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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千年愛 - 第五十二章—側妃字體大小: A+
     

    大廳內,慕容阡凝握緊了雙手,眼裡是瘋狂的嫉妒。

    她知道,今天早上,王爺之所以對自己那般關心,那般溫柔,全都是做給慕容阡賢看的。

    他何時那樣溫柔的待過自己了?雖然說王府裡就她跟陳雪兒,可是那也是因爲她的身份比其他女子尊貴的多的緣故。

    能當上他的側妃,不過是因爲他想要擁有更多的勢力,以便於以後能坐穩江山。

    她是階承國安親王的女兒,是階承國身份尊貴的郡主。

    父王手中握有階承國三分之一的兵權,南宮影賢娶了自己,無疑是如虎添翼。

    雖然知道他娶自己只是爲了權力,爲了利益,可還是心甘情願的嫁給了他。

    就算是隻是一個側妃,她也甘之如飴。

    自從那年隨着父王來到宇律國赴宴,自從第一眼看見了俊美若天神的南宮影軒,她的一顆心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

    那一年,她剛滿十四。

    那一年,在皇宮的御花園裡,在太后的邀請下,她留了下來。只爲嫁給她。然而現在的她還是原來的她嘛?

    父王並不想自己遠嫁他國,而且他也清楚南宮影軒的野心,可是無奈的她答應了太后只好答應了兩國的聯姻。

    嫁到王府,本以爲南宮影軒會好好的待自己,本以爲他主動提出聯姻是因爲喜歡自己,卻在大婚當夜,就聽到他冷冷的對自己說道,“慕容阡凝,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本王以前都說的很清楚了,可是你竟要趟這渾水,留在了太后的身邊位她而接近本王。本王之所以娶你不過是因爲你父王能助本王一臂之力而已,你對本王來說,和本王的那些侍妾一樣,只是替本王暖牀的工具而已,所以,記住自己的本分,別妄想着從本王這裡得到些什麼。就好好享受那些你本不該承受的吧!”

    新婚夜當晚,他就殘忍的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可是,她卻犯賤的,不可救藥的迷戀着他。

    就算是知道他對自己無情無意,還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

    她一直在想,不管他對自己是不是真心的,只要她一直是王府裡最受寵愛的妃子就可以了。

    事實上,與其他人相比,她的確還是稱的上是王府裡最受寵妃的妃子。

    誰知道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她意料之外。

    王爺對那個陳雪兒不但沒有極盡折磨,受傷後又親自給她上藥,還傳來自己給她找了一處單獨的房間。

    爲了不讓陳雪兒知道他對她的好,竟說是自己派人將她送到庭院。

    王爺第一次如此在意一個女人。。。

    “跟我來。”南宮影軒牽起雪兒的手,一雙素手,柔若無骨,道不盡的綿軟愜意。

    鴛鴦河下游沿岸掛着琳琅滿目的花燈,各式各樣,異彩紛呈。逐個點亮,地上的白雪也被映成各種顏色,如夢如幻,美得極不真實。南宮影軒,雪兒及各侍衛在一朵巨大的荷花燈下,那荷花燈足有三人高,做得栩栩如生,美侖美奐,中央點起篝火,似荷花之蕊,傍它而坐,既可照明,又可取暖。

    書生和簇擁着小家猜燈謎,答對了,便賞一片紫華雲片糕,哄得小孩子們爭先恐後。細細看來,其樂融融,與普通人家無異。

    南宮影軒和雪兒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不言不語。

    雪兒淡淡看着,這些小家碧玉,有些是趕考的書生,也許今生就只這一次綻放的機會了,明天即便不死於非命,也脫不了孤老終身的命運。

    加入自己在宮中如若可以淡然一生,也不失爲一件幸事,又何必爭這些無謂的寵幸,將自己陷於那不堪的境地呢。

    白天剛下了雪,現已入夜,又是在室外,這天氣愈發的寒冷,雪兒饒是裹了大氅,仍覺寒氣逼人。可那些大戶小姐們竟都穿了夏季的裝束,一水兒的鵝黃掐肩,百褶瑤裙,立於雪中翩翩起舞,睫毛上凝着霜氣,個個如嫩青花蕊般,楚楚可憐,嬌羞美豔。

    雪兒淡淡道:“好了,不是說今天有燈會麼。”

    “嗯,那我們過去看看。”

    雪兒起身,撿了一盞瑩紫的花燈,將燈底暗藏的

    字條抽了出來,交給看客。

    那男子的聲音依舊刺耳:“姑娘所選題目是,以字猜字,謎面爲單字一個‘雨’。”

    衆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高貴氣勢,身上那股靈氣。這姑娘看起來是皇室族,如果真有如此學識,可以以字猜字,也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方了。

    雪兒微笑,眼睛裡似有什麼東西在閃亮,讓整個人看起來熠熠生輝。“雨,水也,即爲池。”

    簡單的回答,明瞭的話語,輕輕柔柔地說出來,卻包含了無限的睿智,聰明如斯,大概這世間再不會有人比擬了吧。

    “這題出得太簡單了些,這孩童都能答的題拿來讓姑娘答,不如我來出,你來答?”手指上戴有三寸長的玳瑁護甲,十指尖尖,直戳到人心裡去。

    南宮影軒起身望向雪兒。今兒是非要她出醜不可了,既然這樣,自己就配合一下罷,權當哄開心了。

    南宮影軒仰首思忖了一下,便開口道:“謎面是‘一山飛峙大江邊’,打一字。”

    雪兒微笑,甚至連思都未思,脫口便答:“‘大江邊’爲‘水’,‘一山飛峙’爲‘山’,謎底便是一‘汕’字。”

    南宮影軒的表情未免有些不快,慶祝瞥見南宮影軒緊繃的表情,心裡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汗。王妃啊王妃,你就裝次愚拙,稟句不會答也就罷了,好歹要給咋們王爺個臺階下。

    香兒犀利的眼神瞬間沒入黑夜不見,這情勢早被他看了個通透。

    “王爺,奴婢倒知有一人可出個謎面與軒王妃抗衡,不如由他出一個,讓軒王妃來猜吧,旗鼓相當,也有趣些。”南宮影軒冷言道:“那就讓他上來吧。”

    雪兒就知是他,這抹火紅似與那慕容虹琪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在座的人全然屏息凝神,這嬌豔的人兒,自皚皚白雪中一步一步走來,輕紗的前裾隨着步子飄落,操控着人的心跳。他的眸子仿若一朵含苞欲放的罌粟,絕美,卻也是不可自拔的深淵,一旦跌入,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爲什麼,雪兒感覺他的目光裡是無盡的落寞,他的周身都黯然了,整個人好像在被一個巨大的暗洄吞沒。

    上官冽看向雪兒的眼神滿是失望,幽幽的,教人生憐。青蔥般的十指拾起一把躺在雪中的琵琶,落座,輕撥。眉眼如絲,與曼妙的樂聲飛舞糾纏,恍惚了她的心神。

    “留得一心許一人,爾殤不訴自抔墳,吾愛綿延始無垠,愛字遮天終銷魂……”上官冽的歌聲空靈得如同空谷幽蘭,山澗清溪,那一刻,雪兒看見了他幽藍的靈魂,四散破裂,煙消雲散。

    心裡倏地一痛,像綿帛割裂開來的痛,痛徹心扉,痛入靈魂。

    雪兒不知,爲何自己每次看到他,心總是會狠狠的衝痛。

    他幽藍的眸子望着她,她卻感覺火般的熾熱,那冰藍似烈焰,要將她燒得體無完膚。一時間,世間萬物都化爲烏有,她的世界只有他和他眸中的火,綿延百里,無盡無休……

    蓮兒吾愛,蓮兒吾愛……

    他所唱的分明是一首藏頭詩,每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蓮兒吾愛……

    可是蓮兒是誰??????

    南宮影軒指節泛白,他上官冽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麼,竟敢在大殿之上公然調戲軒王妃!正欲起身,忽覺胸口一悶,一股溫熱似欲噴出,暗中發力,硬是將一口鮮血生生憋了回去,隨即恢復常態,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剛纔並沒有出現那些不適。

    掩藏的極好,連身邊的其他人都未發覺他的不對勁。

    雪兒垂首,一綹青絲垂至額前,輕輕答道:“雪兒愚拙……猜不出謎底……”

    “啪……”琵琶絃斷,上官冽的雪頸上一道細長的劃痕赫然在目,由耳垂直劃到鎖骨,鮮紅的血滴在紅色的袍子上,瞬間隱沒不見。

    雪兒分明看見,他,落淚了……

    他的淚珠,是紅色的……

    最終還是沒有走上前去爲他拭去眼角的淚滴,如果現在自己去關心他只能是把他推至風口浪尖上罷了,她不能,不能……

    正失神間,一聲巨響,荷花燈的

    一扇花瓣轟然倒塌,帶着火焰兜頭砸下來,護駕聲叫喊聲混作一片,上官冽飛身而去,抱起雪兒向後退開,饒是退得及時,仍是被飛濺的木條劃傷了手臂。

    雪兒錯過頭,上官冽依舊坐在那,目光凝滯,如一朵枯萎了的花,毫無生機可言,好在他距那荷燈較遠,並未傷到分毫。

    上官冽就那樣一直抱着雪兒,向市集最熱鬧的地方走去。

    依在上官冽懷裡,似又回到了初見他的那天,他幫她奪回了鮫珠,她喚他爲白公子。

    那時的他,白衣飄飄,一雙星目,周身出塵之氣,仿若神祗。如今,怎麼看他的眼中都寫滿了心計與狡詐,再不是當時那個攝人心魄的白公子。而自己,也再不是那個會上當,會攀牆,會在衣衫上縫豬仔的小女孩了,短短時日,她閱遍了人情冷暖,勾心鬥角,如今,她已是個懂得如何立命,如何處世的女子了。

    她現在才明白,原來人一旦面臨危機,面臨陷阱,面臨死亡,就會在一夜間迅速成長,長成連自己也不認識的模樣。

    香兒蜷縮在地上,嫩白的小臉上沾滿了髒污,鮮血與冰雪泥土混雜在一起,仍是倔強着不肯落淚。

    吐掉口中的一口鹹腥,香兒竟支撐着半邊身子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凌厲的目光直射對她拳腳相加的嬤嬤。

    秦嬤嬤和吳嬤嬤二人着實被這小婢女唬了一跳,十幾個健婢輪番抽打,加上自己幾十年來教訓宮人的拳腳底子,這樣的教訓竟然還不能讓她屈服,換做一般的小丫頭早就喊破天的跪地求饒了。

    秦嬤嬤一身的蚌殼灰江綢夾襖,周身繡滿了刺目的紅花和福祿圖,扎眼之極,讓人看來就生出厭惡來。吳嬤嬤體態臃腫,因爲上了年紀,並沒有正值壯年的秦嬤嬤行動利落,不過,從她剛纔踢香兒的兩腳來看,腳腳都中要害,中氣十足,年輕的時候也必是個練練家子得。

    秦嬤嬤一招手,身後兩名宮女提來一桶涼水,兜頭潑向香兒。這一下子衝擊來勢兇猛,將香兒整個人掀翻在地。吳嬤嬤走上前,氣焰囂張至極:“別看你是軒王妃的人,身在宮中就要懂得宮中的規矩,這江山是皇上的江山,這後宮也由太后做主,還輪不到你家主子!今兒別說是你,就是你家主子來了,老身代表着皇太后也照樣打得!你可別怨老身,要怪就怪你家主子,整日裡想着勾引楚國的王子,嫁了個王爺還不死心,還妄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呸!她也配!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惹着皇太后管教她吃不了兜着走!”

    香兒顧不得髮梢上滴下的水,雙眼強撐着沉重,忍住身上撕裂的疼痛,拼死也要護自家主子的清白:“你們算什麼東西,打我就罷了,憑什麼侮辱我家小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家小姐勾引冽王了,莫要在這嚼舌根,小心我家王爺治你們這羣蛇蠍毒婦的罪!”

    一語未完,竟被秦嬤嬤一腳踢在胸口上,一股溫熱噴涌而出,染紅了身下的皚皚白雪。

    “勾不勾引的自有太后娘娘做主,今兒老身只管教訓你……”秦嬤嬤揪起香兒半敞的衣領,甩手便要掌摑。

    手腕停滯在半空中,竟絲毫力氣都使不上,一股刺痛由手臂傳至全身,秦嬤嬤不由佝僂着身子大肆叫痛求饒。

    青竹鐵着臉鬆開了鉗着秦嬤嬤的手,厲聲喝道:“打狗也還要看主人,這香兒姑娘既不是宮人更不是罪人,就算犯了錯也還有王爺和王妃處罰她,何時輪到你們插手!”

    秦嬤嬤吃痛並未敢做聲,吳嬤嬤理了理衣裾,有條不紊的說道:“這丫頭身在皇宮,就是皇上和聖母皇太后的人,她壞了這宮裡的規矩,這潑辣的性子也是教主子慣出來的,老身不過是替太后娘娘教訓她罷了。”

    青竹深知這些老嬤嬤的伎倆,嘴長在她們身上,任她們怎麼編排都是有理,這事真要捅到上面去,怕是太后也要偏袒這羣賤婦吧,不,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太后授意的。想到這,青竹激靈一下,背後襲來陣陣寒意,擡眼怒叱道:“放肆!做奴才的信口雌黃,污衊主子調教無方,在宮裡使出如此暴虐手段,令人髮指,你們這樣,就算是知規矩了麼?識相的就滾遠些,要不休怪我也替軒王爺教訓教訓你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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