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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斬骨娘子 - 第四十九章 莫非你對他不忍心(少主吃醋了)字體大小: A+
     

    御使府有四個較大的園子,分別以梅蘭竹菊命名。趙姨娘,喔不,現在應該叫她御使夫人,住在梅園。梅園離書房最近,蘭園和竹園靠主屋較近,菊園離得較遠。晏家人丁並不興旺,許是晏歧山畏懼御使夫人孃家的勢力,這幾年也沒提過偏室。故而只有晏泠溏一個女兒住在蘭園,竹園菊園皆是空置。

    大概是怕聖上怪罪下來,晏歧山對晏清潭很是寬厚,差人提前把竹園收拾出來給她住。

    晏清潭隨着兩個婢女一路走進竹園,心頭竟然隱隱有些莫名的情緒,差點就維持不住表面的淡定,仰天長笑一番了。她等這個機會可真是太久了,久到都差點忘了自己的敵人長什麼樣子,可到底還不至於現在就掉以輕心。

    伊兒遣走了丫鬟,只推說小姐要休息。轉頭看見晏清潭一直睜着眼臥在塌上,不發一言,也默默立在一旁,心裏還是充滿擔憂的,小姐這是舊疾又犯了,只可惜安神香那日在客棧落到水裏去了。自此又是連續幾日夢魘,醒來後還要故作鎮定,強打精神,纔不叫旁人看去端倪。

    不多時有個婢女施施然請晏清潭過去用膳,她用的是“晏姑娘”,分明體現出這府里人也不拿她當自家小姐看待。伊兒想去教訓一番,到底被晏清潭眼神制止了。

    飯桌設在花廳裏,晏清潭遠遠就瞧見御使夫人端端正正坐着,單是看面容氣質任誰也看不出來她日前只是個姨娘。左邊坐着這晏家現今堂堂正正的嫡女晏泠溏,她面若敷粉,眉眼柔和,正笑看着晏清潭。右邊坐着的男子眉目清朗,一派儒雅,正是她那貪財的老爹晏歧山。

    “清潭來了!快,入座,我們一家人許久沒在一處吃飯了,這也算的上是個團圓飯了。”晏歧山爽朗笑着招呼晏清潭入座,面上卻沒有一丁半點真實的感情流露。晏清潭蹙蹙眉,她對晏歧山當真已沒了半點父女之間的感情可言。

    晏清潭坐在晏泠溏旁邊,滿桌子菜色色香味俱全,硬是勾不起一點食慾。她笑得三分乖巧七分亮麗,“方纔婢女們都喊着晏姑娘,御使大人不說,清潭還以爲自個只是來御使府做客的呢!”

    晏歧山筷子一放,眉毛倒豎,瞪着眼睛就看向周圍伺候的僕役們,“哪個不長眼的奴才,平白將大小姐認成了外人?”

    立馬就有婢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不停認着錯,“是奴婢嘴笨,一時之間叫錯了稱呼,還望大小姐莫怪。”

    “既然得罪了大小姐,就跟大小姐賠禮道歉去,看大小姐是否饒你。”

    晏歧山深知那婢女是御使夫人的心腹,怎麼說怎麼做自然是得了她的指示。他是怕又有什麼不利的言論飄到國君耳朵裏,故而必須得小懲大誡一番,好寬了晏清潭的心。在他眼裏晏清潭打小就善良,連街上流浪的貓兒狗兒都抱回去養着,斷然不會懲治了這丫頭的。

    那婢女就伏在晏清潭腳下,斷斷續續抽噎着,這預備說些求饒的話,不料晏清潭卻說,“這婢女好歹是趙姨娘的,怎麼懲治我斷然不好越俎代庖。”而後又恍然添了句,“喔,現在是御使夫人了。”

    御使夫人眼底藏着十足狠毒的神色,她一是稱呼趙姨娘打了她的臉,二是將自個的丫鬟丟在自個面前處置,弄不好就寒了下人的心,這真是無端的狠!

    可婢女終究只是婢女,御使夫人強忍住怒氣,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對着晏清潭笑笑,“清潭仁德,下人切不可嬌慣着,日久還以爲自己是主子呢!”說着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兩個粗使婆子將那婢女拖了下去,不多時哀嚎聲就在院子裏響了起來,後來似乎被什麼堵住了嘴,只聽見悶棍一下下抽在皮肉上的聲音。

    晏清潭一直靜靜坐着吃飯,眼皮都沒擡一下,片刻後她起身,說是吃飽了,待晏歧山點過頭,又是從從容容地回了竹園。

    晏泠溏幾乎沒怎麼吃得進去,聽着院子裏的聲音,她小臉煞白,拿看煞神的眼神看晏清潭。沒有御使夫人的吩咐,僕役手裏的板子始終未敢停,那丫鬟竟然被活活打死了!

    御使夫人也吃了一驚,晏清潭不開口,沒有臺階下,她也是萬萬不能開口,只要一開口,她就免不得給她安個縱容婢女對大小姐不敬的罪名。她好不容易纔說服父親把晏歧山生生提到這個位置上,壓根容不得半點差池!

    她極爲驚恐的是晏清潭何時變成這般心狠手辣之人了呢?那丫鬟統共不過一句稱呼錯了,就賠了一條命進去,還是她伴在身邊多年的丫鬟。看來這晏清潭,當真是留不得了!晏清潭在御使府有了任何差池,那些諫官必定咬定老爺不放了,可若是在外頭呢?她想到這處,一絲陰毒的笑就浮現在嘴邊。

    這邊在竹園,天已經黑了,丫鬟們早早掌了燈,伊兒在門外守着,晏清潭坐在方凳上,手裏拿着花繃子,那上頭繪的是一朵絢麗的牡丹花,還未繡好。

    她就朝屋內輕聲喊道,“歡期的刺繡是越發的好,可是既然來都來了,卻不現身,不知是何道理?”

    屋內走出來的人卻不是歡期,他一身月白色長袍玉質朗潤,丰神俊逸的臉上掛着得意的笑,“清潭,你也有猜錯的時候。”

    晏清潭認定這樣的人該是波瀾不驚的,卻不想今日卻看見了不同尋常的一面,她又無內力,猜錯一兩個人算什麼大事呢?

    “少主以爲我是神明麼?要猜得準只怕今後要住在賭坊了。”晏清潭諷刺人很有一套,往往是見痛不見血,又讓人無處反駁。只是她這一招,只用在心情不好卻來招惹她的人身上。

    展蒼莫卻全然忽視了她話裏話外的意思,他好心情得用開玩笑的語調道,“要是世人知道楓舞山莊少主夫人住在賭坊裏,怕是不知道要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了。”

    晏清潭卻不笑了,她眸光驟然縮緊,直覺展蒼莫不像是開玩笑,心裏不由警鈴大作,他這是要來干涉她復仇了麼?

    “清潭,”他忽而語調輕柔了許多,配着如玉的氣質反倒更顯冰涼,“你該是知道自個的任務的,犯不着我次次來提醒。現在這麼不管不顧地從六皇子府搬到御使府,難道只是爲了報仇?”

    晏清潭擡起頭,不解地看着他。他們此刻離得很近,她有聞到那股淡淡的清木香,陡然間倍感壓力。

    “莫非…你對他不忍心?”展蒼莫最後一句甚至帶了逼問的語氣,無端地凌厲,就像陽春三月忽而下了陣雹子一般,來勢洶洶。

    對於晏清潭而言,這種問題實在太過無聊,她既然甘心接了任務,多大的兇險都不曾怕,多危險的時候何曾皺過一次眉。爲了復仇她能賠的上一切,對自己尚且殘忍,對別人又怎麼會不忍心?

    見晏清潭不回答,展蒼莫眉間陡然升起一團火氣,他認定她這是默認了,她如此對別物不屑一顧,居然對雲初夏不忍心了?

    晏清潭見他眼中神色未明,身上卻彷彿現出了強大的戾氣,正悄然吃驚。

    展蒼莫上前一步,看她眉宇間有些疑惑,心裏更是煩躁,好似一團鬱積堆結,散也散不去。當下來不及思索,靠過去就趁勢將她按在了圓桌上。

    晏清潭猝不及防兩隻手都被鉗制住,力度之大壓根撼不動分毫,一雙淡然清麗的眸子竟然出現了懼色。

    “少主,你這是幹什麼?”

    展蒼莫不說話,仔仔細細地看她的眼睛,一直看得她心裏發毛。

    她恨過一些人,佩服過一些人,卻從來沒有真正怕過一個人,大抵是因爲骨子裏的倔強孤高,容不得她有這樣的怯懦姿態。可現在她的的確確,怕了。

    展蒼莫緩緩俯身,身體的重量雖不落在她身上,依舊形成不小的壓迫感。待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晏清潭剛反應過來,輕柔的吻就落在她的脣角,觸感微涼,淺嘗輒止,竟異常生澀。

    晏清潭一怔,惶惶然反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竟然微閉着眼,漸漸加深這個吻,神情很是閒適,頗有些享受。晏清潭有些喘不過氣,突然覺得自個成了別人的玩物,一種屈辱感陡然生了出來。

    展蒼莫擡起頭,見她瞪着一雙大眼看他,毫不掩飾地惱恨,他就輕輕擡手覆住她的眼,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晏清潭眼睛被覆,視線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圓桌高度很高,她被壓在上面並不舒服。展蒼莫半響沒有說話,也未有舉動,她也就一直靜靜地躺着,一動不動。

    半響他突然道,“我走了,你好自爲之。”

    又是這句話,他反反覆覆顛來倒去只這麼幾句話,究竟是想告訴她什麼?

    可還沒容她多想,一股熟悉的安神香的氣味飄到了鼻尖裏,她的大腦就變得越來越混沌,越來越迷濛,終於慢慢地墜入了夢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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