時間,也只是區區千年不到罷了。

    對着修行者而言,只有機緣到了,而本身的積累,又是足夠的話,便是一日之間,從尋常生靈證得不朽之位,也並非是不可能,修行二字,從來都是充滿了奇蹟。

    而恰恰,權道君手中,便是有着能讓他出現這種變化的機緣——那便是當日佘鈺將祖龍那影子的一縷分神打散之後,所出現的太乙道君的氣機。

    只是,這太乙道君的氣機當中,蘊含的,乃是太乙之妙,想要細細參悟的話,不知是得花費多少時間——而這,也正是佘鈺以及呂鈞陽幾人,到現在都還不曾閉關參悟這太乙之妙的原因。

    他們既擔心自己因爲沉迷於這太乙之妙當中,不可自拔,錯過這東海的變局,又擔心自己在參悟這太乙之妙的時候,被這東海的局勢影響,不能將那太乙之妙參悟徹底。

    正是這患得患失的心態,纔是讓他們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去參悟這太乙道君的氣機。

    這卻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早在數萬年前,呂鈞陽等人便已經是成就了絕頂大神通者,距離太乙道君之境,也只差臨門一腳,但也正是這一腳,攔了他們整整數萬年的時間!

    而現在,有了這太乙道君的氣機,他們很有可能,便是能夠踏出這臨門的一腳,真正的接觸到那個境界,這又讓他們如何能不慎重,如何能不以最完美的狀態,去迎接那一瞬間的來臨?

    這完美的狀態,除了他們氣機與肉身的完美之外,同樣也是包括了他們心理上的完美,而這個完美,也只有他們在實現了自己的謀劃之後,才能實現!

    當然,這原因,是對於呂鈞陽等人而言,對於佘鈺來講,他只是單純的沒有時間罷了!

    是的,就是單純的沒有時間——畢竟,佘鈺手中,有着整整十二道太乙道君氣機,一旦參悟起來,這世間,絕對是會以千年萬年爲單位,但在這個時間段,盤蛇山初立,一切都還沒有穩定下來,又叫他如何能夠安心的閉關參悟那太乙道君的氣機。

    “可惜了。”很顯然,在佘鈺想到權道君變強的原因之時,呂鈞陽與南宮道人,也同樣是想到了這個原因,甚至,南宮道人的眼中,還有這明顯的心疼的神色。

    “沒什麼可惜的!”修爲大進的權道君,似乎是心情極好一般,在看懂了南宮道人的意思之後,便也是沉聲道,“千魚在淵,安如一魚在手!”

    “大戰將近,變強一分,勝算,便是多出一分!”

    “尤其你最終要面對的,是燭龍那般的存在,怎麼高估他,都不爲過!”

    “吾自有打算!”良久之後,呂鈞陽纔是出聲道,而這個時候,佘鈺纔是發現,呂鈞陽的腿上,橫放着一根火紅的木杖。

    “你……”而權道君,在看到這木杖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的瞳孔一縮,本想說什麼,但在張口之後,也只得是幽幽一嘆。

    在權道君閉上雙眼之後,這扶桑宮中,便是再一次的沉寂了下來。

    ……

    “看來她卻是是不打算來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不等她了,直入正題罷!”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扶桑宮中所餘下的那個蒲團之上,依舊是空空如也,而這個時候,呂鈞陽也是睜開了眼來,握住橫在自己面前的那木杖,而後開口道。

    而佘鈺三人,則依舊是各自端坐在一邊,不置一詞。

    “此次急急請幾位道友前來,乃是因爲一件事。”見佘鈺幾人都是不爲所動,呂鈞陽也是絲毫不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先前吾與幾位道友所講的那先天靈寶,已經是快要現世了!”

    “果然,之前一元重水珠的異動,便是因爲那將要出世的先天靈寶而起嗎?”呂鈞陽話音一落,佘鈺的心中,也便是升起了這樣的念頭來。

    “當真!”而同樣的,在呂鈞陽話音落下之後,原本是閉目端坐在一邊,各有心思的權道君與南宮道人,也都是豁然睜開了雙眼。

    “自然是如此,此事何等重要,吾又如何敢虛言相欺?”

    “不過,吾請幾位前來,卻也是想要再問幾位一句,先前吾等所訂下來的約定,到底還算不算數。”言語之間,呂鈞陽的目光,卻是落到了佘鈺與權道君的身上,看得出來,雖然誰都不曾提起,但佘鈺與權道君之間的恩怨,卻也並沒有瞞過這位扶桑主人。

    “尤其是二位,二位的爭端,吾亦有所耳聞。”

    “但細細想來,二位之間,爭端的起因,無非便是一場誤會罷了。”

    “不過看在吾的面子上,揭過如何?畢竟,相較於二位的矛盾,這東海水宮,甚至於整個龍宮,纔是真正的大敵!”呂鈞陽的目光,在佘鈺與權道君的臉上,逡巡了幾次之後,纔是停在了佘鈺的臉上。

    “含光陛下怎麼說?”權道君此時,也是和呂鈞陽一道,將目光落到了佘鈺的臉上。

    “如今大敵當前,你我恩怨,暫時揭過如何?”

    “二位這是欲挾大勢,壓迫本王?”將呂鈞陽與權道君的動作,佘鈺也是挑了挑眉,冷笑一聲。

    “本座雖然將戰火引至盤蛇山,但也是因爲含光陛下你先出手封印本座麾下的決明修爲之故。”

    “本座既身爲人主,爲屬下討一個說法,想來含光陛下也是能夠理解的!”權道君依舊是看着佘鈺,其目光當中,雖然是一片平靜,但其言語之間所展現出來的,卻滿滿的都是爭鋒相對的意思。

    “本王自然是能夠理解的!”聞言,佘鈺也是閉上了雙眼,五彩的光華,在其袖間,一閃即逝。

    “既然本王能夠理解,那日後本王爲盤蛇山戰死的英靈們,討還公道之時,想要權道君你,也應當是能夠理解的了。”還沒等這宮殿當中的幾人鬆一口氣,佘鈺便是繼續出聲道。

    “含光陛下你當真是要如此嗎?”呂鈞陽的神色,也是不由得冷了下來,“權道君的動作,雖然是魯莽了些,但盤蛇山隕落的,也不過只是些尋常妖靈罷了。”

    “含光陛下你的弟子,不曾有絲毫的損傷,而盤蛇山,在這一戰當中,雖有損傷,但比起收益,這些損傷,卻也可以是忽略不計了。”

    “既然如此,含光陛下你又何必死抓着不放!”

    “若是按照含光陛下你的意思,盤蛇山站起之時,蓬萊島亦是袖手旁觀,這樣一來,含光陛下莫不是還要爲此遷怒於吾這蓬萊島不成?”

    “此爲此,彼爲彼!”

    “呂道友還是莫要混爲一嘆。”

    “況且,蓬萊島是蓬萊島,盤蛇山是盤蛇山,本王亦從來沒有指望過,蓬萊島會在那個時候出手相助。”

    “畢竟,誰都不欠誰的!”佘鈺依舊是低垂着眉眼,看着這扶桑宮的地面,絲毫是沒有想要多看一眼呂鈞陽的意思。

    “含光陛下你這是打算要背盟而出嗎?”

    “背盟而出?”佘鈺的聲音,依舊是不疾不徐,“呂道友想多了。”

    “本王向來是言出必踐,既然與幾位道友約定了共誅東海龍君,本王便一定會履行約定!”

    “不過,也請幾位道友記住,本王與幾位的盟約,也便是止於東海龍君之隕!”

    “換言之,便是東海龍君隕落之後,本王與諸位,便是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含光陛下的意思,也便是說,打算在東海龍君隕落之後,與本座清算恩怨嗎?”同爲絕頂大神通者,誰也不會顯得比誰蠢,權道君自然也不會不明白佘鈺藏在話裡的意思。

    “那先天靈寶呢。”

    “先前吾等約定,取東海龍君頭顱者,方能得到那煉化先天靈寶的機會,不知此約,含光陛下可還願遵守。”

    “本王已經說過來,想來言出必踐,既然已經與諸位約定好了,自然便是依此而行,縱然是那個時候,東海龍君已經隕落!”

    ……

    “你還是着急了!”等到佘鈺離開之後,權道君纔是嘆了口氣,但這呂鈞陽手中的木杖,出聲道。“何必要在這個時候,跟他攤牌!”

    “早攤牌,總比玩攤牌來得好,至少,可以知曉他到底是打算站在哪一邊!”呂鈞陽也是扶着手中的木杖,站了起來,手中的木杖在這扶桑宮的地面之上一點,清脆無比的聲音,便是迴盪開來。

    “更何況,你跟他既然有了爭端,那無論如何,我總是得站在你這一邊的。”

    “畢竟,我們纔是兄弟!”

    “兄弟!”數萬年之後,再一次從呂鈞陽的口中,聽到這麼兩個字,權道君也是不由得一愣,臉上有了剎那的出神。

    “說說你的打算吧!”

    “我不信你只是因爲這個原因!”片刻之後,權道君便是搖了搖頭,繼續出聲道。

    “好吧。”

    “這麼說吧,這位含光陛下,既然已經明說了,盟約止於東海龍君之隕。”

    “那在東海龍君隕落之後,我們對他出手,自然也是理所應當!”

    “我們有三人,而他只有一人,他便是再強,也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看着權道君,呂鈞陽也便是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

    “不錯,東海龍君隕落之時,便是盤蛇山,傾塌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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