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碰撞之下,我的手指到手腕,甚至胳膊都微微有些發麻。
“施主,貧僧這是在救你。”這和尚宣了一句佛號說道:“如果施主再執迷不悟的話,貧僧就要對你出手了。”
“說得好像特麼你剛纔是跟我鬧着玩的一樣。”我兩眼一瞪:“我跟她在一起這麼久,我咋就沒發現她是妖怪呢?想動手就動手吧,老子不慫。”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有點不信,也就是現在這情況,要是換個時間說這話,我自己都能臉紅一陣子。
“阿彌陀佛。”這和尚宣了一句佛號,舉起手中的禪杖就衝我砸了過來。
這一下子勢大力沉,我不敢迎接,只能抽身而退。
剛退開,禪杖就砸在了我站着的地方,連那青石磚都被砸的四分五裂,這要是砸到我身上,那還不得砸死我?
我真的是沒想到這島國的和尚這麼狠,說弄死就弄死。
“你他孃的玩真的?”我大罵一聲,一個墊步衝了上去,掄起手中的劍就劈了出去。
轟隆一聲——
地上的青石板也被我一劍劈出一道口子。
砰——
這時候,和尚的禪杖也捅在了我的胸口,直接把我給撞飛兩米有餘。
摔在地上後,我感覺整個胸口都有些發悶,好像被火車給撞了似的。
“瑪德。”我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掐訣念道:“五敕,兌澤英雄兵,驅邪壓煞不留停。”
隨後,四隻鬼兵再次出現在和尚的周圍。
看到這些鬼兵,和尚臉色驟變:“原來你也是邪道中人?”
“我是你嗎的邪道。”我咒罵一聲,然後轉身便跑。
這四隻鬼兵,夠這老和尚玩一會兒的了。
跑了沒多遠,我就打車回到了酒店。
我的房間裏,胡芳兒正嗑着瓜子看電視呢,那樣子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我。
“臥槽,姐們,我在外面跟人家拼命,你怎麼一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啊?”我走進房間,直接躺在了牀上,嘴角也開始往外溢血。
本來胡芳兒還一點都不在意,當她看到我嘴角的血之後臉色都變了,上來拿紙給我擦又給我把脈推拿什麼的。
剛開始我還懷疑一個妖怪會什麼?但是半個小時後我就驚呆了,胡芳兒的推拿還真管用。
又推拿了一會兒,胡芳兒讓我躺下,然後直接扯開了我胸前的衣服。
此時我胸前的骨頭都已經有點變形了,而且都是一片一片的淤青。
“瑪德,老和尚下手還真狠。”我係好胸前的扣子之後從牀上爬了起來:“下次再讓我見到他,我非弄死他不可。”
“不過這老和尚實力真的挺強的,最起碼就不在你之下,要不是我用了一計,我估計正跟那老和尚互毆呢。”
此時,胡芳兒的臉上也有點愧疚:“那什麼,對不起啊。”
“沒什麼。”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說道:“你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要睡了。”
送走胡芳兒之後,我趴在洗手池吐了起來。
我吐出來的並不是什麼飯菜,而是鮮血,一口一口的吐血,我自己都有點怕了。
吐這麼多血,不會失血過多而死吧?
說真的,現在整個洗手池都被我的血給染紅了,其實我也納悶,正常來說人缺失四百毫升的血就會眩暈跟乏力,但是我吐出來的不止四百毫升,卻什麼事都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我沒有那種要吐的感覺之後,漱了漱嘴,我躺在了牀上。
迷迷糊糊中,我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胸口已經沒有那麼痛了。
活動了一下身子,我跑到洗手間衝了個澡,順便那洗手池的血給沖洗了乾淨。
等什麼都弄妥當之後,我敲開了胡芳兒的門。
“幹嘛?”胡芳兒穿着一身狐狸裝扮的睡衣:“這才幾點,你就來敲門,有事嗎?”
“我睡不着了。”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兩個人在日本這塊地上待了也有將近一個月了吧?怎麼看你一點着急的意思都沒有?”
“大哥,那是着急就能急來的事兒嗎?別打攪我睡覺。”胡芳兒白了我一眼,然後重重的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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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我打開了手機給許晨曦打了個電話。
畢竟一個多月都沒給她打電話了,要是讓她知道我跟胡芳兒在日本,估計她能提着那把四十米長的大砍刀跟八十米長的開山斧跑到日本來砍我。
電話接通之後,許晨曦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剛出門就給我打電話。”
我剛想說想她了,突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兒,我剛出門?我特麼在日本,怎麼就剛出門了。
“媳婦兒,你沒事兒吧?”我試探性的問道。
“沒事啊。”許晨曦的語氣也有些好奇:“你怎麼了?”
“我在日本。”我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什麼?”許晨曦先是驚叫一聲,隨後問道:“你沒開玩笑吧?可是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家的。”
“嗎的,那不是我。”我直接吼了出來:“去找我師傅,快。”
掛點電話後,我這心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
到底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冒充我的樣子,而且還冒充的那麼像住在我家。
放下電話,我再次敲開了胡芳兒的門:“我要回國一趟,有人在國內冒充我,而且就在我那些朋友周圍。”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胡芳兒問道。
我聳了聳肩:“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向你保證,我忙完了馬上就來幫你。”
“那你快去快回,那個叛徒的實力在我之上,我怕到時候我會很被動。”胡芳兒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點頭:“知道了。”
中午十點半的時候,我就已經回到了成都。
回到成都之後,我馬上趕回了家裏。
拿出鑰匙,我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很乾淨,好像剛打掃完一樣,皺了皺眉,我把每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給許晨曦打去了電話。
但是對面提示電話已關機。
我心裏一突,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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