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楊澤成臉色一副淡然的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在騙你,能破掉報應的並不是這個雙魚玉佩,而是我早就跟你提過的那個神荼的左眼,他在白起的陵墓裏。”
“至於爲什麼我會騙你讓你去找這塊玉佩,是因爲他關乎着你的以後。”
“我的以後?”我有些怒不可遏的看着楊澤成;“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一直都在騙我了?”
“確切的說,是你自己不長心。”楊澤成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說道:“曾經在總部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破掉許晨曦報應的東西是白起身上的那塊玉,而且找雙魚玉佩之前我還特地問過你是否真的要去,你卻告訴我說爲了你媳婦兒,你一定要去。”
“你……”我看着楊澤成罵道:“王八蛋,你套路我。”
本來我以爲楊澤成會發怒,畢竟他那個年紀被我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給罵了,但是楊澤成並沒有生氣,而是有些感慨的說“你我之間,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說着,楊澤成轉過頭,直勾勾的看着我說道:“許晨曦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可以保證她不會死,但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不去。”我直接拒絕道:“不管什麼事情,不去。”
“你知道作爲一個軍人違抗命令的後果嗎?”楊澤成的臉上出現一絲怒色。
我冷笑一聲:“楊局長,我敬您是有真本事的人,但是你卻一次次的坑我,我媳婦一天天的老去,我是沒有辦法才向您求助的,但是您怎麼做的?騙我去拿雙魚玉佩?只爲一己之私?”
“如果我不讓你去,你又怎麼會知道王懷沒死呢?這樣也是解了你一個心結不是麼?”楊澤成反問道。
這一席話出來,我直接一噎。
確實,把王懷一個人丟在樓蘭城那件事已經成爲了我的心結,這一次雖然沒能幫到許晨曦,但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因爲不管王懷變成了什麼樣,但最起碼他並沒有死。
看我不說話,楊澤成繼續說道:“這個雙魚玉佩並非沒有用處,以後你會明白我的苦心,你要相信,我不會害你的。”
我看着一臉笑容的楊澤成,就不免想到我師傅跟我說過的話,而且旱魃也曾跟我說過不要相信楊澤成。
但是現在我除了相信他,好像沒有什麼人可以依靠了。
長吁一口氣,我從牀上坐起來說道:“楊局長,你想讓我去做什麼事?你所說的很重要的事是什麼?”
“救你師傅。”楊澤成手裏出現一個信封。
接過信封,我隨後撕開了封條,信封裏面不是信,而是五六張照片。
照片上我師傅渾身是血,眼神有些萎靡的趴在地上。
而且還有一個人的腳踩在我師傅的頭上,但是細看之下我就發現,踩着我師傅的並不是人,而是外國的吸血鬼。
“吸血鬼?”我緊緊的攥着照片問道。
楊澤成點頭:“沒錯,所以這件事算不算重要?”
“算。”我從牀上跳了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法國對吧?機票定好了麼?”
聽到我這麼說,楊澤成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笑容,然後從兜裏跳出七張機票:“七個人,你領隊。”
“好。”我也不推脫,直接應了下來,因爲我覺得現如今獵妖局裏,我的實力完全可以排進前十。
從楊澤成手上拿過機票,我跟着楊澤成出了房間,來到一個會客廳的地方。
這裏面不多不少坐着六個人,但是這六個人加在一起的能量卻讓人不敢小覷。
這六人分別是青城山掌門李長青、龍虎山張天跟張荀兩師徒,茅山張瑾,獵妖局唐欣,徐元正。
看到這六個人,我頓時有些後悔答應楊澤成讓我領隊的事情了。
這裏面除了張荀跟唐欣,其他四個可以說都是我的前輩,實力不知道比我強了多少,讓我領導他們,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看到楊澤成進來,六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楊澤成的身上。
楊澤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讓我坐下之後,他也坐在了主位上。
咳嗽一聲,楊澤成說道:“這次的事情跟目的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吧?需要什麼其他的幫助麼?”
“不用。”李長青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不就是滅一羣吸血鬼麼?有這麼難麼?”
李長青一開口,張瑾也連忙附和。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楊澤成微微眯起眼前:“十多年前王兵重創布魯赫族,險些讓布魯赫族也被滅掉,這一次應該也是血族給我們的一次下馬威。”
張天咳嗽一聲:“但是以王兵的實力,不應該會落敗吧?就算打不過,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吧?”
“這個你們只能去問他們本人了。”楊澤成面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容。
在吩咐了一些到了法國所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後,楊澤成把目光投向了唐欣:“唐欣。”
“嗯。”唐欣擡起頭迎上了楊澤成目光:“楊局長您直接吩咐就好。”
楊澤成面色嚴肅的說道:“這一次的行動本來不想讓你參加,但是由於我們這邊沒有多餘的人手可以派出,所以才加上你的,這次同意讓你過去並不是因爲對你實力的認可,到了法國之後,一切聽從李初九的安排。”
“是。”唐欣直接應了下來。
隨後,我們一行七個人便被楊澤成給送到了烏魯木齊地窩堡國際機場,直接登上了飛往法國巴黎的專機。
三個小時後,巴黎奧利機場。
我們七個人分開從機場裏面走了出來,在機場外面,我們七個人分別上了七輛車,但是目的是是一樣的,那就是一區的郊外,那裏是我們國內一個商人買下來的一棟別墅,作爲獵妖局的情報根據地。
司機是一箇中國人,也是楊澤成在我們到來之前就給安排好接應我們的人。
“李中校,這次事情怎麼這麼急。”司機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們在這裏七八年也不見有一個任務,竟然突然有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