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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士日常生活 - 第159章 沾光字體大小: A+
     

    這個女孩子居然不是阿芬!

    周家父子總算把一顆揪着的心放下,雖然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面對所有可怕的結果,但當真事到臨頭,那種滋味,沒經歷過的人絕對無法理解。

    如今確定了不是阿芬,他們兩個都彷彿精神煥發了一般。

    剩下的就是滿頭霧水了。

    連楊蘊秋都奇怪,他本來覺得這塊兒被翻動過的墳地,肯定是兇手爲了藏屍才翻動的,那裏面埋葬的絕對應該是阿芬。

    盯着墳地看了半天,楊蘊秋皺起眉頭,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不過。出了命案,剩下的事情再不用他操心,縣衙這邊兒自然會派出專業人士進行調查。

    周家父子讓阿紅送回家去,楊蘊秋又找高義幫忙,派了幾個人去繼續盯着嚴文舉。

    高義沒多說,這點兒忙他自然很樂意幫,只是心裏不免腹誹——楊公子果然是大家族裏嬌慣出來的公子哥兒。

    他從小到大,就沒碰見過這般樂意多管閒事的人!

    他調侃了幾句,高姑娘不開心了。

    “你以爲楊公子和你一樣,就是個江湖大老粗,人家是讀書人,行爲舉止,自然有君子之風。”

    反正在春心萌動的姑娘眼中,自己有好感的那一位,無論做什麼都是好的,別人指摘,就是別人不對,親哥哥也一樣。

    高家的老祖宗也笑道:“那孩子心善,的確是個好孩子!”楊蘊秋的年紀,在她眼中可不就是個再小不過的小孩子。

    高義這種年輕人覺得楊蘊秋的性子太好,不像江湖人,長輩們卻喜歡這樣的孩子,當然,前提是不是自家頂門立戶的那一個。

    他們家屬於江湖世家。說的難聽點兒,就是黑道世家,即便想要洗白。冒出個喜歡攬事的人當家做主,他們也一樣受不住。

    楊蘊秋是不知道高家的人怎麼吐槽他。他這性子從小養成,想改也改不了了。

    再說,他現在每走一步,都是修行,遇見不平事,伸手管一管,積攢的也是功德。最後還是惠及自己,沒哪裏不好,娃娃就很欣賞自家主人度假也不忘積功德的行爲。

    楊蘊秋終於擠出時間,把老太太的肖像畫好。

    他又親自動手做了木框。把畫像裝裱好,乾脆製成一扇大屏風。

    半人高的畫像,往屋子裏一擺,遠遠看去,活靈活現。和坐在畫像旁邊的老太太相映成趣,居然一人變作了兩個人。

    而且畫中的老祖宗,神態和藹可親,眸子中的光芒溫柔如水,容貌也比真人年輕得多。少了皺紋,頭髮到是花白的,但那種白,鮮亮的很,半點兒不顯老態。

    即便是不懂畫的人,也看得出這是一幅上上之作。和他隨手畫出來的那些素描,根本不能算作同一類作品。

    老太太高興的不得了,拉着楊蘊秋的手,探聽了一大堆畫作保養方面的消息,什麼不能經常在陽光底下曝曬,什麼要通風啊,防潮啊之類,恨不得把東西藏在箱子裏面,再也不給人看。

    其他人見了也羨慕。

    不過,大家都知道此畫不容易得,楊公子畫起來也很辛苦,而且,眼下這個位面,想找一位畫師給自己畫像,卻不似地球上真正的古代那般容易,他們也不好意思多佔便宜。

    事實上,別人就是想求畫,楊蘊秋都沒心思多給他們畫了,他到帶了兩套顏料,用去不少,再想買都不知道該去哪兒買,做到是可以,但誰又那個耐性?

    只是高家老祖宗雖然不是個喜歡顯擺的人,來往的客人卻也不少,她得了這麼一幅好畫,無論誰上門,都要問上幾句。

    一來二去,方州來了一位繪畫大師的消息,就流傳開來。

    便是放在楊蘊秋知道的古代,精通繪畫的才子,也是頗受人歡迎的,在這個位面,那簡直就是偶像級別。

    楊蘊秋這幾日沒出門,到感受不深,高義他們出去做生意的時候,卻時常碰上探問消息的客人,連帶着店鋪的生意都好了許多。

    “幾日不見楊公子變成畫師了?”

    楊蘊秋一推開房門,就看見王錚,狄博英,傅雪青,和葉蘇四個人居然都坐在他的客房裏。

    話說,高家還江湖世家,房門隨便人家出出入入,未免太離譜。

    當然,也許是高家不想得罪提刑司,他們愛來,乾脆就放人進來當不知道了。

    最近提刑司好像很閒,幾個威名赫赫,能止小兒夜啼的提刑,一有空兒就往他這兒跑,而且瞧瞧,已經從一開始除了不請自來之外,還算有禮貌,到隨便拿點心,倒茶水,半點兒不客氣的地步了。

    “今天你吃小廚房還是大廚房?該做什麼……‘湘菜’了是吧?”

    “今天彈琴換了那首平沙落雁,雖然好聽,可天天聽也沒趣。”

    只有傅雪青一個人不說話。

    楊蘊秋:“…………”

    原來他還變成了人家御用的琴師廚子?或者,廚子琴師?

    笑了笑,楊蘊秋到沒怎麼介意,這幾個人都很有趣,尤其是言語有趣,和他們湊在一處,並不讓人爲難,而且每次來都拿會拿一壺好酒,要不然就捎帶幾本書,就他們吃的那點兒家常菜,遠遠比不上帶來的禮物的價值。

    他有點兒不想吃高家的飯,所以做飯可以,總要祭一祭自己的五臟六腑。

    不過,彈琴就免了。

    彈琴是爲了怡情,這會兒沒什麼心思。

    簡簡單單的菜色上桌,一行人先吃了八成飽,葉蘇就笑道:“看你的意思,是想在高家開課收徒?”

    在四個提刑裏,葉蘇是唯一比娃娃臉的王錚更有親和力的一個,始終帶着最漂亮的笑容,就是穿着制服,也會被外人懷疑提刑身份。

    楊蘊秋一怔。“什麼開課收徒?”

    王錚瞥了他一眼,“看看你的表現,來了京城。也不找別的營生,住在高家。還教給高家一侍女作畫,又給那老太太畫了一幅肖像,這不是就是要開課收徒?”

    像楊蘊秋這樣的作爲,還是有先例的。

    每過個幾年,總會有人意圖在京城先打開局面,宣傳自己,有了名氣。再開課收徒,然後辦書院,也許能成爲一代名士大儒。

    只是,真才實學的是有。但沽名釣譽之輩,卻也不是不存在。

    如今不比以前,四大書院的名氣都起來了,效果也看得到,京城裏的達官貴人們。還是傾向於把自己的子弟送去四大書院。

    至於其它的那些小書院,和四大書院比,放到現在,就是民辦學校和211的區別。

    私人民辦學校裏要是能聘請到某些名師,培養出一批高精尖人才。或許還能想辦法弄成那種貴的嚇死人的,私人貴族學校,但更多的,還是爛學校的代名詞。

    楊蘊秋,顯然是被大家當成那種剛剛出師,到外面闖蕩,希望能夠揚名的文人士子看待,還是那種心氣很高,有自己的獨門傳承,並且希望能夠傳承下去的那一類。

    人們多少有點兒羨慕高家的好運氣,連這種好事兒都能碰上。

    沒錯,好多人都希望有那種才高八斗的名士,從天而降,正好掉到自己的碗裏,然後就藉着名士的光,開辦書院,廣納門徒,把書院發展到‘四大’那般,最終成爲能夠影響朝政的大人物。

    奈何這種好事總是少有。

    楊蘊秋顯然是個績優股,即便沒有過去那些名士的本事,只一專門獨家的畫技,就足夠開創一個繪畫流派,名留青史。

    在如今這個文人都是寶貝疙瘩的時代,那可是值得很多人攥在手裏的金勃勃。

    即便開的書院,只能持續三五年高名氣,最終泯然於衆,他們也划算的很。

    楊蘊秋聽了葉蘇的解釋,不由苦笑:“我都沒想好,我目前想做什麼。”

    他雖然想要找個工作,但最多也就是跑去四大書院當個教書先生什麼的,可沒有門路,只好耽誤了,真沒想另起爐竈自己幹。

    一聽楊蘊秋如此說,傅雪青就皺起眉頭。

    王錚的臉色也不好看:“那高家放出這等流言,究竟想做什麼?”

    現在高家有一繪畫大師的留言甚囂塵上,而且早年開始,高家就有意開辦書院,連院址都已經選擇好,就在京城近郊。

    可惜,他們家太土鱉,並沒有真正能鎮得住場子的名士來坐鎮,這件事,始終還在計劃之中。

    這等事,尋常老百姓可能不知道,但在京城,還有什麼消息能瞞得過提刑司,他們不查歸不查,一旦查,就沒有查不出來的道理。

    高家放任流言,什麼都沒做,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楊蘊秋笑了笑:“不用擔心,我有數。”

    讓高家稍微利用一下,他是不介意的。

    傅雪青看了他一眼:“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帶高義去提刑司問問話。”聲音冷如寒冰,根本沒有半點兒活氣。

    楊蘊秋頓時搖頭失笑,他有幸聽王錚說起來提刑司辦案的趣事,非常有現代人的風範,很有意思。

    去年,他們提刑司一個青衣提刑,回老家祭祖,結果發現有一夥兒江湖人打架鬥毆,把他家家廟給弄塌了,一聽管家說,那幾個傢伙連理會都沒理會一下。

    那個提刑頓時氣急,扭頭就和自家上司說——我要請假,家廟讓人給毀了,他得修。

    提刑司多護短?

    他那上司隨即就和其他提刑通了氣,很快追蹤到毀了人家家廟當沒事兒的一羣江湖人,還都是家大業大的那類。

    提刑司當時就派了人去,抓了那一夥兒,先拎到提刑司關了三個時辰,之後也不問話,只讓他們對着牆喊自己的罪行。

    負責審訊的提刑當時就說:“你們犯下事兒,你們不說,我們也清楚,自己說出來,算你們自首,說不定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小命。”

    那些傢伙幾乎嚇得尿了褲子。稀裏糊塗地就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都給說了,拿了筆錄,提刑司這邊再去調查。

    楊蘊秋聽着聽着就樂了。

    其實提刑司再厲害。也不會隨隨便便去調查所有的江湖人,從提刑司知道這些人。到把他們帶到提刑司問話,統共還不到一個時辰,能查出什麼?不過是忽悠他們自己接待而已。

    所以說,有時候身上帶着一些嚇人的名聲,對辦案子還算挺有益,至少對方的心理防線,比較容易被突破。

    “我在高家住。讓人家借我的名聲用一用,也合乎情理。”

    楊蘊秋可不願意他們這些人真把自己的手段用到高家身上,那簡直算得上恩將仇報了。

    傅雪青顯然不以爲然。他們這些古人,和楊蘊秋的想法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在他們看來,作爲一名讀書人,名聲何等重要,讓一個商戶,還是個不清不白的商戶拿去隨意使用。也許會莫名其妙地就被綁上高家的大船,外衣高家弄出什麼事端,他也要被牽連,這簡直無法忍受。

    楊蘊秋卻不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也沒覺得高家有什麼不地道。

    好在雙方的想法雖說不是同一個頻道。楊蘊秋卻能感覺到這四個人是真心爲他打算,心裏不覺對提刑司更有好感。

    提刑司裏的提刑們,性子真的挺不錯,不光不是那種凶神惡煞之輩,而且恩怨分明,他只是爲了救高義,這才順手給那兩位服了解藥,更多的是爲自己打算,但他們四個,竟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似乎不還掉人情,就渾身上下不自在。

    雖然提刑司裏這四個勉強不算陌生人的陌生朋友們,對高家佔楊蘊秋的便宜,很是不爽,可楊蘊秋卻在高家生活的十分愉快。

    有知情識趣,人又可愛聰明的小侍女阿紅照顧生活起居,偶爾去陪那個老祖宗逗趣一下,再不然看看高義和他阿妹比武,日子過得十分悠哉。

    哪怕偶爾會有人畢恭畢敬地來求學畫,他也會溫聲細語地告訴人家,他因爲年紀太輕,尚沒有收徒的餘力,不過,大家彼此交流交流畫技,還是很樂意的。

    指點指點那些來求學畫的才子們,他完全不介意將繪畫技巧透露出去,反正在這個世界應該呆不了太久,全當做貢獻了。

    到是高家從上到小都忍不住嘀咕幾句,覺得楊公子太過大方,只是他們家侍女阿紅,還有高家大姑娘,也能得到指點,而且因爲佔着地利,可比外面那些人學的多得多,不只是繪畫,楊公子有時候也樂意講一點兒經義文章,見解獨到,講述的淺顯易懂,卻又絕對能顯出高深莫測來,連高義也覺得自己沾染了一點兒文人的氣質,不光是外表打扮斯斯文文,人也真正斯文起來。

    高家得了好處,也就不好意思說不讓別人沾上楊蘊秋了。

    閒了些日子,王錚他們幾個又過來玩,談笑間說到官府的辦事效率,這幾位一點兒都不像官府的人,說起話來難聽的要命。

    大體上跟現代有人吐槽,警察永遠是最後一個到的,都是一樣的口氣。

    說到縣衙新接的命案,查到現在,死者的身份都沒查出來。

    新接的命案,明顯是楊蘊秋無意間掀出來的那一宗,他就不免有點兒掛心,探問了一下,毫無進展,而且,阿芬還是沒找到,周家父子最近更形狼狽。

    楊蘊秋想了想,換衣服背起揹包,打算出門。

    葉蘇正等着他晚上彈琴,說好的彈一首新曲子。

    “不彈琴了?”

    “沒興致。”

    葉蘇頓時苦了臉,他現在正喜歡聽琴,還很有癮頭,最喜歡的就是楊蘊秋彈的那些輕鬆寫意的曲子,要是哪天沒聽到,渾身不自在。

    “你喜歡聽,乾脆自己去學。”王錚看不過眼,“人家楊公子又不是你家的專用琴師,憑什麼見天讓你蹭曲子聽?”

    楊蘊秋要出門,他們四個只好告辭,結果出了門,四個人一琢磨,最近天下太平,有案子也輪不到他們幾個青衣提刑出馬,又不樂意去那些風月場所,晚上着實無聊,四人面面相覷,王錚最後拍板,直接笑問:“楊公子,晚上你去哪兒玩?”

    顯然是要跟着湊熱鬧。

    “去後山那片墳地,你們也想去?”

    王錚:“…………”貌似大晚上的,閒着無事去墳地玩,這種愛好有些古怪。

    不過,他來不及說話,人家傅雪青已經付諸行動,先走了幾步,剩下三個,只好跟在楊蘊秋身後一起走。

    夜深人靜,天上有烏雲,沒有月亮,這時候出城上山,真有些陰森森的氛圍。

    沒走多遠,居然下起大雨。

    楊蘊秋隨手從揹包裏拿出五把巴掌大的摺疊傘,一人分了一把。

    傘一入手,王錚他們就察覺到材質特別,不過,天色黑了,大雨傾盆,也看不出什麼來,一行人悄無聲息地趕路,走了一陣,臨到上山,王錚才莫名其妙地道:“咱們好像不是在出任務吧,怎麼沒人說話?”

    葉蘇失笑:“大概是咱們幾個一塊出城,必然是有大事發生,所以都習慣了沉默。”

    今天他們四個提刑半夜三更跑出城去,估計守門的官兵都得提心吊膽,生怕是有哪位危險的江洋大盜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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