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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千年魚戀 - 098 梨夫人,不是人?字體大小: A+
     

    爲什麼還要送她一隻?是嫌她不夠綠嗎?

    雖然有點醜,但還是挺可愛的!拎着一隻,玉梨便想問問價錢:“老闆…”

    “小梨?”

    耳畔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呼喚,手一頓,烏龜又掉了下去,還以爲自己幻聽了,下意識地扭頭,玉梨緩緩站起了身子。

    朝思暮想的人兒陡然闖入眼簾,墨子燁激動地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凝望着完好如初的她,笑着就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

    “小梨!我的小梨!我終於找到你了——”

    緊緊抱着她,墨子燁喜不自禁,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言語根本無法形容。抱了她一會兒,又想起什麼地撫過她的秀髮臉頰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

    “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有沒有傷到哪裡?走,我們回家!”

    激動地拉着她的手腕,墨子燁剛一轉身,一股後拽的力道傳來,下一秒,玉梨的小手就撤了回去,回身,就見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猛不丁地,墨子燁才驚覺,從見面,她一句話沒說,近乎一動都沒動。

    “小梨?”她是不是生他的氣了?

    墨子燁的話還沒說完,另一邊,墨子軒已經捧着麥芽糖回來了:“若丹,糖!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說着,墨子軒還獻寶地晃了晃手中的兩個泥人,是一對可愛的兔子,一個戴着藍色的花,一個戴着紅色的,可一看就是一對。

    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墨子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宣王?他的五哥?

    看玉梨接過糖,兩人甚爲親密的姿態,墨子燁的眼珠子差點都沒掉出來。

    而一門心思在玉梨身上,墨子軒甚至連盡在咫尺的墨子燁都沒看到。還徑自道:“天色不早了,我陪你去那邊看看,我們回去吧!”

    “恩…”

    點頭,玉梨竟然真的側轉了身軀。一看這架勢,墨子燁當場就急了:“玉梨!”

    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拖了回來:“跟我走!”

    “燁?”

    回眸,這次換墨子軒震驚了一下:“你幹什麼?”

    伸手,他就想要搶回玉梨,墨子燁手一收,整個將玉梨圈進了懷中:“五哥,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她是我的梨夫人!我要帶她回去!”

    “你胡說什麼?她是若丹!她不是!她跟什麼梨夫人根本不一樣!你好好看看她的眉心!她是我先看中的!”

    下意識地,墨子軒就想搶奪,而墨子燁根本不敢撒手。一力拖拽護着:“她叫玉梨!不是若丹!我的人,我不會認錯的!我們只是鬧了點彆扭,她才跑出來的!”

    兩個人邊吵邊奪,誰也不願退讓,一時間,爲了她竟然在街上大打出手了起來。

    完全沒想到兩個人居然爲她動武,玉梨一時間也頭疼的厲害,她只想安安靜靜地過最後的日子,爲什麼都不能讓她如願?

    “夠了,別打了!我不是玉梨!也不是若丹!我誰也不屬於,誰也不跟!”抓起一邊的綠毛小烏龜,玉梨一人甩了一隻過去。

    “哎,我的烏龜…”停手,兩人卻已經都有些仇敵似的眼紅。

    “小梨!”上前,拉着她的小手,墨子燁緊緊攥了下:“你可以生我的氣,可以不理我,你怎麼能這麼離開我?跟我回去,好嗎?”

    “不,若丹!跟我走!”

    另一邊,墨子軒同樣急了。

    “他是本王的梨夫人!”

    “她不是!”

    兩句話不和,兩人最後又好一通大打出手,最後連巡視的捕快都驚動了,偏偏動手的是兩位王爺,知府也是一陣頭大,誰也不敢得罪,沒人敢上前勸架,玉梨的話也已經插不進去,後續,兩邊的護衛各自護主,也發生了口角,現成頓時一片大亂。

    最後沒有辦法,知府只能跑了一趟皇宮,最後,連御林軍都驚動了。

    三人被帶走的瞬間,宸王跟宣王都後悔了,七年前往事重演,墨子燁的臉色一片慘白,進宮前。他拉住了玉梨的手:

    ‘進去,什麼話都不要說,不要離我太遠!’

    這一次,不論生死,他都會陪她!

    ***

    寢宮裡,半夜被吵醒,皇帝氣得吹鬍子瞪眼,再聽說兩人又是爲了一個女人,更是,披着衣服就跑了出來:

    “朕這是造什麼孽,生了你們這些東西!一個個地,太子,太子貪戀女色、罔顧倫理,你們兩個,居然也爲了一個女人手足相殘?這次,又是誰?誰?”

    臺下三人,全都是跪着,誰也沒有出聲。自始至終,玉梨也沒有半點害怕的跡象,生死對她來說,這一刻,真沒有多大的意義。所以,她一陣都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一眼,見她姿色傾城,指點着,皇帝氣得要命:“紅顏禍水啊!來人,把這兒——”

    “父皇,不關她的事兒!”

    異口同聲,墨子燁跟墨子軒對望了一眼,又是一片刀光劍影。

    磕了個頭,墨子燁直接道:“父皇,玉梨是兒臣的夫人,她若有錯,全是兒臣的錯,兒臣願意替她去死!”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聞言,皇帝更加生氣,他居然爲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是威脅他呢?

    “父皇,城中瘟疫,兒臣也不慎感染,是她用命救了兒臣,也是她發現的解決之道,兒臣的命,本來就是她的!兒臣可以死,可是,她是我的夫人,兒臣死也不讓!”

    “父皇,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梨夫人!她叫若丹!是兒臣先看上她的,她一直住在兒臣的別院!父皇——”

    滿眼乞求,墨子軒的愛意也是不言而喻。

    一個打斷,猛不丁地,皇帝就想到了七年前的那場變故,他賜死了雪牙,兩個兒子卻依然勢同水火,也成了他跟墨子燁父子的隔閡之一;而今,沒想到,換了個人,事情再度重演,這一次,他若再賜死了這個女人...突然間,皇帝有股深沉的直覺:這一次,後果,怕是更嚴重。

    轉而,他便將目光調到了玉梨身上:“你到底是誰?”

    下一秒,兩道齊刷刷的目光全都射了過去。

    擡眸,玉梨卻淡淡地回道:“我是玉梨,也是若丹!”

    一句話,三人都驚訝了下,似乎沒料到是這樣的答案。她居然全都承認了下來。

    “皇上說得對,紅顏禍水,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她反正也活不久,多一天少一天的,無所謂。

    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墨子燁急切地打斷了:“父皇面前,不許造次!”

    “邂逅,終歸也不過一場美麗的誤會!既然你承認自己是梨夫人,就跟宸王回府去吧!朕也累了!”

    也是聽出了她求死成全的意思,皇帝反倒有些感念她的通情達理,突然間也多了幾分慈悲憐憫之心。終歸。也是個善良的女人,再加上疫病的事兒,他要是賜死,怕更落個不是!

    他的話一出口,墨子軒可不樂意了:“父皇?”

    “怎麼?難道你也想學太子?”連別人的姬妾都佔?他西棠國還有王法沒有?

    偌大的西棠,他可以管理得井井有條,幾個兒子,他怎麼就教成了這樣?個個飽讀詩書、風姿卓越,最後全都拜倒在了石榴裙下?

    一句話,堵得宣王啞口無言,只是,他望向玉梨的目光始終依依不捨。

    “沒事就都下去吧!以後朕不想再聽到這種事情!即日起,西棠加律法一條。但凡男子與有夫之婦苟且,一律雙雙入獄,叢重處罰!”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三人的心頭卻都打上了一個解不開的結。

    ***

    做夢都沒想到,曾經對自己那麼依賴的玉梨,某天會在他面前轉向另一個男人。她側身的那一幕,像是一塊心病就這樣烙進了墨子燁的心坎。

    牽着她回府,一路上,他連手都沒敢撒。

    這一次,玉梨也沒抽回。只是,安安靜靜地,像是不存在一般。

    墨子燁發現了,從初見。他就發現了,玉梨像是變了一個人,以前的她,那麼活潑嬌俏,可是,再見,她卻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

    回到宸王府,進了書房,墨子燁纔算鬆了口氣,終於,他的小烏鯉還是回來了。

    屋裡一切都沒有改變,維持着她離開時的樣子,很熟悉。即便是讓她難怪的地方,可一瞬間,玉梨還像是回到了家,心頭滑過絲絲溫暖的感覺。

    “餓了吧!我吩咐廚房幫你準備些吃的——”

    轉身,墨子燁交代下人去準備了一些她喜歡的吃食,再回身,就見她往一邊的兔籠子走去,頓時,他的脣角也淡淡上揚了下:

    終歸,她還是承認自己了!

    上前,剛想說,他一直都有替她好好喂小白,結果墨子燁一靠近,就見玉梨捧着兔子。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捧着冷透的兔子,玉梨也沒料到,她不過才離開幾天,他就把她最喜歡的袖珍小兔子弄死了!

    一個定睛,墨子燁才注意到她手中的異樣,臉色也頓時大變:“怎麼回事?來人!”

    “誰?誰動了本王的兔子?”

    她最心愛的玩物居然死了,這下,她不更得恨死他了?這到底是誰?誰這個時候給她添堵?

    “王爺饒命!王爺曾經下過命令,這兔子,我們從來沒碰過!除了安夫人,也而沒有人來過書房!”

    奴婢一句話,玉梨臉色丕變,墨子燁的臉色頓時也一片煞白。猛不丁地想起,雪牙說她喜歡這兔子,還想要,還給餵了?難道她喂的東西不合適就把兔子給弄死了?

    想起帝都槐蔭夜市的兔子傳說,墨子燁就知道她有多麼想念這個小玩意兒,可她剛一回來,這兔子就死了?他真是張一百張嘴、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玉梨,你不要這樣…本王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撫着她眼角的淚滴,墨子燁也心痛如絞。

    放回兔籠子,玉梨拎着去了院中,尋了一棵樹,挖了個小坑。就想把兔子埋了。

    “我幫你!”

    墨子燁剛幫着推了一把土,玉梨就氣沖沖地把他放上的土又給弄了出來,然後自己一下一下重新去埋。

    手停在半空,墨子燁第一次嚐到了心疼的滋味。

    從回來,玉梨也沒跟他說過半句話。而且,他能感覺地出,玉梨對他非常牴觸,甚至連看都不願看他一眼。

    果然,埋好兔子,玉梨就轉身往回走,不管他也不看他!

    回到房間,玉梨上牀,拉過被子就蒙起了頭。

    見狀,墨子燁也是無語又無奈,她分明就是在生他的氣,根本不願意搭理他,更別說跟他親近,聽他解釋。

    “小烏鯉,是真的生本王的氣了嗎?”

    “小梨,雪牙,我是說安夫人,她只是本王的一箇舊識…本王是想照顧她才接她進府的!她孤苦無依,給她名分,只是想讓她過得好一點…本王不是想納她爲妾,也不是想對她有什麼?小梨,你跟本王說說話。好嗎?”

    前所未有的卑微,墨子燁越是解釋,玉梨被子裹得越緊,臉頰也是氣鼓鼓的:

    ‘就繼續編,繼續騙她吧!他把她當傻子,以爲她什麼都不知道呢!照顧人的法子千千萬萬種,他非得選這種?她明明就聽他親口說要照顧她一輩子!’

    而且,古代呆的久了,有些細節玉梨不自覺地就會注意了,像是他的稱呼,在她面前,他都一樣是自稱‘本王’,可是跟那個女人,他沒有,而且,那個女人居然稱呼他‘燁’?那麼自然那麼親近,兩人關係分明就不一般!

    不想聽他說話,玉梨最後直接背過了身子。

    這一天,墨子燁第一次說這麼多話,說得口乾舌燥,可玉梨連個氣都沒回她。

    隔天,他又對着魚缸傻傻地看了一天,想起來就給她解釋一遍,而每次,他一開口,迴應他的。幾乎都是魚尾甩出的水珠,他知道,她不想聽。另一邊,他卻派人到處蒐羅剛出生的、純白的小兔子。

    雖然兩人關係僵硬,可自從玉梨回來,墨子燁的心就像是又回窩了,連情緒也開始迴歸正常的頻道。

    晚上,玉梨剛一成人,墨子燁就端了一對超級雪白的小白兔遞了過去;“小烏鯉?喜歡嗎?”

    這對白兔兩個月多點,可比那隻抓來的小白兔還是大了些,而且模樣也不太一樣。墨子燁也有些納悶,那天抓的,不知道是個什麼兔種。

    掃了一眼。玉梨戳了兩下,轉身,邊去洗手吃東西了。

    她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端着兔子,墨子燁爲難了,最後還是給她養到了一邊的籠子裡。知道墨子軒搜刮了很多東西討她歡心,看着玉梨悶悶不樂的樣子,墨子燁也十分難受,曾經,每天晚上,他們都是那麼開心,她喜歡膩歪着他,纏着他,可是現在,就算他寸步不離,她的眼裡彷彿也沒有他。

    這一晚上,墨子燁陪着她,各種討好,有機會就解釋,玉梨還是自娛自樂,玩夠了就上牀睡覺,對他的話,她偶爾白他兩眼,就已經算是最大的迴應。

    見狀,墨子燁也不禁鬱悶了。她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一句話都不跟他說?以前生氣,她都是撒潑的,這次。怎麼這麼不一樣?

    第二天,墨子燁又一個人對着魚傻叨叨了半天。

    一直想着要不要過來見見這個梨夫人,烙雪牙來給他送湯,想着順便見見,卻不禁被他嚇了一跳,以爲他魔怔了,沒進門最後又離開了。

    這天玉梨成人,墨子燁同樣的話又重複了一次,可玉梨還是不冷不熱半點改變都沒有,頓時,墨子燁也有些惱了,拽着她的手腕,一通火大:

    “玉梨。你到底想幹什麼?生氣就給本王說出來!你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逼着本王去寵幸別的女人?本王疼你,不是讓你恃寵而驕的!女人,應該懂得見好就收!”

    被捏的生疼,玉梨瞬間也惱了:“你去啊!去啊!我攔着你了嗎?走開啦!反正你疼的女人也多了去了!我不稀罕!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把我當傻子哄嗎?”

    本王,本王!天天給她端什麼王爺的架子!那個女人,連王爺都不叫呢!哼!解釋解釋個毛!謊話連篇!

    “你說什麼?不稀罕是不是?”她現在開始稀罕誰了?宣王嗎?

    一片真心被踩在腳底,墨子燁更是怒了:“你仗着本王在乎你,就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是不是?你不要以爲本王不敢,天下比你貌美聰慧的女人多得是!本王隨便一抓一大把!我真是有毛病了,在這兒受你的氣?”

    莫名的酸澀涌上心頭,玉梨氣沖沖地,撲騰地也是一頓拳打腳踢:“那你去找去吧!還賴在這兒幹什麼?”

    說着,玉梨也氣得差點沒吐血了,他居然說比她好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她就是這麼容易取代的嗎?

    原本想好好談,沒想到火頭上,兩人越吵越兇,最後,墨子燁真得甩手就走了。

    回神,玉梨的淚也滾滾而下:‘混蛋!混蛋!她爲他連命都肯舍,他居然這麼說?’

    氣沖沖地走出,墨子燁就後悔了,怕她一不高興、又包袱款款了,還特意吩咐了人加強了前後門跟巡邏。

    這一晚,墨子燁沒回來,玉梨心情更糟糕了。

    隔天,兩人吵架的消息就不脛而走,瞬間傳遍整個王府,是人都知道,梨夫人恃寵而驕,把王爺惹怒了——

    於是乎,觀海閣跟偏院的兩位全都來了勁兒。

    被冷落了一段時間,並不知道一切都是墨子燁主意的蝶舞又開始蠢蠢欲動,還想着能趁虛而入。另一邊,烙雪牙也是同樣的心思,覺得這是個個翻盤的大好時機。

    無獨有偶。兩人便一前一後的來了書房。

    可惜,這一天,兩人跑斷了腿,也沒能找到墨子燁。傍晚時分,烙雪牙跟蝶舞又近乎同時抵達,一人端着湯一人端着點心,再度來了書房,結果,兩人因爲想要搶的先機,都不停地嚮往屋裡擠,下人攔不住,一行人勸阻間,門縫竟被開啓了些許。玉梨成人的過程就被正面對的兩人全都看到了。

    當場兩人都有些嚇傻,而後近乎全是落荒而逃,一起跑出了老遠,兩個明爭暗鬥的人居然把手握到了一起:

    “是我眼花嗎?”

    “你也看到了?梨夫人不是——”

    不是人?

    眸光一個交匯,兩人有志一同。隨即各自遣退了身後的下人,走向了一邊的假山:

    “怎麼辦?這件事要不要稟告王爺?”

    揉着手絹,蝶舞有些着急的發慌。另一邊,烙雪牙同樣地六神無主:“要嗎?”

    “還是…不要吧!王爺一直對這個梨夫人寵愛有佳,還給了她諸多特權…會不會,王爺是知道的!難怪王爺會被她迷了心竅,原來她是個…”妖怪!

    拍了拍胸口,蝶舞感嘆道:“幸虧我們沒怎麼惹她?要不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別說了,萬一再撞到王爺的槍口上,說不定還要怪我們!”

    點頭,烙雪牙也覺得有理:“是啊!真沒想到,她居然——”

    心砰砰亂跳,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當真不敢置信。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以後我可再不去書房了,嚇死我了…我回宮了!這件事,我是不會往外說的,我看你也小心點吧!萬一再弄巧成拙,我們多少命都不夠賠啊!”

    點頭,兩人慌慌張張地各自回了宮裡。

    這種事,不經歷不知道,一旦看到了,那就是無法擺脫的噩夢。回到宮裡,理智慢慢歸攏,來回踱着步,烙雪牙有些坐不住了:

    ‘她不是人,會不會傷害墨子燁?府裡有這樣一個東西,真是太嚇人了!難怪都說白天近乎看不到梨夫人!白天,她該不會是鬼吧!不對啊,也有人白天見過,雖然次數不多…’

    想着那斜略的遠遠一幕,似乎是從魚池中突然爬出。那屋裡,只有一條烏錦鯉啊!白天一直養在魚盆裡!猛不丁地,她想到了墨子燁對着魚盆自言自語的場景:

    他知道?他知道她是個妖怪。居然還爲了個妖怪捨棄她?

    他是被這個妖怪勾了魂了吧!難怪他那麼溫和的一個男人,居然爲了她多次對她大發雷霆!這個害人不淺的小妖精,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傷害子燁!她得想個辦法,想辦法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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