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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孽戀 - 第一百九十章 我們互相尊敬字體大小: A+
     

    蔣麗接到燕青的電話,要她來醫院一趟,也沒有什麼重要工作,主要是讓她來散散心。他也好久沒到天地醫院了。早飯後原準備上路,怎奈被公爹公婆攔住,並批評她不拿公公的話當回事,還是那身青衣黑鞋。並被責成她駕車拉着公爹公婆到了衣店,買了一身時髦服裝和細高跟鞋後,送公爹公婆回了燕墅,才驅車來到醫院。被三姐和喬副院長迎進廠長辦公室,坐了一會,提出要到各個門診看看。喬副院長爲搶救一位燒傷患者去了手術室,燕青便一人陪同蔣麗各處轉了轉,最後來到了燕凡所在的病房。

    病房裏,有一患者病癒出院,只有燕凡和兩位女性患者在牀,還有那位女患者陪牀的丈夫。蔣麗首先詢問了女患者的基本情況,說了幾句關切的話,隨後坐在燕凡的身邊:“這位男士,傷情治療的如何?”

    燕凡滿臉紗布環繞,只露出兩個不完整的眼睛。頭髮蓬亂着,穿一身藍豎槓白色病號服。他不知道來人是誰,沙啞着聲音回答:“還好。”

    這雙眼睛雖然沒有完全暴露,但讓人看着似乎有點親切感。聲音,雖沒聽過,但也有讓人感到親切的成份。於是蔣麗問道:“你怎麼稱呼?”

    “我也不知道,真的,好好一個人,大夫說我得了失憶症。”燕凡嘴部也纏了紗布,只好用力從嘴縫裏擠出沙啞的聲音。

    “你陪牀的呢?”蔣麗關切地問。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誰來陪牀?我來的晚,每天只見一位中年婦女在這裏伺候他,也不知是他的什麼人。剛纔來了一位青年人,是那婦女的弟弟,一個半小時前把她拉走了。是不是借這位患者失憶,因承擔不起治療費用跑路了也未嘗不知。”那位患者丈夫插言。

    “三姐,出現這類情況如何處置?我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吧?”蔣麗面向三姐問。

    “一邊治療,一邊打聽他的家屬,也只好如此了。”燕青說罷,轉面那位患者的丈夫:“家屬不在,在醫院沒派護工前來時,煩你們互相照料一下。”

    “不用囑咐,那是自然。”患者丈夫爽快的答應了。

    這時,又一位患者來填補剛出院的病癒者牀位,醫生護士過來了好幾位。蔣麗爲不妨礙正常工作,對燕凡說:“好好地配合治療,你會恢復記憶的,我相信。”說罷,她站起來向燕凡點點頭,走出病房。沒有與他握手,就沒有發現燕凡刺在手背下方的“南飛”兩個豆粒般大小的彩字,纔有了以後近二十年漫長的等待和痛苦。

    劉地與趙承同幾乎每天一趟去市中婦幼保健院。開始幾次,兩個女人因失去燕凡沒心情,自然沒給他倆好臉色,而且喝令他倆一段時期內不要再到院裏來。兩個男人只當耳旁風,照來不誤。趟數來多了,也見惡不惡了。有時候因爲去單位報到而來地有點晚,兩個女人甚至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冬走了,這兩個男人或許就是以後生活的希望和依賴。

    蔣麗去醫院的這天,兩個男人又來了保健院。還好,蔣麗從醫院出來岔道保健院時,劉、趙二人剛剛離開。他倆不知道蔣麗來時做了一個決定:如果碰見兩個渣男在保健院,馬上踢出燕氏;如果不在,暫且饒他倆一馬。就這樣,留給了這兩個渣男進一步接近和有效利用二季妹的機會

    劉地、趙承同買了下酒菜與饅頭回到出租房,江漢正在就着五香花生米喝白酒。

    “江弟對酒不是不感興趣嗎?今天怎麼獨斟獨飲呢?趙承同大大咧咧地把菜飯丟在破茶几上。

    “不知怎的,大概跟你倆久了沾上了這惡習,今天中午忽然想喝兩口。都快一點了,你倆纔回來。怎麼,又去找那兩個女人了?”江漢往上拋了一個花生米,一揚頭想讓嘴接住。但技術粗糙,花生米落在眼上,又滾在地下。

    趙承同丟下菜飯,找來三個白碗,將三樣菜餚倒上。

    劉地沒有閒着,拿來兩個茶碗。等江漢給倒滿,推給了去拿筷子剛回來坐下的趙承同一碗,三人相碰喝起來。

    “江弟,你敢保證板兒確死無疑嗎?”喝着酒,劉地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相同的話題先前已問過了多遍。

    “劉兄屬司馬懿的,幾遍了?”江漢有點厭煩的口氣。

    “此事重大,不得不詳細覈實。小心,方能使的萬年舵。”劉地邊回答邊吃,目光還在江漢臉上。

    “他板兒有三條命,也就全都歸陰了。腦袋都碎了還到哪裏去找生的希望?除非是託生。但,老人們說,但凡冤死的人,閆王爺是不允許託生的。”江漢邊吃邊喝邊說。

    “燕家火化的屍首果真是唐弟嗎?即便板兒真的乾地下工作去了,我們也是付出了血的代價。”趙承同有些惋惜的說。

    “可以了。燕家大操大辦,風風光光的,總統級別了。等我們死後,說不定象條死狗一樣被人拖去埋了。”江漢說。

    “被人埋了也是幸事一件,我怕死了以後暴屍野外,狗撕狼裂,好不殘忍呢。象唐弟一樣,讓大戶人家轟轟烈烈地辦後事,死也值了。不過,燕家埋葬的人不一定是唐弟,興許就是板兒。原計劃是讓板兒與車同火而焚。說不定是唐弟二次返回完成了原先的計劃。你說把板兒的腦殼砸碎扔河裏了,但近二十天了根本沒聽說過河裏發現了無名屍體。要不,今天下午,江弟領我分別去扔屍和車禍發生後的地方看看。否則,我整天如芒刺在背,食不甘味,覺都睡不安穩,總是惡夢連連。”劉地喋喋不休。

    “好,我下午領劉兄去那兩個地方看看。可時過境遷,事非原貌,也是白跑一趟腿了。你說近期沒聽說無名屍?那河裏水流特急,沒喂王八也被浪捲走了。”江漢答應後又爲劉地排除疑點。

    這天,是吳春、邵夏的孩子滿月。蔣麗根據燕凡先前的安排,多付了費用在市中婦幼保健院一直住到出滿月,比親生憐兒的待遇都高。蔣麗早吃了飯,便駕車奔保健院而來。她,又做了一個賭注:如果兩個渣男今天上午去保健院,不但將其踢出燕氏永不再用,而且還要將二季妹的職務前邊加一個“副”字。

    七點三十分,蔣麗走進了二季妹的房間。兩個渣男不在,還沒來嗎?靠門處的劉田田早被婆家人接走,替代她的是第四位生了二胎男孩的中年農婦。

    蔣麗不知道,昨天二季妹已經囑咐好,要劉地和趙承同滿月這天一定別來,二季妹已看出了董事長的不滿。

    “董事長越來越漂亮了,怪不得冬喜歡。”邵夏說出心裏話。確實是,人一苗條就顯得靚麗撫媚,雖然當初燕凡喜愛的是她的豐盈。

    “夏姐何必提他,人走茶涼。不過,我求二位姐姐讓茶加熱,至少一年內不要忘記茶的主人。燕家有別於普通門戶,不要授人話柄。”蔣麗委婉地對二季妹提出忠告。

    二季妹都有敏捷的思維判斷能力,當然聽出了話中話,吳春把臉一沉,不滿地說:“蔣董事長,你有權,得到了冬的寵愛和信任,這無可爭議,工作中理應受你領導這也無可厚非。可論在生活和燕家的地位,秋姐走了,自然會輪到夏姐。相信冬若在世,與夏姐登記一事勿庸置疑。且不管成爲冬的人早晚,誰拿到登記證,誰就是正室。所以,你可以誹謗我,但必須尊敬夏姐。”

    “春姐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是從肺腑發出的忠告。但我相信,冬活着也不會與夏姐領證,雖然我向他提出過讓他與夏姐領證的建議,但被他一口拒絕了。”蔣麗也漸露不滿。

    “你以爲死無對證,你憑官職上位就成爲正室了嗎?人們心中有杆稱。”邵夏雖沒明說,自然也偏向於自己是正室。

    “可冬在世時的人選並非是夏姐,這也是事實。我今天是爲來接兩位姐姐回家,冬都不在了,我們在這裏爭糾這事顯然失去了意義。好了,只要兩位仍然是燕家的媳婦,我們互相尊敬,平起平坐,一切爲燕家着想吧。”蔣麗決定不再在此事上糾纏。

    “不行,話說到這份上,當然要把話挑明。”吳春爲了不受壓制,打算力挺邵夏。

    “還有什麼話不明白,春姐講。”蔣麗問。

    “爲什麼冬在世的登記人選不是夏姐?論資排輩,非她而誰?”吳春寸步不讓。

    蔣麗多虧近期工作有些忙,沒整理過自己的坤兜,登記證還在裏邊。她拿出來遞給吳春,並沒有言語,因爲有事實。

    誰與燕凡登記誰是正室,吳春剛剛說過當然不會忘記。她接過登記證,民政局的大紅印章蓋地戳格外刺人眼目。有了這個證明,兩季妹就會在工作、生活兩大領域受人牽制。她瞎眼了。

    蔣麗收回登記證順進坤包:“好了,我說過,咱們平等相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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