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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連環 - 第22章 很黃很暴力字體大小: A+
     

    很黃很暴力

    非衣將閔安拎出門後就鬆了手,轉身去了後面的宅院,打算照料花草。沒想到閔安還跟在了後面,喋喋不休地問:“猞猁是什麼?那隻飛禽是白鷹嗎?是你還是世子的幫手?”

    非衣是領教過閔小相公纏功的,你不告訴他,他總有辦法從你嘴裏問到。在閔安問了第二遍後,非衣就回答說:“白鷹是一隻白鶻,名叫‘將軍’,它和豹子都是世子豢養的家獸,用來傳信或狩獵。世子去了西疆征戰,將豹子和白鶻交給我照看。猞猁外形像貓,比貓兇猛,嗜兔肉,被你放走的那隻就是猞猁。”

    閔安急忙轉身離去。到了清泉縣衙之後,他找到李非格拿記錄茅十三死亡情況的屍單,詢問事發經過。李非格眼力高,見兩天不到就要跟閔安打多次交道,知道他是世子正在用的人,也不推脫,揀着重要的事情說了說。

    閔安根據李非格所說的內容大致推出了前因後果。

    閔安因吳仁的案子滯留在清泉縣兩天,東家畢斯爲了邀功,親自押着茅十三的囚車上縣城,連夜趕路,昨天上午巳時抵達縣衙監牢大門。那個時候王懷禮帶着衙門裏的多數人去了馬家查案子,沒有當場接管囚車。典史當即拍板,把茅十三一捆,塞進了監房裏。茅十三罵不絕口,惹惱了典史,典史乾脆下令將茅十三的舌頭剪了,撒了一大把草木灰在他嘴裏給他止血了事。茅十三昏死在地,典史急忙叫人喊郎中過來醫治。郎中隨後趕到,前腳剛跨進院子裏那道沉厚的黑漆大門時,倒在地上的茅十三突然跳起來,衝撞開看守他的三名獄卒,趁着大門敞開的機會逃了出去。典史帶人在後面緊追,一直追到了海棠山上。茅十三朝山窩裏跑去,突然從石頭後跳出一隻大貓,將他撲翻在地,徑直咬上了他的喉嚨。茅十□□抗不過,當場就被咬死。典史將茅十三的屍體馱回來時,王懷禮正在升堂審柳玲瓏的案子。畢斯一看茅十三已經死了,害怕受到牽連,連忙帶着黃石郡的一隊人先撤了回去,只將公文留給了司吏。王懷禮動刑審出柳玲瓏的供詞後,聽說茅十三也死了,當場就怒不可遏,將典史打了三十大板削除了公職,收押進牢裏。監牢現在全面封鎖,沒人能進得去。

    “小相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李非格見閔安杵着不走,攏着袖子就問了一句。

    閔安回道:“老先生說得很仔細,我這做下人的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回頭就給世子交差去。”

    “那就好。”李非格笑了笑,轉身慢吞吞地朝吏房裏走。

    閔安跟上去問:“老先生知道茅十三罵了些什麼話嗎?惹得典史大哥剪了他的舌頭?”

    “那些可說不得。”李非格擺擺手,莫測高深地笑了笑,“說出來有恐玷污王大人的清譽。”

    閔安突然笑了起來:“我知道是什麼話了。王大人怕的無非就是些說他貪贓枉法的胡話。”

    李非格看了閔安一眼:“小相公也曉得公門裏的規矩,當說的說一半,不當說的吞到肚裏去。剛纔那些當我沒說,懂了麼?”

    閔安拱了拱手,目送李非格遠去。隨後閔安拿出厲羣的腰牌,表明代世子來回復王大人的呈文,順利進入馬房查看到了茅十三的屍體。他戴好羊膜手套,仔細查看了茅十三咽喉上的傷口,向一旁督證的刑房書吏點頭說:“肉色發黃,牙印窟窿血幹,外表有皮層翻卷,是咬死無誤。”書吏記錄下驗屍結果。

    王懷禮站得極遠用官服捂住袖子說:“馬房臭味太大了,小相公還沒勘驗好麼?”

    閔安擡頭問:“大人怎麼不將屍首放進停屍房裏?”

    王懷禮擡袖扇了扇飛蟲,隨口答道:“外傷誤死的犯人向來丟在這裏,由‘馬王爺’鎮魂,這是衙門幾十年的規矩。”馬王爺就是公門人供奉的馬廄之神,專司怪力亂神之事。閔安熟悉衙門各角落的陋規常例,聽到這樣的答覆,也不得不認爲是合理的。他躬身施禮道:“有勞王大人了,我馬上就驗好。”

    王懷禮扇着袖子帶人離開。

    閔安沿着監獄內院、外牆走了一遍,找到茅十三曾經逃離的那條路,也順着足跡探了過去。頂着秋陽走了半個時辰,路邊雜草叢生,隔着一塊塊新泅水的秧田,水渠旁有農戶耕作。閔安隔着一人高的雜樹長草踮着腳朝田裏喊:“大叔,這田裏的水多明潤啊,昨兒個剛抽的吧?”

    戴着草帽的農戶答道:“是的咧,每到月頭,村裏就要踩翻車運水出來灌田——小相公莫要朝前走了,前面山裏有大貓出來咬人啊。”

    閔安抓下帽子擦汗,擺擺手說:“不礙事的,我去看看。”

    話雖這樣說,閔安走到海棠山前時還是打轉回來了。他去驛館租了一匹馬跑到行館,向厲羣稟明案情十分簡單,厲羣卻攔着不要他走,讓他自己向世子稟告去。

    閔安無奈,又梳洗一番薰了香在底樓候着。輕衣便裝的李培南馴完大猞猁,隨後也回到行館。他將繫住大猞猁的頸繩朝厲羣手裏一丟,對迎面走上來施禮的閔安說:“等着。”徑直去了偏廳沐浴、更衣。

    閔安等了許久,終於見到穿戴一新的李培南走了出來,連忙稟報道:“茅十三外逃被猞猁咬死,案情並無曲折,請世子放心批放王大人的呈文。”

    閔安說的呈文是有一番緣由的。

    因茅十三是連串幾州朝廷欽拿的要犯,現在橫死山窩,按例需由當地最高長官呈送一份文書到刑部交代原委,再等刑部的裁決。王懷禮將呈文交給李培南,一是有請李培南定奪之意,二是李培南若不願出面干涉案情,那請他做一個見證人,來證明自己秉公執法不曾徇私等。

    李培南走了兩步,正待上樓,見閔安還站在原地,回頭問:“完了?”

    閔安恭順答道:“是的。”

    “那你來批示呈辭。”

    李培南淡淡的一句,就將閔安請到書房裏,坐在桌前半天落不了筆。

    李培南站在一旁問:“怎麼了?”

    閔安提着小杆羊毫筆的手有些微微發抖。他抹去鼻尖的一滴汗,放筆說道:“小人位微言輕,恐怕不能勾批上司的呈文,更不能將小人名諱落在正典官印後。”

    李培南踱開兩步,坐在椅子裏,冷不防說了一句:“你是怕承擔責任吧?”

    呈文一批,以示無誤,刑部審覈,若不出差錯,茅十三橫死一案就此闔卷;若驗出了差錯,公文上的一衆簽押官員及文吏都得受責,輕則罰處俸銀,重則免職流徙。

    閔安聽李培南已經說到一些苗頭了,連忙賠笑:“這是決計沒有的事。”

    李培南放下手裏的茶,說道:“你過來。”

    閔安慢慢蹭到李培南椅子前,躬身站着。李培南點點自己膝前的地磚,閔安本想裝傻,做出一副迷茫的樣子,但他擡頭看到李培南的眼光越來越冷時,只得心驚膽戰地又走近了一步。等他杵到李培南跟前,與他的膝蓋僅僅半尺距離時,他猛然醒悟到不能站得比世子爺還要高,所以無奈地跪了下來。

    李培南伸手虛掐住閔安的脖子,慢慢說道:“這麼細的脖子,洗得又幹淨,想必猞猁是願意吃的。”

    閔安心裏大呼不好,想退一步掙脫開來,可是李培南出手如電,已經扣住了他頸上的動脈,若他掙扎,很難保證此時正冷着臉的世子爺會做出什麼事來。

    閔安跪着不敢動,就張了張嘴吸氣。李培南看着他的眼睛冷冷說:“我說過什麼?你還敢再打馬虎眼?”

    閔安急叫:“冤枉啊世子——”李培南手上一用力,掐斷了閔安隨後的話。閔安喘不過氣,用手拉李培南的手腕,憋紅了臉說:“求您——求您放過我——”

    李培南問:“說不說實話?”

    閔安艱難點頭。

    李培南一鬆手,閔安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他扒開衣領,露出了一截白皙而柔軟的脖頸,和帽底烏漆漆的髮絲一比,簡直像裁了一塊冰玉縫在膚色上,顯得十分秀麗。李培南皺了皺眉,心底驚異混小子怎會生得如此秀氣的骨架和軟脂一樣的皮膚,還曾稍稍攤開手看了看掌心,以此來檢查是不是他的觸感出了問題。

    閔安調好了呼吸,跪在地上說道:“茅十三好罵人,整座黃石郡衙皆知。他佔山爲王多年,喜歡挑揀山石堆聳處落腳,一口氣奔逃到海棠山上,實在是自尋死路。誰又知道那山上餓着幾隻猞猁呢?見到茅十三嘴邊淌着血水,自然聞到腥味兒了,趕急跳出來,一撲就把他撲倒了——這就是我向世子說掉的細節,因爲覺得無關緊要,請世子明察。”

    “是麼?”李培南放下舉到嘴邊的茶,在嘴角挑了一點笑,看着閔安說,“你的‘無關緊要’難得打聽出來,讓我試試對不對。”

    閔安根本來不及轉變心思,李培南就出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摜到了冰冷的地磚上。閔安掙扎不脫,閉上了眼睛。李培南就勢蹲了下來,用強韌的手臂壓得閔安再也動不了,轉頭朝書房外面喝了聲:“牽進來!”

    厲羣牽着油光發亮卷着舌頭的大猞猁走了進來。李培南擡手,厲羣將一盞溫熱的豬血遞到他手上。李培南將一盞血盡數潑到閔安脖子上,見閔安掙扎,冷冷說道:“不動死得舒坦些。”

    閔安喊叫:“世子爺何必爲難我這個小人!”

    大猞猁一步步走近,呼出的氣息盡在咫尺。閔安察覺到李培南沒有放手的意思,大叫:“世子爺!我的命還賤也是一條命!怎能就這樣整治死人!”

    李培南低頭在閔安耳邊說:“你是臨死也不肯說實話了?”

    眼見大猞猁的舌頭已經卷下來了,閔安徹底豁出去了,嚷道:“當說的說一半,不當說的爛在肚子裏面!你就放猞猁咬死我吧!”

    李培南當真放手,大猞猁連忙低頭舔上了閔安的脖子。

    領着大猞猁流着哈喇子舔着你們的小臉(*^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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