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實說,是不是對我感興趣了?”林鋒笑嘻嘻的靠在車壁,揚起嘴角,壞笑問。
“切,我就是對豬感興趣,也不會對你感興趣!”喬安娜冷冷道。
“哦,沒想到喬大小姐喜歡豬啊,哎,你怎麼有這種癖好呢!要不要我給你治治啊。”林鋒打趣道。
“你,你無聊,不跟你說了!”喬安娜氣呼呼地躺在鋪上,不再理會林鋒。
“哎呀,人在旅途,難免孤獨,相遇既是有緣,說不定咱倆能擦出火花也不一定!”林鋒笑了笑道。
喬安娜冷冷道:“一看你就是那種壞到骨子的男人,別以爲仗着有點醫術就囂張!”
“真搞不懂,我這麼正經的人,被你看成是壞男人,真是不幸啊!”
喬安娜笑了:“標榜自己正經的男人,往往是最壞的男人!”
兩人鬥了幾句嘴,各自無趣而休,其實林鋒並非無聊纔去找喬安娜,他是想告訴唐允,累只能埋在心底。
唐允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意的,一路無話,時間很快過去,列車廣播響起:“尊敬的旅客,贊皇站就要到了,請要下車的旅客做好準備!”
林鋒立刻睜開眼睛,伸了下懶腰道:“哦,終於到站了!”
四人下了車,林鋒很快就看到幾個人高舉着:“贊皇市全國地方醫生接待處。”
“接待的人在那裏。”
“你好,我們是江東醫科院校立醫院的。”傑克走了過去。
接待人員立刻親切的握住了傑克的手。
“歡飲歡迎,熱烈歡迎,歡迎你們。”
被接待人員如此熱烈的歡迎,傑克鬱悶的情緒總算是好了一些。
然而接待人員的下一句話,卻是直接讓傑克鬱悶的吐血。
“林神醫果然是一表人才,久仰你的大名了。”
原來接待人員是把傑克當成了林鋒!
“我不是林鋒,我是傑克!”傑克黑着臉道。
“你不是林鋒,那哪位是?”接待人員一愣。
“你好,我是林鋒,林鋒笑着道。”
接待人員頓時熱情的走到了林鋒面前,握住了林鋒的手,“你就是林神醫啊,怪不得我一見到你,就覺得氣度非凡,英氣逼人,來,接待車在那裏,跟我走。”
林鋒有些無語,這接待人員怎麼認識他的呢,難道他的威名已經傳到贊皇市來了?
四人上了贊皇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接待車,在車身上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開動了。
大約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在贊皇市第一人民醫院賓館停下,接待人員爲衆人安排好了房間。
他們接到的通知時,醫學交流大賽是在明天早上九點舉行,現在時間還早,林鋒決定出去走走,去感受一下贊皇市的風土人情,
“唐允老師,我想出去玩,要不你和我一塊兒去?”林鋒敲響了唐允的門。
“我也想去,可趕來這麼久火車,我有些累啦。”唐允在門口,慵懶的說道。
“沒事的唐允老師,讓我給你按一下,馬上就不累了。”說着,林鋒走進了屋子。
唐允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享受着林鋒的的輕按。
林鋒的手指輕輕的在美女老師的頭上按着着,“怎麼樣,舒服吧
。”
“恩,很舒服。”唐允舒服的點了點頭。
林鋒用的是玄天真經醫療篇中記載的推拿手法,當然舒服了,而且輔以元氣,是恢復體力的最佳方式。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很快唐允就舒服的哼哼起來。
“有那麼舒服嗎?”喬安娜滿臉疲憊的從屋子外走了出來,見唐允舒服的哼哼,不屑的問道。
“想知道舒不舒服,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看着喬安娜火辣的身軀,林鋒壞笑道。
趕了一天多的火車,喬安娜的確很累了,可要讓她躺林鋒懷裏讓林鋒推拿,還不如殺了她。
“不稀罕。”喬安娜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消除了疲勞,林鋒與唐允兩人漫步在大街上,贊皇市是一個古老的城市,保留了很多古代的建築,曾經是兩朝帝都,贊皇市就更顯得古香古色。
大街上人來人往,許多小商販吆喝着,各種特色小吃,好不熱鬧。
經過一個賣花環的地方,林鋒買了一個花環戴在老師頭上,又給她拍了很多照,讓歷來愛美的唐允着實歡快。
贊皇市並不大,兩人一路遊玩,竟然走出了城市,放眼望去,是一片綠油油的苞谷地,現在正是苞谷成熟的時候翠綠的包穀杆上掛着大大的苞谷,讓林鋒頓時覺得,宛如再次回到了農村。
“老師,你有沒有吃過烤苞谷?”林鋒突然問道。
唐允搖了搖頭,“沒吃過,只吃過煮的。”
林鋒笑道:“烤苞谷可比煮的好吃多了,你等着我,我去給你烤。”
很快,林鋒便從地裏掰了一根大苞谷出來,隨便弄了些樹枝,便是開始烤了起來。
不多時,淡淡的清香味便是傳了出來,聞着味道,唐允都快流出口水來,剛烤好就迫不及待大口朵頤起來,真叫一個痛快。
“你這狗日的二娃,又偷老子的苞谷,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正吃着,一個暴跳如雷的聲音傳來,嚇的林鋒差點沒跳起來,這是本能反應,小時候他在村裏偷苞谷,可沒少挨追。
不過,聲音好像是從另一個地方傳來的。
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箇中年人農夫,正在追趕一個小毛孩。
小毛孩懷裏還抱着兩根苞谷,跑的飛快。
不過小毛孩畢竟人小腿短,哪裏跑得過大人,很快就被農夫給抓住了。
中年人直接將小毛孩倒提了起來,手掌啪啪啪的在小毛孩背上上打着。
打的小毛孩哇哇大哭,但卻任然捨不得丟掉手裏的苞谷。
林鋒與美女老師看的面面相覷,彷彿那巴掌,像是打在他們的屁股上一樣。要知道林鋒剛剛纔偷了人家包穀呢。
“大叔,你別打孩子了,不就是兩個包穀麼。”林鋒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
“小時候偷針,長大偷金,老子這是爲他好,不然等他長大了要進班房的!”農夫惡狠狠的說道。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你也打過他了,這事兒就這樣算了吧。”林鋒道。
農夫又狠狠的罵了小毛孩幾句,並叮囑小毛孩以後不準去偷包穀了,這才離開。
農夫離開以後,唐允憐憫的抱着還掛着眼淚的小男孩的腦袋,問道:“小朋友你爲什麼要偷人家
包穀啊。”
“我餓。”男孩可憐巴巴道。
“你父母呢?”
“我爸瘸了,我媽跟人跑了,我和我爸好幾天沒吃飯了。”
原來,小毛孩兒的父親在工地做工的時候從樓上摔下來腿被摔斷了,家裏的經濟來源斷了,他母親就拋棄了他們父子兩。
爲了生活,小毛孩兒不得不到處偷東西。
“只要你要答應哥哥,以後不再去偷東西,我就送你一場功德,治好爸爸的腿。”林鋒拍了拍毛孩的頭頂,看着面黃肌瘦的毛孩,他彷彿看到曾經的自己,同情之餘很是酸楚。
“大哥哥,你真的可以治好爸爸的腿?”小毛孩兒高興的問道。
“那當然。”
在小毛孩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小毛孩的家。
說是家,都不能算是家,牆壁都是木板搭起來的,頂上堆着包穀杆。
“俺們以前也有大房子,爲了給爸治病,賣了。”小毛孩不好意思的說道。
屋裏一個臉上蒼白的中年人躺在木鋪上,看到林鋒兩人,頓時吃力地爬了起來,指着小毛孩罵道:“毛孩,你又偷人家東西了?”
“爸爸,我沒有偷東西,哥哥是來給你看病來了!”小毛孩高興的道。
林鋒立刻打開天眼,發現小毛孩兒的爸爸腿骨斷過,現在已經長好了,想要再接好,必須把腿打斷,重新接過。
“毛孩,我說了多少次了,爸爸的病沒法治了,我們家也沒錢治。”
“沒事的爸爸,哥哥說了,不要我們的錢。”毛孩道。
聽毛孩說不要錢,男人眼中閃過了一抹警惕,“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林鋒知道男人可能把他當人販子了,當即笑道:“大哥,你放心吧,我們不是人販子,就是看孩子一個人可憐,所以想把你治好。”
“我的腿真的能治好嗎?”毛孩爸眼中閃現出一抹希冀。
“當然可以,但你的腿骨長歪了,所以才導致你腿瘸。要治好你的腿,必須要先將你的腿打斷,然後重新來接,這個過程可能有點痛苦。”林鋒直言道。
“只要能治好,再痛苦我也能承受!”毛孩爸堅定的點頭。
幾分鐘後,屋裏響起一聲慘叫。
“我的腿好了,真的好了!”又過了幾分鐘,屋裏傳來毛孩爸驚喜的聲音。
“爸爸,你的腿好了,我們以後再也不用捱餓了!”
兩父子高興的抱在了一起。
片刻之後,毛孩爸從鋪板地下拿出一個像是錦囊一樣的東西交給林鋒。
“林醫生,這個小袋子是我在山裏撿到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治好了我的腿,我也沒錢給你,就把它送給你了。”毛孩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真的很想謝謝林鋒,但卻什麼也沒有,只能將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交給林鋒了。
林鋒接過小袋子,袋身是紅色的,口子繫着一根金色的袋子,袋子沉甸甸的,竟然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做成的。
林鋒在手上一抖,那袋子裏頓時傳來一股巨大的元氣振動,待任憑他如何探測,天眼竟然看不透。
“天啊,這竟然是須彌芥子袋!”林鋒的腦海內突然想起玄天真經上曾記載過這麼一個不凡之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