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缺與東方無勝在爭吵中來到了一座小城的街上,二話不說兩人便走進了酒店裏,接下來兩人在酒店裏共飲了數幾杯之後,突然天殘缺心情大好,突然站起身不由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好!好!好!君上這句話真是太經典了。”東方無勝喃喃地念着,突然興奮地說道。
天殘缺一楞,心中卻想:“這可是李白詩仙的詩句,能不好?能不經典嗎?”接着道:“東方兄過獎了,在下也是心血來潮隨便感嘆而已!”
東方無勝感嘆:“君上不必謙虛,剛纔這句可以說是千古名句了。”
在場的衆人聽到天殘缺從醉裏吟出來的詩句,也是不由地對他抱來讚賞的話題,讓天殘缺在心中不知道有多得意。
天殘缺心中也感嘆道:“看來這東方無勝還是很識貨的嘛!”不由對東方無勝更敬重幾分。
兩人默默又飲數杯,東方突然道:“君上,如今當勢對你很不利,不知道君上有何打算啊?”天殘缺淡淡道:“能有什麼打算,我早就料到會這裏,但站在我對立方是一羣低俗的江湖人士而已,殺他幾個,自然會有人安靜了。”
“君上,難道你要一直這樣與江湖作對下去嗎?爲何不能放下,平淡地生活着呢”東方無勝感嘆地問道。
“哈哈,那又如何?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東方兄不會體會殘缺心中的悲哀以及疼痛的!”天殘缺悲壯地說道。
“無勝到沒別的意思,君上別介懷!”聽到天殘缺的話,東方無勝黯然地說道。
“無礙,你我本是對立,卻因性情相似,纔有緣一同飲酒,這也是冥冥中的安排!”天殘缺感慨地說道。
“好,你我們就算是對立,照樣可以做好朋友,管他乃乃的!”東方無勝大罵一聲道。
“哈哈,東方兄真是好魄力,人人懼我血煞魔君,你這傢伙卻敢與我做朋友!”天殘缺取笑地說道。
“君上,你我們從今就是好朋友,原諒兄弟不能助你一臂之力,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
東!無勝用心伴隨着君上一路斬到東!”東方無勝激情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天殘缺差點要把還沒有吞完的酒都吐了出來,心中感嘆地想着:“丫的?你也太有才了吧?我以爲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李白的詩,沒想到你也會?”
酒是男人中不可缺少的催化物,喝到半醉纔是男人最純真的本質。只有喝醉了才能體現出男人的幸福,悲傷,寂寞,空虛,孤獨與滄桑!所以會喝酒的人喝的是一種心情,僅此而已!
兩個人喝到半夜十分,天殘缺看着不停地在搖頭的東方無勝,鄙視地說道:“哈哈,你丫的東方無勝連酒都喝不過嗎?”
“啊!不行了,我中標了,喝不下去!”東方無勝咬字不清地說道。
“哈哈,打架打不過我,追女人你也不行,喝酒你還是不比我!”天殘缺得意地打擊道。
“操,早晚一天喝死你,虧死你!”東方無勝喃喃地說道。
酒後人散,天殘缺對着已經暈暈欲睡的東方無勝道:“東方兄,本魔君能認識你很開心,只是在下要告辭了,東方兄保重!”
“好,你滾吧!反正老子也喝不下了!要找個地方睡覺去了!”東方無勝罵道。
“哈哈,老子走了,記住這酒錢是你負哦!”從遠處傳來了天殘缺得意的聲音。
“我靠,媽的叫來喝酒的是你,居然讓老子在後面付錢?我日他先人闆闆的!”東方無勝怒聲鄙視道。
就在血煞魔君在江湖上消聲滅跡了幾個月的時間了,江湖上雖然很平靜,但江湖上的氣氛依然還是很緊張,各放勢力也一直討論關於血煞魔君的話題。
“三個月了,這個血煞魔君還真能忍啊?居然到現在還不肯露面!”靈江的皇宮裏,夜天賜淡淡地身邊的李啓明道。
“是啊,還以爲他會把江湖鬧翻了天,誰知道這血煞魔君居然一下子就蒸發了!”李啓明感慨地說道。
“這血煞魔君確實是個人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切也是隨着他的計劃在發生!”夜天賜讚賞地說道。
“何以見得
?”李啓明不截地問道。
“這個血煞魔君很有手段,他先把江湖造成混亂,然後一一催毀,最重要的是,他每出現一次,都會出其不意!”夜天賜淡淡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已經很久了,血煞魔君會不會放棄報仇,從此歸隱呢?”李啓明好奇地問道。
“不會,我想快了,血煞魔君恐怕已經有目標了,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呢!”夜天賜想了想,淡淡地說出了自己的猜疑。
“皇上英明!”李啓明拍了一個馬屁說道。
“英明個屁啊,不就是隨便猜一下而已嗎?啓明啊,我說過,你我不需要如此客氣!”夜天賜淡淡地說道。
“是,皇上!只是啓明不習慣!”李啓明感嘆地說道。
“啓明,你很久沒有對動手了吧?”夜天賜好奇地問道。
聽到這話的李啓明,心中一愣,隨後興奮地說道:“皇上是不要啓明動身了?”
“是啊,不過不是現在,在等不久就可以了,你別心急!”夜天賜微笑地說道。
“知道,啓明隨時恭候皇上的差遣!”李啓明尊敬地說道。
“好,你安心地等候吧,馬上你就可以動手了!”夜天賜威嚴地說道。
以明日爲首的楚風,林楓,慕容秋水,紫衣侯衆人,在江湖上尋找了幾個月依然還是沒有半點血煞魔君的消息,在衆人的同意下,最終他們還是絕定返回靈江。
而天殘缺告別了東方無勝之後,也開始尋找他的下一個目標了,已經平靜了快三個月天殘缺,此時也感覺時間緊迫,他可不想在浪費時間,決定來個大行動,然後好帶着煙花雨離開這裏,每當想起傅清潔,天殘缺的心都很酸,已經三年半,他很擔心傅清潔在那邊會是怎樣?
不管在那裏,或者說是天殘缺的哪一世人生,只要到夜晚,街上都是燈光燦爛,望着眼處幾個女子在拉扯着過往的男人,天殘缺想都不想就知道前面又是一座風花場所,天殘缺不由地感嘆:“這裏沒有KTV,不知道那些客人來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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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