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七罪仇殺» 正文_第三十九章 略微迥異的現場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七罪仇殺 - 正文_第三十九章 略微迥異的現場字體大小: A+
     

    晚上九點半,江西穆獨自在檔案室看着手機中照片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凱歌氣喘吁吁的喊道:“有人死了……情況很不明……”

    江西穆趕緊披上大衣,不住的問:“那人死在哪裏?是——籃球場嗎?”心中猛然升起十分不祥的預感。

    凱歌搖搖頭,“反正是在老體育中心,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嗵嗵嗵——”

    飛速而下的下樓聲。

    “砰——”

    上車關門。

    隨着“滴唔——滴唔——”的聲響劃破了夜空,警車一路呼嘯而去。

    江西穆坐在副駕駛,想着待會兒遇到的命案。僅僅過去了十天,又有一個人死了。上一次是於副部長,那麼這一次——又是哪位倒黴的科員。

    秋雨已經不下了,警員們下了車,火速往事發地趕過去。那裏正有一個人在招手。

    一連串“噠噠噠——”的踩水聲,老體育中心這座沉睡的建築物又陷入了熱鬧當中。只可惜熱鬧的不是運動會。

    “你們終於可來了——這可嚇死我了——”那人是這裏的保安。連續發生兩次命案,已經讓他心靈無法再繼續承受下去。

    不一會兒,救護車也隨之而來,幾名醫生和護士紛紛下來。

    “到底是什麼情況。”凱歌急切的問道。

    “大概在九點半的時候,我撐着雨傘巡邏。一般來說晚上走一圈就可以了,但是沒有想到,走到這裏就看到有人躺在這裏。我蹲下身子——”老保安戰戰兢兢的指着背後,“就發現已經沒氣了,可把嚇得。我急匆匆的給你們打電話,趕快來處理。天呀——這個地方不呆了,我要回老家……”

    江西穆走到命案現場,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果真是籃球場!

    這起命案與之前的一樣,現場依然在籃球場。不過與上一起於家傲命案,僅僅隔了兩天,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只不過上一個死在一號場,這次倒在三號場。

    當中一個人趴在籃球場中,藉着昏沉的路燈,此人的後腦勺似乎凹下來,灰白色的衣服沾滿了血跡和水跡,尤其是領子處,更是濃得刺眼,背部的血跡則呈現豎條狀。

    江西穆往籃球場中央尋找——更主要的是籃球場上,看到了那隻斷了的右手!

    這就是標誌——第三起命案的標誌。

    從位置上判斷,處在籃球架的偏西一側,江西穆搜尋腦海中關於佈置圖的位置,那麼這個地方是處於大前鋒的位置。被砍下的右手依然還是在罰球區,唯一缺少的癟了氣的籃球。

    很顯然,又爲同一個兇手所爲。

    屍體很快的被擡上了擔架,從警戒線出來。經過江西穆的時候,他不禁愣了。這個人——他剛好認識啊。

    可不就是師院的學生風中柳!

    沒錯,這確實是那熟悉的風中柳。此刻的他,臉部也凹了下去,血跡雖然褪去,可在臉上抹得好似鬼修羅。尤其是右手,灰白色的冬衣袖子捲起來,露出空洞洞的紅色袖管,從擔架探出外面隨風搖擺。

    此人是中秋節被列爲重點嫌疑的人,也是禍害死者步月最深的人。如今慘死在這裏,總感覺—

    —有種罪有應得這種不良心理。

    江西穆卻緊緊皺着眉毛——怎麼會是這個人死去呢?怎麼感覺並不可能。首先前兩次死的人,都是40歲以上的人,與兇手是同一輩。其次,他在市檔案局弄回來的照片,關於1996年的籃球比賽當中,那五個人當中,應該下一個死的會是陽安或者是泰常引。怎麼這次死亡的,卻是一個學生?

    這本不應該的。

    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他一時想不出來。

    除非有那麼一種可能,風中柳的父親與兇手有仇恨,所以“父債子償”了。他轉過身,對凱歌說道:“可以聯繫死者的家屬麼?”

    凱歌點了點頭,“我來想辦法。”

    大約15分鐘後,一箇中年男子飛奔而來。他個子比較矮,原本衣着革履,但一路狂奔之下,衣衫已然不整。但他絲毫不在意,徑直趴到救護車邊緣,嗚嗚的哭泣着。

    “這位就是風定波,羽仙區文體局的局長。”凱歌小聲的介紹道。

    一陣又一陣低迷的話語傳來,猶如在耳邊揉着。“我的兒子……你怎麼就離去了呢……”

    風定波俯在地上,將身體縮成一團,不住的顫抖着。此時此刻他的西服全溼透了,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所爲。

    凱歌攙扶起地上的風定波,勸說道:“節哀順變,我們一定會抓拿到兇手的。”

    風定波一下子好像蒼老了十歲,頭髮上粘着大量的水珠,正一點點的腐蝕原有的黑色。他臉上的皺紋也夾雜了水珠,一顆顆都晶瑩剔透,正是那些淚水。他哆哆嗦嗦,說不出話。

    江西穆冷冷的掃視了一眼,並不體恤風定波的可憐,先問了一個問題:“你以前有在老二中就職過麼?”

    風定波微微的搖搖頭,眼神迷離,眼簾處都是水珠。

    沒有在老二中就職,那麼被兇手記恨的情況應該會比較小吧。之前死去的兩人均在老二中擔任過職務。“那你兒子,有什麼仇人,或者最近有什麼衝突嗎?”江西穆再次問道。

    “我兒子那麼優秀……怎麼會這樣……”風定波緊緊的挨着凱歌,好似風中隨之將倒的稻草人。

    “是嗎?”江西穆單手撐着下巴,半眯着眼睛。風中柳在校的表現他並不知道,單單在中秋節那個案件,致死步月懷孕的人,可不就是這個“優秀”的人。或者是這個當父親的,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學校是多麼的渣吧。

    凱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先送你回去吧,有了消息,我們會跟你說的。”

    “等一等,我想到了一個事情。”風定波身子劇烈顫抖,不住的重複着同一句話:“我想到一個事情……我想到一個事情……”

    那種病態的顫抖,讓人一度認爲是悲傷過度,發生了癲狂。凱歌安慰道:“我很理解你喪子之痛,希望你好好安心……”

    “不、不、不,我真想到一個事情。”風定波死命的搖晃着凱歌的肩膀,空洞無神的眼睛大睜着,聲音十分的高亢:“我知道這是誰幹的——我知道是誰幹的——”

    江西穆也推斷風定波有些癲狂,先順着他的意思:“那你提供一下你所知道的

    信息。”

    “是經濟系籃球隊的隊長,今天上午,他還狠狠的打了我兒子一頓。”風定波鬆開了緊抓凱歌肩膀的鷹爪,側着身子,舉着食指在眼前不住的擺動,很是肯定自己的想法,“對,一定是這樣的。沒錯,就是這樣的!那個人今天打了我兒子,然後爲了泄恨,殺了我兒子。對,沒錯,就是這樣的。”

    兩名同事送風定波回去。還沒有上車,風定波都在反反覆覆的說着那些信息,而且越發的肯定,越發的癲狂。

    “求求你們一定要抓住那個該死的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殺了我的兒子……”

    經濟系籃球隊的隊長?

    江西穆記得,那個人是叫陽光。

    陽光會是殺害風中柳的兇手?如果是的話,那麼包括之前的兩起案件都要歸於陽光。但是這麼一想,並不是很合理。之前的兩起案子都預謀了許久,從作案手法來看,可以知道兇手是非常的仇恨這兩人,即使將之殺害都不足以平息怒氣。

    陽光不過是20來歲的青年,會與40多歲的人有如此深的仇恨?

    這除非是陽光的父母曾經遭受這兩人的迫害,且迫害非常深,陽光得從小見證,對這兩人才產生如此深的仇恨。在如此深的仇恨基礎上,將兩人殘忍的殺害。

    既然是如此深的仇恨,爲何卻殺了風中柳。如風定波所言,風中柳與陽光之間的仇恨,不過是今天上午纔打了一場架。有深仇大恨的人,怎麼會在意生活中的小打小鬧?

    江西穆又猛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模仿犯罪。

    模範犯罪便是兇手之外的其他人,覺得好奇而模仿兇手產生的殺人行爲。

    但是前兩起案件,他們警局並沒有披露任何關於現場的相關信息,只是披露了死者,死亡方式。而現場的佈置是怎麼樣的,羣中最多是一知半解。特別是兇手根據籃球場佈置進行的現場佈置,江西穆也是前不久才發現的。

    那麼模仿犯罪,最多也就做到將人殺害,拖到籃球場,砍下右手。但是具體的位置,右手的擺放一定是錯誤的。

    但是這一次,屍體擺放在大前鋒的位置,與前兩次一樣,準確無誤。右手放進了罰球區,方向上也與前兩次不同。這隻有兇手纔會知道。

    只有這次沒有擺放癟了氣的籃球。

    江西穆皺眉——是呀,爲什麼沒有擺放這個籃球!既然是有預謀的,爲何會沒有準備籃球。

    “死亡的時間可以大致推斷出來麼?”江西穆的身後,凱歌正在詢問醫生。

    “大致在7點半到8點半之間。而且,有拖動的痕跡,拖動的時間還比較的長。怎麼說呢?你看這背部的衣服,血跡從頭部到腰部,要麼是拖着,要麼是揹着。我估摸着,應該是拖或者背了20分鐘。”

    凱歌接着問道:“那死亡原因呢?”

    “沒有解剖不好判斷,但傷口來看,幾乎將後腦勺的大半給砸壞,應該是十分沉重的東西。人爲——很難造成這麼大面積的創傷。”

    沉重的東西?移屍將近20分鐘?

    江西穆單手託着下巴,微微低着頭。那現場一定不是這個籃球場了?那又應該是在哪裏?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極靈混沌決異能之紈?寧小閑御神錄蓋世帝尊
    海賊之最惡新星極品上門女婿我當道士那些年滄元圖大明帝國日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