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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女爲妃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分離2字體大小: A+
     

    面具男按照與澄櫻的約定,請來了大夫爲雲清診治。雲清因爲傷勢過重而染上了風寒。這幾日澄櫻一直在照顧着重傷的雲清,一連幾日大雪不休,今日終於放晴了,她雙手環在胸前,迎着寒冷,放眼遠眺,金色的眼光,普照在皚皚白雪上,散發出耀眼的七彩光芒,而她的心,卻始終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天牢裏。

    “幾日不見,你竟這般憔悴,難道你就是這般難以接受你過去的記憶麼?”帶着幾分戲謔與幾分嘲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澄櫻轉身,身後不遠才處的欄杆上,輕依着一襲紅衣的挺拔身影,那是他,將她劫持到這裏來的那個神祕的面具男。

    紅色的衣袍,在陽光下極爲鮮豔,他那雙細長的桃花眼,此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薄薄的脣邊,是那帶着三分邪氣與七分譏諷的笑意。

    心中猛然一惱,這個人,簡直是冤魂不散,若不是他,她便什麼也不知,便不必如現在這般痛苦。心中的恨意綿綿不斷地在瞬間洶涌而出,澄櫻的表情在瞬間變得冷若冰霜,她冷冷地別過頭,不願去看他,亦不想看他。

    腳步聲在身後傳未,一雙帶着暖意的手攏過她的手,略代謔笑的聲音在頭頂傳未“怎麼你現在

    “是恨我麼?小美人,其實你應該感激我,若不是我,你怎麼知道自己身上還有着這麼一段血海深仇,若不是我,你便與你的殺父仇人糾纏不清,失了綱,亂了常……”

    心尖猛地一跳,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劃過,澄櫻倏地睜大雙目,嘶聲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什麼?”

    “知道!”面具男輕聲嗤笑,他的手輕輕撫上水若雲那蒼白冰涼的臉頰,繼續道:“小美人,兜兜轉轉,你和司徒家的那三個都不合適,本來本公子還以爲沒有希望,卻想不到,原來你竟是上天送給本公子的厚禮,上天可謂對本公子不薄啊……”

    “拿開你的髒手!”澄櫻拍開他的手,怒聲喝斥,“我與他們是什麼關係,是我自己的事,與

    你無關,用不着在這聽你冷嘲熱諷!”

    說完,澄櫻冷然轉身,正想離去,卻被他一把拽住,“好;辣是性子!難道你還奢望着,今後要與司徒潼白頭偕老麼?你就不怕你那死鬼老爹,從地裏面爬出來找你麼?你與司徒潼之間,只是一段孽緣,即使你不願承認,卻也否認不了你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說完,面具男頓了頓,又輕笑出聲,接着道:“不知司徒潼得知你恢復記憶之後會如何?想必會很有趣罷?”

    冷眸橫瞥,澄櫻咬牙恨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麼?”

    並沒有回答,面具男冰涼的制尖,輕輕點上她的朱脣,徐徐摩挲,聲音底沉嘶啞,“小美人,你可知,當日在池城外,你的美,一直令本公子念念不忘,這一次,本公子的條件,那就是,你要下嫁於我!所以,從今後,你就是我葉傾城的女人,而你,若是不想你往後的日子難過,就必須學會如何取悅我,否則,我並不介意將你貶爲軍妓。想必,你也清楚,軍妓的生活罷!”

    葉傾城的一席話,澄櫻仿若被驚雷擊頂,霍然擡首,怒聲斥道:“一女不侍二夫,我已經二嫁了,若是在嫁給你,我和青樓女子又有何區別?若是你執意要那麼做,我只好咬舌自盡。”

    一抹譏諷之意一閃而過,葉傾城笑嘆,“美人,你放心,在沒嘗過你的滋味,本公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死的!更加不會讓那麼卑賤的男人玷污你的,本公子要讓你欲仙欲死……”

    這個可恨,令人憎惡的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難道,想到這裏,水若雲心中猛地一驚,這那人簡直就是變態的齷蹉之徒。

    不等澄櫻再多思量,葉傾城的手己然勾住她的纖腰,笑得萬般輕佻那魅,“小美人啊,你現在雖然還未被下嫁於我,但是本公子己然按奈不住,爲了不多生變故,在回宮前,能夠佔—有你的身子,亦不枉本公子這些日子來苦苦奔波!”

    “放手!滾開!”澄櫻怒喝,心中卻一片寒涼,到底是爲什麼,會落至這般境地?本以爲安全脫離了南詔國,便能夠與司徒潼幸福地走下去,可是現在,卻是如此令人心碎……

    葉傾城冷冷一笑,冰涼的指尖用力掐住她的下顎,語氣輕佻,似威脅,更失挑逗,“小美人,你還是乖乖從了我罷,本公子一向憐香惜玉,一定會溫柔對你,而且,若是你從了我,你們姬家的仇就有我來報,要不然……”

    司徒潼,司徒潼,她的腦海中只有他的影子,心中卻是止不住的痛,她仍然記得,在那個焚身噬骨的美好清晨,她曾親口答應過他,此生澄櫻是司徒潼的,僅是司徒潼一人的。而在南詔國逃亡的路上,他亦曾經對她說過,此生與她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心彷彿在滴血,而如今他們不能再相愛下去,因爲她已經記起,他是她的仇人。司徒潼,司徒潼,你可知我的心,現在有多痛,有多難過?此生,或許我們註定無緣,但是除卻你,我澄櫻寧爲玉碎不爲瓦全!此生亦只唯你而己!

    冷淡地撥開葉傾城的手,澄櫻笑了,笑得妖嬈美麗,笑得燦爛若花,語氣卻冷若寒冰,“你要說便說罷,他是死是活,從今以後,與我無關!常言道,人往高處走,如今,我的身份己然盡不相同,我不僅做過司徒潼的女人還做過千月灝的女人,難道你不怕天朝與南詔國聯手將你們小小的嵌月國剷除麼?拿到你就不怕作繭自縛麼?”

    葉傾城輕聲嗤笑,眼神輕佻依舊,“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能夠一親芳澤,本公子可是萬分情願!小美人,每次看到你,本公子心裏有像有一把火在燒,你折磨了本公子那麼久,讓本公子相思得日夜難寢,如今,如此美好的時刻,你是否應該爲本公子降降火氣,安慰安慰本公子?”

    澄櫻冷笑,冷聲道:“趁人之危,算得什麼英雄?若是你真有本事得到我,早晚我都會是你的人,你又何必如此心急?難道,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麼?”

    “小美人,你說對了!”葉傾城放肆地笑,雙臂徒然發力,用力將澄櫻圈進臂彎,“本公子現在就是急不可耐,無法忍受!爲了日後不生變故,只有讓你先成爲本公子的人,你纔不會狠心的和司徒潼那廝走了!”

    “啓稟王爺,三千里加急來了,請王爺過目。中將已經在書房候着王爺。”不遠,一位身穿將服手執一份黃色密件,匆匆的走了過來。澄櫻轉頭凝望着那位侍衛,一個侍衛竟然敢打擾主子的‘好事’可想而知,他手中的密件到底有多重要。

    傾城冷看了侍衛一眼隨即鬆開澄櫻,隨着侍衛匆匆的離去,葉傾城離去,澄櫻也狠狠地鬆了口氣,她捋了捋衣裳,連忙回到了寢室。

    寢室內,雲清已經甦醒了,包紮好的身子已經可以下場走動了。澄櫻推門而入,看見剛剛下牀的雲清,連忙上前攙扶,“雲清,你的身子還沒好呢?好好歇着!”

    “小姐,雲清的身子已經好了整整在牀上躺了三天,很難受!”雲清虛弱的微笑,她找到了小姐,這段時間受的苦一切都值得了!

    “小心點!”澄櫻小心翼翼的將雲清扶到椅子上,深怕一用力,雲清身上的針孔有發作。

    “嗯!對了,小姐你怎麼回來這裏,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裏了?爲什麼我都找不到你?”握住澄櫻的手,雲清着急的問道。她尋尋覓覓找了小姐好多地方,但是都找不到。

    “總之,一言難盡!”澄櫻輕描淡寫的說道,在南詔國與司徒潼的點點滴滴她不想提起亦不感提起,這是她心中的最痛,“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

    “我沒有死,我一直都陪在小姐的身邊,小姐還記得那個清流麼?那個就是我易容後的模樣。”雲清搖了搖頭,淡笑着說道。離開小姐幾個月的時間裏,實在是發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看到,看到你被司徒潼斬首!”澄櫻哽咽的說着,至今她都不能接受雲清在她面前慘死的樣子,但眼前的女子,也是活生生的雲清。

    “那個不是我,是易容過後的死囚!”雲清絮絮不止的說着,說着過去的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那日雲清的確被姬無霜抓去了,司徒潼知道後便偷偷李代桃僵,找了一個即將死去的囚犯易容成雲清的樣子,然後當着她和姬無霜的面狠心的將那個假雲清斬首示衆,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姬無霜信服,從而挑撥她與納蘭桐香的關係。後來,一系列剷除劉家的行動都是爲了讓姬無霜信服,信服從今往後她們姬家便是權傾朝野的最大勢力。然而一些列剷除劉家的行動,果然讓姬無霜以及所有姬家的黨羽信服了,由此一來,朝廷就剩下兩派,一個是姬派,另一個便是太后擋。兩派爲了政權而拼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而後司徒潼便趁勢發動暗衛,將兩派的殘兵敗將一網打盡。

    政權的爭奪每朝每代都必然發生,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避免。但澄櫻的心卻苦澀不已,爹爹爲君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君主卻將他們一家人的性命當作是一場遊戲的誘餌,難道他們的命就如此不值錢麼?

    儘管司徒潼救百姓與水深火熱之中,但他們家呢?卻是家破人亡,陰陽相隔……

    司徒潼是一個恪盡職守好皇帝,這點她不予以否認,但他卻不是她的好夫君,卻不是能夠和她白頭偕老的男人。

    此身,或許她都不可能和他在走到一起,即使很愛,她也不能允許,她要的不是多人同行,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那麼簡單,而他是君王,就算在愛,他也不能給她她想要的。

    夜,寂靜。

    在寢室中,一盞燭火幽幽,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澄櫻獨自躺在牀上,並無任何睡意,自從與司徒潼分別後,她便開始夜夜失眠,明知心裏不該再念着他,可是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夜,越發冰涼如水,澄櫻闔上雙眼,捲縮着纖細的嬌軀,耳邊卻總是葉傾城那惡毒的笑聲,與千月灝那殘忍的眼神,以前,她從未想過她與司徒潼之間的愛情盡然會是如此的艱辛,雖然他沒有殺雲清也沒有派人追殺二哥,但是他卻真真實實的將最疼她愛她的爹爹給殺了,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爹爹死在她面前,血液濺在臉上的那份感覺,還有她和他的孩子,也是被他親手奪去的。這輩子,她在也不想進宮了,再也不想成爲妃子了。還有,司徒潼,她已經不知道她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了?那殘忍的畫面,令人心碎的殘忍真相,司徒潼,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們都好呢?

    怎麼做淚水再次毫無預兆地溢出,澄櫻在那錐心的痛楚中,朦朦朧朧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勁風吹過,攪起了那層層的紗幔,一襲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牀邊,輕輕探手,撫上水若雲那沉睡的容顏,細細摩挲。柔柔的指尖,帶着一絲熟悉的暖意,澄櫻倏地睜開雙眸,卻迎上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

    “櫻兒,我櫻兒!”帶着濃濃思念的呼喚聲,在耳邊傳來,令人心碎。

    澄櫻猛地坐起,駭然失神,朦朧的雙眸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俊容,癡癡地囈語,“司徒潼,你怎麼回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櫻兒,我想你,好想你,想得幾乎發狂……”司徒潼眸裏有着內疚,有着心痛,他緩緩俯身迫近,火熱的脣湊近耳畔,眼看就要吻上。

    感受着他那溫暖的氣息,澄櫻的心中輕顫,然而,一道閃電,卻彷彿倏地在腦海中閃過,她心中一痛,下要識地揮袖將他推開,“不快走,這是葉傾城的詭計!”

    司徒潼微怔,卻並不動,仍然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櫻兒,別擔心,他什麼詭計,我都知道,你隨我走,離開這兒。”

    心,彷彿在瞬間碎成了幾辨,隨他離開麼?不,至少她現在不能,在知道真相後,她無法再說服自己,裝作不知道一切。亦無法再與他毫無芥蒂地在一起。

    態度冷淡的抽回手,聲音冰冷“司徒潼,我不會隨你離開,你今日既然到了這裏,便應該明白,我爲什麼會隨他來這裏,你走罷,若是被人知道,我亦保不住你的性命。”

    簡簡單單一句話,幾乎耗盡了澄櫻所有的精力,說這無情至極的話語時,她的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看着他那由錯諤,漸漸變得蒼白的俊容,那鼓錐心的疼痛,在心裏瘋狂地瀰漫。

    “你……”司徒潼定定地看着她,彷彿不認識她一般,過了良久,他才沙啞着聲音,沉聲底喝,“劉澄櫻,你到底想幹什麼?”

    二人靜靜,四目相對,一瞬間,己仿若歲月千年。

    心中有着說不出的苦,有着說不出的痛,澄櫻終究還是鼓起勇氣,悽然一笑,道:“司徒潼,你走罷,以後不要再念着我,我們不要再糾纏不清了……這樣……這樣對你,對我,是最好的結局。”

    “爲什麼?櫻兒,告訴我爲什麼?”司徒潼黑眸通紅,嘶聲底喊,他痛苦地看着她,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因爲……因爲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下令斬了我的爹,殺了我的孩子。”雖然讓他知道她已經知道了真相,這

    很殘忍,但是如果這能斷了他們的關係,她只能這麼做。

    雙拳緊握,司徒潼握住澄櫻的雙肩苦澀的笑道:“對不起,我可以和你解釋!你跟我走,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的!”

    “放開你的髒手,你以爲我還會聽你的詭辯麼?”澄櫻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字一句地道:“司徒潼,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在我心裏的那個男人都不是你,自始自終我根本就不愛你!我只是在利用你。”

    “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司徒潼難以置信地凝望住澄櫻那冰冷蒼白的容顏,緊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你的謊言的!”

    “你說,我爲什麼要騙你?”澄櫻驀然的望着司徒潼,冷冰冰的說道。此刻,她的心在泣血。

    “好,那你說,他到底是誰?”司徒潼冷冷的問道,他的手漸漸鬆開了澄櫻的肩膀。

    “如果告訴你,你就能不在糾纏我,那我就告訴你,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葉傾城。”頓了頓,澄櫻接着道:“還有那孩子,是我和葉傾城的兒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

    澄櫻別開目光,不敢再看他,卻始終聲音冰冷,“你現在不要在陰魂不散的阻礙着我們的幸福,葉傾城俊美風流,我喜歡了他,我愛上了他,我不願與你離開,我要下嫁於他!”

    “你!櫻兒,你敢再說一遍麼?”司徒潼臉色蒼白,語氣微微顫抖,心彷彿在無聲地流血,“櫻兒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心,痛如裂,心底在尖叫,在吶喊,澄櫻手足冰冷,強迫自己轉過早己僵硬的脖子,看着他,一字一句說得極清楚,“是的,我愛上了葉傾城,我已經是他的人,他對我千依百順,寵我愛我,我亦愛他,愛得不能自拔,愛得沒有他我活不下去!”

    分開罷,斷絕罷,這一段孽緣,繼續下去,只會令她與他更痛苦,她不願,也不想看着他日後活在痛苦的深淵中苦苦掙扎……

    一席無情的話語,碎了二個人的心,卻也騙不了真正相愛的人,司徒潼微微一怔,眼中的那快崩潰的怒意卻在瞬間漸漸散去,一語道破天機,“櫻兒,你是故意的對麼?你故意說這些,讓我離開,是因爲你擔心我對麼?”

    緊咬住下脣,壓抑住內心的顫抖,水若雲極力否認“司徒潼,你是在自己騙自己,沒有其他理由,是我,是我想與你分開,不願再與你糾纏不清罷了!”

    “你!休想!”司徒潼臉色鐵青,眸中戾氣大盛,咬牙寒聲底語,“今生,你劉澄櫻就是我司徒潼的,即使是死,亦不分不離,告訴我,你到底是爲了什麼?”

    司徒潼,你和我只見存在的阻礙太多,我要的你給不了我,你要的我給不了你,我們終是不適合。澄櫻悽然而笑,明眸中染上了一層水意,“司徒潼,你太瞧得起我了,我沒有任何苦衷!我本就是最善變的女人,我不僅愛上了司徒祁,還愛上了司徒風再愛你,如今,我遇上葉傾城,我變心了,我不再愛你了!這樣,你滿意了麼?”

    “是他逼你的對麼?是葉傾城逼你的對麼?”司徒潼眸中一片血紅,彷彿要滴出血老,握住她雙肩的手,用力握緊,咬牙恨道:“區區一個葉傾城,我並不放在眼裏,他只不過是納蘭桐香與葉瀾擎的私生子,他的依仗也不過是納蘭桐香和葉瀾擎,現在納蘭桐香死了,葉瀾擎在我的眼中只不過是一隻螻蟻!”

    垂下首,任憑淚水瘋狂地洶涌而出,五臟六腑猶如刀割劍剜,在汩汩地流着鮮血“司徒潼,別再說了,求你別說了!說的再多又如何,我和你也只不過是有緣無份,我們都不適合彼此。你殺了我的爹爹,我更不能昧着良心和你在一起。”

    “不!”司徒潼雙臂猛然用力,將澄櫻緊緊抱住,“我說過,今生,就算是死,你也休想逃離我身邊,澄櫻,你記住,不管如何,你生,是我司徒潼的人,死亦是我司徒潼的人!今生今世,我司徒潼與你永遠也糾纏不清!”

    他的雙臂,極其有力,澄櫻被他箍在懷中,幾乎透不過氣來,她掙扎着推他,哭泣着底喊,“放開,你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不放!”司徒潼緊緊將她的嬌軀嵌入懷中,俊美的容顏竟然露出了笑意,笑得暢快,笑得沒有一絲懼怕,“你喊罷將葉傾城喊來,你不是說你愛上了葉傾城麼?此刻,正好讓他看看,你到底是我司徒潼的女人,還是他的!”

    “不,司徒潼,不要這樣,你放開我……”無力地攀住他的肩膀,澄櫻輕泣出聲。

    話未說然,只聽砰的一聲,她已經被司徒潼重重推倒,跌回牀上,他那挺拔的身軀,亦重重覆上,緊緊抵住她,“櫻兒,告訴我,你愛的還是我,你要的還是我?”

    巨大的響聲,響徹整個寢室,澄櫻神魂俱驚,顫聲道:“司徒潼,求你……別這樣!”

    “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亦不能將你奪去,亦不能阻止你與我一起!”司徒潼冷笑出聲,俯首向她逼近,那雙赤紅的眸子裏,溫柔的眼神變得尖銳,“看着我,說愛我,說要我,說!”

    熟悉的充滿掠奪的眼神,霸道不可一世的語氣。這是般啓,是她深入骨髓地愛着的男人,是她明明深愛,卻不得不強逼自己不去愛的男人!

    “我不……”拒絕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他已經俯首,吻下。溫熱的脣瓣,緊緊地與她貼在一起,不留一絲一縷縫隙。他彷彿是在懲罰她一般,深吮,噬咬,脣舌如劍,瘋狂地掠奪着她口中的甘甜。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下一下傳遞孫心底,勾起身體深處的某種渴—望。澄櫻只覺得渾身發軟發熱,身體微微顫抖。在恍惚中,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令人噬骨消—魂的清晨,那美好的情景,那難忘的纏綿,那樣的感覺是如此清晰,如此難忘。

    事到如今,一切本應該隨風飄散,遠遠淡忘,可是,她卻忘不了,這一輩子,也忘不了那令人刻骨銘心的糾纏。

    她想淡忘,腦海裏卻越發記得清晰,一個吻,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在瞬間勾起了她所有的,有關他與她的記憶,這份難以忘卻的溫暖,這熟悉不己的氣息,一切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忘不了他的存在。“櫻兒!”他終於放開了她那被吮得紅腫的脣,底喘着氣,貼住她的耳鬢痛苦地底喃,“你可知道,你突然失蹤,我有多擔心你,有多想你?我想你,想得快瘋了,想你想得幾乎要崩潰,要絕望!可是,你呢?好不容易纔得到你的消息,好不容易纔再次見到你,你卻對我說要我與你分開,分離,你好狠的心,好狠好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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