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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過去做家主 - 第二十三章,人情債難還字體大小: A+
     

    周家的人看到少苦回來都是一臉驚喜,就是王紅看到少苦也是很開心,少苦不在,大家感覺缺少主心骨,少苦在家,大家心裏安定多啦。

    少苦回來了,一陣風的傳遍了整個西門口,特別是少苦的小夥伴,聽到少苦回來消息都激動的很,紛紛過來看看少苦。

    少苦發現大家過的挺好,就是氣色有點菜色,一看就是缺少油水,不過還沒有到瘦到跟猴子一樣,說明大家目前還是有東西吃的。

    李晨和張海洋他們也過來了,過來打劫,看到少苦這裏沒有什麼好吃的,懷着失望的心情走了。

    二根和黃石也趕了過來,鬍子也過來湊熱鬧,大家很久沒有見面,都非常開心,開心的事情,不開心的事情一起說說。

    少苦想到二根的事情,八卦的問道:“二根,聽說你要結婚了?對象找好了嗎?”

    二根聽到少苦這麼問,紅着點回到:“還沒呢,沒有碰到合適的,有的話就結婚了,老刀說,家裏沒有女人不像話?”

    “哇”,少苦驚訝了,家裏沒有女人不像話?這種話二根都能說得出來,佩服啊。

    問題是你找的是女人嗎?是個小女孩還差不多。少苦開玩笑的說道:“那你得找一個年齡大點的,會照顧你的,不要找一個小女孩還要你照顧的?”

    二根聽到少苦的話,居然很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我也說這麼想的?”

    “我靠”。少苦心裏罵道,古怪的看着二根,難到二根沒有聽出來少苦完全是嘲笑的意思嗎?二根居然認真啦。

    少苦覺得和二根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就問問鬍子:“鬍子,你什麼時候找對象啊?你看看二根,那麼搶手,你應該也不差啊?”

    鬍子聽到少苦問,老實回到:“我的差不多了,過幾天請你們和喜酒?”

    “什麼?”少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看着鬍子,鬍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媽幫我介紹的,以前和我家關係比較好的一個阿姨,他們家的的女兒。我看了,人還可以,只要對我媽好點就行了,差不多就定啦。”

    “我靠。”少苦忍不住罵道,這裏還有一個更早的呢。

    都說女孩早熟,沒有想到男孩也不差,鬍子過了年17歲了吧,老婆都談好了,不得不不佩服,少苦懷着鬱悶的心情把他們都趕回去啦。太打擊人啦。

    ......

    西門口這幾天有熱鬧了,天天都有小道消息,還不是爲了鐵廠的幾個工作名額,現在多一個工作名額就多了一份糧食,對任何家庭來說都是雪中送炭,應該說救命啦。

    張大媽也在蠢蠢欲動呢,他家二兒媳沒有工作,還有沒過門的三兒媳呢,要說有工作名額的話,馬上讓他三兒媳過門,張大媽三兒媳家裏不停的催她,趕快把兒媳娶過門啊,那樣他們家裏可以少一張嘴吃飯啊。

    張大媽是人精,知道鐵廠突然招工肯定不會那麼簡單,讓少苦去打聽打聽具體事情,看看自己有沒有希望,有希望的話嗎,張大媽就要動動自己的人脈。

    少苦還是記得上次周全勝把自己賣了的事情,委屈啊,給張大媽講了上次被欺負的事情,張大媽想了想,安慰少苦說道:“小五,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周書記也不是那樣的人,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啊?”

    少苦纔不管什麼隱情不隱情的,少苦對鐵廠真的沒的說,那麼多肉不能白吃吧,反正這件事情少苦很傷心,雖然許晴的工作安排了,但是少苦堅決不再和周全勝多囉嗦,實在不行,少苦可以投奔南汽廠。

    少苦不去找周全勝,可是周全勝來堵少苦了,堵了幾次,終於在少苦家裏把少苦堵住啦。少苦就當沒有看見周全勝,周全勝可不客氣,一把把少苦拉住,把少苦按到凳子上,笑呵呵的笑道:“哎呦,小夥子還有脾氣了?還在生我的氣啊?”

    少苦對周全勝沒好態度,冷冷的說道:“你可是廠裏的周書記,我哪敢呢?”

    周全勝看着少苦的語氣,就知道少苦還在生氣,他也不計較,笑呵呵的說道:“小五啊,你也不要怪我不給你支持公道,再說,你都把人家的副書記氣的吐血啦,人家都沒有和你計較,你還想怎麼樣?”

    周全勝看到少苦不服的眼神,繼續勸說說道:“都說冤有頭,債有主,你都把正主收拾了,還想我怎麼幫出頭?再說了,你不知道吳志勇的來歷吧?”

    少苦聽到周全勝這麼說,有點好奇,一個土了吧唧幹部,好像還有點瘸,難到也是牛人?少苦還是不鬆口的說道:“他什麼來歷和我什麼關係,我又不欠他的。”

    周全勝聽到少苦這麼說,突然大聲說道:“你還說對了,你還欠他的,他就是罵你幾句你也得受着?還得聽他指揮,而且無條件聽從指揮。”

    少苦聽到周全勝這麼說,頓時很不滿意,自己欠吳志勇什麼?少苦都沒有見過他。

    少苦怒衝衝的說道:“罵我幾句我還要受着,我又不賤,要不是爲了爲維護你們的面子,我早就跑路,管我屁事。”

    周全勝看到少苦很氣呼呼的反駁,也不生氣,慢悠悠說道:“還真管的事情,你死去老爸欠他的。你別小看吳志勇,他和省委書記一個資歷,就是市委書記見了他都得客氣的喊老領導。”

    少苦聽到這裏有點動容了,看不出來一個不吭不響的吳志勇那麼有來頭,那麼厲害怎麼人怎麼還是縣委書記?而且在縣裏也比較低調。

    周全勝慢慢給少苦介紹了吳志勇的來歷。

    吳志勇真的是老革命啦,別看吳志勇今年四十多歲,五十不到的樣子,但是在蘇南革命歷史上,絕對是元老級別的存在啦。就是在蘇省省委裏面,也是元老的存在的。

    早在27年的時候,吳志勇就參加了革命,那時候吳志勇才15歲,參加了最早的蘇中五一農民暴動,輪起革命歷史,真的和省委的很多人是一個資歷,就是周全勝都比不上。

    至於爲什麼一直是在溧縣當縣委書記,說起來周全勝他們都有責任。

    抗日戰爭時期,陳總帶着新四軍第一支隊挺近蘇南,當時蘇南黨委主要負責就有吳志勇,吳志勇主要負責蘇南的軍事鬥爭,論級別的話比周全勝那個連長高多了,更別說後來才提成班長的周正海。

    當時新四軍第一支隊挺近蘇南的時候,以茅山爲中心建立抗日根據地,困難重重。錢糧都沒有,那個時候難,有多難?現在很難想象的。

    吳志勇領導蘇南武裝真的是雪中送炭,對新四軍大力支援,要糧給糧食,要人給人,吳志勇和周正海的關係不錯。周正海是浮山人,所以和當地打交道的事情都是周正海出面,中國人鄉土觀念很強的,都是老鄉,有話好說,有事情好辦。

    後來成立的蘇南行政公署,吳志勇也是身居要職,從職位上來說,吳志勇是周全勝的領導,所以周全勝聽說是討伐的對象吳志勇之後,立馬焉了。

    從感情上來說,周全勝他們還真的欠吳志勇他們很多人情。按照吳志勇的資歷來說,怎麼也應該在省委工作吧?怎麼還留在溧縣那個小地方呢?

    這個事情來說,周全勝他們所在的第一支隊,那欠的人情真的還不清啦。

    當年和光頭黨爲了圍剿新四軍,在蘇南打了一場非常慘烈的戰鬥,吳志勇帶領的民兵大隊,爲了狙擊光頭黨的援軍,在浮山和金山一帶,打了天崩地裂。這個民兵大隊基本全部犧牲,就連吳志勇本身都受了重傷被光頭黨抓了,

    後來周全勝他們跟着大部隊轉移走了,以後的事情都不知道啦。這次聽說溧縣的縣委書記是吳志勇,特意打聽一下知道。解放後,吳志勇被放了出來,因爲歷史問題,吳志勇被審查一段時間,後來也沒有去省裏,後來就成了溧縣縣委書記,一呆就是十幾年啦。

    有人問吳志勇爲什麼不願意去省裏,吳志勇的回到是:我帶出來的小夥子都戰死在這片土地上,我要這裏陪着他們。生就生在這片土地,死就死在這片土地。

    少苦聽了周全勝介紹,還是很難接受,怎麼看吳志勇也不像那麼英雄般的人物,土不拉幾的大叔,很多情況悶着頭不說話,存在感真不強,感覺其他幾個副書記,都比他強勢多啦。

    少苦雖然很佩服吳志勇的事情,但是還是不甘心的反問道:“那是你們欠他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周全勝聽到少苦這麼說,很不客氣的“啪”一下,生氣的說道:“怎麼沒有關係,父債子還,天經地義,以前你父親不知道欠老吳多少糧食,你不還誰還?”

    少苦聽到這個更生氣,委屈的說:“按照你這樣的說話,那累死我也還不清,我上次去了李塔,茅南,茅西,金山幾個大隊,都說認識我爸,都說送過糧食給你們,那我哪裏還得清?”

    周全勝聽到說少苦說的幾個大隊,點點頭說道:“那幾個大隊還真的都送給糧食給我們,而且不是一次,你說李塔大隊,我們廠裏有不少戰友都是出自那裏,大家活到現在都不容易啊。”

    周全勝說到死去的戰友,語氣有點傷感,突然提高聲音說道:“活着的人還是能還得清的,還不清的是那些死去的人。只要他們找到我們頭上,必須要還,你享受這你父親帶來的榮譽,也必須償還你父親欠的債。”

    周全勝看着少苦不服氣的神情,嚴厲的批評:“你每月享受着你父親的撫卹金,一個工人辛苦工作一個月才領到18元和21斤糧票,你在傢什麼都不幹,每月領到52元和34斤糧票,憑的是什麼?”

    周全勝說到這裏,激動的大聲說道:“憑的是那些老鄉對我們無私的幫助,我們才能取得革命的勝利。現在我們有能力了,欠老鄉以前的債,必須要還。你父親雖然犧牲了,但是你還在,你享受着你父親留下來的恩惠,你就必須擔負你父親欠下債。你要沒有這個能力,誰也不怪你。但是,你現在有這個能力,你就必須償還,無條件償還,這個是作爲一個子女基本要求,你有什麼意見,有什麼委屈,必須自己扛着。”周全勝說道後面的話,顯得非常激動。

    少苦看着周全勝大義凌然的樣子,心裏很不服氣:要還你去還,讓我去還什麼?把我當牛使了那麼多天,你坐在辦公室說風涼話。

    周全勝看着少苦的表情,就是知道少苦想什麼。

    周全勝看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軟硬兼施纔是王道,他以前收拾周正海都是小菜一碟,現在對付他兒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周全勝轉換了語氣,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說說你找人家人茬,也不打聽打聽人家的底細,那個副書記也算了,軟柿子大家都不在乎,可是你要告吳志勇的狀,你先打聽打聽人家底細好不好啊?我們以前打仗之前還要偵查敵情呢,你倒好,閉着眼睛上?你想死也不連累別人吧?”

    少苦看着周全勝變了語氣,看來對自己告狀求支援還是支持的,心裏有點舒服。少苦只是沒有想到周全勝他也惹不起那個焉不拉幾吳志勇,少苦想到這裏頓時鄙視的看着周全勝,欺軟怕硬啊。

    周全勝明白了少苦的眼神,厚着臉皮說道:“對,我就是這樣人。你好意思說,你自己分不清敵情亂告狀,我對着電話嚴厲爲你討公道呢,結果搞了半天人家來一句:你是原來二支隊的五連長周全勝吧,我是吳志勇啊,蘇南公署老吳,當年還一起打過仗呢。還記得嗎?尼瑪,我當時就悶啦。當然記得了,他還是我領導,搞了半天你讓我向我老領導,而且還是欠了大人情的領導討公道,你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我慚愧老臉都沒地方擱,幸好是電話裏面,要是當面我就抽你啦。”

    周全勝一邊說還一邊氣呼呼,想想當時的情況,現在都想揍少苦呢。

    少苦鄙視的看着周全勝,心裏罵了幾遍:見到老領導就服軟,就能把我賣了,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你就是一個膽小鬼,拍領導馬屁人,我看不起你。

    周全勝還氣呼呼的說道:“當年我和你父親都欠人家大人情,讓你給他幫點小忙怎麼了?再說我們鐵廠分三層呢,你也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了,我都服軟你還要能怎麼樣?男人麼關鍵時刻要能屈能伸,在老領導面前也不算丟人。哎,老吳過的苦啊?哎,你不懂啊”周全勝說道後來聲音越來越低,還在爲吳志勇感慨呢。

    周全勝看着少苦無動於衷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老吳沒有和你說以前的事情嗎?”

    少苦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說過,吳書記人少時候還挺不錯的,和我有說有笑的。但是有外人在的時候就像一個悶葫蘆,低着頭說話不多,別人說什麼都不發表意見,好像在縣委挺低調的。”

    周全勝聽了少苦的話不停嘆氣,嘆了又嘆說道:“老吳過的苦,就拿這個事情來說,老吳說讓我們不要和那個副書記計較了,我還能怎麼辦呢?只能算啦,老吳的面子還是給的。”

    周全勝看着少苦還是不解氣,只能把自己的無奈說出來:“本來合作抓魚的事情我是不同意的,我們鐵廠可以單幹嗎?何必管他們縣委呢?可是老吳說他們遇到困難了,希望我們幫幫他,當年戰死的那麼多烈士,他們的家庭都在那裏呢,他們家裏都斷糧了,老吳沒辦法搞到糧食,只能打魚的主意啦,你說我能怎麼辦?”

    “哎”,周全勝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家都不好過啊。你也知道,當年我們營就地轉業到鐵廠,我們營可都欠老吳的。就拿這次分魚事情,要是別人和我談,肯定是七三分,我七他三,最多五五分,否者想都別想。要是不同意,我們鐵廠單幹,現在我們鐵廠有政策,糧食和副食品自己可以調劑,自己合理的解決。湖又不是你們一家的,我們鐵廠可以自己組織人去抓魚,我們鐵廠要人有人,要車有車,何必需要你們呢。”

    周全勝說的這裏很帶勁,少苦聽得也開心啊,看看我們鐵廠多牛,開小竈啦。

    可是周全勝馬上唉聲嘆氣接着說:“哎,可是老吳說七三分,他七我三,老吳說了他們縣裏的情況,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只能指望這個湖,救命用的,讓我們想點其他辦法,我能怎麼辦,我也只能認啦。我給楊書記反應了這是事情,楊書記也知道老吳的事情,說沒有問題,三層就三層,大家相互支援麼。”

    少苦想了想,覺得這是事情好窩囊,無奈的說道:“你們以前在蘇南打游擊,打了好幾年的遊擊,欠了那麼多人情,那怎麼還得清嗎?我算是倒黴了,碰到一個人都說以前給我老爸送過糧食,多說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讓我去幫忙,然後把我往死裏幹。氣死我啦。”

    周全勝聽到少苦抱怨,笑呵呵的說道:“你也不要生氣,他們說的基本都是事實,你不明白我們以前怎麼過來,你也很難想象我以前的困難,很多很多的戰友都犧牲啦。”

    周全勝說到這裏很感慨,緩緩臉上憧憬的說道:“死去的人幸福啊,什麼都不要煩心啦。我們活着的人要努力啊,一定要好好建設國家,大家都富裕了,人人有田種,人人吃飽飯,人情自然還清啦。”

    少苦聽到這句話直搖頭:“那你只能想想啦,你不知道農村的情況,不出意外,今天的饑荒更嚴重了,要餓死很多人啊?”

    周全勝聽到少苦這麼說,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驚詫的問道:“熬到春收不就有糧食了嗎?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被人聽到就麻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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