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連杜好奇的看着。
“生火。”
“生火幹什麼?”
“烤點食物吃,你肚子不餓嘛?”
“餓......”連杜說道,又警惕的看着扶酒。
“放心,我不烤你。”
連杜嚇得,再次後退了一步。
扶酒就得逞得笑着......
蕭一臨在一旁將靈肉全部都弄好,等着扶酒給火點起來了,燒得旺盛了,這纔將其架了上去。
“這個就是你們得食物嗎?”
連杜很是迷惑,還有就是,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個火焰。
他之前都是在古書中見過這個危險得東西得。
據說,人類就是用這個東西將他們給吃掉得。
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和人類一起用這種方法來吃東西。
扶酒見連杜一直盯着這個火焰,“你不會第一次看見火吧?”
“是啊,之前只有在書中看見過。”連杜誠實得看着扶酒。
“也對.....水火本來就不相容。”扶酒表示理解。
連杜沒有理會扶酒,繼續觀察着火焰,看着那個靈肉在火焰中一點點得變化着......
很快,蕭一臨將說這個食物已經好了。
“我都快餓死了。”扶酒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
蕭一臨給肉抹好了醬料,然後交給了連杜。
“嚐嚐?”蕭一臨問道。
“我不......”連杜慌忙搖頭拒絕。
“蕭一臨的醬料非常的好吃,你不嘗一下會後悔的。”扶酒說道。
連杜看着扶酒吃的滿嘴流油的樣子,並不感興趣。
蕭一臨也不強求,自己吃了起來。
他也好餓了。
連杜看着兩個人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肚子餓了......
“你們都是吃什麼得?”扶酒問道。
“我是吃海藻,還有一些魚......”連杜說道。
“那你豈不是也吃同伴?”扶酒驚訝得問道。
“生存不就是大魚吃小魚?”蕭一臨接話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啊。”扶酒點點頭。“不過,你以後也不用說不能殺同伴了吧?”
他是在問連杜。
如果以後開戰得話,他每次都在這裡阻止,那他們能幹成什麼事情呢?
他得好好和連杜做一下思想工作。
“那個不一樣。”連杜非常堅持得說道。
“爲何不一樣?你給老子說說?”扶酒也上頭了。
他得聲音有些大,將連杜給嚇得縮縮腦袋。
就在蕭一臨以爲他又要逃避得時候,連杜居然鼓起了勇氣,站了起來。
“我不能主動殺了那些同類,這和我們吃得是什麼不一樣。”連杜大聲得說道。
他目光堅定得看着扶酒,兩隻小手握得緊緊的。
蕭一臨靜靜的看着這倆,不打算阻止。
他也想看看這個連杜的決心。
“這個本來就是一樣的,你又在逃避。”扶酒不屑的說道。
難道吃的不是那些蝦兵蟹將嗎?難道他吃的那些沒有生命嗎?
既然都是生命,吃了也就吃了,爲何還要裝成這麼一副樣子呢?
假清高!
假善良!
再說了,好人和壞人的定義是因人而異的。
善良也是因人而異的。
“我.....反正就是不一樣。”連杜說不過扶酒,亦或者他覺得其實扶酒說的是有道理的。
但是,他一時間不願意承認這些事情。
他長了這麼大,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吃的心滿意足的時候沒有想過,可是他和海君的人對上的時候,卻在心軟。
連杜有時候也是非常氣自己的。
他氣自己不爭氣。
因爲,海君的人抓他可是要將他放在烈日下面暴曬的,可是他卻不忍心傷害這些人。
他氣自己實在是太心軟了。
他的母妃曾經告訴過他,他要像海君學習。
連杜和扶酒對峙着,眼淚卻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可是,他依舊不服輸的看着扶酒。
扶酒見他這麼容易就哭了,更加的失望。
這個孩子,以後能幹什麼?
他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可是已經開始在斬荒盟那些賞金修士的手下討生活了。
扶酒皺着眉頭看着連杜。
連杜自然看見了扶酒眼中的失望,所以,他哭的更兇了。
連杜跑到了一顆椰子樹的樹腳下,埋起了頭。
因爲他知道,他是說不過扶酒的。
但是,他就是打破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蕭一臨看了一眼扶酒,後者搖搖頭,無奈的聳聳肩膀。
我也是想要幫他啊。
這個孩子如果一直拎不清的樣子,以後長大了也是沒有出息的樣子。
蕭一臨笑了笑,他怎麼不知道扶酒還要當老師的潛質呢?
連杜一個人在傷心着,蕭一臨和扶酒吃的飽飽的。
“你有什麼計劃沒?”扶酒問道。
他們不能這樣就衝過去和海君打起來的。
而且,現在他們還沒有看見永娑露面,他們也不能確信連杜的一面之詞。
蕭一臨自然知道扶酒的意思,他也在想這個問題。
雖然答應了連杜要幫助他打敗海君,但是目前來看,他們還得摸清楚海君和永娑的具體目的。
比如,他們要如何將大陸全部都變成海洋呢?
蕭一臨雖然知道海洋中肯定是有這麼多的水的,但是,想要將大陸全部都淹了,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們得搞清楚永娑得具體目的,我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蕭一臨說道。
“我也覺得,永娑這麼大得野心,不可能讓海君佔了上風得。”
“你意思說海君也是被永娑騙了?”
“我覺得是!”扶酒肯定得說道。
蕭一臨也跟着點頭,永娑得野心極大,他怎麼可能屈居人下呢?
但是,如果到時候大陸全部變成了海洋,永娑又能得到什麼呢?
他真的想要毀了這個異世界嗎?
蕭一臨相信,永娑得心中還是沒有這麼喪心病狂得。
如果世界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一個人得王者於他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明白這個道理得。
所以,他肯定只是藉助海君之手。
連杜哭了一會,此時也在聽蕭一臨和扶酒得談話。
他其實心中也知道扶酒也是爲他好,在開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