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伍爺!”安妮道,雖然她對上尉心懷不滿,但她聽伍爺這麼一說,突然覺得老人家所言有理,也就沒了異議。
“對子,伍爺是怎麼認識艾米克先生的?”傑克突然問道。
伍爺回憶道:“1902年的6月底,安妮的外太公帶着我和家人一起到西西定居。半年後,一天,我在集市上遇到了艾米克.佛朗。當時艾米克正在向米攤的老闆格爾斯要米錢,沒想到格爾斯不但不還他米錢,反而叫人揍了他一頓。當時我路見不平,便出手幫艾米克.佛朗教訓了那幫街頭小混混,並幫他向格爾斯討回了米錢。”
“經開棺驗屍得出來的結果,奧戴麗是死在一個阿拉伯人的墓前,”傑克道。
伍爺說:“三十五年前那樁剝皮案裡的六個受害者中就有一個是奧戴夫人的父親,”伍爺說到這裡猛囁了口煙,繼續道,“如果那被掘開的墳墓裡的死者是阿拉伯人的話,那就人便是艾米克.佛朗。”
“如果木棺裡的屍體是奧戴麗夫人的父親,”傑克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道:“可是,奧載麗夫人爲什麼會在她父親墓前被殺呢?我怎麼感覺這案子越來越玄了!”
“那孩子肯定是遇上什麼人了!”伍爺道:“據我所知,奧戴麗夫人自私膽子很小,她是不可能一個人在深更半夜裡跟到她父親墓前?”
安妮說:“是呀!那天晚上,在她遇害之前我和傑克還在依蓮的舞會上看到她。”
“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惡毒,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也不放過?”傑克疑惑不解道:“伍爺,你三十五年前也在卡羅尼亞鎮住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