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炸掉了小潔的家,讓陳經理帶着小潔出去躲一躲,而她則是資深藝人,主動去找大東的那些手下。
走出大樓的結構複雜,有太多地形適合李豐用來去打游擊了,而且這些毒販的戰鬥力比起蠍子傭兵團來相差的也不止1點半點,孫宇峯這一路也還算是戰鬥比較順利。
只有一點不太好,那就是對方封鎖了他去別的大樓的路線,他現在只能在這1棟大樓裏面呆着,而且被對方逼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
李豐躲在一個角落,聽着不遠處那謹慎的腳步聲,“噠噠噠……”這兩個傢伙每走一步都要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明顯已經被李豐給搞怕了。
然而李豐卻在腳步聲距離他不遠的時候,突然丟出去一個圓柱體。
隨着兩聲慘叫,李豐一個前滾翻滾出了掩體,兩槍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李豐來到兩具屍體面前,半跪在那裏翻找着他們身上可以用的東西。
兩個子彈彈夾,兩個步槍彈夾,還有一顆閃光彈和兩顆手雷。
比起剛開始進入大樓的時候,李豐現在的裝備可謂是鳥槍換炮了,他們每個人的裝備都要比李豐好,而李豐除了被追趕的時候匆忙殺人沒有辦法撿他們的裝備,其餘的時候都會停下來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自己可以用的。
而在這種地形,閃光彈就變成了一個好東西,在狹窄的地形裏面突然丟出去一個閃光彈,而且自己還有牆壁的掩護,既不會給這棟樓層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也基本可以宣佈了對方的死亡。
突然之間,李豐口袋中的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李豐好奇的摸過手機,只見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李豐剛想掛斷,但是也不知道爲何陰差陽錯地滑開了接聽。
電話剛接通,蠍子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李豐,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這個人情,我現在已經還你了,慶幸一下自己撿回一條小命吧。”
就在李豐疑惑蠍子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下面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李豐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能把頭伸到窗外,看着樓下。
在樓下,原本那一羣涌入到這棟樓上面的人竟然全都回去了,而且他們每個人都行色匆忙,好像別墅那邊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李豐略微想了一下蠍子的行爲模式,心下頓時瞭然,恐怕這傢伙獨自一人進入別墅,把大東給劫持了吧?
李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這傢伙倒也真敢說,說自己因爲他撿回一條小命,可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這蠍子能闖的進去防衛森嚴的大東房間?
但是這句話剛剛在李豐的腦海中閃現,李豐心中便涌起了一種極爲不爽的感覺,自己是不是給蠍子打工了?
想到這一點,李豐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再次收到一條短信,是張遠山給他發過來的,上面說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李豐指定的地點,問李豐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李豐直接給他回了一句:紫景華苑裏面的那幾棟別墅,就是蠍子給的地址那裏,直接派人過去就行,現在那裏面應該有一堆亂作一團的嘍囉。
危機解除,李豐也順着電梯準備下樓,等到李豐到了樓下,張遠山剛好帶着一羣人走過來。
看到李豐,張遠山老遠的便給李豐打了個招呼,李豐看着他身邊帶着這大約二三十個人,這些人應該變都是張遠山的同事了。
張遠山帶着隊伍來到李豐所說的那羣別墅旁,裏面的人轉頭看到李豐他們來了,竟然也沒作什麼反抗便放棄了抵抗。
看着那一個又一個扔槍投降的毒販嘍囉,張遠山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疑惑的看向你說,而李豐卻是聳聳肩,表示自己怎麼知道?
看這個樣子,蠍子已經得手了,可是就算是蠍子得手了,把大東的威脅他們也不會爲了大東而直接投降吧。
張遠山也不再多想,帶着隊伍開始收押這些毒販嘍囉,而李豐卻徑直走進了房間裏面,他隨便拉住一個人問了一句,大東現在在什麼地方?那個人指了指樓上,告訴李豐,現在大東就在樓上房間裏躺着。
李豐一個箭步衝到樓上,來到了嘍囉的房間,還沒進去,李豐便在門口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李豐皺着眉頭走進房間,只見此時整個房間的地面幾乎全部都被血跡給染紅了,李豐呆呆的看着牀上,那牀上正躺着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的雙手雙腳都被別人砍斷了,不止如此,牀上這個人的眼睛和舌頭也被人挖了出來。
這就是大東?雖然河大東見了幾次面,但是牀上的這個傢伙已經被人折磨的面目全非,讓李豐完全無法認出這是不是大東。
這個蠍子竟然直接把牀上的這個傢伙學成了人棍……看着四周的出血量,李豐知道牀上這個傢伙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槍,對準了大衆的腦袋:“這一槍,是爲死去的秦隊長和他家人給你的。”
這一槍鑽入大東的腦袋,李豐也算是給了他一個痛快。牀上的大東已經沒有了絲毫聲響和氣息,但是李豐卻沒有絲毫解氣的感覺。
殺死一個毫無反抗的傢伙並沒有辦法讓人感到愉快,哪怕之前你對這個人恨之入骨。
在大東的枕邊放着一張紙條,李豐好奇的拿過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了那麼一句話:如果明天你們沒有出現在監獄裏,就會像大東現在一樣死在牀上,下面的署名落款是蠍子。
怪不得外面那羣人都已經放棄了反抗,蠍子做的這件事情已經把他們的膽子給嚇破了,被別人做成人棍殺死在牀上,想必很多人都受不了這種事情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經過跟蠍子打了那麼長時間交道之後,這裏的每個人都相信蠍子是可以做到他所說的話,而且他一定會去做。
張遠山從樓下走上來,拍着李豐的肩膀:“李兄弟,真不愧是你,這麼快就把我們跟了那麼長時間的販毒組織連根拔起。”
李豐搖了搖頭:“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