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夢中的陳阿三突然從一陣尿急中醒了過來,一人睡眼逢鬆地跑到後面的一棵大樹後小解。突然從草地裡竄出的一條黑頸噴毒眼鏡蛇來,咬中了他的左大腿內側,奇痛無比。
“快來人呀,我被毒蛇咬了,”陳阿三一隻手捂着大腿內側聲音變調道:“天啦!我快要死了,快救救我吧!”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條黑影從他的胯下躥出,箭一般地撲向眼鏡蛇。
這條黑影正是肯尼的小黑貓“戴比”。
與此同時,枕着刀槍而睡的隊員們被陳阿三的尖叫聲驚醒,大夥迅速翻身而起大步流星地衝到出事地點。“戴比”一個閃電般的衝刺,猛地一口咬住眼鏡蛇的頸子。
蛇邊掙扎邊發出了“絲絲”的怪叫聲兩聲,隨即從毒牙裡噴毒汁。
“戴比”迅速把頭往邊一閃,使勁地咬住了蛇頸子,後勁很有定力,什麼動作也不做,任憑眼鏡蛇蜷曲,蠕動,盤絞,尾巴拼命的擊打,然後不停地用瓜子擊打它。
十分鐘後,眼鏡蛇筋疲力盡,平靜下來。
“戴比”稍稍調整一下嘴巴的位置,“咔”一聲響把蛇頭咬了下來。
“戴比!”肯尼欣喜若狂地撲上來抱起滿嘴沾滿蛇血的貓貓,高興地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我的小姑娘,原來你沒有死呀,太好了!”
“啊……疼死我了!”劇疼難忍的陳阿三又驟然大叫一聲,一手捂住受傷的部位,疼得在地上打滾。
肯尼走過去問道:“咬到哪了?”
“哎喲,我的媽呀,好痛!”陳阿三顧不上回答他痛苦地扭曲着臉,痛得蜷曲着身子在地上來回地打滾着。
肯尼故意問,“瞧你叫成那樣,是不是咬到蛋了?”
“咬*B,老子都快疼死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還是不是人呀?你!”陳阿三嘶啞着聲音叫罵道,圓圓滾滾的鍋蓋頭上滿是汗水,溼漉漉的頭髮貼在額頭上。
衆人忍不住“嚇嚇”地笑出聲來。
老漢斯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了下來,一手按住他的雙腿,神情嚴肅道:“你別動,讓我好好看看傷口!”他邊說邊認真地觀察陳阿三左側大腿上那道紅腫的傷口,然後臉色沉重地搖了搖頭說:“唉,都傷成這樣了,看來希望不大呀!”
“什麼?會不會死人呀?”陳阿三嚇得腿都軟了,哭喪着臉,懇求道:“漢斯先生,你快點想辦法救我吧!”
“唉,不是我不救你,是我無能爲力呀!”說到這時,老漢斯長嘆一聲,語氣沉重道:“這種蛇在一定的距離內向人噴出毒汁時,被濺到眼睛就會瞎眼的,若是濺到身上便會潰爛,被它咬到後就會中毒身亡;你讓我幫你,我又不懂醫術,怎麼救你?”
陳阿三聽後嚇得魂都沒了:“漢,漢斯先生,你肯定有辦法的,快想辦法救救我吧!來世我做牛做馬報道你。”
老漢斯說,“你別胡說八道,目前最要命的是,這裡是座孤島,我們到哪去找對口的藥?”
安妮擔憂道:“漢斯先生,有沒有別的辦法救阿三叔?”
“我看難啦!”老漢斯嘆了口氣,搖頭說,“這要是在城市或者有人居的地方,還有得救,但是現在我們是在一座的孤島上,欠缺的正是可去毒的藥物和正確的救治方法。唉!看來阿三這傷希望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