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老子在國內都不帶上課的,現在竟然腦子抽筋了跟胡芳兒跑到日本這逼地方來上課。
我心裏正惡毒的想着呢,一個帶着眼睛的四眼仔就來到了我的課桌前,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我擡起頭看着他,用撇腳的日語問道:“怎麼了?”
“課堂上不允許睡覺。”這四眼說道。
“嗎的。”我用國語罵了一句,然後衝胡芳兒問道:“這孫子誰啊?”
“他是班長吧應該。”胡芳兒嘟囔一句然後衝這四眼說了幾句之後這四眼才離開。
等四眼離開之後,胡芳兒一臉不爽的看着:“你能不能不要在課堂上睡覺?你在國內也這樣嗎?”
“不是啊。”我很堅定的搖了搖頭:“因爲在國內,那些老師都是混日子的,能拿到錢就好,根本不會管我們,所以我一般都是在宿舍睡覺。”
胡芳兒聽後翻了翻白眼,認真的聽起課來。
但是我說實話,我真的一句話都沒有聽懂。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我直接就趴在桌子上了,這麼長時間不上課,我都忘了上課是啥滋味了,突然搞這麼一出,讓我很難受。
一天的課程,就在胡芳兒的督促下進行完了。
回到酒店後,我敲開了胡芳兒的門走進了她的房間。
“你來幹嘛?”胡芳兒坐在沙發上看着我。
我聳了聳肩:“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讓我們兩人進東京大學的,而且,你一個妖怪也會說日語?”
“很簡單的一件事啊,如果是你們獵妖局,可能比我更簡單,我那也是塞了二十萬人民幣才進去的。”胡芳兒無所謂的說道:“不過我今天竟然沒有找到那個人。”
“你要找誰啊,這麼長時間了,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找誰。”我一屁股坐在牀上問道。
胡芳兒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一個我們胡家的叛徒,當年他聯合常家重傷爺爺,然後跑到了日本,我這次就是要來殺了他。”
“那他的實力呢?幾條尾巴了?”我好奇的問道。
胡芳兒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當時他是四尾,現在不知道,最多五尾,你怕什麼?難道我們兩個人還打不過他嗎?”
“再怎麼說,我也是一直四尾的大妖了好吧?”
“好好好。”我苦笑一聲,然後回到了我的房間。
之後的半個月,我跟胡芳兒每天就是上學,然後放學回酒店了就打遊戲。
這天週末,胡芳兒突然衝進了我的房間:“我們去銀座看看吧?”
“你昨天不是去過嗎?”我一頭黑線的看着她:“姐們,你搞清楚,逛街那是陪女朋友做的事,而你,不是我女朋友。”
“你就說你去不去就完了,怎麼這麼能廢話呢?”胡芳兒兩眼一瞪。
我也來了點火氣,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去就去。”
可能男人天性就是如此吧,明明心裏有一個深愛的人,卻還是抵制不了另外的女人,雖然胡芳兒是狐妖,但確實是一個美人坯子。
銀座是日本東京中央區的一個主要商業區,號稱“亞洲最昂貴的地方”,象徵着日本的繁榮,以高級購物商店聞名。
而且這裏匯聚着世界各地的名牌商品,街道兩旁巨型商場林立,時尚、個性的服飾隨處可見,算得上是一個購物者的天堂。
街道附近匯聚有意大利、法國、阿拉伯等地的餐廳,人們在這一條街上,能品嚐到世界各地的美味。
銀座分爲銀座一丁目至八丁目,銀座四丁目與銀座五丁目之間被晴海街所分隔,全部8個丁目由中央大道貫通。17 世紀初葉這裏開設了第一家店,隨後在在新橋與京橋兩橋間,形成了繁盛的商業區,成爲東京其中一個代表性地區,同時也是日本有代表性的最大最繁華的商業街區。
來到銀座之後,一直都是胡芳兒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
這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她變回原形,然後我用一條鏈子拴着她,估計會很拉風,畢竟兩米多長的狐狸,想想就叼的一匹。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讓胡芳兒知道我這麼想的話,我估計她能在這麼多人面前直接跟我開打。
從下午三點鐘,胡芳兒一直逛到了晚上八點鐘,沒錯,就是八點鐘,整整逛了五個多小時,而且中間還是不帶停的。
五個小時,我腿都要斷了,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我說什麼也不走了。
胡芳兒看我這樣,也是知道妖怪跟人的區別,便坐在了我的旁邊:“誒,李初九,我沒發現你這麼能逛的嘛。”
“能逛個奶.子。”我直接爆了一句粗口:“你是機器人嗎?整整逛了五個多小時你還不累?你說你一個妖怪,你逛啥街啊。”
“那我下次少逛一會兒還不行嗎?”胡芳兒笑嘻嘻的說道:“而且,我不是機器人,我是狐仙。”
“施主,遠離那個女子,她是妖孽。”這個時候,一個日本僧人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胡芳兒。
看到這,我連忙擋在了胡芳兒的身前:“大師,我想你是認錯了,她並不是妖怪。”
“施主,不要執迷不悟了。”這和尚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道。
“孃的,二逼和尚,你是不是想捱揍?都告訴你她不是妖怪了。”我皺起眉頭。
我本來會以爲這和尚會知難而退,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掄起手中的禪杖向我敲了過來:“既然施主執迷不悟,就休怪貧僧造下殺孽了。”
我臉色一變,拉着胡芳兒就離開了凳子:“臥槽,你特麼是和尚麼?一言不合就殺人?”
“你走,我來擋住他。”我衝身後的胡芳兒說道。
胡芳兒也不客氣,直接從身上掏出那柄劍丟給了我:“你自己保重。”
說完,胡芳兒直接往一條衚衕裏跑了過去。
“妖孽哪裏走。”這和尚說着,擡腳便要追。
“當我不存在?”我冷哼一聲,直接把劍劈了過去。
劍一出鞘,寒光乍現。
看到這寒光,我心中猛地一驚,隨後便是喜悅,因爲我從那墓地裏帶出來這把劍的時候,這把劍還是生鏽的狀態。
噹啷一聲。
我手中的劍跟和尚手中的禪杖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