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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貓驅魔人 - 第二十一章 :琥珀之爭字體大小: A+
     

    

    一覽無餘的空曠陽臺,擺放着幾張白色桌椅,和江憶寒最喜歡的盆栽。

    早晨的陽光,清雅好不灼熱。天氣好到讓人只想到野外郊遊。天空只浮現幾多浮雲,清淡悠閒。

    江憶寒一人斜坐在露天庭院裡,一邊喝着冒着熱氣的咖啡,一邊看着有關於血珀的新聞早報。清晨的陽光照耀在他微顫的睫毛上,輕薄的脣勾勒出一條完美的線條。細碎的劉海掛在額前,清爽透明。他的眼眸幽黑,深不見底。

    在看完報紙之後,他輕輕將報紙壓平放置茶几上,閉上眼睛小憩。

    他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休息,馬上就要奔赴現場安排人手,下午便是珠寶拍賣會。

    昨晚的舞會,讓他一直忙到深夜。因爲和父親關係破冰,江天江炫就真的將所有的事都交託在他身上。他也不負所望,承擔了一切大小事宜。

    這並不符合江憶寒的個性。

    他的腦海裡,還盤旋着昨天關於江炫的話。

    西錦到底去哪兒了?她是不是遇到危險,爲什麼江炫這麼仇恨她?她的從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太多太多的迷惑,讓他頭昏腦脹。

    在這座城市,西錦認識的人並不多,段澄楓,江炫最有可能傷害她。但是段澄楓上次留下那句摸棱兩可的話,讓他摒除了嫌隙。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他的眉宇,再次鎖緊。

    “伊莎貝拉”內。

    “子軒,抱歉,最近因爲家中瑣事,常常沒辦法照顧你。幸好有小凡在。她把我那份的都照顧到了。感謝她。”江憶柔拍拍林小凡的肩膀,表示感謝。

    韓子軒露出一絲淺笑,說道,“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哪還敢奢求照顧呢。放心,我正在學自己照顧自己。”

    話畢他又補了一句。“本來已經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現在又要重新學。真麻煩。”

    氣氛陷入了尷尬。

    江憶柔和林小凡對視一眼,掩飾一份失落。

    “子軒你在以前也是長不大的孩子,現在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男人婆你真不會說話,真不會安慰人!”

    “你強大的心靈足夠撐起一座城。你脆弱的心勉強殺死一隻螞蟻。你別這麼自黑,我們還能好好地當朋友。”林小凡語不驚人死不休,笑得伊莎貝拉的其他人東倒西歪。

    “對了,我哥呢?”

    江憶柔不見江憶寒,以爲他在房間,準備起身去找他,被韓子軒攔住。“昨晚他很遲才睡。現在正在後院休息。讓他安靜會兒地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還有得忙呢。”

    江憶柔聽完倒了回去。

    “你們有沒有發現,昨晚憶寒有些異常。”林小凡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韓子軒表示贊同。“以往憶寒參加舞會,表現鋼琴一曲便罷,昨晚接連彈奏十幾首,中途還沒休息過。他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而且,他彈地心不在焉。”

    多多隱隱表示擔憂。“你們說,是不是因爲小錦的事?”

    衆人訝異地紛紛將頭轉向多多,多多無辜地瞪大雙眼,問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們不覺得好久沒見到西錦了嗎?”

    江憶柔假裝咳嗽,轉移話題。“等會兒我們就要去現場了,今天又會是忙碌的一天。可能是我爸給我哥太大壓力了,反正以後的集團也是我哥繼承。再緊接着這兩天這麼忙碌,肯定會有負面情緒,沒什麼關係。過幾天讓我哥去旅遊,散散心。”

    她轉身走入了庭院。

    霓虹燈閃耀着的光線,發出“噔噔”的聲響。攝影照相,圍繞着某件參展物或者某位人,“咔嚓咔嚓”旋轉開來。

    一件件精美的飾品,被密封在厚重的玻璃裡,緩緩推出,登上舞臺。甚至蓋過了依靠華麗的服飾裝扮自己的男人女人們。穿梭於頂級奢華的場所裡,被棄之不理的低層,以及不同檔次的人生,將不予出現,甚至有些人一輩子也沒有機會親臨的場所。

    “文靜山莊”。

    據說“文靜山莊”是舒氏企業未來準備給舒家千金舒婧雯所做的陪嫁物。這裡總共有三棟連接的洋房,從大門進來到大廳,走路需要十分鐘的路程。周圍種着以舒婧雯最喜愛的“卡薩布蘭卡”花種,專門從國外引進,十分搶眼。

    舒氏集團是江家的世交。在江家經歷輿論的風口浪尖時,舒挺義無反顧地站在了江家這方,併爲江家推出的拍賣會,全力以赴,貢獻自己的一份力。

    這讓江天江炫感動不已。當看到貌美的舒伊曼時,當下就決定,撮合江憶寒和舒伊曼,說兩人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絕配。

    殊不知,其實兩人,早就相識。

    舒婧雯一身粉紅色公主裙,洋溢在人羣裡,始終成爲最閃耀的星星。黑如綢的長髮搭在肩上,沒有刻意修飾,也沒有鬆垮顯得凌亂。眼明如星空點點,鮮紅的嘴脣有些倔強地勾起,挽着她父親的手,有些不自在地穿梭在人流裡。舉杯,敬酒,笑談,如沐春風。

    她與王子般的江憶寒碰觸,露出了會心的笑。

    “好久不見,憶寒。”舒伊曼得體的妝容,在人羣裡格外亮眼。她像一顆耀眼的星星,即便在銀河系裡,也總能奪人眼球。

    江憶寒朝她笑笑,與她碰杯。“好久不見。”

    “你好像過得不太好。”她仿似竊喜般和他開着不痛不癢的玩笑。“看你的樣子很憔悴,是累的嗎?”言語裡卻還透着似有若無的關心。

    江憶寒點頭,回答,

    “這幾天有點忙。”

    “聽說昨天的鋼琴演奏地很成功,抱歉我有事沒去。”

    “你送的花我已收到,謝謝。”江憶寒始終保持着距離。

    舒伊曼似有些落寞,看着江憶寒漆黑的眸子,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事。“自從我離開‘聖櫻學院’後,學校裡有發生了什麼奇特的事嗎?”

    “學校裡每天都在發生有趣的事。”

    一個清麗的男聲穿插入他們的對話,韓子軒穿着淺色西裝,坐着輪椅出現在他們面前,始終帶着笑。

    “子軒?”舒伊曼不解地看他,“你怎麼……怎麼回事?”

    “受了點傷,以後就只能坐坐輪椅了。”他說這話時帶着無所謂的笑意,被林小凡看在眼裡。

    舒伊曼同情地看着他,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衆人皆沉默。

    江憶寒忽然感到背後有一道視線一直盯着他。,猛然回頭,發現了昨天出現的那個陌生女人。有着和西錦一樣的妖嬈氣質,卻和西錦完全不同的臉。她也有一頭長長的黑色秀髮,如暗夜的一層薄幕。雙眼邪魅,如同夜空般晦暗難測。她的感覺,太像熟悉的人了。

    江憶寒直直盯着她。

    待他想再看清她時,她便消失了。

    江憶寒感到全線崩潰,慌忙朝舒伊曼說了一聲,“失陪了。”動身往人羣裡擠去。

    他在四處尋找那人的身影,想喚醒此刻的清醒。

    然而沒有,他什麼也沒找到。他清冷的臉上,開始變得陰霾。雙目如同蓋上一層黑色的紗帳,讓人心碎。

    “你在哪裡。”江憶寒的目光延伸到好遠好遠,包含着一種複雜的真摯的情感,難以明喻。

    時間穿梭在浮華的會場裡。所有聚光燈,閃耀迷離了雙眼。一切彷彿沉寂,一切彷彿死亡。一切皆如夢幻,一切皆是幻像。

    他迷失了自己。

    “各位親愛的來賓,拍賣會即將開始。現在請各位來賓入場。“主持人的聲音出現在上方。

    賓客們紛紛放下酒杯,攜手入場。

    江憶寒放下情緒,轉身步入了會場。

    十分鐘之後正式開始。

    “這件是清代時期,象徵吉祥如意的陳設品——玉如意。”主持人在臺上介紹展品。

    通體透亮的玉如意被工作人員推了出來。“玉如意特點鮮明,做工精細,是一個值得收藏的品種。它形狀像長柄鉤,鉤頭扁如貝葉,取如意之名,表示吉祥如意,幸福來臨。這是一位資深的古玩專傢俬家珍藏的玉如意。現在起步價爲10萬。”

    “二十萬。”

    “五十萬。”一位戴眼鏡的男士舉牌。

    “好,現在是這位先生出的五十萬,還有沒有再高?”

    “六十萬。”

    “一百萬。”

    “一百萬!這位女士出一百萬!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次。成交!”

    場下一片掌聲轟然響起。

    “恭喜恭喜。”周邊的稱讚聲不絕於耳。

    主持人落落大方地表示祝賀。“您好,這副玉如意將屬於這位美麗的女士。您所花費的錢,我們將百分之四十捐獻給西部貧困山區的小朋友。謝謝您的參與。希望玉如意能保佑您的家庭吉祥如意。”

    “憶寒,你從剛纔就一直心不在焉,到底怎麼了?”韓子軒輕聲地靠近江憶寒,擔憂問道。“你是擔心血珀的出現會引起騷動嗎?別擔心,這裡的安保沒問題。”

    “子軒……”江憶寒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江子軒以爲憶寒擔心拍賣會,又安慰他,“放心啦,這次的拍賣會配備了十幾名保鏢,專門用來保護血珀。而且門口還站着幾十名安保,全是黑道上的人。誰要是敢打血珀的主意,分明就是和黑道過不去。諒他們也沒那麼大的膽子。你就安心點吧,不會出事的。”

    黑道……

    “爲什麼是黑道?”他剛說完這句話,那名陌生的女人再次跌入了他的視線。這次他惶然起身,直直盯着那人。

    那人察覺到什麼,轉身往外場跑去。

    憶寒不由分說追了出去。

    會場太大,如若不熟悉,一定會迷路。江憶寒巧妙藉助地理位置,在會場中央展開了追逐戰。而後從二樓轉彎,在她快跑出去的時候,飛奔到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又甩開,轉到了洗手間的角落。

    “你到底是誰!“江憶寒壓着她的身體抵在牆上,背脊傳來一陣痛感。

    那人勾起一抹笑,反轉身體將江憶寒壓在了牆上,使他不能再動彈。“你管我是誰!”她的聲音清冷。

    “你……”江憶寒察覺到什麼,一語中的。“你不是一般人。你到底是不是小錦?”

    “我是小錦?”那女人皺眉。輕撫黑色的長髮,一臉的不屑。“我不是那隻靈貓。”

    她知道西錦是靈貓,她知道西錦的身份?

    “我是彼岸,是江炫的助手。”

    “江炫……”

    “沒錯,我來此……是來找靈貓的。”

    “她不在這兒。”江憶寒悶哼一聲,扯開了她。“她已經消失很久了,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哪裡。”

    “你會不知道?”彼岸一臉的不信。冷笑,“我看,她就在這兒。”

    “你說什麼?”

    “只要你在的地方,她就一定會出現。”

    “她一定……會爲了血珀出現。”彼岸深邃的眼眸折射出異樣的光。被深

    深陷入在了漩渦裡。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她會出現?”

    “是。”

    ……

    “這是一件某位著名影星在國際電影節上佩戴過的高級寶石項鍊,中間由一塊天然玉石包圍而成,典雅大方。豔麗晶瑩,光彩奪目。非常適合女士佩戴。起步價,六萬。”

    “十萬。”

    “十五萬。”

    “……”

    江憶寒的心思已不在拍賣會上。

    “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相信大家已經等待許久。有請江氏集團總裁江天江炫講話,大家歡迎。”

    江天江炫在衆人的簇擁下上臺,接受着媒體聚光燈的籠罩,觀衆的掌聲。

    “謝謝各位。”江天江炫臉上帶着氣場的笑,笑不露齒,含蓄又很威嚴。“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參加由江氏企業舉辦的珠寶拍賣。但今天的重頭戲衆所周知,不是前面所舉的幾件珠寶。各位在場的人氏也一定聽說了我們江家有一個傳世之寶——‘洛塵血珀’。或許,大家以爲那只是一個傳說,我今天就打破這個傳說,爲大家獻上無價之寶的血珀。再次我要聲明一件事,我們江家是爲了‘血珀’而存在的,守護‘血珀’是我江天江炫的重大之事。絕不容許有外來的人,打‘血珀’的主意。”

    堂下響起一陣掌聲,有不屑,也有期待。

    “‘落塵血珀’登場!”

    “來了,來了。”臺下開始騷動。所有的聚光燈彙集在一個點上。

    周圍的人全都站起來,空氣裡緊逼着的壓抑蔓延。

    林小凡不自覺地握緊韓子軒的手,手心都是汗,心在狂烈地挑動。

    “來了嗎?”多多問。

    “憶寒呢?憶寒在哪兒?”林小凡忽然察覺到韓子軒身邊的江憶寒不見了,推推韓子軒問道。

    韓子軒搖頭,眼眸深邃。

    人潮開始涌動。後排的人因看不到,不顧形象地站起身來試圖能一睹血珀的風采。整個會場都是竊竊私語的聲音,和翹首以待的緊張感。

    “哇……出來了,‘血珀’出來了。”周圍的人喊一聲。頓時,全部的人涌去一邊,像是被推來的浪潮,有些人被擠壓成一團。

    場面頓時陷入了混亂。

    周遭的人一浪接過一浪,像潮涌般涌上展臺上。年輕的女士被擠得摔倒在地,手臂被深深地踩紅了。

    周圍的保鏢也像是說好了似地,沒有保護血珀,相反一直圍着江天江炫等幾名董事,將他們環環鎖入包圍圈。

    情勢越漸不妙。

    “來人!快來人保護血珀!”江天江炫一見形勢不對,朝着人羣大喊。周圍媒體和賓客亂成一團。

    江憶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處尋找江憶寒的身影。見場面混亂,林小凡趕緊推着韓子軒離開這裡。在往外推的瞬間,一股強大的氣流,從韓子軒身旁掠過,速度快得驚人。

    韓子軒呆住。

    還未等反應,整個會場,忽然燈暗了。

    緊接着,全場的警鈴開始響起。

    場內開始有人嚎叫喊“救命”。

    氣流直衝入到正中央的血珀玻璃展櫃前,被後追趕而來的彼岸看在眼裡。彼岸花開在黑暗中,對黑暗無比熟悉。她清晰地看到一個妖物靠近血珀,搶走血珀。她立即追了上去。

    “憶寒,小心血珀!”韓子軒喊了一聲。

    江憶寒聞言卻往外追去。

    全場燈又亮了。

    場面已全部失控。多人東倒西歪在地,連女士們的裙子都掀起半邊,疊壓在另一個人身上。男人們則砸向一邊,狼狽不堪。

    “‘血珀’不見了!‘血珀’不見了。”不知是誰高喊一聲,江天江炫身體一顫,激動地跑到玻璃展廳面前,看到碎了的玻璃,和空空如也的展覽臺,一口氣沒上來,捂着胸口不停喘氣,又有逐漸倒下的趨勢。

    “父親!”江憶柔扶住江天江炫的身體,失控地朝着人羣大喊:“來人,快來人。叫救護車!快啊!”

    羅曼嚇得眼紅了一圈,一陣眩暈身體也抑制不住顫抖。舒伊曼適時地扶住了她。

    眼前的情景,如同鋒利的爪子,狠狠地在江憶柔的心上劃下一道傷口。

    一名年輕戴着眼鏡書生氣十足的男子出來維持秩序。

    林小凡定睛一看,是昨天和她跳舞的舞伴舒俊。

    ……

    彼岸的身影飛快地閃過,追逐在夜晚鬧市的街頭。面前戴着墨鏡的女子,身影飛速。穿梭在來往車輛裡。快得看不清她的身影。

    到底是誰?彼岸在心中猜測。

    是個厲害的角色。彼岸沒有信心贏她。

    這時,那人忽然繞路進了一條小巷。彼岸隨即跟上。卻並未發現,身後跟了一亮黑色車子。

    江憶寒認清那是彼岸,血珀一定是她拿走的。這是一場早已安排好的陰謀。

    那戴墨鏡女子拐入了一座學校操場。

    夜已深透。操場上空無一人,只有孤零零的葉子被風吹起,打一轉彎,又瞬間降落。月亮高懸樹梢,六月的天竟有些許淒涼。

    那人忽然站定在籃球架下,背對着彼岸。背影悠遠淒涼。

    “把血珀留下。我可以讓你更好地往生。”彼岸吐出冰冷殘酷的話語,眉宇間盡是和江炫如出一轍的冷傲。

    她知曉這人一定是異靈。

    那人轉身,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她摘掉了墨鏡,露出了美豔的臉。

    是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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