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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胡同 - 第一百七十一章 第一個疑點(萬更求票)字體大小: A+
     

    楚牧峯對牛奔充滿着鄙夷和冷漠。

    殺人兇手是得不到絲毫尊重的!

    殺人理由站不住腳跟的兇手更是會遭到鄙視和唾罵!

    等到他說到將樑青芒推到柱子上撞倒,然後自己也失足摔倒暈過去時,楚牧峯突然打斷他的話語,沉聲說道:“你說你和樑青芒當時都一起昏迷了?”

    “對,都昏迷了!”牛奔木訥地點點頭說道。

    “那麼你確定昏迷期間,沒有人進來嗎?”楚牧峯追問道。

    這話問出,牛奔眨了眨眼。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說在我昏迷期間,可能有人進了小院?

    莫非樑青芒開始並沒有沒死,是被後面進來的人給死的?

    牛奔心裏忽然咯噔下,倘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壓根就沒有殺樑青芒,他是被別人給殺了?

    要是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就就能逃過一劫了?

    “門開着,好像有人進來吧!”

    牛奔這話剛說出來,楚牧峯一下就洞穿了他的想法。

    別說,這個看似憨厚的傢伙也不是蠢貨,也猜到自己這樣問的用意。

    不過可惜,你牛奔是想錯了。

    “我只是問你有沒有親眼見過有人走進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不要聽好像也許可能這種字眼!”楚牧峯冷然道。

    “沒有!”牛奔耷拉着腦袋說道。

    自個當時昏迷不醒,哪裏知道有沒有人進來。

    再說即便真的有人進來,看到那種場景不也會嚇得趕緊離開。

    況且他昏迷的時間也不長,頂多三五分鐘,他不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內會發生什麼意外,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了。

    “繼續說!”楚牧峯平靜問道。

    牛奔就將下面的經過也都說出來,大體上和餘剛說的沒有什麼出入,楚牧峯也沒有再多問下去的意思,起身就離開審訊室。

    留下滿面憂傷的牛奔繼續懊悔不已。

    “楚科長,這個案子應該沒有別的問題吧?”餘剛湊上來問道。

    “餘隊長,有沒有應該是你們白武分局說了算,我只是看看而已。對了,這個案子還請你這邊也給我一份詳細的報告!”楚牧峯坦然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餘剛連連道。

    牛奔殺人案就目前的情況分析,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矛盾,時間、地點、人物、作案工具等等全都對得上,楚牧峯自然不會說非得雞蛋裏面挑骨頭,故意給人家找茬吧。

    “或許是我多想了!”

    搖搖頭,楚牧峯不再去管這事。

    不過這事從側面也反應了馬武那邊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當初樑青芒的確是去了小樓衚衕。

    後來不是他故意拿車伕消遣,而是他已經遭遇不測,哪裏還能露面?

    嗯,車行的這個錢沒白投,發揮效果了!

    ……

    次日,《楚報》報社。

    章廣盛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在餘剛那邊將案件偵破後,他也得知了案件的真相。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這裏面牽扯到的竟然是風花雪月之事,雖然樑青芒不是牛麗華所殺,卻是因她而死。

    “唉,真是太可惜了!”

    章廣盛滿臉遺憾地搖搖頭,扼腕嘆息

    一個風華正茂,才華橫溢的優秀記者,居然因爲一個女人而送命。

    惱怒嗎?可惜嗎?遺憾嗎?失望嗎?

    像是這樣的情緒在章廣盛身上都有,可他也清楚,即便是再多的情緒堆積也沒用。

    人死不能復生,說再多都是白搭。

    但可以用來引以爲鑑。

    將此事當成是一個教訓,讓報社的員工都要注重起來自己的人身安危。

    在這個人心躁動的年代,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如自身安全來的靠譜。

    “召集所有報社記者,我要開會。”

    ……

    白武警察分局。

    現在整個分局上上下下都是滿臉喜色,想到僅僅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能夠將這個原本看似尋常的溺水案變成殺人拋屍案給偵破,都覺得揚眉吐氣了一把。

    “現在看看還有誰敢說咱們白武分局就是墊底兒的!”

    “餘剛隊長果然有能耐啊!”

    “話不能這樣說,要說是在咱們局長的領導下破案的。”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沒楚科長的提醒,恐怕咱們根本不會當回事!”

    “嗨,誰還在乎那個啊,起碼是在咱們手上破的案!”

    雖然其他人都覺得白武分局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誤打誤撞地破了這個殺人拋屍案。

    但事實勝於雄辯,不管如何說,白武分局總算是能硬氣一把。

    這件事也在顏鴻廣的默許下,交給媒體報道,然後便開始繼續發酵。

    用顏鴻廣的話說,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白武分局不是庸庸之輩。

    至於說到以後還有沒有人來關注,重要嗎?只要現在輝煌就成。

    這可是自己當上局長後的第一把火,必須燒旺起來!

    ……

    警備廳偵緝處。

    處長辦公室。

    昨天楚牧峯從白武分局出來後,就沒有再去留意樑青芒的案子,他又不是閒着沒事幹,擴編的重頭戲還沒忙完呢。

    這不,今天剛上班,他就被曹雲山喊過來。

    當他走進辦公室時,裏面已經坐着一個男人。

    此人看到楚牧峯進來後,就趕緊站起身來敬禮道:“楚科長,您好,我是蘇天佑!”

    哦,他就是蘇天佑!

    楚牧峯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雖然說蘇天佑的任命已經通過,可兩人還未曾碰過面。

    和自己所拿到的資料相比,眼前這個真人明顯更加沉穩。

    蘇天佑今年三十一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板寸頭,國字臉,濃眉大眼,長得是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個硬茬。

    雙眼炯炯有神,神色剛毅,即便是見到楚牧峯,也沒有絲毫諂媚之色。

    “你好!”楚牧峯微微頷首。

    即便蘇天佑是有身份背景的,但那又如何?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蘇天佑的主官,自然不可能去給他湊近乎吧?

    “行了,都過來坐下說話吧!”

    曹雲山仍然是沒有想要多做解釋的意思,招呼着兩人坐下後,就直奔主題說道:“牧峯,天佑是初來乍到,對咱們警備廳的人事關係和辦事流程都不太懂,他既然在你手下任職,你就要好好帶帶他啊。”

    “是,處長,我會做的!”楚牧峯公式化地應道。

    “楚科長,從今往後我蘇天佑就是您手下的一個兵,您指向那裏,我就會衝向哪裏,絕對不打半點折扣!”蘇天佑表態說道。

    “好,我們偵緝隊要的就是蘇隊長的這股幹勁!”在摸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楚牧峯自然也是場面話。

    畢竟蘇天佑在他的心中,是個有些神祕的人物。

    能讓曹雲山都刻意隱瞞身份,蘇天佑又怎麼能等閒視之?

    今後慢慢相處再說吧。

    “對了牧峯,擴編的事進行得怎麼樣?偵緝五隊的副隊長你是怎麼安排的?有人選了嗎?”

    曹雲山將擴編的任務交給楚牧峯後,他就沒有去管過,以着他的身份,只要是掌控大局就成,這些小事自然不必事必躬親。

    “處長,這個星期就能結束,到時候會篩選出來兩支偵緝隊的組員,至於說到偵緝五隊的副隊長……”

    楚牧峯說到這裏略作沉吟,然後衝着蘇天佑淡然一笑:“蘇隊長,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

    蘇天佑是真沒想過楚牧峯會這麼神轉折,當場有些愕然,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沉聲說道:“我沒有什麼想法,一切都聽從楚科長的安排。”

    蘇天佑又不傻,別說他壓根就沒有人選,即便是真的有人選,也不能說現在就表態。

    自己這個隊長屁股都沒有坐穩,就想要多加干涉副隊長的人選,那不是找不自在嗎?

    這點規矩蘇天佑還是懂的。

    楚牧峯嘴角一翹,轉頭衝曹雲山說道:“處長,五隊的副隊長我選的是華容!”

    “華容?”曹雲山有些微愣。

    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剛想要問問這人是誰的時候,楚牧峯已經跟着說道:“華容是我從花語分局調來的,資格夠老,經驗豐富,能鎮得住場面,相信有他配合,偵緝五隊的工作很快就能開展。”

    原來如此。

    曹雲山頓時心領神會,這麼說來華容應該就是林若明的人,是林若明想要在花語分局那邊立威,所以才和楚牧峯搞出來的這個招數。

    算了,反正這兩人都是我的人,要的又只是個副隊長的職位,隨他們好了

    其實這點曹雲山真是想多了。

    華容的確是花語分局的人,可這個華容卻並非是林若明的人,而是一個在花語分局當值多年,有着豐富偵緝經驗,卻不受重用的小人物。

    不受重用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華容脾氣比較衝,說話比較直,一點都不知道委婉。

    面對上峯的命令,歷來都是硬邦邦的頂着來。這要不是說破案很有一套的話,華容早就被踢去當巡警了。

    但就是這樣的人卻被楚牧峯相中。

    你脾氣臭點無所謂,只要你能辦案就成。

    再說所謂的脾氣臭,楚牧峯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無非就是華容不想要和某些人同流合污,欺壓尋常百姓,所以纔會被排擠被邊緣化。

    但這個對楚牧峯來說真不算事兒,只要你身正,只要你有能力,我就敢用,而且會重用。

    “處長,楚科長,我一定會和華容好好合作的。”蘇天佑平靜地說道。

    楚牧峯笑容溫和地說道:“我相信你們是能配合好的!”

    “那牧峯你就帶着天佑去一科轉轉吧!”

    “是!”

    對於蘇天佑的到來,大家都表現得頗爲熱情。

    值得曹雲山親自安排,能直接當上偵緝五隊隊長,說明人家背後肯定有人。

    對於這幫人精而言,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誰還沒點數呢。

    “天佑,這就是咱們一科的基本情況,至於說到那幾個隊長,因爲都在外面忙着擴編的事,所以說一時半會回不來,這樣吧,明天我介紹大傢伙給你認識認識。”楚牧峯帶着蘇天佑轉了一圈後說道。

    “那就勞煩楚科長了!”蘇天佑微笑着表示感謝。

    “不客氣,那就先這樣,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就在楚牧峯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蘇天佑卻是攔住了他,客客氣氣地說道:“楚科長,咱們一科現在正忙着擴編的事,我既然來了,也不能啥事都不幹,等着當隊長不是。”

    “要不您看也給我安排點活吧,畢竟這個偵緝五隊的臺子搭起來的話,我要擔任隊長,總不能一點力都不出吧?要是那樣的話,我自個都不好意思。”

    “這樣的話……”

    楚牧峯略作思索後就應允下來,“行,明天我會給你安排具體任務,今天你先適應下環境。”

    “謝謝楚科長!”蘇天佑的態度很是端正。

    ……

    整整一個星期,偵緝處一科都在忙活增員擴編的工作。

    由於上面大佬已經定下調子,所以下面只要落實就成,而且方方面面都沒有任何卡殼,無論是要人要裝備要場所,都得到各部門的大力支持。

    如今的一科已經成爲偵緝處中分量最重的科室,是穩穩的壓制着二科和三科一頭。

    要知道二科和三科原本負責的重點就不是刑事案件,如今更是被無限制地壓縮了權限。

    提到警備廳辦案,那首屈一指就是偵緝處一科。

    楚牧峯也是聲名鵲起。

    五支偵緝隊,就像是五把鋒利刀刃一樣,誰掌握在手裏,誰就擁有了話語權。

    這天下午。

    當楚牧峯邁着輕鬆的腳步進來時,看見蘇天佑正帶隊急匆匆地往外走。

    “楚科長,您來了!”蘇天佑停下腳步,打了個招呼。

    “老蘇,出去啊?”楚牧峯點點頭。

    “嗯,楚科長,臨時接到一個案子,正準備去出現場。”

    “什麼案子?”楚牧峯隨意問道。

    “《楚報》的一名社論家死了!”蘇天佑沉聲說道。

    剛準備離開的楚牧峯,在聽到楚報兩個字的時候立即收了腳,然後扭頭詫異地問道:“《楚報》的社論家?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是《楚報》的人過來報案,其餘四個隊都有各自的案子在辦,所以說這個案子就被我們五隊接了。”

    “目前知道的是,死者叫做黃本齋,是《楚報》的社論家,同時也是一名大學教授。”蘇天佑言簡意賅地彙報道。

    “黃本齋!”

    楚牧峯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其實他剛纔想到的該不會是陳白鹿吧?

    只是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打消了,因爲陳白鹿如今已經離開北平前往山城,所以死的當然不可能是他。

    但這個黃本齋卻是陳白鹿的至交好友,而且兩人都是師範大學的教授。

    只是這事兒怎麼沒有聽章廣盛說呢?

    嗯,應該是案子剛報案,所以說章廣盛那邊未必知道。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自己知道了這事,湊巧現在也沒事,就不妨跟隨着出警瞧瞧去。

    而且聽到這個消息後,楚牧峯心裏忽然有個不好的預感。

    要知道一個星期前,《楚報》的記者樑青芒剛剛因爲矛盾糾紛被殺,如今出事的黃本齋也是《楚報》的人。

    兩個案子有沒有什麼關聯?

    是不是有誰故意在針對《楚報》?

    楚牧峯不由得暗暗想到。

    況且跟着過去的話,也能看看蘇天佑的水平。

    畢竟曹雲山推薦他過來擔任隊長,總該有點真本事吧,要是什麼都不懂,純粹門外漢一個,那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

    “我和你們一起去!”楚牧峯當即說道。

    “是!”

    蘇天佑微愣後卻沒有多說別,就帶隊出發了。

    當然,跟隨的還有副隊長華容,也是一臉肅然,不苟言笑。

    ……

    槐花衚衕。

    死者黃本齋的家就住在這條衚衕裏,距離陳白鹿家不算多遠。

    其實當初陳白鹿會在這裏購房,也是黃本齋推薦的。

    只是沒想到一條衚衕,兩個好友,陳白鹿搬走,黃本齋橫死。

    四合院。

    這裏的格局和陳白鹿家是一樣,死者黃本齋是在正房的臥室中被發現。

    他被發現身亡,是因爲早上黃包車伕過來敲門接他去學校,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已經一命嗚呼的黃先生。

    臥室中。

    楚牧峯看到了躺在牀上,沒有了呼吸的黃本齋。

    此刻他穿着一身絲綢睡衣,雙眼緊閉,面色蠟黃,神色安詳,牀邊還掉着一本書。

    房間的門窗都是關閉着的。

    現場沒有任何破壞痕跡。

    楚牧峯和蘇天佑在這邊檢查着現場的時候,華容從門外面走進來,沉聲說道:“黃本齋長期包了一輛黃包車,每天早晨上班的時間點就過來準時接他,下班後再去學校送回來。”

    “家裏還有一個做飯的老媽子,只是這個老媽子並沒有在,我問過那個黃包車伕,他說老媽子回去給兒子辦婚事了。”

    “我已經讓人去把這個老媽子帶過來,她就住在城郊,不算多遠,最遲中午就能過來。”

    “案子是黃包車伕報的?他怎麼說?”楚牧峯邊檢查邊問道。

    “黃包車伕叫王陽山,是咱們北平城一個自己拉活兒的黃包車伕,他說每天都會準時過來敲門,然後幫着黃本齋拎包拎書。”

    “他已經幹了快二年了,無論颳風下雨,都是如此。誰想到今天過來敲門的時候,發現門竟然從裏面插着的。”

    “要知道平常這個點,黃本齋已經將門打開。他還納悶着怎麼回事呢?敲了半天門,依然沒人迴應,他心裏就有點咯噔,趕緊從旁邊鄰居家裏借來了梯子,就是咱們門口見到的那架。”

    “等到開門進去後,就看到黃本齋一動不動躺在牀上,他說自己是湊着膽過去摸了摸黃本齋的鼻子,確定沒有氣兒後才趕緊出來報案的!”

    華容很簡明扼要的說道,至於那個黃包車伕再過來說的還是這麼一套。

    “讓人好好調查調查這個王陽山!”楚牧峯吩咐道。

    “是!”

    華容這邊立刻安排人去做事,雖然王陽山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但該調查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老蘇,老華,有什麼看法?”楚牧峯開口問道。

    “華隊長,你說說吧!”蘇天佑扭頭衝着華容說道。

    華容直截了當的說道:“蘇隊長,還是您先來吧,我這邊光顧着在外面調查取證,裏面的還沒有怎麼看,您先說我看看再說。”

    “好!”

    蘇天佑也沒有客氣,坦然說道:“經過我的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中毒身亡,因爲死者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傷痕和流血痕跡,所以不存在着搏鬥致死這個說法。”

    “至於中的什麼毒,應該是煤氣。你們看,這房間的門窗都是關着的,牆角的火爐旁還放着煤塊,上面有個燒得乾癟的水壺。”

    “因此我猜想,應該是死者昨晚燒水時忘了這事,然後自己就躺在牀上看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然後火爐燒乾了水,引發煤氣中毒。你們看,地上那本書應該就是看書的證據。”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黃本齋是因爲自己的不慎而死的?”楚牧峯緩緩問道。

    “目前看來應該是這樣!”

    蘇天佑沒有任何遲疑,這就是明擺的事,難道說還能有錯嗎?

    這裏的情形不正好說明情況嗎?

    當然,或許等法醫鑑定後,還會有點其他出入。

    楚牧峯沒有評價,目光掃向正在檢查着的華容,等到後者翻看過黃本齋的屍體站起來後,他纔跟着問道:“華容,你的意思呢?”

    蘇天佑目光也看過去。

    “楚科長,我和蘇隊長的看法有些出入!”

    華容看了蘇天佑一眼後,硬邦邦的說出來這種話。

    聽到這話的瞬間,蘇天佑臉色不由微變,但是並沒有說話。

    “說說你的看法吧。”

    “那我就說說!”

    華容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走到牀邊,指着黃本齋的屍體說道:“死者黃本齋,年齡五十八,從目前瞭解的情況看,他的身體一直挺不錯,而且爲人頗爲細心,作息應該也很規律。這個從王陽山的交代裏就能看出來。”

    “那麼這就是第一個疑點,試問一個細心,有規律的人,怎麼可能燒着水,看書就看得沉睡過去呢?”

    “好吧,即便他的確睡過去了,可火上燒水的壺燒開了總會有動靜的吧?他也應該能驚醒吧?”

    僅僅只是第一個疑點說出來,蘇天佑便眉頭緊鎖。

    楚牧峯不由微微頷首。

    “繼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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