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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拚圖遊戲 - 第一百二十四章:越獄的關鍵字體大小: A+
     

    兩伙人才理念不合,瞬間爭吵起來。白霧也進一步看懂了吵架的本質。

    一邊噠噠噠噠,嘴含怒火,另一邊噼里啪啦,語態陰陽。兩方人絲毫不在乎對方說什麼,只在乎自己想表達什麼,聲音和氣勢是否勝過對方。

    理論便不同,理論和爭辯,至少會先聆聽。

    兩伙人吵得很兇,白霧覺得武器頭和兩張嘴還挺有趣,他們兩個人三張嘴,只有一張嘴能夠好好說話,但手底下的人倒也不少。

    待到兩伙人吵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白霧說道:

    「我決定加入凈善派。」

    「噠噠!」武器頭豎起拇指。

    「妙啊!」兩張嘴的兩張嘴同時說道。

    「為什麼,我需要一個交待!」金髮大波浪說道。

    「金錢讓我們相遇,我希望我們的緣分可以和我們將來的財富一樣無窮無盡。」錢字光頭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白霧還挺喜歡聽這幾個人說話,他看向了金髮女:

    「先告訴我你們的名字,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們。」

    「袁葉。」率先說話的是金髮女。

    「錢一心。」人如其名的光頭男。

    「噠噠。」依舊聽不懂但好在很快被兩張嘴告知了答案的武器頭。

    「他說他叫柯爾。不過都長這樣了,直接叫柯爾特也沒關係吧?」兩張嘴上面的嘴吐槽著。

    下面的嘴說道:

    「我叫呂言。」

    又是一個人如其名的名字。

    白霧看向袁葉,說道:

    「讓我猜猜看,你們的目的應該是想在監獄里活下去,但最終必然是活着離開對嗎?監獄里活了最久的人是多久?我是說七百年來,這間監獄里待得最久的犯人。」

    這個問題還真問倒了對面。

    白霧便換了個問法:

    「算了,這是歷史問題,那麼你們惡改派的人,在監獄里最久的是誰。」

    「是我。」袁葉這次沒有被難住。

    白霧點點頭,說道:

    「你看,這說明監獄里沒有一個能夠從最初活到現在的對么?既然一個也沒有,你為什麼認為你能夠成為那個奇迹?」

    「我就不說凈善派了,它們鐵定是要死在這裏的,就算沒死,也會有不少人去二層監獄,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而這些人如果扛不住死了,沒關係,第三層說不定還有類似靈薄獄這樣的存在等着它們。」

    聽着白霧說完后,凈善派的人低下了頭。袁葉有點弄不明白,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要急嘛,如果只說結果,那不就跟以前那些人一樣?」

    白霧指的是眼睛提到的以前那些試圖兩邊討好的。

    當然,白霧要做的不是在兩個派系裏生存,他想要做的,是統一兩個派系。

    「前面我們已經知道了,這個地方目前剩餘的,活的最久的人,是你袁葉。這裏我問你,你有把握一直活下去嗎?」

    袁葉當然沒有把握,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白霧笑了笑,沒有繼續逼問下去,又看向了錢一心:

    「你有不少財富,但這些財富現在不在你手中。人死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不是么?」

    錢一心也沒有反對,他只是問道:

    「光提出問題,不提出解決辦法,只會離財富越來越遠。」

    「我啊,只是想要各位明白一個事兒,大家都會死,所以跟你們在這過家家沒意思,我對夢裏殺人不感興趣,要殺人就真刀真槍的殺,殺那些侮辱過我們信仰,試圖抹去我們人性的惡鬼。」

    「但看起來,大家只是想要在這座監獄里一直活下去,那這個事情就簡單多了,因為辦不到,所以只需要等死就好,等死多簡單?我選擇在凈善派等死。反正都是要死啊……起碼落得個乾乾淨淨,要是抹去了人性,不斷的捨棄珍貴的東西,最後卻還是死了……哈哈哈,想想都覺得慘。」

    白霧的這番話很扎心。

    雖然看起來他是在支持凈善派,實際上也將凈善派每個人的希望都給抽空。

    大家想活下來,它們生前不說都是絕對的好人,但也至少都對生活有熱情。

    成為惡墮后,它們也早已習慣每天都與腦子裏的負面情緒抗爭,來維持自己的人性,每天都生活在某個有限的區域裏,無法離開。

    所以監獄的寂寞其實可以忍耐,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但是白霧很「低情商」的挑破了這個事情。

    他用歷史跟這些人講明白了一個事情,同時也要將它們的另一個幻想戳破——

    「沒有人能夠在監獄里活下來,也沒有人能夠當典獄長。七百年來,你們聽說過典獄長更換么?」

    「仔細想想,假如真有那麼一個罪人出現,也真有典獄長會被替代的規則。典獄長會放任這個罪人活下去嗎?」

    「所以啊,沒有人能夠在監獄里一直活着,也沒有人能夠取代典獄長,你們兩個派系,都太天真了,你們只有成為絕對的惡人,或者等死。這才是你們真正的結局。」

    沒有人說話,兩個派系四個首領像是都因為白霧的話而陷入了思考。

    這種思考很快為它們帶來焦慮。

    看着一個個人臉上湧起愁容,白霧回到了獄舍內,說道:

    「但我知道怎麼才能活下去,我既然提出了問題,自然也有解決的辦法。我沒有開玩笑。而且不僅僅是活下去那麼簡單。」

    白霧轉向了另一邊,看着凈善派的首領,也就是武器頭說道:

    「殺死敵人確實也是一種守護的方式,這種守護比起一味的防守,其實我更推崇,但你的敵人是這群惡改派么?你可得好好想想。」

    距離出工還有一會兒,白霧關上了獄舍門,不再理會兩個派系的人。

    他躺在床上,頗為悠然。

    袁葉和錢一心對視一眼,心事複雜的離開,也顧不上損對面幾句。

    對面的凈善派也一樣,呂言沒有說什麼污言穢語,而柯爾特若有所思。

    白霧的話語在它們內心落下了根,不依靠典獄長,且不捨棄自己的堅守的人性,能夠活下去,卻又不僅僅是活下去……

    這在現有的選項里,似乎只有一種做法。它們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做法,但是……根本做不到。

    ……

    ……

    自由活動的時間很短暫。

    當獄舍外的天光大亮的時候,獄舍里的犯人們便需要開始勞作。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監獄很多東西是反著的,但不代表所有事情都是反的。

    餓了吃飯會更餓,困了睡覺會更困,但不代表參加勞作,就不會變得更累。

    這裏的勞作看起來很輕鬆,對於惡墮們來說,大院子的除草,或者高牆鞏固,各個屋子的除塵清潔,乃至洗衣房裏換洗衣物,都本該是很簡單的事情,簡單到以惡墮的體力,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疲憊。

    但真實情況是,不管這裏的活對於惡墮來說有多輕鬆,實際操作完成後,都會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說卻又實實在在的疲憊感。

    就是在這些疲憊感的作用下,大多數人都不願意去院子裏工作,但又不得不去。

    白霧分配到了外院除草工作,這是一個他認為監獄里較為理想的工作。

    因為外院是視野最為開闊的地方,在這裏能夠對整個監獄的大部分建築進行觀察。

    眼下他最需要的就是跟越獄有關的信息,而普雷爾之眼也沒有掉鏈子,給到的數據幾乎都和各個建築的內部結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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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處理雜草,一邊用視線不斷打量著周邊的建築。

    【醫務室,這個地方沒有醫生,更不會有對你心儀的妹子給你留門方便你越獄,不要打這裏的主意,這裏的醫生只會讓你生不如死。建議忽略此間。】

    【一間雜物室,暫時沒有任何作用,偶爾會有獄警在裏面吸煙。不要想着在這裏打通地道什麼的,因為你根本沒有時間打通地道。建議忽略此間。】

    【廁所,我們在相遇之初說過什麼來着?什麼?你竟然忘了?你這個負心人,惡墮不用排泄!自然也不需要廁所,這裏被改造成了棋牌娛樂室,味兒雖然沒有了,但我還是無法直視它本來的面貌。建議忽略此間。】

    【嘿,你在看哪裏,那邊是精神病犯人區域,是犯下了重罪但又因為有精神疾病而特別留的區域,不過那裏已經成為了一片死區,裏面住着一個殺死了所有其他病人的變異體。是不是覺得和你家小可憐有點像?它可一點不可憐。但我們最好還是把心思放在越獄上。建議忽略此間。】

    一間間建築看過去,白霧基本找不到有用的建築物。好在最後,在離高牆百米距離的位置,他看到了一間屋子。

    【監獄圖書館,曾經有人據理力爭,讓典獄長同意了建造監獄,後來這個人靠着一本藏在書里的小鎚子越獄了。當然,這一切發生在這座監獄被犯人們掌控前。此消息較為重要,要考的。】

    所有建築都確定完之後,白霧發現這是唯一一個被提示有用的屋子,也就意味着,這間圖書館里,藏着能夠幫助自己越獄的秘密。

    只是這股濃濃的削腎客既視感是怎麼回事?看來這座蜀都監獄在末世徹底降臨前,也是有着不少故事的。

    白霧最後看向了高牆。

    不遠處的高牆,幾名犯人正在修補高牆,大概四名獄警,寸步不離的守着高牆。有趣的是,白霧注意到了,修牆的幾個犯人里,正好有柯爾特,這個武器頭。

    所謂的派系首領,在獄警們面前,也必須低聲下氣。

    儘管獄警們的變異等級不高,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低……在紅色區域,這些六級七級變異體,且沒有什麼厲害的詞條,可以說獄警的戰鬥力,放到其他紅色區域,都是活不過一天的。

    但這裏雖然有上百名犯人,只有四名獄警,卻無一人敢對獄警下手。

    也沒有人敢嘗試在這個時候逃跑。

    眼睛給到的關於高牆的備註,多少說明了一些問題:

    【這堵高牆和很多其他建築一樣,像是活在某個循環里,不管修補多少次,到了時間都會出現一個大缺口,當你決定越獄的時候,這裏是唯一的出口。

    走出這裏后不斷狂奔,你就能夠逃出這片區域,除此之外,你沒有任何辦法離開,更不可能人為破壞高牆,你手上的戴的手銬,讓你無法對高牆產生一絲一毫的威脅。而當你靠近高牆的時候,四個獄警可是盯着你的。】

    高牆和白霧想的一樣,等於這場越獄,已經把終點指了出來,但是如何前往終點,還能夠不被阻攔,這是一門學問。

    手銬讓犯人們無法與獄警對戰,它們根本沒辦法反抗獄警。只是白霧看着犯人們畏懼的模樣,想必這種規則性的束縛,遠比自己以為的要誇張。

    工作是按照獄舍輪流更換的,這三天白霧都將是這個工作。

    拿着監獄分配的鐮刀,白霧確信無法通過眼睛獲得其他信息后,工作效率開始提高。

    與他一同工作的文泰,顯得很虛弱,白霧便做得快些,想着幫文泰也多做一部分。

    文泰非常感激白霧,由於白霧做得很快,體力充沛,兩個人的活很快乾完,甚至還不到開飯的時間,白霧和文泰便聊了起來:

    「文泰,你在犯罪陳述書上寫的最大的罪名,就是偷窺異性?」

    「啊……我不想提起這些事情呱。」

    「是怎麼個偷窺?」白霧無視了小蛤蟆的要求。

    文泰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

    「坐在我旁邊的時候,瞄了……瞄了幾眼,啊……好白啊呱。」

    蛤蟆瞬間變了品種,臉紅成了赤蛙。

    白霧想了想,說道:

    「你說的偷窺,就是人家穿着衣服,你朝某個部位瞄了幾眼?」

    「是的啊呱!」文泰聲音陡然精神起來,扔下了手中的鐮刀,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蛤蟆頭。

    白霧詫異的點點頭,如果這也能叫犯罪,那麼這個世界大概就沒有幾個好人了。他算是明白了,這隻蛤蟆還真就是沒有半點犯罪記錄,且過於怯懦。

    有句話叫老實人一怒,血流成河。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老實人,連怒都不敢怒。

    白霧真是非常好奇——這樣的惡墮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遠處的獄警開始折磨起修補高牆的幾名犯人,其中也包括凈善派的首領,柯爾。它腦袋上的左輪槍管就像是它的鼻子一樣,然後瞬間鼻子被打骨折——

    槍管被警棍一砸,彎掉了。

    柯爾是手裏藏着兩挺加特林的那種狠人,但這兒他甚至沒辦法說出狠話。

    洗衣房裏,負責處理監獄內部衣物的光頭錢一心也正在被刁難。它每洗一件,都會被獄警直接扔在地上,腳踩兩次后,重新扔給錢一心。

    錢一心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將衣服再洗一遍。

    負責清掃雜物室的呂言,也被獄警欺負着,要求呂言用最惡毒的話語,辱罵呂言的同伴。辦不到的話,就會迎來拳打腳踢。

    袁葉同樣不好過,她的能力是獅之領域,施展能力的時候,波浪金髮會如同怒獅一般蓬勃,全身被金色的雷電包裹着,力量速度,尤其是撕裂物體的能力,會極大幅度增加。

    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詞條,但因為帶着手銬,因為想要少受些的痛苦的活着,袁葉任由自己被關進籠子裏,發動詞條變異為發怒卻又毫無作為的獅子。

    她就像是動物園中,裝在籠子裏的動物一樣,惹得獄警哈哈大笑。

    這樣的事情還很多,獄警雖然數量不如犯人多,白霧有些注意到了,有些還沒有注意到。

    獄警們下手很重,看着如鼻子一樣槍管扭曲的武器頭柯爾,白霧知道這一定不是第一次發生。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犯人竟然還想活下去,這意味着這棟監獄里抓的,不僅僅是單純意義上的「好人」。

    而是那些有着無論如何也想實現執念的好人。

    就好比顧海林。

    白霧默不作聲,雖然同情,但犯人的生活的環境越是惡劣,他成功點燃它們憤怒的可能性就越大。這也是越獄的關鍵。某種意義來說……它們的遭遇越差,自己的運氣便算是越好。

    很快到了用餐時間,而餐廳里發生的事情,比外院做雜活時,更為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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