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話,王懷卻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衝我搖了搖頭。
我會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爲我現在只要一開口,那蜥蜴妖肯定會認爲我們要在背後偷襲他,那麼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我們。
這個時候,這蜥蜴妖怪叫一聲,震動雙翅向他面前的人俯衝了過去。
“急急如律令。”其中一個天理教的人直接祭出一張紅符。
看到紅符,我瞳孔猛地一縮,能拿出紅符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其實不光是我,就連王懷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能拿出紅符的人,而且還是這麼隨意,恐怕我們今天有麻煩,希望這蜥蜴妖能跟他們兩敗俱傷。”
說話間,蜥蜴妖已經跟天理教的這七個人打成了一團。
不過到底是能罩着樓蘭五百多年的大妖,不一會兒便已經斬殺掉了三名天理教的成員。
照這麼下去,不出半小時,剩下的那五個人就同樣要被殺掉。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天理教的成員就只剩下了兩個。
“你去幫他們一把,不然我們很被動的。”王懷拉了我一下。
我很堅定的搖了搖頭:“天理教多次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沒有幫那蜥蜴妖殺掉他們已經夠意思了。”
“那你就不怕那蜥蜴妖殺了那些人之後轉頭對付我們麼?”王懷面色焦急的說道:“爲了活下去,跟昔日的敵人並肩作戰有何不可?”
“相信我就好。”我說完,繼續藏在這塊石頭後面看着他們的鬥爭。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爲我看到遠處又有一個人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這個人就是呂文強。
雖然很好奇他爲什麼會找到這裏,但是現在也不是問這些的時候,而且根據我對時間的掐算,正好呂文強到這裏之後,那天理教人剛好被殺光。
噗嗤——
當那蜥蜴妖手中的鐵叉插進最後一個天理教成員的胸口之後,呂文強正好來到了二十米以外的地方。
此時呂文強看到這蜥蜴妖不光沒有跑,反而眼中還有一絲戰意。
呂文強捏着蘭花指隨手一揮,這蜥蜴妖周圍便出現很多長約五十釐米的蜥蜴向它撲了過去。
但是那些都只是普通的動物,又怎麼會是妖的對手?而且還是這麼強的妖怪。
一陣妖氣爆出,無數的蜥蜴變成一塊塊的碎肉。
“四敕,離火燒邪魔。”我掐訣用出四敕,直接跳了出來,一劍向蜥蜴妖劈了過去。
呂文強看到我,臉上一喜又召喚出很多蜥蜴來掩護我。
噹啷一聲——
我這一劍直接劈在了蜥蜴妖手中的叉子上。
一聲巨響,我手腕,乃至整條手臂都麻了。
砰——
這蜥蜴妖一腳踢在我胸口直接把我踢進了黃沙堆裏。
“嗎的。”我從黃沙堆爬起來剛要念訣,脖子就被這蜥蜴妖給掐住了。
這時候,我看到這蜥蜴妖的脖子上竟然掛着一個杯子,是類似於獎盃那種的被子,而且通體碧綠。
這時,在不遠處的王懷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杯子。
“就是那個杯子。”王懷一臉的興奮,彷彿他已經拿到了那杯子一樣。
“瑪德,你樂個毛啊,還不過來幫忙。”我大吼道。
王懷面色嚴肅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紅符。
看到這張紅符,我心頭一喜,看來王懷也認真了,畢竟以他現在的生命體徵來說,用了這道紅符最起碼能要他半條命。
“急急如律令。”王懷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了這紅符上。
隨後,這道紅符化作一道流光向蜥蜴妖射了過來。
轟的一聲——
直接把蜥蜴妖給轟飛出去十多米。
掉在地上之後,我絲毫不敢遲疑,掐訣:“五敕,兌卦誅邪兵。”
隨後,鬼將直接從天而降,手中長戟也砸在了地上。
“就這麼個東西也想殺我?”蜥蜴妖口吐人言。
“殺。”不等我說話,鬼將就衝了過去。
鬼將身高五米,而那蜥蜴妖卻只有兩米,從體型上來看,鬼將還是蠻佔優勢的。
蜥蜴妖也不甘示弱,身上涌出濃郁的妖氣,擡起手中的叉子就跟鬼將手中的長戟撞在了一起。
一聲巨響之後,蜥蜴妖跟鬼將各退數步。
這一次對撞,蜥蜴妖明顯落了下風,畢竟但從肉眼可見上來講,蜥蜴妖的嘴角已經掛上了一絲鮮血,但是鬼將的氣勢還是那麼的兇。
又幾次對撞之後,蜥蜴妖再次飛了出去,這一次是直接倒飛出去。
摔在地上後,這蜥蜴妖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一條長兩米的巨蜥。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向我們進攻,而是鑽進了地下,連帶着聖盃也一起帶進了地下。
“聖盃。”王懷一臉的失望:“這下該怎麼辦?難道是天要亡我?”
噗——
話音剛落,王懷直接噴出一口黑血。
看到這口黑血,王懷咧嘴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是天要亡我王懷啊,我一生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是落了個這麼下場。”
“命運,我就在這裏,如果你真的存在,就出來見我一面?難道連這你都不敢嗎?”
看着跟瘋了一樣的王懷,我眼神有些黯淡,難道他死了之後真的會輪到我嗎?
我嘆了口氣:“王懷,其實你應該……”
“我應該殺了你。”王懷的雙眼已經充血,變得紅彤彤的,跟一個妖獸一樣。
“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破解五弊三缺也就罷了,非要發動什麼泰山府君祭,難道你不清楚強行復活一個人是逆天之行嗎?”
“你懂什麼?”這時候,呂文強來到了王懷的身邊呵斥道:“你既然也清楚後果爲什麼當時不阻止?現在來打什麼馬後炮?廢物。”
砰——
讓我沒想到的是王懷一拳就砸在了呂文強的左臉上:“你是什麼人?”
呂文強不服,站起來就要打他,但被我拉住,雖然看這情況,我跟王懷的交情怕是保不住了,但是我也不能讓呂文強跟一個將死之人動手。
“你們走吧。”王懷低下頭說道:“如果註定要我死,那我何不與這樓蘭古國深埋在地下?”
說完,王懷給了我一張圖紙,就是我們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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