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合道,合的即是洪荒天道,是故鴻鈞即爲‘道’,但‘道’卻不爲鴻鈞!
無善無惡,無是無非,無恩無怨,無喜無悲。
只看因果,不論是非!——凌風合道論
準提在此刻頓悟了!
接引在此刻歡喜了!
三清在此刻嫉妒了!
鴻鈞卻在此刻迷惑了!
但不管再怎麼說,事實就是事實,已然是發生了的事情,再說什麼、或者說是再去做什麼,卻也已是白做無用功了,這就是所謂的: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當然了,這些是對於那滿心嫉妒的三清來說的,而對於準提和接引來說,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卻根本就已是讓他們興奮的快要去上天了,哪裏還會有後悔這一說了。
不過若是再讓那準提和接引,再這般險之又險的來一次的話,可以想象的到,想來就算是把這接引和準提給活生生的打死了,怕是他們也不敢再來一次了。
實在是這場入魔,其中接引和準提所承受的壓力和在這中途的過程,實在是太過於兇險了。
以至於就算是那接引和準提這般在洪荒之中,已是少有的兩位頂尖級高手了,在他們再一次的回想了起來,依舊是歷歷在目,讓那接引和準提二人還依舊是心有餘悸、冷汗淋漓。
以至於那在接引和準提二人,在他們一同當上了那西方佛教教主的時候,卻依舊還是對於此事耿耿於懷,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遺忘。
並且還爲之付出了行動,在那佛教的教義之中,加入了要廣修功德一說,避免他們二人的門下,也會再次出現了這般兇險的情景。
可見這還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又或者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呼?
不提這些龐雜的後來之事,卻說那準提在他頓悟了之後,那本來還在他心底的無盡怨念和怨氣,在此刻卻是由於他的念頭通達,終是漸漸的迴歸到了它原有的位置上去了,並伏遮了起來。
(完全消滅掉是不可能的!因爲只要你還是個人,那麼在你的心中就會有欲wang,而有了欲wang,那麼你便有心魔,只可避免、化解,不可消除!)
而也就是因爲如此,那本來就已是快要臨門一腳便要突破到準聖中期,達到教主級別修爲的準提。
再加上那接引的全力相助,還有那顆神祕‘黑蓮子’的出現。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那天道之中早有了定數一般,又或是早有準備似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既然如此,那麼……修爲……突破吧!
“啵……”
猶如一層薄膜被人輕輕的捅破了一般,一聲微不可查的響動在此刻,在那準提的身體之中,被這一切的一切,很是順其自然、順理成章的被捅破了。
境界!飛昇!
法力!瘋漲!
修爲!突破!
教主!成了!
隨着這一個個條件的達到,隨着這一聲聲如戰爭勝利的號角一般似的訊息漸漸傳來。
那準提雖然此刻他的精神狀態,由於這先前的一系列大戰而筋疲力盡了,但其身體之中,卻已是開始散發出了勃勃的生機。
源源不絕!連綿不斷!
教主!
洪荒世界之中,第一位教主終於就此誕生了!
領先了洪荒世界之中的所有大能!
超越了所有人的修爲!
準提!教主!成了!(拋開已知的聖人和未知的大能不算!)
……
一股股玄之又玄的意境,在此刻豁然之間就是涌上了那準提的心頭,如填鴨一般似的,硬生生的給填充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也不管他到底是能不能去有所領悟,它卻依舊是那般的不管不顧,對着那準提的腦海之中,拼了命一般似的全力填塞。
這一刻,那準提他又醉了!
很是徹徹底底的沉醉在了這無邊的大道之中去了,沉浸在了那對於無盡大道之中的領悟去了!
“小子!你很不錯!我很看好你呦!”
不想就在這時,在那準提的腦海之中,豁然之間就是響起了一聲充滿了戲謔的說話聲,對着那準提說道。
“什麼人!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進入到這裏來的!”
那本還沉浸在對於大道領悟之中的準提聞言,當即就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醒了。
一滴滴的冷汗從那準提的腦門上不住的流淌了下來,(額!好像準提現在是元神狀態!是沒有流汗這一說的!)滴落在了那地上,化作了顆顆晶燦燦的珍珠。
“滴!滴!滴!”
接着那準提除了驚慌失措之外,剩下的就是無盡的驚恐了。
驚恐於這說話者的來歷,驚恐着這來者的實力,驚恐着……
一切的一切,都讓那本已是突破到了教主級別,已是這洪荒世界之中的‘第一’高手了的準提,不由的就是驚恐了起來。
“晚輩準提,在此見過前輩!還望前輩出來一見!”
那準提在拋開了自己內心中的恐懼之後,當即就是滿臉恭敬的對着他的對面,滿是恭敬的躬身拱手道。
“哎呀!小傢伙還挺有心機的嘛!怎麼?想見見我的本尊?”
那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在此刻又是虛無縹緲的不知從何處愕然的冒了出來,不帶有一絲的煙火之氣,戲謔之意不言而喻!
“呵!呵……呵呵!前輩!您不要再玩兒晚輩了!前輩若是有何指教,還請明言!晚輩一定上刀山、下火海,誓死去完成!”
那準提聞言,當即眉頭就是不住的緊皺了起來。
不過隨即他就又鬆了下來,而後滿是乾笑,卻又滿是一臉毅然決然的說道。
“呵呵!好啦!好啦!不再繼續逗你了!這次來也沒有別的事情,只是想來看看你!
小子!你繼續努力吧!我等着你!”
那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在此刻又是徐徐的在那準的腦海之中響起,如是說道。
“哦!哦哦!哦……那……前輩慢走!不送!”
那準提聞言,當即就是愣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了。
以那準提百分之二百的超高智商,此刻硬是被這來者這般無頭無腦的話語給搞了個迷糊,不知道這來人此行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麼!
不過雖然那準提此刻,就算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這來者的目的是什麼,但是這些卻一點兒也不妨礙那準提此刻聽明白了那來者最後所說的話語。
那就是這個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神祕‘前輩’,他現在要走了。
於是那準提聞言,當即就是馬上慌不擇言的回道,一點兒也沒有經過他大腦的考慮,就這般沒有帶一絲掩飾的脫口而出道。
不過那準提他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那準提就已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我靠!說什麼不好!非說這個!現在可好了!想要補救也補救不了了!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怎麼?就這麼想讓我走?
要不……我還是留下來吧!”
那道神祕的話音又在此刻徐徐的出現在了那準提的腦海之中,滿是戲謔!
“啊!啊!啊……要不您還是走吧!
不!不是!是……要不您還是留下吧!
哦哦哦!不!不對!是……”
那準提聞言,當即就差點兒一口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很是忙裏忙慌的說道,但不想這準提今日也不知是怎麼滴了!腦袋缺了根弦似的。
反正就是以往那超高的智商,在此刻是一點兒也用不出來了,甚至於是有所下降了起來。
所說出來的話,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還是那個平常威風凜凜的極西準提道人。
這一刻,那準提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剛剛牙牙學語的三歲孩童一般,連話也說不清楚,而至於那說話的思路,就更是半點兒也沒有了。
這不,他的話剛一說出了口,那準提自己都感覺想要把自己的舌頭和腦子給揪出來,狠狠的暴打一頓了。
實在是太可氣了!
平時自己不是這樣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了呢?
準提此刻是滿心的無奈、委屈和疑惑等等多種極其複雜的思想,在他的腦海之中,不停的在來回的盤旋着、思量着。
“好啦!好啦!你還真是笨的可以啊!就你這樣,那……”
那神祕人此刻彷彿是再也看不下去這準提現在如此低劣的表現了,於是當即就是滿臉不耐的說道。
而說着說着,也不知是不是那神祕人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於是那本來已是到了其嘴邊的話語,終是慢慢的消散了下來,化作了無言。
“???”
準提聞言,當即就是滿心的疑惑了起來,這神祕人的話雖然是沒有說完,但是憑藉那準提超乎常人的智慧,卻還是能夠想象的出來的。
這神祕沒有說完的話,一定是與自己有所關聯,不然那神祕人也不會如此欲言又止了。
但是如此一來,這就令那準提此刻心中更是疑惑了起來,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竟然還會有這來人所關心的事情,而自己卻又不知道的。
不過這些卻不是那現在的準提所能夠去想象的了,亦不是他現在的實力可以去理解的。
不過這些卻不耽誤那準提他現在的思想,思想着怎麼快些送這個神祕人走,不要再出來‘嚇唬’自己了。
自己可是個膽子很小的人啊!經不起嚇的!
這要是再嚇出點兒毛病來,那自己可怎麼和自己的師兄去交代啊!
難道去和自己的師兄去說,自己是被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神祕人,三言兩語般的就給嚇出了一身的毛病。
那還不讓師兄給笑掉了大牙啊!
這要是傳了出去,我準提的這張老臉還往哪裏去放啊!
想到了這裏,那準提豁然之間就是忍不住的全身打了個冷戰,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了。
並且嘴中一邊默唸着:“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看到……”
一邊在其心中如是自我麻痹般的催眠着自己,欲蓋彌彰着這一切的一切。
準提欣喜悟大道,
神祕前輩現真言,
心中駭然大恐怖,
天外之人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