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臨現在迫不及待想要給自己洗脈了。
於是,他拿出來了兩顆五階的靈石,放在了碎屍蘭的根部。
等了一會,只見碎屍蘭從靈肉裡面拔出來了一個細根,那細根慢慢的爬上去靈石上面。
然後,碎屍蘭的枝葉根經就齊齊抖了一下。
看這樣子就是很喜歡這靈石了。
緊接着,那些細根,快速的將靈石給攬在了自己根部的下面。
蕭一臨注意到,那些靈石已經開始慢慢變色了,靈石上面的靈力,慢慢的在被碎屍蘭吸收。
這就是有用了?
蕭一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回頭看了一眼正閉着眼睛修煉的蘇白龍,然後拿出來很多的三階四階的靈石,統統放在了碎屍蘭的身下。
很快,碎屍蘭就將這些靈石都用根部鎖在了自己身下。
不過,一個碎屍蘭頂多也就能抓五六個的靈石。
反正自己靈石多,喂的起。
夜已深,篝火燒的啪啪作響。
而蘇白龍,依舊在認真的修煉着,那白皙的額頭,竟然起了一層密密的薄汗,看其樣子,好似遇到了困難。
不過,修煉的時候最忌打擾了,蕭一臨便也沒跟着瞎緊張。
他現在無事,也不用修煉什麼的,只好研究了一下自己走過的枯木山脈的地形。
他們在枯木山脈也走了幾天了,爲何還沒發現任務目標呢?
這一路雖然高階的靈獸比較難遇到,但也不是都沒有。
可是爲何一個鹿角的毛都沒看見呢?
在蕭一臨的印象中,這鹿好像比其他的動物更好遇見纔是。
況且,枯木山脈這麼寬廣,深林這麼密,這些鹿都跑哪裡去了?
蕭一臨不瞭解這些靈獸,於是將阿奇給喊了出來。
此時的阿奇,吃飽了靈肉,已經窩着翅膀,打算睡覺了。
“阿奇,你知道爲什麼我們在枯木山脈沒有碰見靈鹿嗎?”
阿奇睜開昏睡的眼睛,煩躁的看了一眼蕭一臨,“不知道。”
說罷,它扭過頭去,繼續睡着。
“你一天到晚都在睡着,你哪裡來的這麼多瞌睡呢?”
阿奇動動自己的耳朵,壓根就不想理會蕭一臨。
“你們都是動物,應該瞭解動物的習性吧!你跟我分析一下,爲何這麼久一直都沒看見靈鹿呢?”
蕭一臨微笑着虛心請教。
“我不是動物。”
“你不是動物你是什麼?”
“我是神獸。”
“......”獸不是動物嗎?
好吧,阿奇就是不想理我啊。
蕭一臨尷尬的摸摸鼻子,然後自覺無趣,只好閉上眼睛,在一旁休息着。
很快,蘇白龍就修煉完畢。
蕭一臨壓根沒睡着,聽見蘇白龍那邊的動靜,他也睜開了眼睛。
“修煉遇到瓶頸了?”蕭一臨關切的問道。
“是啊,這中階後天是真的難上去。”蘇白龍愁眉不展。
“別急,這也得看機遇的。”
“恩。”一向開朗的蘇白龍,眉目也染上了憂愁。
估計也是覺得自己的修爲實在是太沒有長進了,所以很是着急。
其實蕭一臨猜想的沒有錯。
從前和蕭一臨一起去歷練的時候,蘇白龍還是有一點優越感的,因爲他有修爲可以保護蕭一臨。
可是自從暗澤山一行,蕭一臨就變了。
他整個人,性格和氣質都變了。
就算是依舊沒有修爲能力,但是卻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秒掉了金丹的修士。
這是蘇白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金丹修士在他的思想中,那可是大能,天神一般的存在了。
他這輩子能夠到大宗師級別,他就算是光宗耀祖了。
他從來沒想過這些,本想和蕭一臨二人順利的在聖戈學院修習完成,然後回到他們那個小城鎮,也是可以安穩度日的。
可是,他現在的心態變了。
他也想變得更加強大。
作爲兄弟,怎麼能光是躲在背後呢?
他要像蕭一臨一樣,可以這樣牛皮。
毫無畏懼!
之前,他的偶像是元擎大師兄!可是現在,他覺得,蕭一臨以後就是他的偶像了。
想到這裡,蘇白龍瞪了一眼蕭一臨。
“怎麼?”蕭一臨不解得問道。
“沒怎麼。”
臥槽,老子一定要比你強!
就算是比不上你,也不能和你相差得太遠了。
不然,以後怎麼做兄弟呢?
蕭一臨見蘇白龍的面色相當的認真,不由的更加擔心了。
這小子莫不是修煉遇到了什麼不好說的困難嗎?
“明日咱們進去枯木山脈的深處,你不用管那些靈獸,多采點好藥材煉丹。”
“恩,知道。”
“那休息吧!”
-
納爾王城。
丁明不止一次在丁雄的書房看見這個小東西了,白白淨淨的一小團,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着,時不時的還發出哦哦的聲音。
原來,人都是從這麼小開始過來的啊?
很難想象,這小小的一團,得長多久啊!
丁明非常的好奇,然後伸出手,想要摸一下那揮舞着的小手。
“明兒。”丁雄進屋來,忽然大聲喊道。
別說這個小糰子,就連丁明都被丁雄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丁雄給旁邊的奶孃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快速的將小糰子給抱走了。
丁明掃了一眼丁雄的眼色,悻悻的收回手。
“父親,聽說皇宮來了一位貴客?”
“你認識嗎?就是你們院長的師兄,永娑。”丁雄在書桌後面坐下。
“自然認識。”丁明微微一笑。
“那好,晚宴你同我一起進宮。”
“好。”
丁明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楊直已經等在了書房,他身後,跟了一個穿着紅色衣裙的女子。
劍眉入鬢,長相英氣又不乏秀美。
身材高挑,就算是和楊直這麼高個子的***在一起,也絲毫不遜色。
明明是一個出身卑微的庶女,沒想到這氣質也是如此優越。
沒錯,此女子就是楊直的庶妹,楊可。
這還是丁明第一次見楊可,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丁明讓丫鬟給兩個人奉茶,然後都坐在了書桌前。
“我是來帶可兒感激少爺的提拔恩情的。”楊直客氣的說道。
現在的楊直經過了那一場劫難,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變得疏離又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