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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另一面 - 499 我輸了字體大小: A+
     

    我問:“那裏面有一個……長得很帥的哥哥嗎?”

    “有……”她說到這裏有些卡殼,但還是說:“有呀,我剛剛不是說了嗎?”

    “開鎖的哥哥?”

    “嗯。”

    “他長什麼樣?”我說:“你描述得仔細一點。”

    “他長得……”她忽然被人勒住脖子似的,住了口。

    我忙問:“怎麼了?”

    她老半天才出聲,似乎正在喘息:“姐姐……我、我突然肚子好痛!”

    “肚子痛?”我忙問:“怎麼了?你肚子受傷了?”

    “沒有,就是胃好痛。”可能是太痛了,她的聲音在顫抖。

    胃痛?

    如果是外傷,我還能提供一些意見,畢竟我已經快要久病成醫。但胃痛我就完全幫不上忙了,我手邊只有一瓶礦泉水,還是冷的,是剛剛周助理給我的,料想對她的胃作用不大。我且有點捨不得給她,因爲那倉庫不是食品倉庫,我們只有這一瓶水,我自然想留給最辛苦的人。

    於是我也不能再問她,轉而口頭安慰她,她起先一直哼哼,後來也不哼哼了,說她好多了。

    我正要開口繼續問,那邊傳來周助理的聲音:“老闆。”他的聲音不高,但興沖沖的,顯然非常高興。

    我忙問:“搶到槍了?”

    “只有一個人有槍。”周助理說:“大概是因爲警察容易從這裏進去,他們也擔心被警察發現太多槍支。”

    一把也比沒有強,我伸手去摸,倒是摸到了周助理的手臂,他反手扶住我,疑惑地問:“老闆,您在找什麼?”

    “槍啊。”我問:“槍在哪裏?”

    保鏢雖然是保鏢,但他們到底是拿錢的,與我沒有血肉相連的感情,如今有了一把武器,我則是個累贅,心裏很是沒有安全感。周助理也不那麼親近,但到底比保鏢親近些,畢竟他父親就在給我養父做。

    周助理便笑了,說:“槍在……”又頓了一下,不知在朝誰下令:“把槍給我。”

    很快,槍交到他手裏,我摸着那把長長的步槍,問:“有多少子彈?”

    “是滿的。”

    那就是三十發。

    我稍感安心,對他說:“你把槍拿好。”

    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解釋說:“但我其實不太會射擊。”

    我沒說話,按了按他的手。

    他便沒再反駁,說:“我們剛剛在搶槍時被人發現了。”

    “被什麼人?”

    “樓對面。”他說:“那裏有冷彈射過來。對方在那邊安插了槍手,槍法很好,一直緊跟着我們。”

    “那你們有人死了嗎?”

    “沒有,只有一個人受傷了。”他說:“所以咱們沒辦法到欄杆邊去。我們討論了一下,也不能到賣場去。”

    他們剛剛就是去賣場,找最近的人搶了一把槍,在路上遇到這種襲擊,證明那邊是槍手的射程。雖然周助理不是專業保鏢,但也學過防身術,不算沒用,這樣尚且受傷,帶上我就更沒活路了。

    我問:“那賣場裏面有人埋伏嗎?”

    “有很多。”周助理說:“所以,那條路完全不用考慮了。”

    我隱隱覺得他的話不像是真的,便說:“如果賣場裏有通路,那不用管我,我們要選擇去賣場。”

    “姐姐。”小姑娘開口了:“賣場裏面進得去出不來,否則警察怎麼沒上來呢?”

    她這一句話點醒了我。

    沒錯,警察到現在都沒上來。

    這證明賣場已經是條死路。

    我真是被打傻了,只得說:“周助理,你有什麼好想法?”我發現這傢伙還是挺懂的。

    周助理沉默了一下,說:“只能原路返回了。那扇門外雖然有人,但我們突然開門,又有槍,還是有機會殺出去。再搶到他們的槍,就安全多了。”

    我說:“那就回去吧。誰受傷了?我可以幫他包紮。”

    “沒關係。”周助理說:“現在有兩個方案。”

    “你說。”

    “一個是您和這位小姐和我們一起走,會比較累,但比較有安全感,只是不太安全。”周助理說:“另一個,是我們先把您和這位小姐找一個安全的房間留下,我們去找路,回來接您兩位。”

    我沒說話。

    小女孩則說:“我要跟大家一起走。”

    周助理明顯傾向於第二個:“我們留一個人給您。”

    我說:“不要。”

    周助理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您頭上有傷,情況很不好。接下來要出去,變數很多,我保證,安置您的房間是百分百安全的。”

    “不要。”我說。

    周助理沉默了好一會兒,再度開口:“外面的每個人都有槍,老闆您帶傷是一點,又看不到,平地走路都不方便。我保證,我們很快就會送來水和食物。一有出路,我們就一定來找您。這是爲了您的安全着想。”

    “不要。”我說:“別再讓我重複一次。”

    他說:“老闆……”

    “這是誰的主意?”我問。

    “是……”許是因爲我生氣了,周助理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是我的。”

    “小姐。”小女孩與我是同一立場的,我對她說:“你幫我看着。”

    她“噢”了一聲,我問:“誰贊成周助理剛剛的意思,可以舉手。”

    我當然沒聽到動靜,但小女孩說:“算周助理在內,三個人。”

    一共才五個,我正無奈,小女孩說:“兩邊都是三個人了,這怎麼辦?”

    如果說第一次還能說是說錯了,這次我心裏自然狠狠地咯噔了一下:兩個保鏢,兩個女人,還有周助理,我們明明只有五個人。

    我感覺非常不安,一伸手摸到步槍,想也沒想便抄起來並站起身。步槍雖然在周助理手裏,但他恐怕沒料到我會突然這樣,就任由我拉走了。

    我問周助理:“到底幾個人?”

    周助理許久才說話:“五……五個。”

    “小姐。”我說:“你說句真話,第六個人是誰?”

    小女孩也不說話。

    事已至此,我就算是傻子也該明白了,“繁音?”

    沒人理我。

    肯定是他了,如果是阿珍,大可不必這樣瞞着我。雖然這是一件好事,但也不知爲什麼,我只感覺自己被耍了,憤怒和委屈一同襲來,不由端起了槍。我真想給他一槍,但他一直不出聲,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裏。

    我端了一會兒,始終沒人理我,我手臂痠痛,又把槍放下了,問周助理:“槍是誰搶來的?”

    周助理說:“我……”

    “說實話。”我把槍扔到地上,說:“我不信你有這種本事。”

    周助理說:“老闆……真的是我。”

    我也就沒問了,摸索着,果然左手摸到了牆壁。我摸着牆壁往前走,但其實不知道該去哪。我什麼都看不到,剛剛出來時雖然儘量記了路,但現在也想不起來了。沒有視力是很可怕的事,走路時,彷彿邁一步就要掉下去似的。

    剛走了幾步,有人拉住我的手臂,周助理的聲音傳來:“老闆,剛剛是我不對,我們一起走。”

    我站住腳步,問:“都出來的人是誰?”

    周助理不吭聲,我再往前,他又扯住我,終於交代了:“繁、繁先生……”又連珠炮似的說:“您被打暈後,繁先生就跟他們打了起來,混亂中,把我們放了出來。後來就是我剛剛說得,繁先生說他之前發病,現在已經好了,如果沒有他,我們搶不到這把槍。老闆,我知道您生氣,但如果想出去的話,我們還是需要……”

    “繁音。”我不想聽他說了,叫了一聲。

    沒人回話。

    我知道他肯定在聽,便問:“要把我留下的點子也是你出的?”

    許久,後腦方向傳來聲音,原來他剛剛就在我旁邊:“不是把你自己留下,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讓你和這位小姐一起藏在裏面,她可以照顧你。等我們回來接你。”

    我點頭,說:“槍是你搶來的?”

    他又不吭聲了。

    我說:“說呀。”我有些失去耐心。

    “對。”他有些煩躁地應了一聲,語速極快:“靈靈,那時候那個不是我,其實我根本……”

    “你走吧。”我說:“拿着你的槍走吧。”

    他沒說話。

    或許這個做法太沖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這麼做我就要氣死了,事實上我現在已經渾身發抖了:“誰想跟着他都去,周助理,你也去吧。我不需要背叛我的人。”

    又沒人理我了。

    我還想往前走,周助理卻扯緊了我的手臂,央求着說:“老闆……這件事是我不對,回去之後您怎麼處罰我都行,但現在情況特殊,希望您冷靜下來。我們這裏繁先生受傷最輕,也最能打,他也最有辦法。”他還暗示我:“就算您生他氣,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的話確實是對的,我現在把繁音連同唯一的武器踢開也確實是不理智的。

    我沒說話,這時,周助理的手鬆開了,有人摸我的臉。我知道是誰,扭過頭躲開了,他也沒說話,又按住了我的背。我當然掙扎不過他,推搡了一會兒,還是被他抱住了。他在我的額頭上吻了吻,語氣柔和起來,就是哄念念的那種:“一直沒敢告訴你,就是因爲我知道這件事是我有錯。你別怕,眼睛不會一直這樣的。”

    我沒說話。

    他可能又覺得自己的話託大了,又柔聲說:“萬一治不好了,我就把自己也弄瞎,算我賠你的。”

    我還是沉默。

    他便又在我額頭上吻,一邊換其他的話題:“剛剛你昏迷時我們聊過,這個叫什麼赤蛇幫的,我也完全沒聽說過。按道理說,有這種能耐,勢力應該不小,但我也沒聽懷信提起過。”

    我用力推他,而他可能覺得我已經冷靜些了,便鬆了手,但還是用手按着我的肩膀。

    我說:“那你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明顯是知道的,卻只回答:“amelie早就已經死了,家裏還有她葬禮的錄像,很多人都參加過。何況amelie根本不會功夫,那個女人明顯身經百戰。”

    我說:“我知道她不是真的,但這一切都很奇怪。”

    “出去之後再調查。”繁音說:“從他們槍支的來源可以查起。”

    沒想到連第一人格都不知道這個赤蛇幫,我說:“之前我給費懷信打過電話,但打不通。”

    他笑了,說:“今天是懷信的生日,他在家陪他媽媽,從來都辦公事的。”

    原來如此,我說:“他沒跟我說。”我是說小甜甜。

    他語氣尷尬:“他不知道。”

    我沒有想問的了,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那邊傳來一個保鏢的聲音:“繁先生,我們……”

    大概是被人制止了,聲音戛然而止。

    我不由笑了,聽到繁音問:“怎麼了?”

    “你真有本事。”我不由地語氣泛酸,因爲都是我的保鏢,卻對他服服帖帖的。如果不是爲了他,我之前就帶着人走了,哪至於落到這步?

    繁音又沉默了一下,說:“推你的人不是我,是他。我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但現在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

    我揮手阻止他:“別說這個了,我不想聽。”

    他不吭聲了,半晌,伸手在我臉上抹了抹。我這才發覺自己又流了一臉的眼淚,忍不住躲開自己擦着,心想我的臉鐵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我也根本不想在他面前哭,搞得就像我有多需要他愛我似的,可只要一想到他推我的那一下,我就覺得心口劇痛,彷彿他又成爲了當初的那個人,那個在我懷孕的肚子上踹下來的人。那時和現在一樣,都是我與amelie之間的角鬥,她是生是死、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從頭到尾一直在輸,從來都不曾贏過。

    接下來,繁音也沒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說:“咱們一起走的話,你會很危險,我沒辦法一直顧忌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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