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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王傳奇 - 第二卷_第二百八十章 兇性難改字體大小: A+
     

    “又是九黎一族麼?昨日聽到的聲音,是你?”毛無邪的聲音,自怪人身後傳了過來。

    “我是戰魔。戰天的屍首須得帶走,若爲世人發覺,後患無窮。你且照顧你的女人去,九天之後,戰兇來獵殺你。”怪人腳步不停,嘴裏答道。

    “就不知戰魔是第幾場獵殺的獵人?”毛無邪倏然欺近,發拳猛擊,同時問道。九黎一族連杜心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由他不心驚。

    “多說無益,你能活到那時,自然明白。”戰魔停步轉身,巨掌自斗篷中伸出,接住了毛無邪的拳頭,來個以硬碰硬。又是一聲悶響,毛無邪被硬生生擊退,戰魔卻也後退兩步,背脊靠上了一棵大樹,巨響再起,合抱粗的大樹從中折斷。

    毛無邪適才一擊已施展了“獸王泥石拳”,運上了八成功力,然而泥石流般的拳勁如同遇上了堅實無比的堤壩,被硬生生擋住,難以逞威。這個戰魔也是絲毫不懂內力,但膂力之強,已到了毛無邪難以估算的地步,一掌之力,縱然萬斤巨石,似乎也能輕易推開,着實可怖。

    “姓焦的膽子好大,竟敢盜我師弟的佩劍,正想將他們盡數殺了,卻被你搶先一步。”毛無邪自創的絕學“獸王神拳”竟被未習內力之輩震退,亦覺駭然,心下佩服,既然遲早會鬥上一場,也不急於一時,伸手抄起焦幫主兀自握在手中的長劍,當先入林。

    戰魔哼了一聲,也不多言,自行去收斂戰天屍首。適才接的那一拳威力驚人,五行內力相比以往對付的頂尖高手,更有一番異樣滋味,獵殺這等強手,確實有趣之極。不過僅憑眼前這點道行,能否輪得到他戰魔,還真難說。

    毛無邪是漢中人,又闖蕩江湖多年,自然認得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富幫”焦幫主。這位老焦有的是錢,素來對江湖朋友也豪爽大方,今日爲何對杜心兒下這等狠手,一時還真想不通。世人皆可殺,焦老爺子惹了不該惹的人,註定只能埋骨荒山野嶺,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讓他死痛快些便是。不料毛無邪正欲動手之際,九黎一族的戰魔卻已先將十人盡數擊殺。

    焦幫主的武功,在二流中算得上高手,卻還難入當年“白虹劍派”四大弟子的法眼,無論如何加意巴結,相互間也不過是個見面點頭的交情。如今的毛無邪,對其固然不屑一顧,九黎一族也懶得去動手傷害這等小魚小蝦。可惜,“富幫”那位不長眼的高手誤打誤撞找到了樂葦葬身之處,而那塊林間空地,又正是戰天與毛無邪惡戰的獵殺場,收斂戰天屍首的九黎一族不欲常人知道行蹤,自然殺人滅口。可憐焦老爺子去哪裏不好,偏偏踏進這塊死地,到了陰曹地府,還是一個糊塗鬼。

    殺幾個二流角色,毛無邪自然沒有帶神兵,樂葦雖不義,佩劍卻也不能棄於荒野,落入宵小手中。拾回長劍,重新插回這個前師弟的墳頭上後,獸王匆匆回到山洞,卻已不見杜心兒人影,一同不見的,還有兇佛刀。

    毛無邪哭笑不得,心想這丫頭重傷之下,能走多遠?縱然將刀盜走,行走江湖無非又多了幾分

    兇險,絕無一絲好處。如此執着於先輩心願,何必呢?況且兇佛刀非身負五行金鐵之氣的毛無邪不能駕馭自如,杜心兒若遇上兇險,貿然以神兵禦敵,只怕也會與不少死在兇佛刀下的刀主一般下場。

    看地面雜亂無章的腳印,杜心兒顯然虛弱之極,全然無法施展輕功。深山老林,本是獸王毛無邪的地盤,縱然能全無蹤跡,憑嗅覺也能輕易找得着她。正欲動身,卻聽一陣蹣跚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定睛看去,杜心兒拖着兇佛刀一搖一擺又回來了,將神兵拋在地上,走進山洞之中,一屁股坐下,良久不動。兇佛刀足有五十來斤,以如今杜心兒的氣力,實在太重了一些。

    爲何去而復回?毛無邪奇怪之餘,內心隱隱有一絲欣慰。這杜心兒脾氣雖有些古怪,但並非奸詐之輩,也不似乃父杜藍天一般的書呆子老學究,斷不會趁機盜刀。只是這少女重傷未愈,失血極多,若要說她還有這個閒心提着兇佛刀去林間散步,那也太過匪夷所思。

    “刀上血腥味兒太濃,聞着噩夢連篇,我去洗淨了。”杜心兒半醒半睡,夢囈似的說道。

    毛無邪心下釋然,彎腰撿起兇佛刀,輕輕嗅了嗅,果然腥味全無。九黎一族是來自天外的怪物,體質與常人全然不同,戰天的鮮血沾在刀上,腥味極其濃烈,杜心兒一個女孩兒家,生性厭污愛潔,聞不得這股氣味也難怪。

    “休聽這臭丫頭胡說八道,她定然是在河邊作法,超度刀上亡靈,欲化解兇佛刀中的兇厲之氣!兇佛刀若無兇性,鋒銳定減,聽我良言相勸,速速將這丫頭一刀兩斷爲妙!”心魔忽然說道。

    “人死了,氣化清風,骨肉爲泥,哪來的亡魂?她若當真去超度了,也是一廂情願,豈能便減此神兵鋒銳?”毛無邪知道心魔忌憚杜心兒,時時欲殺之而後快,自然不以爲然。

    話雖如此,杜心兒這小丫頭如此重傷,全然不顧傷口迸裂,拖着兇佛刀去洗淨,也確是匪夷所思。毛無邪運起金鐵之氣,欲查探手中神兵有何異變,卻一時感應不出什麼來。

    “好生查探,須得小半個時辰後,方可覺察。”心魔冷冷說道。

    “你又怎麼知道?”毛無邪問道。

    “刀中注入一絲祥和之氣,弄得我昏昏欲睡,你不是心魔,自然站着說話不腰疼。”心魔恨恨道。

    毛無邪心中一動,不理心魔,默默以金鐵之氣全神查探,良久良久,果然自刀中傳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舒暢之意,心頭但覺愉悅非常,平安喜樂,若能一生如此,再無他求。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莫讓心魔教你聖賢書!”心魔只覺自己睡意越來越不可抗拒,拼盡全力大喝道。

    毛無邪一個激靈,如夢初醒,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狂運內力,手中神兵片刻間熾熱如火,不料烈焰之氣竟令刀中祥和之意更甚,毛無邪自己也幾乎睡着。大驚之下,獸王急運滄海之氣,兇佛刀變得如同寒冰,祥和之意頓減,卻比常溫也差不了多少。

    杜心兒在這絕世神兵裏做了什麼手腳?毛無邪扭

    頭瞥了一眼沉睡中的杜心兒,驚魂未定。不錯,心頭恬靜確是天下間最爲舒適之事,也是獸王一生不敢再奢望的日子。然而數日之後,九黎族那個什麼戰兇便要來獵殺毛無邪,若心中一味平靜,全無殺機,那豈不是將性命交給對手!毛無邪經歷過不知多少場殺戮,深知哪怕天下第一高僧來相勸,也休想化解九黎族與生俱來的暴戾之性,自己除了打敗對方,別無他法。

    “知道這丫頭的陰謀詭計了吧?還不動手?”心魔惡狠狠對毛無邪說道。

    “她對伶兒有恩,殺不得。”毛無邪定了定神,搖頭說道。

    “你已救了她一命,恩怨一筆勾銷,這丫頭存心要你死在九黎一族手中,你還如此婦人之仁?”心魔怒氣沖天,數次便要佔據毛無邪身軀,提刀殺人,無奈被刀上祥和之氣壓制,神通大減,加上毛無邪功力深厚,更難如願。

    毛無邪將兇佛刀插在地上,先不觸碰,盤膝運功。心魔罵罵咧咧,不住侵擾,無奈獸王修爲太深,轉眼便至忘我之境,充耳不聞。一個巴掌拍不響,心魔擾攘良久,火氣發完,自覺無趣,正欲沉睡,毛無邪卻又站起身來,滿臉驚喜之色,一把抄起了兇佛刀。

    “你還敢碰這刀子,害得我不夠麼?”心魔大吼道。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話一點都不錯!”毛無邪忽然掄刀,卻非劈削,而是以刀身砸向山石,巨響震耳,火星四濺,山洞並未坍塌,只因獸王並未用上絲毫內力。

    “吵死啦!你搞什麼鬼?”杜心兒霍然坐起,捂着耳朵叫道。

    毛無邪忽然轉身,兇佛刀寒光耀眼,眨眼間貼到了杜心兒的頭頂之上。杜心兒嚇得面如土色,然而獸王並未下手,只淡淡問道:“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

    “家傳絕技,時辰對了,恰好附近靈氣甚旺,小女子便讓這神兵沾上了一絲天地祥和之氣。如今兇刀已變作吉祥之物,殺了我,也變不回以前的兇佛刀。你若將神兵留在身邊,可化解體內戾氣;若不要這口刀,那我便老實不客氣,收下了。毀去神兵,也由得你,以你的功力,也不甚難。”杜心兒早知道毛無邪有此一問,得意洋洋地答道。

    “殺了她!”毛無邪尚未開口,體內心魔已怒吼道。

    “你救我一命,我卻在你的刀上動手腳,如今對不住你的人是我,你要殺,便動手吧。”杜心兒滿不在乎,懶洋洋又躺下了,適才的驚恐只是曇花一現。

    “你就如此不將性命放在心上?”毛無邪淡淡問道。

    “天機難測,天命難違,該死的,活不了,該活的,死不了。你給個痛快也好,下毒手慢慢折磨也好,愛怎麼做便怎麼做吧。在你面前,杜心兒只是毛蟲螻蟻,何時放在你心上?”杜心兒翻身,不觸及傷口,背對着毛無邪,嘴裏幽幽說道。

    “毀去神兵,失去倚仗,我如何對付眼前大敵?”毛無邪也不生氣,緩緩問道。

    “世上還有什麼人是你的對手?”杜心兒隨口應答,心中卻是一動,暗自掐指,越算越是心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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