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宙是什麼層次的程序？”

回到惡魔一號，莫甘娜也十分好奇蘇辰剛留下的話，等到你的小宇宙裡演化出生命，屆時整個超神面位都是你的，你將是無所不能的神，成爲這個面位最強者，莫甘娜清楚蘇辰的話可不是什麼胡話。

“小宇宙？”

薔薇也驚疑的看着蘇辰。

“就是一種演變的秩序，等他成長起來，分分鐘取代超神面位，什麼卡爾，天空校長，在小宇宙秩序面前都不夠看。”

“我把他的奪過來。”

莫甘娜萌生了這個想法。

“這都是個人天賦，你沒有面位之子的命，就算剝奪到也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失去，除非藉助變數。”

“變數，羣主，你會幫我的吧。”

“你答應過我不再前往地球的。”聞言，薔薇有點着急。

“我只是要他的秩序，並沒有要銀河之力的命。”很顯然，莫甘娜確實在乎薔薇，否則換一個人，早就忍不住心裡的貪婪了。

“別管那些了，幫我演繹一下功法。”

“功法？”

只有薔薇不解，莫甘娜對於功法很好奇，她也嘗試修煉，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在他們這個面位沒有靈氣，想要修煉，除非轉移到其他面位。

“一種媲美科技文明的功法。”

莫甘娜開啓惡魔最好的演變系統，迅速還真不是超級電腦可以比喻的，相同的五行六合掌放進去演變，足足比在火雲邪神那邊2級面位的更精妙更強一籌：“莫甘娜，我覺得你可以把這個演變系統當成一筆生意，幫低階客戶提純功法，然後賺取一定的費用。”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莫甘娜一愣，這確實可以發展成一項業務，如今烈焰之劍基本讓莫甘娜兌換殆盡了，積分還沒有低階面位的多，請教道：“那我應該設置多少積分合適？”

“十萬積分以上吧，市場價不能設太低。”

“哈哈，就是個客戶確定要這樣宰嘛，不如再加一倍？”

“。。。”

黑。

不愧是女王。

只有薔薇完全不清楚蘇辰跟莫甘娜在說什麼，想問，卻不知道問什麼，插不進話題。

進行混沌決演變。

惡魔一號演變成了一片荒蕪，什麼都沒有的一片深邃，沒有天空，沒有大海，沒有萬物，沒有星系，沒有宇宙，連奇點都沒有.....

“還是不行嗎？”蘇辰沉默了一下，本來不想問的，還是問了：“系統，何爲混沌？”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五十缺一，其用四十九，九九八十一，極九之後便歸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地未出之前爲混沌數零。”

“也就是說想要領悟混沌，那必須先領悟道，你爲何不提醒我。”

系統：“寄主，你跟系統的契約度只剩下百分之五十。”

“契約度？”

蘇辰內心一愣，好像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那我契約度最高的時候是多少？”

系統：“回寄主，百分之百，根據你第一份協議，當契約度下降到0點的時候，就是系統進行抹殺的時候，請儘量提高契約度。”

可能是隨着契約度的下降，系統的提示音也越來越冰冷了，似乎隱隱約約間，系統雖然沒有辦法干預蘇辰，但好像也察覺了蘇辰的想法。

蘇辰想起來了。

他除了剛簽訂兩年的協議，第一份協議是最初跟系統進行綁定的時候簽訂的協議，不是系統提醒蘇辰都忘了還有這個契約度，成爲系統的寄主，簽訂協議必須忠於系統，否則抹殺。

而且還是無限期的。

也就是說蘇辰沒有辦法脫離系統，如果脫離系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抹殺，再這樣下去恐怕不用到兩年後蘇辰已經被抹殺了。

“怎麼了？”

莫甘娜疑惑的問向發愣的蘇辰。

“沒事。”

蘇辰淡然一笑，契約度應該不會掉下百分之0的，因爲不管將來如何，系統成就了它，系統的仇，他一定會完成，蘇辰相信，只要這個想法根深蒂固在自己心裡，那契約度根本不可能會掉下零。

因爲蘇辰擁有的一切都是系統帶給他的，國人最驕傲的一點就是不忘本。

“系統，何爲道？”

“道爲本源，一爲秩序，二爲陰陽，三爲輪迴，輪迴不滅，生生不息，萬物存世。”

隨着系統的見解，蘇辰的混沌決沒有反應，反倒星辰訣在蘇辰體內瘋狂運行，一下子從莫甘娜的惡魔一號上飛了出去，飛進宇宙裡，無數星辰點點朝蘇辰匯聚了過去，莫甘娜跟薔薇看呆了。

莫甘娜一點都不含糊，立馬分析這些星辰之光的來源，可一探測過去，惡魔一號的引擎閃爍出了各種火花，再繼續下去恐怕就得報廢，惡魔一號上的惡魔感到惡魔一號一陣晃動，摔了個七葷八素，莫甘娜見狀立馬中止。

可以見到在這樣一個深邃的宇宙裡，蘇辰整個身體都被星辰之光環繞，一點點被他吸入體內，幾乎形成了一個漩渦：“生命、宇宙、萬物，大道五十，其中四十九爲天地自然演變，非人力所能影響，只有那遁去的一纔是人力可以干預和影響的，所以可稱爲定數可稱爲變數，也稱之爲天道爲衆生留下的一線生機，無線的可能。”

而這個一，就是藏身於宇宙中。

“我就是那個一。”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着蘇辰睜開眼，周圍的星辰之光已經差不多消失了，也就是說這一方天星辰之光已經被他吸取殆盡，可以見到周圍的小行星已經暗淡無光，鎖定遠處的惡魔一號，蘇辰一個瞬移就進入了其中。

“你回來了。”

“過去很久了？”

“不久，30日。”

“一個月？”

蘇辰汗顏，果然，隨着修爲上來，他每一次修煉的時間只會越來越久，怪不得修真界一直流傳着一句話，修真無歲月。

恐怕下一次修煉就不是一個月了，而是一年，甚至幾年：“那我先回去。”

蘇辰說完就直接傳送離開了超神面位，迴歸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