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司徒神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李初九,你想清楚再看,因爲你得到的結果,可能並不是你想看到的,並且你提前知道一些東西,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說完,司徒神放開了我的手腕。
再三思索之後,我把手重新放在了三生石上。
隨後,我的眼前一花,視角來到了一座大殿裏。
一個面相威嚴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八成就是蒙毅他老爹蒙武了。
蒙武看着跪在地上的蒙毅:“毅兒,五千鐵騎就這麼沒了嗎?對方是何方神人?”
“父王,那些番幫妖人抵不過我們,竟然祭出血魔來殘殺我們的將士,如果不是孩兒身手過人,恐怕也遭了毒手了。”蒙毅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孩兒懇請父王再次恩准出兵討伐番邦妖人。”
“不必了。”蒙武大手一揮:“出兵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已經交個你大哥去辦了,始皇現在讓我蒙家去塞外迎接玉漱公主,你去吧。”
緊接着,畫面在次一轉,蒙毅騎着一匹白馬,後面跟着數百鐵騎。
而在這鐵騎的中間,有一輛馬車。
車上坐着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子,只不過這女子輕紗掩面,讓我有些看不清楚。
但是蒙毅的臉色卻是那麼痛苦。
回到秦國的領地後,蒙毅沒有親自把玉漱送回皇宮,而是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家中,蒙武的房間。
“父王,孩兒不懂。”蒙毅跪在地上:“玉漱公主於我乃是天作之合,爲何始皇要橫插一手?”
“如今我蒙家兵權在握,我們何不推翻了這大秦王朝?我們蒙家執掌天下兵馬大權?”
“混賬。”蒙武氣的胸口起伏不斷,走過來一巴掌掀在了蒙毅的臉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怎能說得出口?我蒙家數代先輩對秦家忠心耿耿,如果你再敢說出此等大義不到之言,休怪爲父不留情面。”
從那以後蒙毅每日寡寡慾歡,就連上朝也只是敷衍了事。
終於,蒙家出了巨大的變故,蒙恬對抗血魔時戰死,蒙武氣堵身亡,而當時的太監趙高對蒙毅又心存不滿,一番陰謀之下,蒙毅也被殺掉。
就當我以爲這一切已經落下帷幕的時候,我眼前的景象再次一轉。
蒙毅的屍首跟頭顱竟然被一個老頭擺放在眼前:“秦朝蒙毅,實乃一員虎將,但是死的着實冤屈,如今老夫助你一把,也算你欠了老夫一個恩情,等你下輩子的時候,老夫要借你的肉身一用。”
到這之後,我整個人猛地醒了過來。
我這個醒過來,並不是在地府,而是我的魂魄已經迴歸了我的肉身,這時候天也變得矇矇亮了。
我揉了揉腦袋想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夢,但是我身邊放着的信封告訴我,那並不是夢。
打開信封,是司徒神留下的信。
“李初九,我跟你師傅乃是兩世的兄弟,於情於理,我都不想你出事而讓我兄弟傷心,所以我纔會幫你。”
“你要記住,你這一生,除了你師傅跟你身旁的那個女子,誰也不要去相信,因爲所有人都會有私心,而你師傅不會。”
“也只有你師傅,才能在未來保下你,我指的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還有,不要對東謝家的人隱藏你見過我的事,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看完這封信之後,我將其撕得粉碎揣到了兜裏,我可不敢把這個丟在這裏,萬一有心人把這個再給拼起來,那不就泄了密了嗎?
回到房間後,許晨曦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着我:“誒?你出去了?”
看着許晨曦,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嗯,昨天夜裏一直睡不着,就到屋頂上坐了會兒。”
正說着,樓下傳來呂文強的聲音,大概意思就是說謝一銘來了。
走下樓,謝一銘正坐在沙發上跟呂文強聊着什麼東西。
看到我過來,謝一銘站了起來:“李中校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聽到謝一銘這麼問,我肯定也就實話實說啊,畢竟在東謝家這一畝三分地上,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逃不過他們的監視,我這麼大個人,又怎麼能不被他們發現呢?更何況司徒神還說要我把他來過的事兒告訴謝一銘。
我揉了揉脖子:“昨天晚上睡到一半怎麼也睡不着,就跑到屋頂上了,結果被一個叫司徒神的人給打暈了過去。”
聽到司徒神這三個字,謝一銘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妖王司徒神?他怎麼會來這裏。”
“李中校,這件事非同小可,我現在要去告訴家父,恐怕不能陪你了,飯菜我會讓下人給送來的。”謝一銘說完,直接走出了房間。
看着謝一銘慌張的模樣,我冷笑了起來,什麼東謝家,什麼降頭師?什麼不能惹?碰到硬茬子,都是渣渣。
謝一銘剛離開,許晨曦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只不過她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怎麼了?”我問道。
“外面全部都是毒蛇。”許晨曦臉色難看的說道。
“什麼?”呂文強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可能,我這房間的周圍放了十隻鞋子呢。”
站起身,通過窗戶我看到無數的毒蛇已經把這座屋子給圍了起來。
而謝一銘正跟一個老者笑眯眯的站在這羣毒蛇的範圍外面看着我們。
打開門,呂文強割破手指將血灑在了門口。
這時候,那些個蠢蠢欲動的毒蛇就像是看到了可怕的東西一樣,也不向屋裏怕了,全部縮了回去。
“瑪德,看來那老東西給我吃的泥鰍還真管用,竟然能嚇退這些蛇。”呂文強拿過桌上的紙擦了擦手上的血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怕是要栽在這裏了,不過我們又沒做什麼事,爲什麼他們要殺我們。”
“難不成是因爲天理教開出的暗花?”我說道。
“不可能。”呂文強直接一口回絕:“東謝家的財力是你無法想象的,毫不誇張的說,財力之間,東謝家能頂三個天理教,他們會把這一百萬放在眼裏,肯定是別的原因。”
我看着對面笑眯眯的謝一銘,心裏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