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欣姐,我沒想到你和陳嘯南竟有這樣的淵源。”王野說道。
“小子,看樣子你和陳嘯南很熟悉?”欣姐疑惑地望着王野說道。
“嗯,我被判七年,也是拜他所賜。陳嘯南這個王八蛋,我出去之後也不會放過他的,我也是剛知道我是被他落井下石了,本來,以我犯的罪,多賠點錢,也就兩三年的刑期,但因爲陳嘯南的插手,我被判了七年。”王野恨恨地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啊?你不就是無證駕駛和醉酒駕駛撞死個人嗎?怎麼會判七年呀?還有,這和陳嘯南有什麼關係呢?”欣姐疑惑地問道。
王野就把他從展顏口中瞭解到的情況跟欣姐說了,“這王八蛋真是狠呢!他這個人我太瞭解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要不然,他也不會做這麼大,據說,他很多工程都是威脅利誘得來的,後來做大了,就跟官場上的人混在一起,現在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他功夫又好,現在柳河真的是他的天下了。你一個小夥子,又沒啥特別的背景,還是別跟他硬碰硬,就是今後出去了,也得避開他點,你玩不過他的。”欣姐提醒道。
“不一定,欣姐,只要我能出去,陳嘯南就硬氣不起來,他怕我的,所以他處心積慮地想整死我,但我一定不會讓他整死我的。”王野說道。
“哦?陳嘯南怕你?爲什麼?”欣姐疑惑地問道。
“因爲他打不過我,他手下四龍,有兩條龍被我揍了,所以他想拉攏我,收買我,讓我跟他幹,還不惜讓他女兒跟我,但我對他女兒思思沒有興趣,我只愛我姐,何況,我姐已經給我生了個兒子,我更不可能離開我姐。”王野說道。
“你姐?你把你姐給幹了?”欣姐驚愕地問道。
“呵呵,不是親姐,因爲我媳婦比我大十來歲,我習慣喊她姐。”王野笑道。
“哦,我說呢!那你姐不是跟我差不多大?”欣姐驚喜地問道。
“應該比你小一點吧!我姐三十多一點,你好像不止吧?”王野笑問道。
“啊?你姐三十多一點,還比你大十來歲,那你小子多大了?你不會告訴我你才二十歲吧?”欣姐驚訝地問道。
“呵呵,欣姐,我還真的只有二十歲,剛滿二十,我姐三十一不到。”王野笑道。
“天啦,你才二十歲呀?你還真不能跟欣姐睡了,要不然,欣姐不忍心了,我都可以做你媽了,如果陳嘯南那年搞我的時候我懷孕了的話,孩子也有你這麼大了。我們倆真不合適,你讓欣姐覺得很殘忍,那我還是把衣服穿上吧!”欣姐不好意思地笑道,她一聽王野才二十歲,羞於在王野面前展露她的身體。
“呵呵,欣姐,你做我媽離譜了點吧?不過,我媽也的確只比你大幾歲,我媽今年三十七,快三十八了,你多大了?”王野笑問道。
“我要羞死了,我真可以做你媽的,我也三十六了,王野,你小子的確看上去已經有二十五六了,你不說你才二十,沒人敢這麼想,而且,你武功又這麼好,也很成熟。難怪陳嘯南怕你,他是怕你遲早有一天會取代他在柳河的地位。王野,欣姐突然有個想法,咱們聯手吧!等你出去後,把陳嘯南整垮,怎麼樣?”欣姐邊穿衣服邊問道。
“可以啊!欣姐,其實我來見你的目的,也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底細,雖然我們被關在這裡,但其實,監獄也是江湖,和外面的聯繫並沒有斷,如果我們倆有合作的機會,我當然非常願意,但我不知道我們倆該怎麼合作?”王野笑道。
“很簡單,信息互通,資源共享,真有一天你出去了,我在外面的勢力都是你的,按我現在在女監的地位,其實,說我是無期,但減刑快一些的話,說不定十年之後老孃也出去了,也就比你晚幾年出去。老孃還是會看到陳嘯南垮下去的一天。”欣姐說道。
“好,沒問題,欣姐,我以後有什麼陳嘯南的消息也會告訴你的。”王野笑道。
“嗯,王野,你別坐在牀沿了,上來吧!欣姐不強jian你,但如果你想要的話,欣姐求之不得哦!”欣姐調侃道。
“欣姐,這不太好吧!咱倆聊一會兒我就回去睡覺了。”王野羞澀地笑道。
“傻小子,還回去睡什麼呀?你還讓欣姐的面子有地方擱嗎?上來吧!你就當欣姐是你媽摟着你睡總可以了吧?再說,咱們都是練武之人,講究那麼多幹嘛?”欣姐笑道。
王野是個很率真的人,見人家欣姐這麼落落大方,他也不好意思推辭,反過來一想,人家欣姐說的也沒錯,自己在這裡沒有呆上半小時就跑了,放了欣姐的鴿子,她再回去哪有臉見她手下那幫****呢?
王野和衣躺在了她的身邊,但因爲這張牀有些窄,欣姐伸手就將他摟住了,“你一個大小夥子,老婆孩子都有了,還這麼害臊幹嘛?欣姐能吃了你,要吃也是你吃了欣姐,你一個大老爺們要主動點,本來是你該抱着我的。”欣姐嗲嗲地笑道。
“呵呵,欣姐,我是有點不好意思。”王野壞笑道。
“還不好意思?對了,你和小美到底怎麼回事呀?她回去之後把你的牀上功夫說的神乎其神,說你太霸道了,讓欣姐欣賞一下怎麼樣?”欣姐望着王野下面挑逗道。
“我跟小美沒有怎麼樣,當時不是怕監獄長在監控我們嗎?我也是想取得監獄長的信任才讓她看了看,但我們倆的確沒做什麼。”王野笑道。
“你這個傻小子,有美女送給你不要,小美這姑娘可是個很清純的女孩子,現在被我們這大染缸染得也豪放起來了,你說我們幾百號女人,長期沒有男人,誰不想啊?聽小美那丫頭那麼一忽悠,老孃還以爲今晚會舒服死的,沒想到碰到你這麼個憨包,一點也不解風情。不過,做你老婆肯定特別幸福,是吧?”欣姐笑道。
“應該是吧!我很愛我姐,開始也不愛她,還挺煩她老揩我的油,不是摸我就親我嘴巴,後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喜歡上了她揩油,喜歡和她在一起。如果她不在我身上動來動去,我就覺得少了什麼,見不到她,心裡也會惦記她。有一次,我拒絕了她的求愛,她以爲我還是不愛她,覺得跟我沒有希望了,她很決然地跳秀江去死,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愛我了,我才知道,其實,我也很愛她。”王野說着說着,腦子裡就開始浮現展顏那一副妖精樣子,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