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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胡同 - 342、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字體大小: A+
     

    “真有話要說?”

    楚牧峯眼神玩味的掃視過來,一字一句地說道:“給你一個開口的機會,如果聽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那你永遠別說話了。”

    “等等,我真有你感興趣的東西。”滿島真介趕緊乞求道。

    自己的性命就在楚牧峯的手指間掌握,可謂一念之差就會死,他自然是慎之又慎。

    “說吧!”

    “你剛剛說的那個織田武平,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我卻知道會長神神祕祕的送走了三個人,他們現在藏在哪裏,我知道。”

    滿島真介這話說出來口的剎那,楚牧峯眼皮便不由猛顫,心中涌起一片狂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分,終於被自己找到了重要線索。

    要的就是這個情報。

    三個人,正好對上蛛組逃走的那三個。

    想想也是,織田武平的身份,橋本世宗是不會泄露,但滿島真介畢竟是高達商會的副會長,而且人也在商會裏,橋本世宗想要做事,完全避開滿島真介顯然不可能。

    “地址在哪!”楚牧峯直奔主題地問道。

    “我要是說了,你能放過我嗎?”滿島真介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渴望,哪裏還有剛纔那種囂張跋扈的勁兒,說到底,他也怕死啊。

    “只要你說的是真的,那可以!”楚牧峯點點頭,爽快地應道。

    說還是不說?

    說真地址還是隨便胡扯一個?

    滿島真介稍稍猶豫了下,當他碰觸到楚牧峯堅決冷酷的目光後,知道自己想活命的話,還是得老實交代。

    要是撒謊,被楚牧峯查出來是假情報,自己依然跑不掉。

    “黃花巷第十八號。”滿島真介說出一個地址。

    “你確定?”

    楚牧峯壓制着心中的驚喜,漠然問道:“給我好好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址的?橋本世宗做事這麼不小心,會被你輕而易舉地打聽到?”

    “是,會長做事是很隱蔽的,但他安排做這事的人卻是我的人,這事會長也不清楚,所以說我纔會知道這些。”

    “可即便這樣,那個人也不知道你說的織田武平他們是誰,他只負責開車。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絕對沒有騙你,可以先送我去醫院嗎?”滿島真介可憐地求饒着。

    “去醫院?”

    楚牧峯瞥視了一眼滿島真介流血的右腿,輕描淡寫地說道:“不就是流點血嗎?死不了,再廢話,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滿島真介立刻閉嘴。

    現在的問題是滿島真介和這三具死屍怎麼處理。

    楚牧峯可以通知江聲,但要是那樣的話,他肯定就得將黃花巷第十八號這個地址說出來。

    倒不是不能說,而是說出來的話,江聲帶隊過去,夏目櫻春也難逃一劫。

    楚牧峯不想要讓夏目櫻春有什麼意外,這又是一條好內線,只要利用得當,是可以發揮出來和加藤小野一樣的作用。

    不能輕易動用江聲,就只能求助老師了。

    在這金陵城,楚牧峯能相信第一個自然就是葉鯤鵬。

    “嗯,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楚牧峯立即揚手持槍的右手,狠狠砸了下去

    砰!

    根本沒有給滿島真介反抗的機會,楚牧峯便直接將他擊暈,然後轉身便向外面走去。

    他記得剛纔過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個公用電話亭,正好可以打個電話給老師,彙報這邊的情況。

    至於說到滿島真介和三具屍體會不會被發現,這種機率是很小的。

    因爲這條小巷兩邊都是牆壁,並沒有住戶。

    抓緊時間,爭分奪秒。

    來到電話亭,楚牧峯立即撥通了葉鯤鵬的電話,三言兩語說清楚了這邊的事。

    聽完後,葉鯤鵬立即吩咐道:“好,你在那裏等着,我立即安排人過去處理。”

    “是,老師!”

    半個小時後,幾輛汽車開到巷口,下來幾個神情彪悍的男子。

    他們和楚牧峯確認了身份後,便麻利地將昏迷不醒的滿島真介和三具屍體擡上了車。

    楚牧峯也是跟着來到大唐園,見到在書房中等着的老師。

    “牧峯,將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說一遍!”葉鯤鵬坐在椅子上神情肅穆道。

    “是!”

    楚牧峯就開始將自己是怎麼被陳宣崇介紹給唐敬宗說起,說到今晚遭遇的刺殺時,眼裏浮現出一抹冷峻。

    “高達商會的橋本世宗竟然敢安排滿島真介對我動手,但後者並不知道蛛組的事兒,這麼看來,橋本世宗是連他也防着的。”

    “不過現在知道了黃花巷第十八號這個地址,老師,您說我現在要不要就過去將織田武平他們連鍋端掉!”

    “猴崽子,你是有事情瞞着我吧?”葉鯤鵬眼神一瞪。

    “嘿嘿!”楚牧峯摸着腦袋訕訕一笑。

    “你肯定有事情瞞着我,沒有的話,這事你直接通知給力行社情報處的人就行,比如說和你配合辦案的江聲,你何至於需要打電話給我,尋求幫助呢?”

    “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連他們都不能通知,而是要動用我的人?”葉鯤鵬直接了當地問道。

    “就知道瞞不過老師您。”

    楚牧峯是真沒想瞞着葉鯤鵬,因爲這事不說出來,他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清楚。

    “老師,是這樣的,蛛組逃走的三個人中,那個女間諜夏目櫻春是我暗中發展的眼線,我不想要她出什麼意外,被江聲的人殺死,她如果死了,會是個損失。”楚牧峯神色坦然地說道。

    原來如此。

    就說這裏面是肯定有事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嘖嘖,你小子現在長能耐了,不聲不響就策反了一個女間諜,是不是用的美男計啊!”葉鯤鵬擡手指了指,略帶調侃地說道。

    “運氣,運氣。”

    楚牧峯臉色一紅,接着就將夏目櫻春和織田武平之間的仇恨說了一遍,然後跟着說道:“老師,您說有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嗯,有道理!”

    葉鯤鵬深以爲然地頷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既然都是島國間諜,那就無所謂利用不利用這說,你能夠拿捏住她自然最好。”

    “行,這事我支持你,你放心,滿島真介暫時就扣在我這邊,不會走漏風聲,就算力行社也不行,你放心去做你的事吧!需要人手的話直接說,我給你調撥。”

    “不用!”

    楚牧峯搖搖頭,感激的說道:“老師,這事我能處理。”

    “嗯,那趕緊去吧,免得夜長夢多!”葉鯤鵬揮了揮手。

    “是!”

    ……

    從大唐園離開後,楚牧峯是一身輕鬆。

    他已經能確定就是高達商會對他動的手,知道這點一些事情就好辦了。

    至於說到所謂的證據,他需要拿出來嗎?根本不需要。

    當初在北平城的時候,他就能夠以黑俠的身份懲奸除惡,那麼在金陵城爲什麼不能?

    北平城時,背靠的只是北平警備廳,而現在卻是有整個力行社撐腰。

    有戴隱幫着背書的情況下,難道說還有誰敢懷疑他不成?

    沒錯,楚牧峯就是盯上了高達商會。

    他要高達商會覆滅。

    一個想要對我下死手的商會,還需要對你客氣嗎?

    何況這個商會販賣煙土,還跟特高課有所勾結,那就罪該萬死,罪不容恕,其罪當誅。

    “黃花巷第十八號,現在應該先去那裏,等到那裏的事結束後,我再去拜訪下橋本世宗。”楚牧峯很快就拿定主意。

    既然有所決定,那就當斷則斷。

    ……

    黃花巷第十八號。

    這裏的確就是織田武平的藏身地。

    高達商會發生的事,他現在自然是不知情,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堅持從高達商會離開是很明智的選擇。

    要是說繼續留在那裏的話,鬼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

    他現在不敢賭,因爲賭不起。

    “組長,難道咱們就要這樣一直躲藏嗎?”黑島川雄帶着滿臉憤憤之色,看着面前的燈光,心裏面有着說不出的憋屈和鬱悶。

    “不然呢?”

    織田武平神情冷厲的瞪視過來,坐在椅子上的他,身上仍然是纏着繃帶,受過重刑的他,豈能是說好就能好的。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要惹是生非,免得節外生枝。”

    “組長,我怎麼可能去惹事,就是覺得憋得慌罷了!”黑島川雄搖搖頭,恨恨地說道。

    “憋得慌?”

    織田武平雙眸佈滿着血絲,指着自己說道:“你看看我,要是說到憋得慌,難道我不比你憋嗎?”

    “我是最憋的那個!但現在不憋的話就是死,你想死的話儘管出去好了。”

    “我……我去抽根菸!”黑島川雄不敢再抱怨,站起身低聲說道。

    “去吧!”

    目視着黑島川雄離開後,織田武平又將夏目櫻春給喊過來。

    這個時間點,夏目櫻春已經準備休息,誰想還被叫過來。

    過來時,她面色如常,但心裏面升騰起了濃濃的殺意。

    這時候喊過去能做什麼?

    無非是想要自己跪着伺候他罷了!

    以前不知道自己和他的深仇大恨,夏目櫻春都是乖乖迎合,現在知道後,再想到要是被他肆意蹂躪玩弄,自然是滿心不甘。

    可她現在還不敢翻臉,只能是乖乖進了屋。

    “呸!”

    門口的黑島川雄看到這幕後,狠狠往地面上吐了一口痰,轉身就走向外院。

    當他靠在牆角,剛剛點燃一支香菸,都沒有來及抽兩口時,耳邊忽然間傳來一道聲音。

    “黑島川雄!”

    “哈依!”

    這就是黑島川雄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只是出來抽根菸,就會碰到索命閻王。

    應聲下意識地扭過去,迎接他的是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如鉗子般毫不遲疑地抓住他腦袋,利索乾脆地一個反擰。

    咔嚓。

    頸脖直接被掰斷

    黑島川雄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楚牧峯將黑島川雄的屍體原地放好後,便小心翼翼得向前摸過去。

    他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能有任何猶豫遲疑,要毫不客氣將所有威脅全都消滅。

    留活口?

    他根本沒有那樣想過。

    在搗毀蛛組的時候就想要將這羣間諜全部殺死,那時候沒有動手已經留下了後遺症,現在怎麼還能重蹈覆轍呢?

    房間中。

    織田武平就是想要發泄下自己的獸慾,這些天的憋着已經讓他快要瘋掉。

    現在雖然說身體還有些傷勢,但那又怎麼樣?

    只有狠狠發泄發泄,他才能找到存在的價值,纔會覺得自己還是個男人。

    “過來!扶我上牀”

    早就習慣夏目櫻春唯命是從的織田武平,傲慢地招招手,

    在他眼中夏目櫻春就是一件工具,一件爲他所用,宣泄慾望的工具。

    “哈依!”

    夏目櫻春應聲低頭走過來,攙扶着織田武平來到牀上,很嫺熟地給他寬衣解帶。

    等到他在牀上躺好後,眼看夏目櫻春仍然穿着衣服,頓時很不高興:八嘎,你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趕緊脫了上來伺候嗎?

    “你還等什麼?”織田武平不耐煩地說道。

    “組長,有件事我想要問你。”

    誰想一直都是很低調服從的夏目櫻春,這次非但是沒有妥協,反而擡頭問道,眼底隱隱帶着一絲揮之不去的憎恨。

    “什麼事?”織田武平倒也沒有想太多,隨意說道。

    “是你殺了我全家吧?你纔是真正的兇手吧!”

    說着,夏目櫻春的手中變戲法般的多出一把小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着織田武平的眉心,似乎隨時都會扣動扳機。

    實際上從她拿出槍的這刻起,整件事情就已經不可挽回。

    她要麼殺死織田武平,要麼就是被織田武平殺死。

    “八嘎,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全家,趕緊收起槍!”

    “夏目櫻春,你是不是瘋了,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到底想幹什麼!”

    織田武平的眼神有些慌亂,躲避着夏目櫻春的視線,雙手更是下意識地想要去抓點什麼東西擋在自己面前。

    但夏目櫻春不會給他機會。

    “別動,再敢動我就開槍了!”夏目櫻春上前一步,冷如冰霜地喝道。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組長,你是我的部下,你敢這樣放肆,是要被特高課當做叛徒滅殺的!”

    “好了,我不會和你計較,我會帶你離開金陵城的,趕緊放下槍,你回去休息吧!”

    即便是處於這種不利地位,織田武平都拼命想要挽回劣勢,軟硬皆施地說道。

    不過可惜的是,這對一個已經萌生死志的人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組長?你現在知道是我的組長了?當你殺死我家人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呢?”

    “織田武平,你這個混蛋真是夠歹毒,不但將我的家人殺死,還將我帶在身邊蹂躪玩弄,這應該就是你的變態心理吧!”

    “不過可惜的是,我已經知道了真相,不準備陪着你玩這個遊戲。織田武平,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夏目櫻春眼神堅定,她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般想要做一件事情,迫切地想要去做。

    對她來說,織田武平必須死,殺死他是她此時此刻的惟一想法。

    “該死的賤貨!”

    織田武平眼瞅着靠威逼利誘都沒有辦法脫身,也就露出了真面目。

    他眼神冷厲地掃視過來,怒聲說道:“賤貨,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當時真該殺死你!不過我也算是賺了,玩了你這些年,你還心甘情願的當我的奴隸,像一條狗……”

    砰!砰!砰……

    沒有再聽那些噁心的話,夏目櫻春直接扣動扳機,將所有子彈全都射進了織田武平的腦袋裏。

    一顆顆子彈都是她的怒火在宣泄,代表致命的復仇。

    腦袋如西瓜般崩裂,紅白交雜的腦漿四射。

    就在這時,已經摸到門口的楚牧峯聽到了房間內傳出來的槍聲,遲疑片刻,然後猛然推門衝了進去。

    還沒等他動手,就一眼看到夏目櫻春站在牀頭,手裏握着手槍,臉上神情有些呆滯的畫面。

    在聽到門外的動靜時,夏目櫻春便本能地舉起來手槍轉過去。

    可當她看到進來的人是誰時,神情充滿了驚愕。

    她想過是聽到動靜的黑島川雄,可做夢都沒想過是楚牧峯。

    他怎麼找過來了?

    自己並沒有將這個地點的消息傳出去,楚牧峯應該是不知情纔對。

    但即便意外吃驚,夏目櫻春的手臂仍然是高舉着,手槍緊緊鎖定着楚牧峯,彷彿隨時隨地都會開槍。

    實際上這就是她現在的想法,她也想將楚牧峯殺死。

    這樣的話,就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她也就徹底自由解脫了。

    仁慈善良?

    別鬧了,一個間諜怎麼會這樣優柔寡斷。

    但她現在是真的不敢隨便開槍,她不知道外面有沒有別人在埋伏,所以即便開槍又能怎麼樣?

    殺死楚牧峯,自己就能逃走嗎?

    不能!

    所以留着楚牧峯,自己才能逃命。

    “怎麼,還想殺了我嗎?”

    楚牧峯一眼就洞穿夏目櫻春的想法,不過他卻是沒有絲毫着急慌張的意思,而是冷漠的瞥視過來。

    “夏目櫻春,別幹蠢事了,我絕對能在你裝子彈前將你擊斃,你剛纔已經將所有子彈全都打光,對吧?”

    楚牧峯心思縝密。

    他敢這樣說也是有原因的,因爲他已經認出來,夏目櫻春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勃朗寧M1910手槍,這種槍彈容六發,剛纔聽到的就是六聲槍響。

    “我爲什麼要殺你,你是怎麼知道這裏的?”夏目櫻春果斷就將手槍放下來,沒有繼續舉着。

    楚牧峯的話說的很清楚明白。

    這把槍的確就是這樣的,彈容六發,自己全都射擊完。

    原本想着留兩發的,可誰想情緒激動中,就一股腦地全都射出去。

    “你終於殺了他!”

    楚牧峯掃視了一眼牀鋪上已經死透的織田武平,很隨意地擡起手來說道:“拿着你的槍對準織田武平的腦袋,擺出你剛纔的射擊姿勢。”

    “爲什麼,你想要做什麼?”夏目櫻春不解地挑眉。

    “拍照留念!”

    楚牧峯說着就拿出隨身攜帶的袖珍相機,用槍口指着夏目櫻春甩了甩,語氣冷漠地說道。

    “想要活命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

    這是想要留下把柄!

    楚牧峯的話讓夏目櫻春臉色一變,她知道自己之前雖然說和楚牧峯在合作,但更多的就是一種口頭意義上的合作。

    因爲兩人有着共同的目標就是殺死織田武平。可現在織田武平已經死掉,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楚牧峯是休想阻攔。

    可即便是阻攔,楚牧峯也沒有任何能要挾自己的把柄。

    但現在卻不同!

    這要是說拍照,自己這條小命就算是被楚牧峯捏在手心,他想要怎麼樣就能。

    畢竟槍殺組長這種罪名,夏目櫻春是承受不住的,必須以死謝罪的。

    拍嗎?

    夏目櫻春是真的不想要這樣做,可要是說不這樣做,就像是楚牧峯說的那樣,她恐怕是別想活着離開。

    大仇已報的情況下,她還願意死嗎?當然不願意,她還年輕,還想活下去。

    矛盾……掙扎……糾結……

    夏目櫻春整個人陷入到一種進退兩難的境地中。

    “怎麼,你難道還有別的想法不成?要知道從你被我抓住,從你配合我做事那刻起,你就已經背叛了特高課。”

    “現在更是親手將織田武平殺死,你覺得自己還有退路嗎?沒有的!你信嗎?我現在就算是不拍照,讓你這麼走出去,你也會被特高課當做叛徒殺死!”

    楚牧峯冷冷地說道:“想要活命很簡答,投靠我,當我的棋子,你沒有其他選擇,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夏目櫻春也沒有猶豫掙扎太久,便做出了選擇,因爲她不想死,尤其是剛剛報了深仇,就這麼死的話太不值了。

    “我答應你!”

    夏目櫻春舉起手槍就瞄準了已經死掉的織田武平,楚牧峯則按動快門,一張張相片便拍攝下來。

    有了這些相片在,他便吃定了夏目櫻春。

    收起相機後,楚牧峯跟着說道:“這裏已經不適合久留,立刻跟我走!”

    “好!”

    夏目櫻春沒有遲疑,跟隨着楚牧峯就離開。

    來到外面後,她有些好奇地問道:“咱們現在去哪裏?你要將我安排到什麼地方?”

    “彆着急,還有件事沒辦呢!”楚牧峯嘴角忽然間揚起一抹神祕弧度。

    “什麼事?”夏目櫻春狐疑問道。

    “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楚牧峯眼底閃爍着冰冷狠辣的光芒,轉身就走進黑夜中。

    夏目櫻春亦步亦趨地跟隨。

    高達商會書房。

    橋本世宗現在是有些緊張的坐着,整個人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外面有人監視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關鍵是這種監視竟然沒有隨着織田武平他們的轉移而撤掉,這就讓他如鯁在喉,總覺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像是定時炸彈般爆炸。

    這種腦袋上懸着利劍的滋味當真不好受。

    因爲這種難受,所以他現在更加想要知道的是滿島真介那邊的行動進程,有沒有將楚牧峯給幹掉。

    只要楚牧峯死了,肯定會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深深吸了口煙,橋本世宗心煩意亂地擡起頭來問道。“我總感覺有點不安,你說我是不是想多了?滿島真介那邊應該能完成這次任務吧?”

    “會長你想多了。”

    赤豆太郎笑了笑,滿臉不以爲然地說道:“您放心吧,滿島真介一定會辦成,三個人一起出手,肯定萬無一失。沒準他一會兒就會回來覆命,告訴你好消息。”

    “希望如此!”

    橋本世宗甩了甩頭,將自己的擔憂情緒甩掉後,跟着問道:“你說咱們的高達商會要不要前去華夏其他城市發展和開闢市場?”

    “去其他城市?”

    赤豆太郎滿臉疑惑道:“會長,需要那樣做嗎?這做市場需要的就是人脈和關係,咱們在金陵城中好不容易纔打開局面,再去其他地方,又要重新開始。”

    “那要是說有人支持咱們呢?”橋本世宗眼神玩味地說道。

    “有人支持?誰支持呢?”赤豆太郎略感詫異。

    真的要是說有誰支持的話,他們高達商會還用這麼憋屈的發展嗎?早就成爲一流的商會了。

    不就是因爲沒有強硬後臺,才一直這麼不溫不火的發展。

    “軍方。”

    橋本世宗緩緩吐出一個詞來,就是這個讓赤豆太郎蹭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來,雙目間充滿着激動和亢奮之色。

    “會長,您說什麼?軍方?咱們高達商會什麼時候和島國軍方有關係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去想如何開闢市場的事情就行。我敢說,只要是咱們去的城市有島國駐軍,那麼就能得到保護。”橋本世宗故作神祕的說道。

    他的後臺其實是特高課,還得是有織田武平的特高課,不過這個祕密他不會說出來,所以就拋出軍方當理由。

    “要是那樣的話……”

    赤豆太郎摩拳擦掌,情緒高亢地說道:“咱們肯定是要繼續拓展市場,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咱們千萬不能錯過!”

    “不過選擇什麼城市,要好好謀劃謀劃。”

    “對,會長,我有幾個目標,您看看哪個更合適!!”

    書房中,橋本世宗和赤豆太郎正在密謀,商會其他人,早已經休息了。

    至於什麼巡邏的,對這裏而言完全沒有意義。

    誰還敢來高達商會鬧事不成?沒有的!誰要是敢那樣做,除非是想死。

    “高達商會總共有十六人,他們居住的位置你也清楚,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們統統都殺了,去吧!”

    躲避了外面情報科的楚牧峯,帶着夏目櫻春悄悄潛入了商會中,衝裏面努努嘴說道。

    “真的要把他們全都殺死?”夏目櫻春眼底閃過一絲猶豫。

    “怎麼,你下不了手嗎?”

    楚牧峯翹起脣角,漠然說道:“夏目櫻春,高達商會想要我死,所以我是肯定要滅掉他們。而你那?要是說想要活命的話,也只能是將高達商會連根拔起。”

    “我想你也不願意被人知道,你曾經被橋本世宗收留過對吧?要是被人知道的話,織田武平和黑島川雄的死就沒有辦法解釋,爲什麼他們死了,你還活着?”

    夏目櫻春臉色微寒。

    楚牧峯這話說的很對,沒有道理說織田武平和黑島川雄死了,自己卻沒有死。

    知道這事的人只有高達商會的橋本世宗和有限的兩人,按理說只要把他們殺死就沒有人知道這事。

    但很顯然楚牧峯是想要連根拔起以絕後患。

    那就這樣做吧!

    涉及到自己的生死,夏目櫻春也不會多想,無非就是滅掉高達商會而已,自己連織田武平都敢殺,殺一羣和自己沒有關係的傢伙難道說還會有所顧慮?

    “好,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做!”夏目櫻春面露煞氣地說道。

    她是蛛組出身,雙手早已經沾滿了鮮血。

    要是讓她做一條裙子或許會很困難,但要是說讓她殺人的話,那和宰殺一隻雞沒有什麼兩樣。

    就這樣,高達商會這幫人全都在熟睡中被一一干掉。

    短短半小時後,高達商會內真的變成了一片死寂,除了還在書房密謀的兩個人外,其餘人都成爲了屍體。

    楚牧峯則一直跟在後面,暗暗點頭:這個女人果然很毒,殺人都不見血的。

    “走吧,現在只剩下最後的兩個!”

    楚牧峯掃視了一眼亮着燈的書房,舉步走過去。

    夏目櫻春則如鬼魅般跟隨旁邊。

    書房中。

    “會長,雖然說咱們初期得投入一大筆資金,但這錢花的絕對值得,只要能讓咱們將那些城市的市場打開,那絕對會帶來豐厚的回報。”

    赤豆太郎指了指紙上自己寫下的三個地名,最後做出總結。

    “呦西,你說的很對!”橋本世宗同樣精神振奮。

    “咚!咚!”

    就在這時書房外面傳來一陣低沉的敲門聲。

    “進來!”

    橋本世宗眉頭微皺,這個時間點,應該是沒有誰會過來驚擾自己談話。

    自己之前是下過命令的,誰也不許擅自靠近,可爲什麼還有人敲門?

    莫非是有什麼緊急事情發生?或者說是滿島真介回來了?

    對,肯定是滿島真介。

    “咚咚!”

    敲門聲依然繼續,門外的人沒有推門進來的意思。

    “是誰,這麼沒有規矩!”

    赤豆太郎因爲整個計劃正處於興奮中,如今聽到有人一個勁兒地敲門,頓時心生不滿,二話不說就站起身衝向房門。

    在橋本世宗剛要說話時,赤豆太郎已經猛地將房門拉開,張嘴就要怒聲呵斥。

    “八嘎!”

    他的話剛剛喊出口,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門外面便直接插進來一把閃爍寒芒的武士刀。

    這把刀刀鋒鋒銳無比,電光閃石間便刺進了赤豆太郎的嘴中。

    噗嗤!

    刀鋒破腦而出,帶着一絲血色。

    赤豆太郎都沒有能反應過來,下一秒便感受着嘴巴被撕裂開,腦袋被捅破的強烈痛苦。

    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滴血的刀鋒,剛想要張嘴說話,但極致的痛苦就如同潮水般襲來,讓他轟然倒地。

    “是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橋本世宗蹭的就站起身來,看着已經倒地死掉,死的慘不忍睹的赤豆太郎一眼,盯視着夏目櫻春怒吼道。

    “因爲這是我讓她做的。”

    楚牧峯從門外面閃進來,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瞥視向橋本世宗的眼神充滿着譏誚和蔑視。

    “怎麼樣,這個理由夠不夠?”

    “是你!”

    橋本世宗真的驚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蛛組的夏目櫻春會跟隨着楚牧峯做事?

    蛛組不是楚牧峯搗毀的嗎?他們兩人不是應該生死仇敵嗎?

    難道……眼前的夏目櫻春已經背叛了蛛組?

    她要是背叛的話?

    “你將織田武平怎麼樣了?”橋本世宗驚聲問道。

    “我活着,他當然是死了!”夏目櫻春不緊不慢地說道,彷彿說的不過是一隻野狗被殺。

    “該死的!”

    橋本世宗那張臉上頓時佈滿着憤怒神情,看向夏目櫻春時流露出着滿滿的驚恐和慌張。

    “你竟然敢當叛徒?你敢背叛帝國!你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嗎?你的全家都將被殺死!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都將被列入死亡名單,你這是想要……”

    “我全家已經死絕了!”

    夏目櫻春冷漠的一句話,瞬息間就將橋本世宗剩下的話全都給噎回去。

    死絕了!

    這麼說她是毫無顧忌了?

    難怪她敢這樣做,原來是沒有任何牽掛!

    “橋本世宗,看到我還活着,你很失望是吧?”楚牧峯擺擺手,打斷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後,瞥視過去,眼中冒出些許譏誚。

    失望嗎?

    那是相當失望!

    怎麼還能活着?滿島真介你不是去殺他的嗎?

    爲什麼楚牧峯沒有死,反而是活生生的出現了,而且還主動找上門來。

    楚牧峯要是活着的話,難道說滿島真介?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是島國商人,你不能殺我!”橋本世宗故意裝傻充愣地呼喊道。

    “裝!現在開始裝了是吧?你派滿島真介去刺殺我的時候,怎麼不裝呢?”

    “橋本世宗,你覺得現在否認還有意義嗎?還是你以爲否認了就能活着離開?別做夢了,你否不否認,都得死!”楚牧峯淡然一笑,徑直走到書桌前面。

    就是這麼一站,便隔絕了橋本世宗想要從抽屜裏掏出槍的可能。

    聽到這種夠直白的話,橋本世宗臉色剎那蒼白,身體開始顫慄起來,心底冒出一個無比驚懼的想法:自己難道真要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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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藝欣秋月、書友20171213144144361、書海放飛、書友20190122171711528、書友20190329100603986諸位書友的打賞支持。

    快月底了,希望大家有票的能投我一票,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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