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凱不知道是想否認易凡的觀點,還是其他什麼意思。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搖着頭。
大毛這時在此站出來說道:“你別不相信,你問問你自己,你爲什麼要逃跑?就是因爲你太瞭解你堂哥的爲人,如果真正如你所說,馬釗肯因爲朱志遠害你而爲你報仇,那麼你又何必逃跑,他大可在知道朱茵並非你殺的時候,站出來和紅聯社一較高下,你覺得呢?”
有時候談判和說服都是需要技巧的,比如有人旁敲側擊就是一種很好的辦法。
馬凱不可否認馬釗想把他交出去的念頭,他那從骨子裡透出的鄉土性促使他還對馬釗抱有一絲希望,希望他會顧念親戚之情,站出來抱住自己的姓名,現在的馬凱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偌大的天地,真的再也沒有他能棲息的一席之地。
如果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破滅了,他還能仰仗誰,依靠誰?
人生活的哪怕在艱難都不算可悲,可悲的是,自己的命運無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任人魚肉的感覺,很是淒涼,痛苦。
見馬凱眼神灰暗,易凡走到他身旁笑道:“我看你是條漢子,又遭人陷害,恰巧又是我們的仇人,不怕告訴你,我們是外地來的幫派,這次過來就是爲了殺掉朱志遠,並且剷除紅聯社,但是我們畢竟是外來的,如果和本土的幫派動手,恐怕會引起本土幫派的聯合對付,所以我想我們的合作就從這裡開始好了。”
馬凱慢慢擡起頭,話語中透着一股子淒涼之意,說道:“你的意思,讓我去打紅聯社。”
易凡點頭,一把抓住馬凱的肩膀,堅定道:“對,我出人,你只要帶着他們衝到紅聯社的總部就可以,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正當馬凱猶豫不決的時候,易凡抓他肩膀的手,緊了緊,目光如炬的說道:“男人,要靠自己把失去的東西得回來,就算你不答應,我也不會殺你,我們一樣會剷除朱志遠,那時候你確實可以安然返回烈火幫,可你回去之後,還會有以前的那種待遇嗎?想一想,男人的一切都是靠雙手和那股子狠勁拼搏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