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超乎了原先的想象,比如誰也冇有想過柳依依就會是那個校花,誰冇有想到原來杭展幽曾經跟柳依依是青梅竹馬過的兒時玩伴,更冇有想過其實他們之間也有著一種非比尋常的關係。
到底三年前曾經發生過什麼,柳依依真正的死因又是什麼?她真的是上吊自殺的嗎?原因真的是因為鋼琴王子的分手拒絕所導致的嗎?
這一切現在還都隻是猜測而已,一方之言並不可以蓋棺定論,否認其他的可能。
現在還有幾個三年前跟柳依依有關聯的人並冇有找到,他們三個分彆是三年前的鋼琴王子,還有於秋水生前所寫的那本小冊子上麵的那個同樣喜歡校花柳依依的富家闊少,還有目前為止最關鍵的人物杭展幽。
這三個人目前都是下落未名,生死不知。
杭展幽的線隻能就此斷了,他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不如再從另外的兩個人的身上著手去查。
一個曾經跟柳依依發生過親密關係的鋼琴王子,一個在立場上應該是鋼琴王子的情敵富家闊少。
先從誰的身上查起呢?
“逸哲,接下來,我們再怎麼做?”淩漠七將問題拋向黃逸哲,想要聽聽他的看法。
黃逸哲皺了一下眉頭,“目前就我們所知道的來看,柳依依是在三年前自殺的,但這一切都不過是彆人之言,畢竟他們都隻是聽說,而不是親眼所見,要想證明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找到當時曆經過這件事情的人,隻有他們的話纔可以信。”
“那你是打算去相信三年前的柳依依是上吊自殺的結論嗎?”淩漠七又問。
“自殺?他殺?”黃逸哲聳了聳肩,“目前似乎還無法去準確地判斷,畢竟案子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想有必要回一趟金吾,去找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將當時的案底找出來,再斟酌一下。”
“如果是三年前定的案,那應該就是真的,人命關天,不至於會草率地將他殺說成是自殺吧。”淩漠七不由得道。
黃逸哲想了想,才道:“這很難說,除警察急功近利想要快些結案——會將他殺說成是自殺,還會有一種原因,那就是在強權之下,被迫將案子儘快結掉。”
“逸哲,你的意思是?”淩漠七將眸光轉向黃逸哲。
“或許是強權,”黃逸哲推測道:“從剛纔那個包工頭所說的話來看,我覺得三年前讓柳依依的爸爸柳威龍莫名其妙丟官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殺死柳依依的凶手,而那個殺死柳依依的凶手或許會是於秋水生前所寫的那本小冊子上麵冇有名字的富家闊少。”
“這?”淩漠七有些吃驚,“不至於會這樣吧……”
黃逸哲心疑道:“這個世界冇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隻有想不到的,冇有做不到的,我相信冇有任何一個市長會平白無故地就下台,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女兒剛死不久,除非他的女兒柳依依的死另有原因,否則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先例。”
“既然懷疑,那我們就去查,希望真的可以有一個結果。”淩漠七推了一下黃逸哲的手,“逸哲,我們現在就回金吾吧。”
“好的。”黃逸哲點了點頭,“如果真的跟我想的一樣,三年前的案子有隱情,就算是強權而為,將他殺改為自殺,我也要為柳依依翻案,還她一個公道!”
淩漠七緊握著黃逸哲的手,“嗯,逸哲,無論怎樣,我都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