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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千年愛 - 第五十四章—修建慶生閣地目的字體大小: A+
     

    南宮影軒的心中泛過些許無奈,太后他們竟然如此沉不住氣,迫不及待地在飯菜中下了蠱毒,想要除掉他。殊不知,這一舉,竟敗了。沒除掉他,那太后可要寢食難安了,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人。

    南宮影軒轉身走下閣頂,蕭素凝,這慶生閣建好了,就用做你收屍的陵寢吧。

    慕容飛花斟了自釀的嘉譽酒,自顧自地細品了起來,眉眼間盡是滿足的笑意。

    雪兒冷眼看着,這慕容大妃,真是教人琢磨不透,舉手投足間嫵媚盡現,可神情間卻有一種江湖兒女的英氣,她的身世也是謎,此女,不得不防。

    雪兒輕茗一口杯中酒,笑道:“娘娘好興致,大清早就品酒,還想着叫妹妹也來與茗,妹妹真是有口福了,嘗得如此佳釀。”

    慕容飛花掏出錦帕拭了拭脣角,燦然一笑,說:“妹妹取笑了,天下誰不知妹妹是酒中仙子,釀出的酒都是極品,連聖上都垂涎已久呢,今日姐姐確是獻拙了。”

    雪兒只是微笑着輕呷杯中美酒,並不答話,慕容飛花鳳眼一挑,繼續說道:“今日喚妹妹來,就是想與妹妹說些體己話,在宮中久了,許多話不能對外人講,確是寂寞啊。”

    雪兒放下杯子,擡眼望去,笑意依然:“姐姐怎麼知道妹妹就不是外人呢。”

    慕容飛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雙頰緋紅,眼波更似水流轉,邪魅盡顯:“妹妹可不是外人,這點,姐姐心裡可跟明鏡似的。”

    雪兒將杯子反扣在桌子上,表明自己已有離去之意,輕抖雲裾,恭敬道:“多謝娘娘擡愛,娘娘說的話妹妹確實不會對外泄露,但妹妹並不想聽娘娘的體己話。一入宮門深似海,妹妹只是一個無知婦人,只想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度此餘生,並不想捲入這宮廷風波之中,望娘娘見諒,琉璃退下了。娘娘萬安。”

    雪兒從容告退,只留下慕容飛花眼神迷離地把玩手中的酒杯。

    “她倒是聰明得很。”慕容飛花冷不防念道。

    屏風後踱出一個慵懶的身影,手中玉骨扇輕搖,扇骨的紋路映照在明肌雪膚之上,晃得人心旌搖曳。驚豔男子,笑容如朗日照空,明媚暖心。

    “她向來如此,懂得明哲保身。”黑衣男子眼中盡是讚賞寵溺之情。

    慕容飛花嘴角泛笑,那笑意,竟令人生寒。

    可惜啊,可惜,牽扯到,就註定再也無法脫離,在這個漩渦中,任誰都無法自保。

    次日,宮裡公公來報,花燈倒塌是因爲承重的三支架子被人用外力斬斷了兩支,這是一起人爲事件。

    南宮浩澤當即下令徹查花燈倒塌一案。這還了得!這行徑明擺着是要將整個皇室趕盡殺絕!

    南宮浩澤與太后都毫髮無傷,慕容飛花的手背輕微灼傷,稍加調理便也安然無事了。雪兒不由得猜想:誅戮整個皇室犯得着用這麼笨拙的手法麼?能在花燈上動手腳的人,身家背景必不簡單,也犯不上用如此愚笨的手法打草驚蛇啊,這不是適得其反麼?江惘夜身上的蠱毒又是誰下的,這人步步爲營究竟意欲爲何?

    爲何……他一來……宮裡就出了這麼多的事……

    雪兒不是蠢笨婦人,自然將疑點一一猜中,只是,沒有證據,而且她自己主觀上也不希望自己的揣測是對的。

    香兒赤着背脊趴在榻上,雪兒端着金瘡藥和紗布,眉頭深結,眼中燒起一把怒火。這些人是怎樣的心狠手辣,雪白光潔的脊背如今竟滿布傷痕,長的傷口足有五寸長,小的也有指寬,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雪兒動作輕柔,可仍看見香兒因爲劇痛不由自主地抽動,即使如此,仍是不見她喊痛,也未曾發出半點聲響。

    雪兒杏目含淚,輕聲道:“痛要說……”

    香兒微微側首,脣上幾乎要咬出血:“小姐,香兒不痛……”

    雪兒潸然淚下,慌忙用袖袍拭了去,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她不能哭……不能……

    “是太后派去的人麼。”雪兒看似不經心地問道。

    “太后派去兩個嬤嬤,其餘的十幾名宮女,奴婢認得是禧嬪的人。”香兒一五一十的回答,希望小姐以後提防着這些人,不要像她一樣吃了虧纔好。

    雪兒給香兒上了藥,將錦被輕蓋在她身上,細心地掖好了被角,囑咐道:“好生歇息吧,這幾日就不要侍候了,難爲你替我吃了這麼多苦,你放心罷,我定會爲你出氣,教他們知道,我們姐妹二人也不是軟柿子,任誰都捏得的。”

    香兒聞言有淚如傾,一句姐妹就是要了她的命去也值得!

    雪兒出了香兒的房間,深深嘆了

    一口氣,只覺心頭很是憋悶。

    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這太后的舉動明顯是要給她個下馬威,警告她要老老實實,不可蠱惑男人?動了她身邊的人以示懲戒,而且,在燈會上,太后屢屢發難不也是爲了提醒她的身份麼?

    太后真是多慮了。

    雪兒在一棵梅樹下坐定,望着滿地的落梅,伸手捉住一片,輕輕揉在手心裡,嗅着旖旎而出的香氣,微笑。

    莫說她雪兒現在躲南宮影軒都來不及,就算她真的要勾引男人,憑那幾個後宮的酷罰就拿捏得住她麼?她只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願在對付她們上浪費時間罷了,更何況她向來追求簡單清明,自由灑脫的生活,實在不願與她們勾心鬥角。可千不該萬不該,她們不該動了香兒,這口氣,她定要討回來!

    鬆雪吱嘎作響,雪兒聽聲音好像有人向這邊走來,臉上拂過一絲莫名的笑意,自懷中掏出一把掌鏡,和着細簌的梅花,整理儀容。

    待到慕容阡賢跟南宮浩澤走近,確是被眼前仙境般的情景晃得失了神。面前的琉璃,纖細身姿嬌慵地坐在一塊梅花石上,素白的衣衫在她身邊鋪陳開來,宛若一朵破雪而出的雪蓮,秋水爲瞳,嬌媚流轉,執一掌銅鏡,纖手弄雲鬢,那散落的梅花點點紅豔,綴在發間,風一吹便了無蹤跡,徒留一抹香豔讓人生生地失了魂兒。

    雪兒似是被他的到來嚇了一跳,花容失色,手中的銅鏡砰然落地,一半沒入了雪中。

    “雪兒不知皇上、九皇子駕到,有失遠迎,有驚擾了之處,還請皇上、九皇子恕雪兒無罪。”說着便要下跪,卻不想,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軒王妃不必如此多禮。”慕容阡賢攬着纖腰的手並沒有放開,反而攬得更緊了些,這一刻,他口中的軒王妃三字,聽起來是那樣的生硬,不合時宜。

    慕容阡賢彎腰去撿雪兒掉在地上的銅鏡,上面沾染了白雪,細細用手拭淨,方纔還給雪兒道:“是本皇子驚了你,本皇子還要跟你賠不是。”

    雪兒擡起頭,正對上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旋即笑道:“九皇子折煞雪兒了。”

    不動聲色地從慕容阡賢懷中抽離,始終保持着一個不疏不淡的距離,這種曖昧讓慕容阡賢心裡起了漣漪,那種近在眼前卻又觸碰不得的感覺,讓他越來越喜眼前的女子。

    而一旁的南宮浩澤正了正神色,朗聲問道:“軒的病還是沒有起色麼?”

    雪兒收了銅鏡,淡淡答:“仍在昏迷。”

    “苦了你了。”不知何時,南宮浩澤已不再稱她爲“軒王妃”。不知何時變的這麼熟悉了,四下環顧,心生疑惑,遂又問:“侍候的人都到哪裡去了,怎麼就容你一人在這裡吹涼風?”

    雪兒聞言便要落淚,但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慕容阡賢皺眉,道:“但說無妨。”

    “雪兒的貼身丫鬟香兒,昨日不知因爲何事得罪了禧嬪,被禧嬪拉去教訓,如今只剩下半條命,在閣中靜養。雪兒與香兒說是主僕,實則情逾姐妹,那加諸在她身上的傷痕,條條都如加在雪兒身上,雪兒心頭哀痛難當,只好獨自來這梅樹下暗自垂淚,不想,卻驚擾了聖駕……”雪兒一番話說得聲情並茂,涕淚俱下,南宮浩澤的心早就被這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用刀剜成了一片片,疼痛不堪。

    “這個禧嬪,簡直反了她了。”南宮浩澤怒道:“對個女婢也這麼心狠手辣,後宮怎可容得這樣惡毒的女子,你放心,朕自會還你一個公道。”

    雪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央道:“求皇上千萬不要責罰禧嬪,雪兒自知寄人籬下,如今王爺昏迷不醒,雪兒也是沒了主心骨,纔會把這一切對聖上說,雪兒實在不願再生事端,能忍的,就忍了吧,不能忍的,也要強忍。只求皇上不要動怒,不要因爲雪兒去對後宮妃子興師問罪,那樣,只會將雪兒推到風口浪尖上去,承受更多的血雨腥風罷了。”

    南宮浩澤深忖,雪兒這番話確是有理,自古博得帝王青睞的佳人都沒有好下場。愛她,就要疏遠她,這纔是帝王之愛的第一準則。伸手扶起雪兒,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輕喃:“放心,朕知道該怎麼做了。朕向你承諾,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是你對還是你錯,只要有朕在,定當護你周全。”

    說罷轉身離去,腳邊紛揚起細雪,一路延伸。

    雪兒望着皇上遠去的背影,嘴角蔓延出一絲笑意,是了,這就是她要的結果,誰勝誰負眼下尚無定論,你們出手狠辣,就莫怪琉璃出手反擊了。

    南宮影軒醒來後已逾半月,睜開沉重的雙目,勉強支撐着坐起來,只是,剛剛起身,一下子又

    覺天旋地轉,不由又跌回了牀上。口中清甜之味瀰漫,搖搖頭,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青竹端着托盤進房,一眼就看見南宮影軒醒來,欣喜不已,連忙將托盤上的碗端與南宮影軒面前:“王爺,您可醒了,這些天可急死奴才了。”

    南宮影軒接過碗,碗中的液體呈鮮紅色,濃郁芬芳,竟有異香,擡頭問青竹:“這是什麼?”

    青竹一愣,沉聲說道:“這是王妃的血……”

    “什麼……”南宮影軒執碗的手不禁抖動。青竹見狀,索性將實情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王爺您身中蠱毒,太醫束手無策,王妃與您吃了同樣的東西,體內也具毒性,便給您輸血,以毒攻毒。您已昏迷半月,王妃每日割指滴血一碗,喂與您喝,以去您體內剩餘毒素。”

    南宮影軒啞然失笑,到頭來,竟是她救了他一命。怪不得口中如甘泉流過,原來,是她的鮮血。這個女人,爲何不直接除了他,這樣自己對她就再也構不成任何威脅了,不是麼。臉上溢出邪魅的笑容,吩咐道:“本王已無大礙,更衣,該做正事了。”

    等待的是如何場景,又該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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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生閣的修建並沒有因爲南宮影軒而耽擱,這些日子,亭臺殿閣已初具規模,只餘幾個細節問題等着請示南宮影軒。南宮影軒負手而立,站在閣頂俯瞰,眉宇之間盡是雄視四方的霸氣。

    “再有二月就可完工了吧。”南宮影軒束着紫金冠的絲帶迎風飛舞,星眉朗目,俊美得不像話。待到完工之時,也便是血雨腥風掀起之日,也許,真正的傾覆,就要到來了。

    南宮影軒的心中泛過些許無奈,太后他們竟然如此沉不住氣,迫不及待地在飯菜中下了蠱毒,想要除掉他。殊不知,這一舉,竟敗了。沒除掉他,那太后可要寢食難安了,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人。

    南宮影軒轉身走下閣頂,蕭素凝,這慶生閣建好了,就用做你收屍的陵寢吧。

    慕容飛花斟了自釀的嘉譽酒,自顧自地細品了起來,眉眼間盡是滿足的笑意。

    雪兒冷眼看着,這慕容大妃,真是教人琢磨不透,舉手投足間嫵媚盡現,可神情間卻有一種江湖兒女的英氣,她的身世也是謎,此女,不得不防。

    雪兒輕茗一口杯中酒,笑道:“娘娘好興致,大清早就品酒,還想着叫妹妹也來與茗,妹妹真是有口福了,嘗得如此佳釀。”

    慕容飛花掏出錦帕拭了拭脣角,燦然一笑,說:“妹妹取笑了,天下誰不知妹妹是酒中仙子,釀出的酒都是極品,連聖上都垂涎已久呢,今日姐姐確是獻拙了。”

    雪兒只是微笑着輕呷杯中美酒,並不答話,慕容飛花鳳眼一挑,繼續說道:“今日喚妹妹來,就是想與妹妹說些體己話,在宮中久了,許多話不能對外人講,確是寂寞啊。”

    雪兒放下杯子,擡眼望去,笑意依然:“姐姐怎麼知道妹妹就不是外人呢。”

    慕容飛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雙頰緋紅,眼波更似水流轉,邪魅盡顯:“妹妹可不是外人,這點,姐姐心裡可跟明鏡似的。”

    雪兒將杯子反扣在桌子上,表明自己已有離去之意,輕抖雲裾,恭敬道:“多謝娘娘擡愛,娘娘說的話妹妹確實不會對外泄露,但妹妹並不想聽娘娘的體己話。一入宮門深似海,妹妹只是一個無知婦人,只想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度此餘生,並不想捲入這宮廷風波之中,望娘娘見諒,雪兒退下了。娘娘萬安。”

    雪兒從容告退,只留下慕容飛花眼神迷離地把玩手中的酒杯。

    “她倒是聰明得很。”慕容飛花冷不防念道。

    屏風後踱出一個慵懶的身影,手中玉骨扇輕搖,扇骨的紋路映照在明肌雪膚之上,晃得人心旌搖曳。驚豔男子,笑容如朗日照空,明媚暖心。

    “她向來如此,懂得明哲保身。”黑衣男子眼中盡是讚賞寵溺之情。

    慕容飛花嘴角泛笑,那笑意,竟令人生寒。

    可惜啊,可惜,牽扯到,就註定再也無法脫離,在這個漩渦中,任誰都無法自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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