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略微沉吟,之後做了一個手訣,其中出現了一個洞口,他走了進去,一片星光浮現。
楚天又在星光上,接連點了數下,總算真正進入到寧師祖的住處。
「哎呀,師弟你怎麼這麼慢呀?」楚天剛踏入其中,就聽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一道身影迎面而來,責怪地望著楚天,「師兄我都來了,你這麼磨磨蹭蹭的,要是讓師尊等急了,可如何是好?」
大師兄一臉關切地望著他,楚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一絲笑容,「讓大師兄擔心了,罪過。」
「唉,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話,我們誰跟誰呀?快去吧,師尊等著你!」大師兄二話不說,拉著楚天就望前方走去。
寧師祖早已等候,見著楚天到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哈哈哈,都來了呀!」
這番話語讓楚天有些摸不到頭腦,都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他指他收的徒弟都來了,還是他布下任務要參與的弟子都來了?
「楚天呀,這是你第一次任務,不要緊張,我知道你很少參加任務,不過這次任務比起鍛神谷很容易的。」
楚天聽了,眼眸深處微微閃爍一番,不太明白他這是何意?
「請問師尊,這是什麼任務?」楚天直接了當地開口問道。
聽著楚天這般說道,寧師祖臉上並沒有什麼不滿,露出一個仁慈的笑容來。
「是這樣的,在我們體宗不遠處的龍匯山,出現了幾個修真界的小賊團,那裡的宗門無法解決,所以來麻煩一下我們。」
楚天一聽,立馬明了。
要知道,體宗家大業大,七大門派之一,自然有許多附屬門派。
像龍匯山就有許多的附屬小門派,只是一般都是築基修真者當家,他們常年向體宗進貢,其目的就是為了,遇到築基門派無法抵抗的強敵時,體宗可以出手相助。
「師弟不用擔心,那些小賊團最強的,不過是築基後期大圓滿的傢伙,這可是很肥的一塊肥肉,你看,我們師父對你多好!」大師兄見楚天遲疑,立馬湊上前來解釋。
他兩眼之間流露著惋惜,顯然是對這塊肥肉,沒有落到自己口中,有些遺憾。
「龍匯山距離這裡不遠,但也不近,以你的修為,少說也要兩日才能到達,這是門派傳送陣,給你三天的時間,完成任務然後回來報道。」
寧師祖說了一通在楚天看來純屬廢話的廢話,最後扔給楚天一枚玉牌,「好了,你去吧!」
「是!」楚天點點頭,便轉身走了出去。
大師兄見楚天走遠,看向寧師祖,不解地問道:「師父,那雖然是小賊團,但根據情報說他們精通陣法,小師弟雖然也是陣法大師,金丹修為,奈何一拳抵不過四手,為何不讓我去解決?」
寧師祖望向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何煜,你那點小心思,真以為為師看不透嗎?別擔心,他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
原來大師兄名為何煜,他聽著寧師祖這般說著,尷尬地笑了笑,之後對他抱拳道:「是,師父。」
楚天走了后,先是拿出一張符,在上面寫了幾個字,之後通過一道微型小法陣傳送到某個人那裡,之後自己拿著寧師祖賜予的玉牌,來到體宗廣場上。
廣場之上,依舊熱鬧非凡,一些低階弟子低著頭,雙眼緊盯著腳下陣法不放,一些人還拿出玉簡,試圖從錯綜複雜的陣法中,剖解個別的法陣。
楚天望了一眼,便降落在廣場上一個偏僻之處。
那是一間小木屋,木屋外站著兩個百無聊賴的人,他們正在閑扯,一見楚天到來,立馬起身,展露出與先前想必截然不同的氣勢。
「站住,宗門禁地,禁止進入!」
那兩個站崗之人,無非是築基修真者後期修為,最好的一個已經是虛丹,就差一步就能到達金丹。
「我要用法陣!」楚天將手中的玉牌舉起,一道光輝從中激射而出,照在那扇禁閉的木門上,「嗖」地一下,門開了。
那二人一驚,紛紛拱手作揖,誠惶誠恐地說道:「師叔恕罪,我們二人也只是格盡職守。」
「恩!」楚天淡淡點點頭,雙眸間有些困惑。
這二人似乎只認令牌不認人,自己金丹的修為先前早已展現,卻沒有對自己作揖,反而拿出令牌后,這二人方才這般惶恐,當真讓人不解。
門開了,他當先走進去,進入的剎那,他手中的玉牌就消失無蹤,緊接著陣法光輝大作,瞬間他就失去了蹤影。
那二人見楚天已經走了,先前的惶恐也沒不見了,各自揚起一隻手來,「唰」的一下,門又關閉。
「哼,又是一個愣頭青。」一人施施然地坐下,他的模樣有些蒼老,氣血也有些衰竭,望向楚天先前站立的方向,不屑地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
「唉,老李呀,你就別抱怨了,我都快突破金丹了,你還停留在築基後期,到時我突破了元嬰中期的瓶頸,你可別說我不等你!」
另一名老態龍鐘的老者,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小輩們都只是小輩,難道我們還跟他們斤斤計較?」
「哼,有什麼可驕傲的?這套分身功法,若不是老子與你分享,你這輩子就困死在元嬰初期了!」
……
「什麼,分身?」楚天站在一處高大的祭台上,周圍光輝散去,青山綠水畢現,此刻他臉上卻一臉震驚。
「是的,那兩個人應該是元嬰修真者的分身。」李天罡再次對他神識傳音道。
「還有這種功法?」楚天微微詫然。
他早就聽說,有些人修真者受瓶頸受困,會另尋他法,卻沒有想過,還有這麼逆天的法門。
製造一個分身,等他修鍊到與自己實力差不多的時候,進行融合,一舉突破瓶頸,這麼逆天,自己是不是也要弄個?
「師叔,你終於來了,我們可是盼你盼了好久呀!」一大群人毫無預兆地出現,圍了上來,一個個站在楚天身邊,七口八嘴地訴說自己門派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