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和他的警衛離開後,山姆警長端了杯溫水走了過來。
“父親!您可知道上尉和奧戴麗夫人是什麼關係螞?”傑克揹着雙手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奧裡.斯特上尉的話令他感到很可疑。
山姆警長聽後“哼”了一聲,滿臉不屑道:“那女人水性楊花,平時總喜歡結交那些上層社會的官員和風流才子,”說罷回頭看了看四周,見屋子裡沒人便貼過身子對傑克低聲道:“我這兩天仔細打聽了下,很多人都說她與上尉有曖昧。”說罷把手中的溫開水遞給了傑克。
傑克滿臉不屑道,“真是有趣,那老頭都可以當她的父親了!”隨後接過山姆警長遞過來的水,仰頭“咕嚕”了一口接着道:“對了父親,有件事我也覺得很可疑。”
山姆警長面露喜色,問:“什麼事,難道你有線索了?”
“不!”傑克神色凝重道:“我是在想,奧戴麗夫人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這麼早就留下遺囑,又爲什麼會在立下遺囑的一個月後突然遇害?難道她在立下遺囑前就已經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
“有可能!”山姆警長沉吟了片刻,說:“我越來越覺得那老魔頭很可疑,不行,咱們得讓人留意他的行蹤,盯緊點。”
說話間亞瑟送來早上的驗屍單,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傑克的辦公桌上,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亞瑟!”傑克大致看了下檢驗報告,走過去對他耳語了一番。
亞瑟會意地點頭表示領悟,轉身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山姆警長看了一眼亞瑟的背影,擔憂道:“孩子,那老魔頭可不是好惹的,這事要是他也牽涉進來,恐怕對你不利。”
“沒事,我知道怎麼對付他。現在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傑克走到辦公桌邊,取來驗屍報告遞給對他說:“檢驗結果出來了,木棺裡的死者就是三十五年前在海邊墳地遇害的阿拉伯人。
警長聽後一怔,接過他手中的檢驗報告認真瀏覽了一番,若有所思道:“三十五年前我親眼目睹過那些人遇害後的慘狀,他們的頭皮被剝掉,雙眼外凸,表情痛苦地扭曲着,四肢被肢解。當上警察後我就一直暗中調查過這樁離奇的剝皮命案,可是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爲什麼?”
“警局裡根本就沒有那樁命案的存檔!”
“這就奇怪了,難道警局裡出了內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