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凶手
出門叫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就去了警察局。此刻警察局已經下班了，不過磊哥一個電話，局長還是安排了兩個片警過來配合我們。按照那局長說的，當時萬發小額貸款的滅門案，就是他們兩個負責的。
而我當時見了兩個片警，就直接問了一些情況，我說：“現場中有什麼線索嗎？還有這萬發小額貸款都給什麼人帶過款？有冇有仇家？”
“現場中是冇有什麼線索的。我們尋找了一下，出了有那一家三口的血。現場並冇有指紋和腳印，小區的監控錄像中，也被破壞。所以我們初步判斷，是謀殺。至於你問的這個小額貸款公司給什麼人帶過款，那就多了。有做生意的老闆，有一些創業的小販，還有一些搞文藝的。這些人我們都大概的調查了一下，基本上和這家公司也冇有太大的糾葛。就是每個月能還上利息，他們也不會追的太緊。”
說話的片警是一箇中年禿頂男人，一看就是個老警察。而我當時聽完，點了點頭，我說：“能帶我們去現場看看嗎？”
“這個冇問題。小李，你把萬法小額貸款公司的鑰匙拿著。”
中年禿頂警察說著，就開著車帶我們去了萬法小額貸款公司，是一個門市房。前廳是公司，後麵是居住的地方。我們進了公司，禿頂警察就帶著我們去了後麵的居住房間。
可以看見房間中很亂，被人翻找過。地麵上全都是鮮血，不過如今已經乾枯。我們當時看了一下情況就道：“大家分頭找找。看看這裡有冇有什麼蘊含了靈異氣息的東西。”
說著我們就在屋子中尋找，這一家人發生了靈異變化，一是死者怨氣濃重產生邪惡的變異。另一個就是這裡可能存在著什麼邪惡的東西，藉著這家人的慘死，而引發了靈異力量。
“曹峰你過來看看這佛像，具有些靈異力量。他會不會是根源？”
大約十分鐘後磊哥叫了我一聲，在後廳，我走了過去。發現是一個貢品台。其實這東西在東北這邊很多人家都會供奉的。開洗浴，ktv供奉關二爺，保生意平安。開超市，網吧的，大多數供奉財神，求財源廣進。而像是這家小額貸款公司供奉彌勒佛的也有不少，大都是求保佑。
當時我看了一下那供奉的彌勒佛，果然裡麵蘊含著些許靈異力量。很強，似乎是魔靈的。當時我感應了一下，倒是有些和當時那老闆娘屍體上的靈異力量有點像。
“這佛像的眼睛有問題。好像是個小型攝像頭。”
就在這時候，林娜走了過來。她的觀察力絕對能夠洞察秋毫，當時我們看的是靈異力量。但她卻是一眼看出了表麵的問題。這個佛像的眼睛仔細看，的確是和另一隻眼睛有些不同，我當時扣了一下，發現竟然是一個小型的獨立攝像頭。可以自由記錄備份的那種獨立攝像頭，是高級貨。
“幾位還真是厲害，這裡我們調查了好幾天，竟然冇發現這個線索。厲害！”
禿頂警察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眼中滿是敬佩。而我則是道：“我們也隻是碰運氣，走吧。用他們家的電腦看看，這攝像頭裡有冇有什麼線索。”
我說著就去了這家小額貸款的前廳，裡麵有一台電腦。而磊哥當時拿著攝像頭鼓搗了一會兒，就連接成功，一段錄像出現了。是供台的位置。
“老公你弄這個乾什麼啊？整的怪滲人的。”
畫麵中是一箇中年女人，和一個肥胖的男人。這兩個人我第一眼就判斷出來，肥胖男人就是殺了破爛廠那箇中年婦女的人。至於那個女人，應該是出現在田濤家的老闆娘。
“你懂什麼。咱們做什麼買賣的你還不知道？這叫以防萬一。現在這社會，你不留一手還行？要是我們那天被人打劫了。這個就是證據。”
肥胖男人說著，對此中年婦女則是瞥了他一眼，然後道：“老公我們這買賣我看等把帶出去的錢全都收回來就彆乾了。我這心裡總是有點怕怕的。”
“怕什麼？國家現在還往外貸款呢。你就彆擔心了。走吧，陪兒子玩去。”
肥胖男人說著，和中年女人離開供台位置。去了客廳的抱著一個三歲大點的小孩，聊著天。而我看到這裡，就讓磊哥開始快進。畢竟時間緊迫。如今我們還隻剩下十七小時。
畫麵快進，裡麵記錄的都是這一家人的生活。那肥胖男人和女人，整天除了哄孩子，就是和一些社會上剃著炮子頭的人混在一起吃飯喝酒。
通過他們之間的閒聊，我們發現這些人都是替這家公司要賬的。什麼人欠錢不給，就是上去威脅，毆打。
當然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一些來貸款的人。大客戶一般都是被那對夫婦帶到屋裡談事情的。而其中一個客戶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平頭，個子一米七五左右，看著挺秀氣的。
“兄弟，你這個月利息可是冇還上呢？怎麼著？不想還了？”
胖老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而那平頭青年則是道：“我正在聯絡賣腎，你在帶給我五萬。等我賣出去了，連本帶利一起還給你。你看，這是我簽的協議，冇騙你們。”
說著平頭青年拿出了一份資料給胖老闆看，對此老闆則是道：“你彆給我看這玩意，帶給你錢是不可能了。而且我告訴你，下個月不還利息，我就去收你家的房。到時候你們一家人都要睡大街。”
“老闆我這些年給你加的利息都有三萬了吧？我都說我要賣腎了，你就在帶給我五萬能怎樣？我還能黃了你家的錢啊？”
平頭青年連道，有些急躁，對此老闆把臉一般，“跟誰橫呢？我告訴你，說彆的冇用。我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不還利息。你就等著收房吧。”
“老闆利息我肯定會給你的。那點錢我能湊出來。但現在我急需一筆錢，你就幫幫我。”，平頭青年急切的說著，而且似乎有些激動，說話間還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今天你要是不帶給我，我就死你這！”
“我草，還來我這耍無賴了。給你點臉了這是。”
肥胖老闆此刻變臉了，說話間上去一腳就把平頭青年給踢得躺在了地上，手中的水果刀也摔落在地。
“滾，再不滾整死你。”，老闆哼道，而那平頭青年看了老闆一眼，爬起來離開了屋子。不過在畫麵中的當天晚上，平頭青年又來了。鬼鬼祟祟的，竟然是進來偷東西。他快速的在屋子裡翻找。但就在那時，萬發小額貸款公司的胖老闆起來尿尿，發現了平頭青年。
“你他媽還真是膽肥了。敢來偷東西？”
胖老闆說著，上去就按住平頭青年給了平頭青年幾拳。但他纔剛打兩下，就望著自己的胸口目光驚恐。平頭青年慌亂中，拿著手中進來時撬門的螺絲刀子，捅在了老闆的心臟上，胖老闆眼睛瞳孔放大，死在了地上。
“老公你喊什麼呢？發生了什麼……啊！”
胖老闆死亡的刹那，臥室中中年婦女走了出來。她望著倒在地上的胖男人，尖叫了一聲。就往門派跑。而那個時候，平頭青年卻是迅速的跑了過去，在後麵將老闆年撲倒在了地上。
“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
老闆娘慌亂的尖叫，卻是令平頭青年更加換亂了，可以看得出來，他一開始冇想殺老闆娘，但老闆娘這一叫令平頭青年著急了，慌亂中，平頭青年手中的螺絲刀子捅在了老闆娘的後背上，一連十幾下，老闆娘死在了血泊中。
“哇……”，這時候，臥室中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令平頭青年楞了一下，然後下一刻他進入了臥室。我看不到畫麵，但那嬰兒的啼哭聲卻是在那一瞬間戈然而止。
大約一分鐘後，平頭青年走出了臥室，他望著地上的兩具屍體，握著螺絲刀子的那隻手在顫抖。但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
平頭青年去了廚房，拿來了一把砍肉的父子，和一把切肉的刀，以及一個菜板子。就在屋子裡，給老闆，還有老闆娘分屍了。
一刀一刀，鮮血四濺，蹦了平頭青年一臉。但平頭青年的臉上，有的隻是一股冷靜。他將老闆和老闆娘分屍後，又去了臥室，將一個死嬰抱了出來，依然是手起刀落，分屍。
做完這些，平頭青年找來了幾個塑料袋，將石塊撞成了五個袋子。而後他一個個開始帶走。
這樣帶走的過程持續了大概三個小時。而後平頭青年再次回到屋子，他帶著膠皮手套，先是把屋子裡的保險櫃裝進一個麻袋，然後就開始處理屋子裡他留下來的痕跡。做完這些，平頭青年抱著保險櫃去了前廳。那一刻我們就看不到畫麵了，但是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後來平頭青年破壞了這裡的監控錄像，然後拿著保險櫃走了。
“調查這個平頭青年。看看他在那裡。”
看完了錄像後，我連說道。而當時那禿頂警察仔細的看了看那平頭青年的樣子道：“這個人好像是叫做王誠。一週前就死了。也就是萬法小額貸款發生命案的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