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是什麼任務呀?我們做企業的怎麼能幫到他這個市委書記呢?我覺得你應該問清楚一點,你們倆的關係,沒有什麼不可以問的,對吧?”夢蘭疑惑地問道。//
“姐姐,不好問,你不瞭解吳桐,他不跟我說,就不會告訴我的。但他從側面告訴了我,他問了我一個問題,說有人跟他說,陳嘯南是不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我說是,我進一步問他,他不再說了。但我覺得,他說的特殊任務肯定和陳嘯南有關。”王媛分析道。
“這樣啊?妹妹,百分之百和陳嘯南有關,說不定他是來辦陳嘯南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我們柳河就是一大利好消息啊!這我們一定要幫他,不過,陳嘯南是個極難對付的人,你有沒有提醒他,讓他必須十分謹慎,切不可貿然出手。”夢蘭說道。
“他已經知道了,他剛纔跟我說,來到了柳河就感覺到了柳河官場的複雜性,他總覺得自己的身邊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左右他的行爲,他在目前這種狀態下,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沉下心來搞調研,明天,他會去柳河地產做調研。”王媛說道。
“妹妹,我覺得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應該跟他挑明瞭我們和陳嘯南的一些恩恩怨怨,讓他務必十分提防陳嘯南,我怕他麻痹大意會被陳嘯南帶到溝裡去。他現在肯定很清楚,目前柳河的四套班子沒有人跟他是一條心的,現在的人都是陳浩的人,他的確什麼都做不了,必須慢慢來。”夢蘭說道。
“是的,他自己也是這麼說的,姐姐,你也不用太擔心,他畢竟是柳河一把手,一般人也不敢動他,就算不配合他的工作,也不敢害他吧!”王媛說道。
“這就不一定了,所以說妹妹你對陳嘯南還是缺乏認識的。你說當初我到他的度假村去吃飯,要不是楊麒及時趕到,我就被這個老流氓給睡了,當時還有曹雲平在場,你想啊!這陳嘯南有多囂張!其實,我們心裡都清楚,那曹雲平死得可有些不明不白的,難道他真的是酒後駕車落水了嗎?別人不清楚,我們心裡是清楚的,有那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大,他從我們天野集團離開的時候,腦子是清醒的,不太可能出這種意外。八九不離十是陳嘯南滅了口,他都敢殺曹雲平,難道就不敢動吳桐,何況,吳桐在柳河一點根基都沒有。所以我覺得,我們要儘快找個時間跟他把話聊透,這是對他的一種保護,你明白嗎?”夢蘭到底是江湖女子,比王媛這個學院派美女看這種複雜問題要準一些。
聽了夢蘭的分析,王媛也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不禁有些後悔剛纔沒有跟吳桐說透,“姐姐,那你的意思是讓吳桐到咱們家去聊?”
“嗯,所以,他要再提上咱們家去,你不要拒絕了,如果你心裡有他,更不要拒絕他了,他等了你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倆人又重逢了,你該給人家一個交代的。再說了,歲月如梭,幸福來臨,要懂得儘早把握,別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了,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擔心姐姐我會孤獨,對吧?我沒事,我都已經孤獨了這麼多年,再說現在有這麼多孩子,回到家多熱鬧啊!”夢蘭笑道。
“姐姐,現在談這些還爲時過早,以後再說吧!我們回公司吧!對了,姐姐,你還沒有吃飯吧!咱們去吃點東西。”王媛笑道。
“行,那我們上思柔集團旁邊的湘菜館隨便點幾個菜吧!”夢蘭笑道。
吃過中飯,夢蘭和王媛覺得應該上天野集團跟夢雪聊一下今天跟吳桐見面的情況,也讓她分析一下吳桐到柳河的目的。
夢雪現在全權接管了天野集團,但也是焦頭爛額,人員跟不上,進度就受限。夢蘭和王媛趕到天野集團的時候,夢雪正在開會,梳理每個項目的進度情況和瓶頸問題。
當夢蘭和王媛進了會議室時,夢雪正在對雄奇地產的楊雄說,“楊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瓦工現在嚴重不足,你們那邊必須派專人到這附近的縣市去挖人,否則,你們的項目,無論如何也無法如期完工,那我們就沒法向老百姓交代!”
楊雄剛要說話,見夢蘭和王媛來了,忙笑道:“夢董事長,王總,你們來了!”
“媽咪,媽,你們來了,請坐吧!我正在跟分公司各位老總開會協調進度呢!都是老生常談,我們還是現場施工人員跟不上,各位老總也都拿出看家本領來了,但我們就是留不住人,來了很快被人挖走了。”夢雪嘆道。
“丫頭,別太着急了,事情總會有辦法的。楊雄,韓海,王盛,你們幾個先回去吧!反正都是這些問題,開個會也解決不了。我們再想一想其它辦法。”夢蘭笑道。
“好的,那董事長,我們先走了,對了,我姐夫好像有事要找二位老總,剛纔我還問過夢總你們什麼時候過來,要不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姐夫,讓他馬上過來,行嗎?”楊雄笑道。
“哦?領導找我們有事?那你先回去吧!我先跟他電話聯繫一下。”夢蘭對楊雄笑道。
“好的,那我們走了。”楊雄笑道,然後和韓海,王盛先離開了天野集團。
他們一走,夢蘭對王媛笑道:“妹妹,你跟你兒媳婦說,姐姐到辦公室去給張琦回個電話,看看他有什麼事情找我們。”
“好的,姐姐,你去吧!”王媛笑道。
夢蘭離開了會議室,來到了夢雪的辦公室,坐到老闆椅上給張琦撥通了電話,“喂,領導,我是夢蘭,聽楊總說你找我有事?”
“呵呵,夢董事長啊!有點事情想跟你聊聊,聽說今天上午新上任的吳書記上你們妙妙集團去調研了?怎麼樣啊?對這個吳書記感覺還好吧?”張琦笑問道。
“啊?領導,你就爲這事啊?那你讓我怎麼說呢!我們也是剛剛認識的,我只能說,吳書記年輕有爲,是個不錯的人,其它你讓我說,我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夢蘭笑道,她覺得有些奇怪,張琦爲什麼會問這種問題呢!有點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