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修士日常生活» 第188章 天牢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修士日常生活 - 第188章 天牢字體大小: A+
     

    安然,鄭子巖,一回到亞京,便是笑逐顏開,唯有付興,神色間隱隱帶着一絲彆扭和焦慮。

    鄭子巖笑着打趣:“擺一張臭臉做什麼,你要不願意回家,就跟我去我那兒,家裏還能少了你一口飯吃?再說了,國師那麼和氣的人,真不知道你和他鬧什麼彆扭。”

    付興一言不發。

    安然抱着從楊蘊秋手裏得來的人蔘,“楊先生,我家就在前面,不如您隨我回府,一來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二來藥錢還沒給您。”

    鄭子巖也道:“確實,先生初來亞京,恐怕還沒有落腳的地方,住安然家也好,我家也行,先安頓下來再說其它。”

    這一路上,他們走得特別順利,鄭子岩心裏清楚,都是楊蘊秋的功勞。

    他也是事後才反應過來,有很多地方,楊蘊秋讓車莫名其妙地繞道,還有一些客棧,他說什麼也不肯讓住,想必都有緣故,只是當時他沒注意。

    不得不說,一起相處,共同走了一路,眼前這個不知深淺的器修大師,在他的心裏更是神祕莫測,也更需要認真對待了。

    想了想,到底還是沒跟鄭子巖他們走。

    楊蘊秋先找了一家老字號的客棧住下,然後就溜達去了國師府。

    國師府外面很熱鬧,一點兒也沒有高門大戶的森嚴,小商小販衆多,叫賣聲此起彼伏,他有父親楊靜亭的些許記憶,這座國師府,更是在記憶裏清清楚楚地存在着,和現在也沒什麼不同,只是牆上多了綠苔。整座府邸有了滄桑的印記。

    那扇硃紅的大門前的石獅子,還像以前一樣,活靈活現,有一雙漆黑如墨的眼。

    楊蘊秋坐着看了許久,就聽旁邊店小二小聲和前面坐着的一少年郎君說話:“小郎君可別亂說。咱們大國師家教甚嚴,二公子的性子也好,必然不會衝撞公主,裏面一定有誤會。”

    “什麼誤會……付寧都讓陛下關進了天牢,我看他這一次,非死不可了。”

    那小郎君的聲音裏。多少有幾分幸災樂禍。

    楊蘊秋握着茶盞的手一頓,臉上就露出一抹疑惑。

    可惜,店小二似乎並不願意多提此事,接着又說起什麼崑崙子虛天,什麼天工坊的八卦消息,尤其是最新的天下第一星。秦國大將軍武侯秦楓,再一次蟬聯第一,這也已經是他三年來第二次位列第一了,除了去年讓‘麒麟兒’宋章比下去一次,宋章今年爲了救一紅顏知己,重傷身亡之後,能和他相提並論的。只剩下最近幾年異軍突起的天秀付寧。

    付寧向來低調,又不入朝,只悶頭修行,他便是沒被陛下關進天牢,競爭力到也不很大。

    天下第一星,也是要看身份,看地位,看權勢富貴的。

    付寧說到底,也只是大國師的養子,他要是前任大國師楊靜亭的養子。那什麼也不用說了,必然競爭力大增,但眼下這位大國師付梓,還是多少有些差距。

    楊蘊秋坐在茶樓裏,沒一會兒。國師府的大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來一四人擡的轎子。

    周圍好些行人紛紛讓路。

    轎子上的布簾並未落下,以他的眼力,隨意一瞥,便看到裏面閉目養神的人。

    大國師付梓是延國赫赫有名的九品修士,按說該是仙風道骨,一看就一身通透,可隔着這麼遠,楊蘊秋一眼看到轎子裏的人,心裏便覺得這人着實不像正統修士,到和當初蠻荒森林裏的方舟,似是一個路數的。

    只是一張臉,到底剛硬的很,也不像方舟那樣令人望而生畏,反而面色紅潤,精神頭甚好。楊蘊秋正仔細打量,轎子裏的人猛一扭頭,正好和他對視。

    wωω¤T Tκan¤¢〇

    一眼,楊蘊秋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位大國師愣神,然後瞳孔收縮,顯然是看到了什麼很不可思議的東西,整個身體都緊繃了。

    但他並沒有讓轎子停下,楊蘊秋更不可能隨便過去叫住人。

    好歹是一國的國師,就算人家藝高人膽大,並沒有擺出國師該有的排場,他冒然衝過去問話,顯然也不可行。

    “他和付寧不像,長得不像,氣質也不像。”

    娃娃坐在桌子上,也探頭向外看,“不過,本來就是養父而已,不像很正常。”

    楊蘊秋扔下一把金幣,隨意地跳到街上,一路跟着轎子慢慢踱步。

    到讓茶樓的小二哥嚇了一跳,就把一把金幣,夠他喝上十天半月的茶,還得是上等的好茶,當然,靈茶就算了。

    轎子在皇宮門口停下。

    國師府本來就屬於距離皇宮比較近的,擡轎的轎伕,顯然也有一身好功夫,一共也就走了一刻鐘。

    延國的皇宮也很親民。

    聽說很多年前,它是不親民的,只是自從三百年前楊靜亭大國師來了以後,那些宮門外不許留人的規矩就少了許多,內裏的守衛自然是森嚴,卻頗有一點兒內緊外鬆的養子,宮裏的主子們若是想吃個零嘴,打發手下人走一趟就是。

    朝中重臣乘轎而來,也能一路走到宮門口。

    楊蘊秋笑了笑,找了個煎餅攤坐下。

    他往這兒一坐,就發現有一七品修士,兩個六品,還有四個五品修士的神念掃了過來,但也只是掃了一掃而已,並無壓迫,也無惡意。

    不一會兒,宮門內居然走出一個年輕人。

    這人一身藍色衣袍,大袖,袖口鑲嵌了一層水紋花邊,打扮的十分齊整,五官端正,算不上俊美,緩步走來,到頗有幾分氣度。

    他一過來,躬身行禮笑道:“閣下可是楊蘊秋,楊公子?”

    楊蘊秋頓時一愣。

    娃娃也被嚇了一大跳:“咦?人家認識你。”

    不等楊蘊秋詢問,那人已經又道:“在下燕青,尋常隨侍國師左右,國師早年聽二公子提過楊公子的姓名。也見過您的畫像。”

    楊蘊秋挑眉而笑:“付寧可好?”

    “二公子到無大礙,只是天牢里老鼠多了些,二公子不太歡喜,國師剛纔還說,讓我御藥房求一些驅除蟲鼠的藥物。也省得二公子難受。”

    這人說到他家公子被關進了天牢,也依舊是面色不變,言笑晏晏,就彷彿他家公子住天牢再正常不過,和朝中大臣的子弟,到國子監上學不回家也沒什麼不同。

    “要是楊公子想見我家二公子一面。正好可隨在下一行。”

    數年未見,雖說不上交情多深多厚,卻還是有些想念,楊蘊秋點了點頭,想了想,讓這個有個有名的名字的燕青。暫且稍候,便從街邊小攤上要了一壺酒,又自己動手,借人家的廚房,拿大蔥炒了一盤雞蛋,又把自己帶着當零食的椒鹽花生弄出來裝了一大盤,就拎着跟燕青進宮去。

    所謂天牢。住的都是在宮裏犯了事,或者是皇帝不想讓別人知道的達官貴人,一般只要是進去了,再想出來就難,即便是真能出去,怕也不會再回來找那些獄卒牢頭的麻煩。

    這些小人固然不算什麼,他們代表的卻是陛下。

    可想而知,天牢裏的環境會有多麼的糟糕。

    燕青給帶路的獄卒塞了一把金幣,那獄卒就把二人領到第一排的牢房前面。

    鐵柵欄阻攔,大牢裏的光線不足。有些黯淡,楊蘊秋卻笑了,這麼多年未見,付寧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變。

    哪怕他穿着破舊的囚衣。隨意地坐在草堆上,身處大牢,依舊從容平淡,手中的飛劍還是當初楊蘊秋替他修補過的那一柄,恐怕早就不合用了,可他依舊喜歡。

    付寧是個念舊的人。

    楊蘊秋尚未開口,付寧感覺到氣息猛然擡頭,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就露出個燦若朝陽的微笑:“你……你……”

    他有很多話說,可這些話,不能在這個地方說。

    他想問荒種融合的怎樣,他想問這幾年他在蠻荒森林裏可遇到了什麼危險,但千言萬語,他也只是道:“你放心,楊豔和朵朵姑娘都好,如今在善明學堂,楊豔已經被選中爲恩澤先生的弟子,專門跟隨他學習煉器,也算小有名氣,朵朵姑娘……”

    “別急,喝酒。”

    楊蘊秋隨意一扯,就拉開天牢的大門,走了進去。

    那帶他來的年輕人目光閃了閃,頓時確定——楊蘊秋至少有六品以上的修爲。

    這座天牢牢門,雖說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根本防不住他家二公子,但到底也是金剛鑄造,還繪製了三品法陣,除非是高級的陣法師,否則恐怕只有六七品以上的高階修士,打開它才能如此舉重若輕。

    楊蘊秋進了大牢,席地而坐,隨意將地上的乾草撥開,就把手裏的酒菜擺放整齊,先給付寧倒了一杯,兩人對飲。

    一杯熱酒下肚,楊蘊秋就忍不住想——要是有一盤剁椒魚頭配米飯就好了,付寧最是愛吃。

    “哎,可惜無米,若有一道君所做的剁椒魚頭在,再有一碗白米飯,便是讓我一直呆在這座天牢裏也無妨。”

    楊蘊秋一怔,大笑搖頭:“……罷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付寧閉嘴。

    到是領着楊蘊秋過來的燕青,詳詳細細地開始說這件事的始末。

    原來是個充滿了香豔味道的故事。

    相傳延國有三寶。

    第一寶不用說,三百年前大國師楊靜亭留下一飛舟神物,有飛天之能,如今藏於皇宮,無人得見。

    第二寶,就是蠻荒森林的防禦結界,保得延國三百年太平。

    至於第三寶,則是一個女人。

    延國現任君王況影的愛女,秦川公主況兮,聽聞況兮生有絕世美貌,自幼就以朝露花瓣爲食,身體帶有奇異的馨香,凡是見過她的男人,無不爲其傾倒。

    就這麼一個絕世美人,在十天之前,忽然被發現死在寢宮裏,而且死得特別悽慘。一顆心都被人挖了出去,她死的時候,手中還握着一條劍穗,那劍穗正是付寧所用。

    而且,在這之前。還有人見過付寧和公主私會,公主身邊的宮女也能作證,那天公主與付寧見了面,是紅着眼睛回到自己的寢宮。

    於是,付寧就成了兇手。

    楊蘊秋搖頭嘆息:“要是我,我也得懷疑你是兇手。皇宮是什麼地方?戒備何等森嚴?哪裏是尋常人能夠隨意出入,想在宮裏殺死一位備受寵愛的公主,還是用如此驚悚的方法,不是對宮裏相當熟悉,就是他本身修爲高深。”

    付寧身爲大國師的養子,聽說還很得況影的喜歡。經常把人叫進宮中,再加上他天生劍魄,是年輕一輩裏一等一的高手,可以說,他的功力高深程度,便是和那些成名百年的前輩高人相比,也只強不弱了。這麼一算,他不是兇手,還能是誰?

    “我家公子自從被打入天牢,就絕口不提他和況兮公主之間的糾葛關係,陛下親自開口詢問,他也不肯多說一句,連我家國師也沒辦法。”

    付寧倚在鐵柵欄上,一手拿着酒壺,細細品嚐壺中遠遠說不上好的酒水,一言不發。

    楊蘊秋失笑。“罷了,什麼都不說,本就很能說明問題。”

    付寧笑了笑:“朝中陰冷,你本來怕冷,就不要多呆。且快去吧。”

    付公子趕人,楊蘊秋索性也就不多呆,一路溜溜達達離開皇宮,絲毫也不見着急,給他帶路的那燕青也不着急,主動把人送到客棧去,一句多餘的廢話也沒有。

    的確,付寧是什麼人?

    他是延國有數的高手,又這麼年輕,前途無可限量,七品修士可不是大白菜,隨隨便便就能找一個,只要延國的皇帝還沒有傻到家,就不會莫名其妙地毀了自家國家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現在秦國那邊虎視眈眈,其他國家也是一團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事,他怎麼肯在這個時候,如此輕易地就把天秀谷的高徒,大國師的養子給殺了?

    即便要殺人,爲自己的愛女報仇,那也要證據確鑿,讓天秀谷和大國師無法說話才行。

    所以,楊蘊秋還有很長的時間,他不着急。

    剛一回客棧,還來不及讓娃娃去打探一下消息,那個叫安然的小姑娘就直衝衝地跑了過來,徑直撞進他住的客房的房門。

    “嗚嗚……我孃親,我孃親……御醫明明說還魂草能救我孃親的……他居然說他不會用,他居然說他不會用,一顆藥丸下去,把我家阿輝給毒死了,嗚嗚。”

    楊蘊秋嘆氣,隨手給她倒了杯茶,又拿了一塊兒帕子,遞過去給小姑娘擦了擦眼淚:“別哭,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安然興沖沖地把楊蘊秋送的還魂草帶回家去,一家子簡直都傻住,愣了半晌,纔想起正事,趕緊去請了御醫過來,商量一下要怎麼救家裏的女主人。

    安家在延國是大族,安然的姑姑是貴妃,她父親還能被叫一句國舅,畢竟宮裏皇后早就沒了,只有貴妃最大,便是不算正經的國舅爺,卻也相差不遠,而且安家在皇帝面前也有臉面,請一個御醫過來,都不必宮裏的貴人們發話。

    那老御醫聽說安家真得到了還魂草,自然很興奮,急忙收拾東西就來看了看。

    楊蘊秋給的東西質量當然好,老御醫看到眼裏就差點兒拔不出來,可是他從小就沒見過認真這種東西,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用。

    如今安家的夫人重病不起,她身份貴重,御醫也不敢隨便動手,萬一要是出事,他可揹負不起這等責任。

    一家子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老御醫還是咬咬牙,一狠心,用煉製丹藥的法子,把一整顆還魂草給煉製成了四顆丹藥。

    他幹這種活兒是熟手,到沒用多長時間,丹藥好了,香氣四溢,不必服用,安家那一家子只呼吸了兩口香氣,便神清氣爽。

    安國舅便不自覺鬆了口氣:“我看,這藥是必成的。”

    老御醫也覺得不錯:“恩,我也覺得不錯。”

    鄭子巖想了想,實在不好拿不知道功效的藥物給他舅母吃,便道:“反正藥丸一共四顆,應該足夠了,咱們先讓人試試看?”

    說實話,雖說這藥丸子看着像好東西,可安國舅這人向來有些心慈手軟,根本就做不出讓一個大活人給他媳婦試藥的事兒。

    最後打了個折扣,把一顆藥丸給了他家養的一隻小狗吃下去。

    “嗚嗚,阿輝剛吃了沒一會兒,就四處亂蹦着撒花,我出來的時候,它夠開始吐血……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啊?”

    “你是說,你給一隻小狗一口氣吃了四分之一的人蔘……還魂草的精華?”

    楊蘊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安國舅沒把自己當成下毒的兇手,果然是個和氣人。

    其實,要不是御醫打包票說,還魂草一點兒錯兒也沒有,就是他在醫書上看到過的那種,再者,如果不是這丹藥一成,大家聞起來神清氣爽,好幾位家中供奉的修士都說,這是輔助練功的上好餌藥,安國舅還真能把楊蘊秋當成下毒的賊子。

    安然懵懵懂懂地點頭,迷迷糊糊地看着楊蘊秋。

    楊蘊秋無語:“算了,你帶我去一趟,藥沒問題,能不能救夫人我不知道,不過,像你們那麼吃,別說是病人,就是好人也要血脈迸張,鼻血橫流而死。”



    上一頁 ←    → 下一頁

    我是系統之女帝養成計劃重生落魄農村媳金手指販賣商都市最強裝逼系統修羅武神
    史上最牛輪迴超能小農夫我的合租老婆絕色毒醫:腹黑蛇王溺寵辰少的霸道專寵:強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