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嵩來到正南門,看到殘破的誅仙陣,心裡那是充滿着怒氣,自打自己帶兵打仗還未曾有敗績,和自己兒子把誅仙陣毀壞的情況是截然不一樣的。武嵩大笑道:“那日學驢叫的人是你吧!今日竟然學豬叫,是在逗我大金國的將士一笑吧!”這時全體將士竟然一起笑了,那笑聲驚天動地。那老者笑道:“就算你是五行全體又如何?今日必將殞命於此,我看還是投降於大周國吧!”
武嵩回道:“我武家歷代忠良,不慕榮華,只爲忠義,家父武擇添爲保老皇上,累死在戰場。而我爲武家兒郎,豈可苟且投降?”那老者道骨遺風,鬍鬚翩翩,青袍加身。有着傲骨,卻沒有傲氣。老者道:“天下紛紛擾擾,皆爲利而來又爲利而往!老叟學過一些占卜之術,看到了你的命跡,勸你放下你平等王之位,否則……我看你那兒子更是了不得,還望你三思!”
武嵩怒道:“今日你就葬身於此吧!”此話剛剛說完,武嵩已將消失在原地,化作一股空氣流朝着老者飛去,而老者周圍的士兵,早已被暴動的氣流所粉碎,老者木訥了片刻,纔回過神,想道:“武嵩,哎……”老者像是漂浮的影子閃過,閃到武嵩的旁邊,武嵩一個轉身閃到老者的面前,一個擁有打破一座山的力量朝着老者胸前襲去,老者遲緩了一下,竟然被武嵩拳頭的氣流所打傷,不過此時武嵩也是開始發愣,自己的大帳上方一條巨龍盤旋,想道:難道是武空那個小屁孩,要突破了?這個妖孽!
老者失常的笑道:“哈哈,老夫修行三百一十五年,未曾達到這個地步,真是天不佑我啊!你的兒子,竟然有這樣修行?”說完這話,老者一口鮮血吐於地上。這老者倒地不省人事,在老者身後幾十米的地方跑來一個少年,大呼道:“老祖宗,老祖宗。”
這個少年就是皇甫珺的兒子。也是,這武家父子,天賦極其的恐怖,武空現在七歲已經可以與他的父親——武嵩切磋了。少年皇甫臻下令道:“全軍撤退三十里。”武嵩看着這少年,竟然有一股寒意襲來。這個少年器宇不凡,眉宇之間帶着一股霸氣,風度翩翩,真是風華正茂。武嵩心裡想:“隱隱感覺將有一場曠世決戰,深深盯着皇甫臻遠去的身影……”繼續看着武空的大帳,那個虛化的大龍漸漸的散去。
武嵩吩咐道:“守護好誅仙陣,嚴陣以待,不可鬆懈,否則定斬不饒!”衆將士回答道:“是!”武嵩朝着大帳走去,撩開門簾,看着那滿臉的汗水順着臉頰流下,心裡就覺着不好受,這麼小就讓他如此的努力的修煉,忙着向前去,可是竟然被一股無形防護罩所擋住,不能移半步,微微的笑道:“這個小傢伙,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武嵩坐下看着武空,然後眼睛一閉,也開始打坐修煉起來,順便保護這個孩子。
帳外同往常一樣,士兵操練的聲音響起,武嵩閉目,丹田一運氣周圍的鬥氣與仙氣燃起,跟武空的鬥氣與仙氣相互呼應,那是相當壯觀,看似就像步入仙境一樣。武空這孩子真是武家用忠肝義膽修來的福,很是開心的,不過的現在的自己並不能並不能很好的指點孩子,等這場戰爭結束時,把孩子送到後唐城,讓師傅教導能讓這孩子有更好的發展。
秦妍看着這爺倆這個修煉狀態,幸福的笑了一下,自己從宗門出來,想起當年武嵩跟自己的父親那個囂張的樣子,就感覺很是好笑。現在自己都成還他媽了,而武嵩都成孩他爹了,真是好笑啊。看着武空那個小樣子,還真是又一代宗師的樣子,這孩子真是天縱奇才,等到這個孩子長大後,一定比他爹還要強,這時武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秦妍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從打坐的狀態站了起來,用雙手拭去身上的灰塵,然後顯得精神抖擻,朝着秦妍走去,而此時秦妍也是朝着武嵩走去。
兩個人在武空所散發的能量罩外彼此攜手望着武空修煉。武嵩對着秦妍說:“今天那個大周國的皇甫家的老祖宗竟然被武空氣死了?哈哈!哈哈!”秦妍大驚道:“什麼?氣死了?”秦妍聽完這話一下子癱坐在地,武嵩有些不解的望着秦妍,而秦妍則是深呼一口氣,儘量使自己安靜起來,過了片刻說道:“那個皇甫家的老祖宗,和秦家的老祖宗是同門,皇甫家的老祖宗出了修煉方面天賦了得外,最擅長就是占卜,或者說預測未來,我看那老祖宗預測到了什麼?傷心到肝腸寸斷,抑鬱而死,或許再加上武空的驚人天賦,把他氣死不是沒可能?”
武嵩道:“他跟我說,讓我放棄平等王之位!”秦妍道:“他的預測從來沒有錯,我看你應該這樣做。”武嵩道:“我如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皇上以外,誰能耐我何?等等……莫非?”秦妍對着武嵩點點頭,武嵩道:“我武家忠肝義膽,未曾有半點忤逆之心!不會是這樣的!”武嵩頭一下沉,轉身就默默地離開大帳,望着滿天的星辰,浩瀚無邊,無際的宇宙,能量暴動而飄渺,武嵩只是默默地看着。
翌日早晨,武嵩還是望着那一片天,一動不動,像似一個黃土塑成的雕像。秦妍從大帳裡走出來,將戰袍披在武嵩的身上。這時有人報告:“稟告元帥,大周軍隊應經在陣外了!”武嵩道:“吩咐三軍,準備戰鬥!”那個單膝跪地的報告人:“遵命!”過了片刻,全軍的鋼甲摩擦的聲音齊刷刷響起,武嵩穿上戰甲,與衆將軍前去迎戰。
將鬥氣與仙氣都燃起,朝着上空飛去,武嵩身上鬥氣燃燒着,仙氣亦是環繞着武嵩,武嵩望着敵方的軍隊,也是十分的佩服周國的將領,武嵩冥劍朝着對方指,冥劍所發出的寒氣,所到之處,皆是破滅,死氣沉沉沒有生機。大金軍得到這個信號,麒麟騎衝向土軍,所造成的衝擊波不可想象,對方也是不弱,竟然派出騎着老虎的**軍,萬虎咆哮,這真是不分伯仲啊。
武嵩嘴角只微微一笑,冥劍一揮,麒麟騎陣型劃分成五騎一組,組成“五行陣”,其陣勢可是原來五個普通麒麟騎十倍不止,戰鬥力成幾何倍數增長,場面的局勢就不一樣了。然而**軍,瞬間披上寒冰玄鐵甲,周圍的空氣一下就下降了,呼出的氣很快凝成小冰晶,凍得大金軍也是瑟瑟發抖,武嵩心裡也是驚歎。
就在這時天空也放生了變化,原本萬里無雲的天,漸漸的開始凝集成烏雲,整個就是要把大金軍凍成一個個冰塊啊,那個少年皇甫臻緩緩地出現在**軍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着那些大金軍。皇甫臻拿出一把摺扇扇起風來,此時無數的猛虎從身體裡伸出冰劍,看上去極其的鋒利。皇甫臻摺扇一合,那**軍發瘋衝向麒麟騎,**散發的寒氣,所過之處都化成一個個冰雕,現在整個戰場都變成了冰的世界。
武嵩看着眼前的世界不知所措,這個皇甫臻真是不簡單啊,當日皇甫臻所帶來的那股意氣風發就讓人感覺與衆不同,現在看來武嵩的感覺是沒有錯的,不過這小子也是太狠了。這時武嵩也不多想了,武嵩看着那**軍所散發的寒氣,手中的“冥劍”一揮,大金軍全體撤退了,接着武嵩一劍沖天,一道劍氣划向烏雲處,須臾之後,天空開始下雨了。
這時皇甫臻臉色一變,剛纔所帶來的陰天是不會下雨的,只會讓天氣陰暗,讓人們感覺壓抑,皇甫臻擡頭看着武嵩,身後閃過鬥氣,朝着武嵩飛去。天空早已開始下雨了,地面上的寒氣逼人,那瓢潑大雨落下是,那一片**竟然凍成了一坨,七百里成了一片冰雕世界。皇甫臻笑道:“沒想到?竟然用如此辦法,真是有些佩服你!可惜你我各爲其主,要不然一定結拜爲異性兄弟!”武嵩道:“只要你投降!我就會跟你結拜兄弟!”皇甫臻笑道:“既然這樣,那就一決高低吧!”皇甫臻摺扇一下變成一把寶劍,劍芒逼人。
武嵩指着下方笑道:“你看!”皇甫臻順着武嵩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一片冰的世界竟然被碎石塊所砸爛,皇甫臻看着無數的死屍,臉色變得昏暗無比,一時不知該說啥。武嵩道:“你還不投降?”皇甫臻回答道:“誓死不降!”皇甫臻道:“想讓我投敵賣國,那絕對不可能,就讓我埋葬此地吧!”皇甫臻拿着那個摺扇化成的鋒芒的劍,一道劍氣朝着武嵩飛去,武嵩採用硬碰硬的戰略,“冥劍”迎着皇甫臻的撞去,瞬間兩把寶劍相撞在一起,撞出來的火花把那下方的一片“雕塑”殘片所融化,皇甫臻將身體的鬥氣與仙氣都升到極點,這時武嵩感到一股壓抑,這少年皇甫臻真是“天縱奇才”,皇甫臻所散發的氣勢,比那陰暗的天氣還要壓抑。
武嵩看到皇甫臻所散發的氣勢,眉頭緊鎖,過了片刻後,武嵩將氣勢也是提到了極點,兩個人的氣勢不分伯仲,皇甫臻也是相當的傲氣之人,自己也是大周國皇家的佼佼者,也是萬里無一的,他是大周帝國的天才。今日這兩個天才湊到一起,以敵對的身份在這個戰場相遇,就要看誰是真正的天才。皇甫臻將摺扇化成的寶劍收了起來,右手做着握東西的動作,過了一會,皇甫臻手裡用鬥氣和仙氣幻化成了一把實質的寶劍,其氣勢不次於武嵩的“冥劍”,武嵩看到了一驚:這個皇甫臻竟然修爲已經突破“仙尊”。
這下可麻煩了,自己不過仙尊的修爲,這下可怎麼辦?今日不會就這樣敗在這裡了吧?就在這時,就聽見:“相公我來了!”這下武嵩就徹底就懵了,在這個生死關頭,秦妍——武嵩的娘子竟然來了。武嵩有些生氣的對秦妍說:“快回去!”,秦妍道:“你不記得當初在街上的事了?”武嵩回憶起來了,當初秦妍可是把他打得轉身三百六再加後空翻。想起這事,武嵩就放心多了,這實力也是不弱的。秦妍道:“想打我相公?他就我能打,若有人打他,打他的那個人就得死於我的手下。”
皇甫臻道:“武嵩原來你就會躲在女人的後邊?”這時秦妍手裡凝成一個大藥丸,裡邊用鬥氣和仙氣壓縮凝結的一個“**”,秦妍一下把“**”,扔到皇甫臻那裡,皇甫臻也沒見過這東西,一下接到手裡,瞬間就發生了爆炸,把皇甫臻的衣服都這壞了,皇甫臻一陣大怒,手裡的幻化成的寶劍朝着秦妍飛去,這劍飛向秦妍,武嵩見到飛來的氣劍,把秦妍抱到懷裡,而那個氣劍把武嵩的胳膊劃傷,秦妍看着武嵩流血,眼淚不住落下,武嵩帶着秦妍落地,而武嵩對於自己流血一點都不在乎,一個鬥氣就飛到皇甫臻的面前,武嵩笑道:“你要見你們的老祖宗了!”武嵩將“冥劍”一甩,“冥劍”帶着一股氣流與一陣噪音插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隨後岩石變得昏暗無比。
武嵩也幻化出一把寶劍,看來武嵩也是突破了“仙尊”了,皇甫臻笑道:“就憑你仙尊的實力,那可差得遠了!”皇甫臻將幻化成的寶劍刺向武嵩,等到快要來到武嵩面前時,皇甫臻竟然用鬥氣與仙氣得氣力作用於寶劍,寶劍化成一道白光,射向武嵩,其後皇甫臻用拳頭朝着武嵩打去,拳頭所帶的氣流滋滋作響,武嵩躲過了白光,卻沒躲過那個鋼鐵一樣硬的拳頭,武嵩胸口感覺一熱,一口鮮血“噗嗤”吐了出來。
這皇甫臻真是厲害,自打武嵩任官以來未曾有一點敗績,今日就這樣被打敗了,心裡是極度的不爽,就聽見:“爹——!”一道白光閃了過來,一個六七歲模樣的小孩來到武嵩的面前,這個小孩就是武空。武嵩擦去嘴角的血跡,對着武空笑道:“爹沒事!”說完這話,武嵩又一口鮮血吐到地上,地上的一灘血跡讓武空哭了,身上的鬥氣與仙氣燃起,握着小拳頭朝着皇甫臻打去,忽然天空中響起一個聲音:“且慢!”武嵩等人定睛一看,原來這老者就是煉丹門老祖,武嵩的師傅,秦妍的師祖。
這時皇甫臻道:“原來是老祖宗的好友!”煉丹門老祖道:“皇甫老友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皇甫臻笑道:“記得當年您可是與老祖宗相約,你是不會和皇甫家的人交手的!”煉丹門老祖道:“這個請皇甫小友不用擔心,我看今日就不用大動干戈了,就由幾人決定勝負吧!”皇甫臻手一指武嵩,帶着一股很傲氣的語氣問道:“就憑他?已爲敗軍之將!何足言勇啊?”武嵩答道:“還有一人!”皇甫臻道:“誰?”武嵩指着武空道:“就是我兒子——武空!”皇甫臻竟然止不住的哈哈大笑道:“就他?”那笑聲貫徹天地,餘音不絕。
這時武空將鬥氣與仙氣燃起,一下就達到仙尊的修爲,皇甫臻一下就從笑聲中回到現實世界,傻傻的看着武空,一時竟然不語。知道老祖宗爲何活活的被氣死了,也知道眼前的叫做武空的少年是如何“妖孽”與“逆天”。過了須臾,皇甫臻想:就算這孩子再有天分,也不過是個孩子;再天才也不過是仙尊的修爲,雖然說有些人到死也不會修煉到仙尊的高度。
皇甫臻鬥氣與仙氣燃起,而武空也是將鬥氣與仙氣燃起,稚氣的看着武嵩與秦妍,還有那個自己不認識的老頭。這時那個煉丹門老祖宗道:“武空,將天地靈氣融於手心中,五行元素參雜與其中,以天地靈氣化爲人身,以金元素化爲頭,水元素化爲左臂,木元素爲右臂,火爲右腿,水元素爲右腿,如此化爲人身。輔之以太極陰陽之學,凝聚於手心之上。”這時皇甫臻對煉丹門老祖說:“您到時遵守了與老祖宗的約定了!”而武空手裡凝結的·“仙嬰”早已懸於武空的手上,隨時準備發射。這時煉丹門老祖道:“小傢伙聽明白了幾分?”武空道:“徒孫只明白其中一二,卻不懂餘下的九八!”煉丹門老祖看到武空手中凝聚出的“仙嬰”,拿手捋了下花白的鬍子,連忙點頭道:“天縱奇才!”此時的武空用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皇甫臻,早已褪去稚氣之色,手裡的“仙嬰”已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