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接到葛總邀請的時候還挺奇怪的,說這個公司從來沒聽過,誰知道卻是自己孤陋寡聞了,沒想到葛總不但出手大方,還擁有這麼雄厚的身家,以後一菲可還要靠葛總照顧了。”柳一菲陪着笑臉說着一些場面話。
雖然說她也是在華夏國有名的一線明星,可是在這些大財主的面前也是不得不放下自己的架子,跟金主過不去,那不就是跟自己過不去麼。
“那是那是,不過柳小姐沒聽說過也挺正常,畢竟我老葛啊,做人做事都是很低調的,輕易也不喜歡和人顯擺,而且,公司能發展這麼快,還是託了燕公子的福,也不都是我老葛一個人的功勞。”
葛朗臺在那裏笑着,柳一菲的眉頭卻微微蹙了一下。一提到這個燕公子,她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那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之前,據說燕公子想要李志玲去陪他,李志玲不肯,燕公子就用出了各種手段折騰她,甚至在李志玲的身上下蠱,要不是江東市有一位神醫妙手回春幫李志玲除掉了身上的蠱毒,現在都不一定是什麼樣子了。
之前柳一菲的經紀公司特別向她交代過,凡是跟燕公子有關的東西,能不碰就不碰,那不是什麼個好東西,一旦沾上了,她清純玉女的形象就要毀了。平日裏柳一菲都是很注意的,卻沒想到今天接了個代言就遇到了和燕公子有關係的傢伙。
“那,不過說起來,柳小姐你說之前都沒聽說過我老葛的公司,這話還是聽着有點彆扭啊,嘖嘖,這個嘛,柳小姐是不是該自罰一杯啊?好歹老葛也是身家上億,柳小姐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吧。”葛朗臺說着,又一次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這個……好吧。”柳一菲現在只想儘早結束這個飯局,好遠離這個被燕公子扶植起來的死胖子。
“不過,一菲實在是不勝酒力,今天只能陪葛總喝這一杯了。”柳一菲說着,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可是在這個過程中,她卻完全沒有看到葛朗臺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充滿了狡黠與興奮的光芒。
“好!好好好,柳小姐不但是女神,還是女中丈夫,豪氣,豪氣!”葛朗臺看到柳一菲真的喝了,不停的拍手叫着好。
柳一菲卻是粉臉微紅,“葛總,我這兩天趕路有些累了,今天咱們就吃到這裏吧,我回酒店去休息一下,明天才好繼續做咱們的開盤儀式。”
“這個,不打緊吧,再坐一會再回去吧。”葛朗臺說着,把一隻手按在了柳一菲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上。
“葛總,真不行了,耽誤正事就不好了。”柳一菲不着痕跡的抽回手,站起身來就想離開。可是她剛剛站起身子,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下子就坐回了椅子上。
葛朗臺的臉上充滿了惡意的笑,他知道塗在杯子裏的藥已經生效了,要不了多久,眼前這個小美人就會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到時候,那就真的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了。
“你,葛總,你,你動了什麼手腳……”柳一菲就算再傻也知道情況不對了。
“手腳?沒什麼手腳,柳小姐,你想多了,你一定是太迷戀這裏,不想離開,所以才這樣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葛朗臺的臉上除了壞笑已經沒有其他東西了。
柳一菲感覺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眼前的東西也漸漸的有些看不清了,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葛朗臺撕扯自己領帶的那隻手。
“砰!”就在葛朗臺把自己的領帶拽下來,襯衣脫下來,然後要去解柳一菲衣釦的時候,無毀湖光包廂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隨着被踹開的門,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保鏢讓人從門外丟了進來,倒在地上掙扎了半天都沒能爬起身子。
“什,什麼人!”剛剛葛朗臺還是興致勃發的樣子,被這麼一嚇,頓時萎了,扭頭對着門口的方向大叫了起來。
“什麼人?我們是你家討債的祖宗!”白富一邊的臉蛋有些腫,畢竟剛剛練功不久,一個人對付兩個混混保鏢,臉上還是捱了一拳,不過這並不影響白富的氣勢,初戰告捷的他不但沒有因爲捱了一拳而鬱悶,反而有種雄姿勃發的感覺。
林鋒帶着一臉冷笑,跟着白富走進了包廂,用腳一勾,就把門給帶上了。“這屋子隔音不錯,我們在外面打架,葛老闆在裏面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竟然誰都沒發現對方的不妥,還真是處好地方。不過,等下要是葛老闆發出點慘叫什麼的,恐怕別人也聽不到。
林鋒見過的事情實在是不少了,屋子裏現在的情況用膝蓋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有點眼熟的漂亮姑娘顯然是被下了藥失去了反抗能力。如果不是林鋒和白富恰好殺到,她少不了要被這頭禿頂豬糟蹋。
於是乎,葛朗臺這頭禿頂豬,被林鋒划進了可以隨便宰殺的渣滓範圍內。
“你們到底是幹嘛的!”葛朗臺想要穿回被他脫下來的衣服,可是看到林鋒冷冽的眼神,他就好像被毒蛇給盯上了一下,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李大壯你還記得麼?就是前不久剛剛死在你工地上的那個工人。”林鋒說着,上前幾步,拉出一張椅子,坐在那裏翹着二郎腿看着葛朗臺。
“李大壯?”聽到李大壯的名字,葛朗臺似乎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你們說那個有病的工人啊,我當然記得,怎麼了?有什麼事兒麼?他的喪葬費我可是給了的。”
“喪葬費?就你給那兩千塊錢?連把你的屍首運回你家都不夠!”林鋒沒有說話,反而是一邊站着的白富罵罵咧咧的開了口。
“唉,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葛朗臺嘆了一口氣,“工人的死,我們這些當老闆的,怎麼會不難過呢?我也是內疚的幾天沒睡好,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工地上本來開銷就大,現在的樓市不景氣,我這也一屁股都是債呢,真的拿不出更多的錢來搞賠償了,再說
,大壯他是病死的,這也不是我們工地的錯啊。”
“葛老闆這話,我倒是感同身受,工地上確實是個開銷很大的地方。”林鋒嘆了口氣,但是臉上卻一直保持着戲謔的笑容,“可是,葛老闆,你能在這種地方請美女吃飯,點的都是名貴的菜餚。”
林鋒隨手從桌上拿起那瓶喝了一半的紅酒看了看。
“光這瓶酒就要好幾千吧,你少吃一頓飯,李大壯的屍體也不至於被賣進醫學院讓人切來切去。況且,你還欠着人家的工資不給發。你不知道欠死人的錢,是要背上閻王債的麼?”
“二位兄弟,咱們有話好說。”看到林鋒把那個酒瓶拿在手裏不停地掂量着,葛朗臺的心裏也有點打鼓,着倆人可是把自己的保鏢都幹倒了在裏面要是打起來,恐怕也沒人能救他。
於是乎,老東西伸手進懷裏掏出了支票本,非常麻利的在上面寫了個數字,然後遞給林峯,“兩位兄弟,這是一點小意思,我看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你們二位拿着去喝喝茶唱唱歌,咱就當今天這事兒沒發生過,你看……”
“哦?”林鋒伸手接過來那張支票看了一眼,上面寫的是兩萬。林鋒笑了,隨手把支票遞給旁邊的白富,“兄弟,給你點菸用。作爲回報,你就別打他了。”
白富看到林鋒遞過來支票,也沒猶豫,直接揣兜裏了,奸商的錢,不要白不要。
“好了,我兄弟不會打你了,那麼,葛老闆,咱們來談談有關賠償的具體事宜吧。”林鋒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根銀針插在柳一菲臉上的一個穴道上,來回的捻了起來。
“什麼,你們……”葛朗臺沒想到這兩個人拿了錢居然不走。
“什麼你們我們的,你剛纔交的只是保護費,讓我們兄弟不揍你了而已,賠償還是要談的。”
“好吧,你,你們要多少?”葛朗臺吞了口口水,他知道今天不出點血的話,恐怕離不開這間包廂了。
“不多,這個數就好了。”林鋒說着,對着葛朗臺伸出了一個巴掌。
“五萬?是不是有點多了?剛也跟你說了,我工地上確實沒錢,不過既然你們跑一趟,我也不駁你們面子,五萬就五萬,一口價!”
葛朗臺說着,拿起支票本又要寫,卻被林鋒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我說的,是五十萬。”
“你說什麼?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聽到林鋒的報價,葛朗臺立刻就怒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自己怎麼鋪張浪費都沒事,可是給別人花,他就是捨不得。“一個農村娃罷了,他的命能值五十萬麼!你們這根本就是敲詐勒索!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抓你們!”
聽到“農村娃”三個字,林鋒的眉毛立刻就豎了起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葛朗臺的頭髮把他拽了起來,“你剛纔說什麼?農村娃的命不值五十萬?好,那老子今天就看看你的命有多高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