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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士日常生活 - 第193章 很亂字體大小: A+
     

    楊蘊秋成了天工坊的座上客。

    肖孟在喝了半杯茶的工夫之內,看到了六個他以前送帖子,送重禮,也見不着的天工坊長老前輩主動跑過來圍觀。

    這些長輩們也就算了,最麻煩人的還是莫菲。

    小魔女莫菲是天工坊最年輕的長老,今年才二十七歲,天資出衆,性子卻十足傲氣,而且還有點兒古怪,根本不懂人情世故,做事隨心,有時候連南大師,司徒先生他們的面子也不肯給,在天工坊算是第一大不能招惹的人物。

    她一出來,肖孟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不過,人家根本就沒注意到肖孟,徑直坐到了楊蘊秋的對面。

    “你是從哪兒知道我那留仙陣的陣眼所在的?你們幾個,剛纔誰注意到他是怎麼破的陣?”

    她一瞪眼,兩邊的天工弟子,全都一個哆嗦。

    “長……長老,我們真沒看見。”

    小魔女莫菲,頓時擰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楊蘊秋看,她可以說是天工坊裏面,對楊蘊秋瞬間破解法陣的行爲,最不服氣的一個。

    別的前輩雖說也在路上設置了陣法,閒來無事玩一玩,也算是天工坊一個難得的消遣方式,但誰也沒真放在心上,不過玩笑而已。

    唯獨小魔女莫菲,當初是她起的頭兒,又天生愛熱鬧,別看她打造盔甲的手藝纔是一流,作品卻是最少的,誰讓她每年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研究新法陣上面,一旦有了得意作品,必然要先在天工坊所謂的通天道上試驗一番,別說是外來人,就是自己人。也常常被她各種不按常理出牌弄得頭大。

    這麼多年,莫菲的陣法也不是沒被人破解過,但這一次,讓對方如此輕而易舉地破了。她還是第一次

    碰上。

    別的法陣。設置時間比較久,也可以說那個小子得坊內某位長老教導。知道陣眼關鍵,時常揣摩,但留仙陣,是昨天小魔女莫菲才根據一件上古流傳下來的法寶。研究出來的新法陣,今天剛剛設置好,打算試驗一番,沒想到,開張第一遭,就讓人乾淨利落地給破解了。

    而且,那個小混蛋還一臉迷惘:“什麼……留仙陣?”

    居然敢起這樣的名字。小魔女莫菲的膽量可真夠大的,這個位面修士衆多,達到長生久視的高人,纔是真真正正能被人敬稱爲仙。其他的仙師,不過是叫一叫而已,她這兒居然正式給自己設計的法陣,命名留仙陣,難道不怕真惹出個長生久視的高手來?

    “就是這個!”

    莫菲隨手把一塊兒天藍色的晶石擱在桌子上,晶石保存的很完整,還殘留着靈力波動,有經驗的修士一眼就能看得出,它曾經是某個法陣的核心陣眼。

    “留仙陣是我剛剛設計出來,還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怎麼會知道破解方法?”

    楊蘊秋掃了一眼過去,聳了聳肩:“隨你怎麼想,你們天工坊在客人來的路上佈置了法陣,想必也不會不允許別人破解?”

    莫菲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大師那邊,也吹鬍子瞪眼,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楊蘊秋笑了笑,這才恭恭敬敬地行禮:“晚輩楊蘊秋,是司徒長風的朋友,因爲一直聯繫不到他,才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一聽是找司徒長風的,南大師猛地搖頭:“你若是找別人,都可以讓你見,最近長風不見客,你還是等一年半載再來。”

    他的聲音頓時冰冷,一點兒也不像剛纔那麼火爆中還帶了幾分溫和。

    楊蘊秋皺眉,還未開口,旁邊一個,從進了這個屋子,見到楊蘊秋之後,就一直沒有出聲的長老,忽然道:“長風在禁地,你要想見他,就讓阿城帶你去。”

    南大師愣了愣:“大長老!?”

    那個長老鬚髮皆白,臉到還算年輕,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應該是壽數將盡,這人看着楊蘊秋,似乎有一點兒激動,又硬是憋下去,什麼也不說,一扭頭,衝身邊扶着他的天工弟子道:“去,領楊公子去見見長風。”

    阿城果然站起身,老老實實地帶路。

    楊蘊秋隨手把娃娃扔下,這才起身,跟着阿城出去。

    眼下這個世界,不同於他曾經去過的那些世界,每個修士都修神魂,說不定能夠看到娃娃這樣的靈體,他已經很少把娃娃放出去打探消息。

    只是這次是在天工坊,便是被發現,應該也不至於過於危險。

    “哎;,呃……”

    肖孟被留在大堂之內,那些長老們也走了,只有幾個小弟子給他上茶,他有心走人,心裏又像貓爪子抓似的,很想知道楊蘊秋到底在策劃什麼,終於還是老老實實地坐着等。

    “能在天工坊呆這麼長時間,也是好事兒。”

    楊蘊秋見到司徒長風的時候,終於可以感嘆一句——時光如水,轉瞬即逝!

    這個時代的修士們,幾年,十幾年過去,容顏不改的多得很,而且總習慣閉關,說不定一閉關就不知歲月,什麼都變化不大。

    他當時在牢裏乍見付寧,一點兒也沒覺得有這麼多年沒見的感覺,除了呆在牢裏,略有些狼狽,那個人還是老樣子。

    但此時在禁地一看到司徒長風,楊蘊秋終於可以唏噓一聲。

    當年的司徒長風是什麼樣子?

    說句玩笑話,那鼻孔朝天,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德性,脾氣不好地見到都會忍不住去套麻袋,敲悶棍。

    但這會兒,司徒長風瘦的幾乎可以說是皮包骨頭,雙目無神,形容憔悴,到比付寧還像是個剛從監獄裏出來的犯人。

    楊蘊秋一句話還沒問。

    司徒長風已經道:“走,我們離開天工坊,先出去再說。”

    楊蘊秋帶着他。居然沒有人阻攔,一路暢行無阻,出了大門,娃娃才跳上車。神神祕祕地道:“秋哥。天工坊的長老們在吵架,還吵的特別。特別的兇,我聽他們的意思,好像這個司徒長風無意中知道早年一樁祕事,有些長老希望把他關起來。洗去他的記憶,還有的長老說什麼,他們犯了錯,早晚有一天要償還,不是說別人不知道,他們就能當沒法生過,反正雙方起了爭執。我出來的時候,可能要打架。“

    隨意地點點頭,楊蘊秋心下奇怪,可看司徒長風靠着車廂閉目養神。好像很勞累,那又是人家門派的祕事,他終究還是沒問。

    司徒長風的目光卻極爲複雜。

    馬車裏的氣氛太凝重,弄得肖孟渾身不自在,忍不住苦笑:“楊兄,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折騰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總該說了。”

    楊蘊秋笑了笑:“很簡單,我就是希望肖兄拐我的侍女私奔一回。”

    “噗……咳咳咳可。”

    肖孟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漬,“你不是開玩笑的?”

    司徒長風回神,皺眉:“是爲了付寧?”

    “原來你知道付寧的事。”楊蘊秋是看司徒長風這麼長時間,一點兒動靜都無,還當他被天工坊禁錮,不知外面消息。

    司徒長風沉默不語。

    肖孟卻來了興致,他萬萬沒想到,這事兒還涉及到付寧。

    別人總拿付寧來壓他,其實他心裏有數,自己和付寧就不是一個級別,人家是天秀谷的高徒,他整日混吃混喝,就是喜歡下棋,對修煉總興趣缺缺,也許還年輕,雖說已經成了修士,貌似屬於有天分的那一類,卻總把心思擱在雜學上面,一輩子能達到人家付寧幾年前的修爲,便是幸運。

    一說起這個,楊蘊秋按了按眉心:“這麼多年,付寧的修爲到似乎不見長進?”

    司徒長風一愣,臉色變了變,咬着牙沒有說話。

    楊蘊秋看着他的臉色,心裏也咯噔了一聲。

    肖孟卻犯了個白眼:“你們是不是都把修行當成喝酒吃飯那麼簡單?什麼叫不見長進?他現在七品了,七品啊,你們以爲是七品是大白菜?付寧纔多大?要不要這麼埋汰人?”

    說起這個,肖孟一肚子的辛酸。

    停留在七品幾年,並不是什麼大事兒,有些七品修士,一停留就是百年,再無寸進,人們照樣不敢輕視,即便是這樣的修士,天資依舊是萬里挑一,像付寧那樣的,根本是幾百年不見一個的天才。

    肖孟看了楊蘊秋一眼,卻忽然覺得,這世道,連天才都能量產,先不說眼前這年輕人的具體修爲多高?單單他一個人攪合得人家天工坊天翻地覆,就什麼也不用多說了,世上幾個人能辦到?

    帶着司徒長風,當然是不能進宮去去。

    不過,人家是地頭蛇,總不會找不到安置的地方。

    “我在亞京好像有兩處住宅,不過好長時間沒去過……現在也不是講究的時候,湊合一下。”

    所謂湊合一下的宅子,與皇宮直線距離不超過五百米,環境清幽,佔地面積也不算小,裏面的僕人從上到下,十分盡責。

    楊蘊秋先洗了個澡。

    那邊的僕人已經給司徒長風做了一桌子的食物。

    就這食物的水準,擱在外面酒樓,十五個金幣恐怕才能將將置辦下來,司徒長風卻只湊湊合合地吃了兩口,就再不肯動。

    連楊蘊秋給他加了兩個,他最喜歡吃的小菜,他也只是爲了給楊蘊秋面子,稍微吃了一點兒。

    這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連楊蘊秋都不覺有了幾分好奇心。

    只是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把付寧給救出大牢:“我這個當哥哥的,到現在爲止還沒見過阿豔,着實有些不像話。”

    司徒長風一言不發地把飯吃了,送楊蘊秋出門:“有什麼要我幫忙,儘管說。”

    楊蘊秋笑了笑:“放心,不是什麼麻煩事兒,只是不想露出破綻,用你比較妥當,要真找個陌生人,我怕出事。”

    這傢伙大約也。楊蘊秋就沒有多說。

    肖孟和他一起回了皇宮。

    付寧還在大牢之內,好歹他義父還是大國師,大牢裏的牢頭,獄卒。都不爲難他。連楊蘊秋要見,可能是聽了大國師的吩咐。也一樣容易的很。

    楊蘊秋給他帶了一點兒他平時不怎麼喝的烈酒。

    付寧練劍,又是自小在天秀谷長大,並不好杯中物,可在大牢內。陰冷潮溼,有些酒卻是好事,楊蘊秋翻來覆去地付寧診脈,兩隻手都診斷過,結果當然是診不出什麼。

    “我沒病,你這是做什麼?”

    付寧哭笑不得,看楊蘊秋又用神識掃描他。更是好笑,這種行爲,隨便做出來簡直是犯忌諱,也就他們是朋友。互相掃描一下無所謂。

    楊蘊秋把娃娃也拎過來,讓他給付寧檢查身體。

    娃娃仔仔細細地查了一遍,還是搖頭:“除了他體質偏寒,也沒什麼大問題。”

    楊蘊秋皺眉:“如果是我體質偏寒,那什麼也不用說了,他怎麼會是寒性體質?”

    付寧可是整日在焚山修煉,當年體內的熾熱之氣,連飛劍都無法承受,以至於斷裂,又不像自己,天生就是水屬性。

    仔細檢查,這傢伙的體內,果然有一股寒氣糾纏不去,也不像是什麼大問題,甚至因爲他體內靈氣似火,平時甚至察覺不到。

    要不是楊蘊秋檢查細微,恐怕連他都看不出來。

    “不用擔心。”

    付寧見這位好不容易進來一趟,不爭取時間說案子,反而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不由搖頭:“案情如何?殺害公主的兇手可有眉目了?”

    楊蘊秋一拍付寧的肩膀,鄭重其事地道:“從現在開始,吃的喝的,我會讓人來送,除了我送的東西,什麼也不要吃……算了,連你的衣服,我一樣讓人捎來,再給你一包藥粉,我會交代牢頭,每日給你燒熱水泡澡。”

    說完,站起來走人。

    “哎?”

    付寧一愣,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經消失。

    楊蘊秋出了天牢,吐出口氣,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娃娃也不覺得自家主人疑神疑鬼:“秋哥的修爲到了,直覺也很準確,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是壞事。”

    即便是付寧的身體真出了問題,現在最要緊的,一樣是先把他從天牢裏撈出來,把他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如果真有人要害死那小子,豈不是很容易動手?

    …………

    這日,難得有個好天氣。

    書樓裏的窗戶都用的是很透明的水晶,採光效果良好,溫度也適宜,一些有資格進書樓的人,哪怕不能上二樓,也會進來坐坐。

    說起來也奇怪,忽然某一日,楊蘊秋再來的時候,書樓的主管太監就笑眯眯告訴他,二樓和三樓的書,他也可以隨意去看。

    他一開始也沒在意,後來卻想——或許是因爲自己的父親。

    有時候楊蘊秋總忘記,他有一張和父親很相似的臉,雖然那個人已經死去多年,就是他在的時候,人們恐怕也很少敢直視他的容貌,但,況影這個皇帝,總不會忘記他的臉。

    自己也沒易容改裝,就這麼進了宮,其實心裏,多少也有一點兒試探的意思,可惜,至今爲止,似乎沒人跳出來認親,也沒人跳出來殺人。

    長蘇鎮被掘地三尺,必然是有人要找東西,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個頂着這麼一張臉的人出現,那些幕後的黑手們,是會欣喜若狂,還是會心中惶恐。

    不過這會兒,楊蘊秋只是好好享受剛到手的特權,隨意在二樓和三樓讀書,肖孟卻總要跑來纏着他下棋。

    今日也一樣擺開棋盤。

    安家那位最近在貴妃娘娘身邊很有面子的親戚家的姑娘,又來給楊蘊秋送飯,而且難得的溫柔體貼,周圍一羣人看了都忍不住眼熱。

    顯然,肖孟也一樣,一雙眼睛幾乎要長在那姑娘的身上。

    “我還以爲你是人家姑娘的什麼人呢,鬧了半天只是個恩人,難道還指望人家以身相許?”

    楊蘊秋失笑:“她就是我妹子,你再動你的花花腸子,小心我不客氣。”

    他們兩個這般一閒談說笑,周圍的人的耳朵都支棱起來,還有人笑罵:“楊公子,你可把美人看住了,肖孟那小子一見美人就要犯渾!”

    楊蘊秋拍拍桌子。

    那些看客也就笑嘻嘻地退開。

    他們說幾句笑話到無所謂,雖說女孩子的清譽很重要,但到底是修士衆多的世界,也沒到閒着無事說笑也不行的地步,這些人,到底都還是有些分寸的。

    “你們真別亂說,我這妹子,已經許了人家,而且還不是一般人。”

    肖孟頓時陰沉了臉。

    其他人都笑呵呵地起鬨追問,不過,楊蘊秋的嘴巴到很嚴:“這事兒還沒定準,暫時還不好說,你們也別隨意問。”

    肖孟若有所思,接下來下棋下得零零落落的。

    不多時,那位大宮女碧溪又來給楊蘊秋和肖孟送點心,楊蘊秋就笑道:“你看看,多少美人待你好,以你的身份地位才華,想要什麼美人沒有?瞧瞧咱們碧溪姐,生得比我那妹子,不是要水靈漂亮許多?”

    肖孟隨意地瞥了碧溪一眼,嘴裏不知道嘀咕了幾句什麼,只是搖頭:“美人再多,不是我鍾愛的,看起來一樣無趣。”

    有那麼一瞬間,楊蘊秋覺得碧溪這人的氣息,實在恐怖。

    ps:

    ps:晚了,晚了,換了本子,鍵盤很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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