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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罪仇殺 - 正文_第二十六章 謎之人字體大小: A+
     

    江西穆別過臉,將酒斟了兩杯,好似要將心中的愁苦倒進酒中,但卻一口飲盡,又將愁苦吞進了胃中。

    “既然不說就算了,我也不強求。”安夕教練呵呵的笑着,打着酒嗝,搖了搖酒瓶,“快喝完了哈哈。”

    “你相信人世,自有公道嗎?”江西穆淡淡的問道,神情上卻愈加的冷漠。

    “這個——你還是信它是有公道的,我不知道這個公道何時會來,不過它終究會到來的時候。以何種行事,就不知道啦——”安夕教練舉着塑料杯,擡頭看着星空,一臉平靜。歸寂猶如星色泛着華光,許久他才輕輕囁嚅道:“希望公道會不久來臨……”

    江西穆沉沉的反問道:“是嗎?”

    體育館的聚光燈透出外面,很快便被夜色抵消殆盡,校園外看到了黑漆漆的橢圓輪廓,照不出本來面目。只有等到了白天,纔會看出外面到底是何物。但這還得等上許久,才能等到黎明的一抹微光。

    就像是所謂的公道,何時才能出現那一抹微光?

    江西穆不知在迷失公道的黑夜中,摸索了許久。沒有盡頭,只有永夜。如是披着披風,他在荒漠中迎着飽含沙石的風,孑身一人獨自迎戰。

    安夕教練這樣的回答,倒是與他產生了共鳴,令他一下悵惘了片刻。

    “籃球隊員們已經累的不行了,應該可以休息了吧?”

    背後出現一個清脆的聲音。江西穆回頭看着,覺得眼前很模糊,有幾個人影在晃動。搖晃了一會兒腦袋,他纔看清是宋情詞。

    “你們居然在喝酒啊,還是喝這麼烈的酒。虧我辛辛苦苦帶過來的五糧液呀,就這麼喝光了。”宋情詞拿着酒瓶晃了晃,已經所剩無幾了。

    安夕教練揉着惺忪醉眼,呵呵的傻笑着:“你不知道,酒可是好東西。只要是你不想回憶的,都可以通過酒來解決。會喝酒,纔會——纔會忘記你最想忘記的事情。”

    球員們抹着汗水,氣喘吁吁的,大呼着辛苦。尤其是風中柳,“這哪裏是訓練,分明就是折磨好不好。”滿臉寫滿了怨恨。

    高臺陽有此同感,“我覺得練習投籃會好很多,我們欠缺的是這個啊。”

    “毛頭小子們,你們懂什麼——”安夕教練用食指,劍指所有球員,一一的評點,“打籃球是一種技術活,不是想當然的打球。想當初我可比你們厲害多了……”

    安夕教練臉上漲得通紅,身子左右晃動搖搖欲墜,且在不住的傻笑。這顯然是醉了。沒有辦法,兩個球員攙扶着教練回到保安室休息。今天的訓練就此結束。

    在去往南大門的路上,江西穆仍然感覺頭暈沉沉的,走路東倒西歪。他還是第一次喝酒喝這麼醉,顯然與他的理性所不符合。

    由於有這麼多男生在場,宋情詞礙着面子不好意思去攙扶,便尋求幫助道:“你們可不可以將他扶到南大門校門口呀?”

    這些隊員與江西穆不怎麼熟悉,再

    加上自己訓練確實累了,走路都覺得費勁,更別說要帶上一個不太熟悉的人。因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吱聲。

    身爲隊長的陽光很仗義,“我扶着他吧。”

    江西穆卻淡淡的拒絕道:“我還能撐着……撐着……”然而他腳歪向一邊,像是狠狠的一種回擊。

    陽光攙扶着江西穆,宋情詞則在後面跟着。

    在路上,其他隊員不住的抱怨安夕教練太過嚴厲,堪比法西斯。尤其是風中柳,鬧着不想參加訓練。

    “你們懂什麼,老爹這是訓練我們手腕的力量,以及穩住籃球的技巧。”陽光呵斥道:“你看看我們的水平,籃球技巧參差不平,配合又不夠默契。我已經知道比賽結果了,才勉強擠進前16名,得個15名。就這樣的成績還想得前八名,做夢吧。”

    風中柳非常的不屑,“切——我們換個教練都比他好。我爸是區文體局局長,我哪天讓我爸找個教練……”

    “不要再提你爸是誰,你煩不煩!”陽光吼道。空蕩蕩的校園中,將聲音放大許多倍。

    風中柳卻不理會,別過頭,縷縷頭髮,略微陰柔的撇撇嘴:“嫉妒是沒有用的?”

    陽光強制忍住怒火——如果不是還攙扶着江西穆,他早就衝過去將這等娘炮給打成渣!

    到了南大門,宋情詞攔下一輛的士,然後笑着對這些隊員們表示感謝:“謝謝你們幫我把他攙扶到大門。你們訓練辛苦了,趕緊坐校車回去吧,彆着涼了。”

    陽光好心的說道:“要不我幫你把他攙扶回去吧。”

    “不用不用了,我自己送他回去。”宋情詞將他攙扶到的士上,跟隊員說再見。

    的士開動,往公安局方向而去。

    宋情詞側身看着江西穆,他滿臉通紅,雙眼緊閉,沉沉的睡去。她將江西穆靠向後椅,讓他好睡一些。

    車子轉了一個彎兒,朝着南京中路開去。

    江西穆身子一歪,慢慢的倒向一側,靠在宋情詞的腿上,側着頭,沉沉的睡去。

    宋情詞看着他沉睡的側臉,抿着嘴,又嘆道:“喝不了那麼高度數的酒,爲什麼硬要去喝呢。”

    那張熟睡的側臉,嘴脣緊緊的閉着,臉色通紅,卸去往日的冷漠,有的是尋求一種安穩的心。以前他說過,睡覺時候老是有噩夢,現如今,能避開夢魘的追蹤吧。

    到了公安局門口,宋情詞艱難的將他扶下車。她再看看公安局那七八級臺階,只得咬咬牙,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步的走上去。

    她自己又如此瘦弱,怎麼能攙扶得起這麼一個大男人。

    只有七八級臺階,她用了五六分鐘。走到公安局大門,她已經大汗淋漓,汗流浹背。

    這時候,一個年輕帥氣的警察走出來,剛問她要處理什麼事情,就見到她攙扶着江西穆回來,趕緊過來幫忙,“我叫凱歌,是他的同事。他怎麼喝得這麼醉。”

    凱歌揹着江西穆,往樓梯口而去。宋情詞抹着頭上的汗水,顧不上整理頭髮,跟在後面。

    “看他也不算多麼的壯,沒想到還這麼沉。”凱歌錯估了江西穆的重量,上着樓梯時候,頻頻接着扶手借力。宋情詞跟着上了二樓,幫忙打開檔案室的門。穿過檔案架,走到最後一個小隔間,這是他的房間,接下來兩人將他一起放在牀上。

    “我還以爲他沒有多重咧,結果——”凱歌輕輕的呼出一口氣,輕輕的擦擦額頭上的細汗,然後又打量着宋情詞,訝然稱怪:“你一個女生,是怎麼把他背過來的。”

    “我是水仙師院的學生,我叫宋情詞。他爲了瞭解籃球,來到我們學校,我也順便——這沒有什麼……”宋情詞沒有將還衣服的事情說出來,而是繼續說着江西穆與安夕教練喝酒的事情。

    “我還以爲他遇到什麼傷心事,而要借酒澆愁。”凱歌說道。他看了看熟睡的江西穆,又看看面前的漂亮師院女生,似乎明白了什麼,暗自笑了笑。

    宋情詞拿紙巾擦擦汗,環顧着這個小隔間。這個隔間相當的簡單,僅僅有一張摺疊牀,唯一像樣傢俱是一臺筆記本電腦,除此之外,家徒四壁。

    “他就住在這裏?”宋情詞很是不信,他好歹是一個警察,收入理應不低,怎麼會住在這十分簡陋的地方,連一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

    “我也很奇怪。這個地方以前是老王的,老王管檔案,很晚纔回去,乾脆弄一個小小的隔間,擺了一個摺疊牀。之後退休了,江西穆就來接班。”凱歌聳着肩,攤開雙手。

    “那應該有——宿舍吧?”宋情詞還是不大相信。

    凱歌看着熟睡的江西穆,說道:“他這人比較孤僻,與別人合不來,不願與別人住宿舍。所以,他倒是樂意在這個地方住。”

    宋情詞雖覺得不可能,但聯想江西穆的個性,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雖然與江西穆接觸不多,宋情詞就很清楚江西穆是一個極其冷漠的人,面孔永遠是隻有一副,那就冷冰冰、拒人千里外的面容。與他溝通,往往需要極其大的耐心,否則往往會誤解他的本意。

    也可以知道,他是多麼的孤僻,寧願處在這滿是死物的檔案室,也不會與他人過多的接觸。

    “這麼晚了,你也回去吧。”凱歌提醒道。

    宋情詞點點頭,走出這個隔間,再回頭看看江西穆——他依然熟睡。

    在走出檔案室的時候,她無意間看到桌面上擺放着幾個檔案盒子,封面的年份全寫着1996年。“他這是要研究陳年舊案嗎?”

    凱歌搖搖頭,“不懂他,他將檔案都會歸檔放好,唯獨這幾個盒子,常常是看了又看。他僅在一次說過,他要追查這個改變他生命的案件,即使將這個案件翻了個底朝天,也要找出真相。”

    隨後凱歌附加了一句評論,“雖然偵查技術不錯,但着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神祕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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