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手輕輕拍了下他那結實的肩膀。
手心卻是熱的!泰森觸電般的渾身一震:不對呀!傳說中的鬼手應該是冰涼,怎麼可能是熱的?再說,如此嫵媚可人的東方美女怎麼可能是鬼呀?想到這裡,泰森不禁暗中嘲笑自己的敏感。對他來說,晚上那幾個庸脂俗粉的三陪女沒有一個可瞄的,根本就不符他的口味;然而,面對眼前風情萬種的嬌美娘他醉了;這女的不但長得柳眉鳳眼,而且妖嬌可愛,我何不與她?一念至此,他頓感渾身血液沸騰,心癢難擾。
女人見他發呆,微微一笑,再次緩緩俯下身來,朝他臉上輕輕吹了口氣。
剎那間,一陣燻人的香氣把他薰得神魂顛倒、心癢難擾,整個人像被勾了魂兒似地從甲板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跟着女人向着船尾走去。
長期以航海爲生、四海爲家的泰森曾經多次領教過西方女人豪放的牀第之歡,卻從沒嘗試過如此嬌羞含蓄、風情萬種的東方女子,這一天晚上,他總算是如願以償了,但是悲劇也隨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