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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王傳奇 - 第二卷_第二百三十四章 祥佛刀鞘字體大小: A+
     

    “我知道他沒死,你算得準,你就給我算一算,他傷得多重?失血過多,元氣大傷,能否恢復?有沒有被砍斷手腳,會不會這輩子成了廢人?”毛無邪緩緩轉身,柔聲細語對杜心兒說道。

    杜心兒張大了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生死大事,或許可以推算,傷勢什麼的,若沒有生辰八字,哪裏算得出來?而毛伶本是棄嬰,天下已無人能找到他的生辰八字,縱有姚道雲那份能耐,也只能推算毛無邪這等罕見奇人的生辰,常人卻是極難捉摸,何況從未見過面?然而這時毛無邪平靜的外表下,不知隱藏着多深的悲憤,她又哪裏忍心實話實說?

    “他算命準也罷,不準也罷,本都不關我的事,看在同一個仇家面上,饒他一命,又有何妨?可惜,他委實不該對毛伶下手,哪怕劃破了毛伶一小塊皮兒,也是死罪!今日不死,明日必死無疑!你想他死得痛快?那要看你算命準不準了,你說,今晚你會不會死?”毛無邪微微彎腰,將臉湊近杜心兒,鼻尖幾乎碰上了她的鼻尖,一字一句說道。

    杜心兒這次是第二次與獸王如此接近。第一次是將毛無邪從活埋中救出,那時兩人相距雖近,毛無邪全身冰冷僵硬,除了呼吸心跳,其餘與死屍無異。而這次,極其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令杜心兒覺得從未有過的心慌意亂。然而,這一次毛無邪目光時聚時散,臉上不時顯露瘋狂暴躁之色,隨時可能失控,將眼前的少女撕得粉碎!

    “不得無禮!”杜藍天是修道之人,雖不殺戮,亦可感應殺機,這時發覺不妥,連忙飛身搶上,奮力一掌,擊在毛無邪後腦勺上。

    “住手!”杜心兒大驚失色,毛無邪鬼神莫測的身手她早親眼見過,父親此舉,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只聽“碰”的一聲,杜藍天的“散沙掌”正中毛無邪頭骨。獸王這時精神恍惚,對老人的攻擊不閃不避,兀自開口說道:“你爲何不說?說,你今晚會不會死?”

    杜藍天這一掌擊下,只覺得打在一塊精鋼上,震得掌心前臂一陣發麻,毛無邪卻似一無所覺,駭然之下,第二掌說什麼也不敢再擊下去。

    “杜老兒,看在你救過行屍老兄面上,已饒了你的性命,爲何你仍要置我於死地?你們父女對我緊追不放,又是何居心?你那點掌力,拍蚊子還嫌輕了,既然想送死,成全你們父女又如何?心兒,你說說看,今晚你會不會死?”毛無邪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

    “今晚我死不了!”杜心兒心知毛無邪兇性終於被姚道雲引發,想起這蓋世魔神終究因苦執七情,對心魔不加控制,導致半瘋半癲,日後或許淪爲只知道殺戮的兇獸,不禁悲從中來,流下了兩行清淚。

    “你算錯了,既然錯了,就該死。”毛無邪兩爪齊出,抓緊了杜心兒兩邊肩頭,以他的絕頂功力,只需兩臂一分,就能將眼前少女撕成兩半!

    杜藍天大驚,顧不得畏懼之意,運氣又要發掌。然而不知爲何,全身真氣竟在這時如同凝成了漿糊,流動不得,“散沙掌”的威力絲毫沒法施展。上前欲扳獸王手臂,只如蜻蜓撼石柱一般。

    “我說過

    ,今晚我死不了。”杜心兒這時反而全沒了懼色,嫣然一笑,說道。

    “你背上所背的包袱裏,是什麼東西?”毛無邪果然未發力,只緩緩問道。

    “兇佛刀鞘。”杜心兒也沒有一絲意外之色,隨口答道。

    “刀爲凶煞,鞘爲祥佛,祥佛袖手,凶煞爲禍?兇佛刀鞘真有如此靈性,能剋制兇佛刀?”毛無邪放開杜心兒肩膀,卻伸手扯下了她背上的包袱,打開看個究竟。杜藍天見毛無邪殺氣瞬間消弭無影,詫異非常,驚覺似乎只有他一人驚慌失措,一時尷尬萬分,悄悄退到一旁。

    兇佛刀名滿江湖,見過其真面目的人不少,但這口絕世神兵的刀鞘,還真沒有幾個人見過。只見包袱內的物事並非刀鞘形狀,而是一尊躺臥的彌勒佛像,肚大腰圓,笑容可掬,望上去煩惱頓消。佛像似乎是整塊碧玉雕刻而成,閃爍着柔和的光芒,看上去價值不菲。佛像當做枕頭的布袋上有一條裂縫,想來便是刀鞘的吞口了。

    “世上竟有如此巧奪天工之物!”毛無邪在玉佛上撫摸良久,搖頭嘆息道。

    “佛像做工確是極佳,而玉質晶瑩通透,冬暖夏涼,全無瑕疵,也是罕見的寶物。但若說巧奪天工,似乎言過其實,究竟巧在哪裏?”杜心兒自幼見慣了這玉佛,只是未曾想到這竟然是個刀鞘而已,聽毛無邪語氣古怪,頗覺不解,問道。

    “你哪裏知道,兇佛刀鋒銳天下第一,切金斷玉,玉石縱然堅硬,又如何鎖得住刀刃?這刀鞘裏的機關渾然天成,極盡巧妙,哪怕天外神仙,也未必想得出來。”毛無邪大手按在玉佛身上,微微運力,卻聽六聲清脆的鳴響,迴音悠長,良久不絕,似乎一位高僧在吟唱佛家“唵嗎咪叭呢吽”六字真言。

    玉佛竟然會發音?杜藍天父女也是今日第一次聽見,驚喜萬狀。杜心兒畢竟年少,從毛無邪手中搶回玉佛,左右翻轉,上下折騰,找尋機關,卻是良久全無所獲。這佛像刀鞘到了她手裏,又變回了啞巴。

    “動用十二處機關,從刀身兩側將寶刀牢牢鎖死在刀鞘之中,若不懂開啓之法,這口絕世神兵此生便再難以出鞘?嘿嘿?玉石堅硬,卻是脆而易碎,這佛像不是玉石,是什麼東西,如此堅硬?只是機關卡得再緊,遇上內家高手,總能強行將寶刀拔出鞘來,不知那位打造兇佛刀的高手匠人,又是用上了什麼法子?”毛無邪望天沉思半晌,自言自語道。

    “你是如何看出刀鞘中機關的?”杜心兒把玩了半天玉佛,一無所獲,忍不住問道。

    毛無邪卻似沒聽見杜心兒的話,自行躺下休息,不再理會父女二人。

    “險些嚇死老夫!你如何能算定這魔神不會傷你性命?莫非魔神兇性大發之際,你背上的祥佛刀鞘剋制魔性,救了你一命?”杜藍天將杜心兒遠遠拉開,耳語道。

    杜心兒苦笑搖頭,心想這麼一尊無知無覺的佛像,如何能令毛無邪回心轉意?自己能不死,皆因獸王並無殺己之意而已。杜心兒若算不準自家死活,毛伶未死也就是胡言亂語,毛無邪無論如何也不肯留下這麼個壞口彩。只是這話此時不能說出口,毛無邪雖然

    躺下,看似睡着,杜家父女的話聲再輕,他恐怕亦能每個字都聽在耳朵裏。

    “不知生辰八字,你如何能算出魔神的孩兒還在人世?”杜藍天暗自推算多次,既無法如姚道雲般算出毛無邪的生辰八字,也不能算出毛伶的安危,這時心下好奇,又悄聲問杜心兒道。

    “爹是推算天下大事的人物,非姚道雲可比,何必在意皮毛小道?”杜心兒有些哭笑不得,輕聲答道。

    “不對,世間算命之法,或以八字推算,或觀面相,或觀祖上風水,或摸其人骨骼,這些法子你都不曾用過,如何得知那孩兒不死?你定是爲了安撫這蓋世魔神,信口胡說而已。”杜藍天呆性發作,絲毫不顧杜心兒在他手臂上又掐又擰,將心中所想盡數道出。

    “當真如此?”躺在地上的毛無邪喃喃夢囈了這麼一聲,杜家父女同時打了個寒顫。

    可是過了好一陣子,再無聲息,毛無邪似乎真的睡熟了,那句話,是夢中所發。杜藍天望了望杜心兒,又張了張躺在地上,背朝父女二人一動不動的毛無邪,深悔自己又鑽了牛角尖,連打手勢,讓女兒快快逃走。杜心兒卻搖了搖頭,一動不動,神色平靜之極。

    “爲何不答?”毛無邪又一次開口,慢吞吞問道。

    魔神果然未曾睡熟!杜藍天一陣心驚肉跳,回想毛無邪鬼魅般的身手,暗自慶幸,若杜心兒聽自己的話奪路而逃,或許已然死於非命。

    “有話便說,打手勢有何用?”毛無邪的聲音越來越冷,雖背向兩人,但憑藉取自地底異獸山都之王的五行金鐵之氣,杜藍天父女的一舉一動如同親見,哪裏瞞得了他?

    杜藍天連忙擋在杜心兒身前,運起內力,擺定架勢,只待毛無邪暴起傷人,便拼了老命護女兒周全。杜心兒卻又淡然一笑,輕輕撥開父親,示意他不必驚慌,緩緩向毛無邪走近了兩步。杜藍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轉念一想,在這蓋世魔神面前,逃不得,打不得,生死一線之間,走近些走遠些,又有什麼分別?枉自己一把年紀,竟還沒有女兒這般看得開。

    “你究竟知不知道毛伶生死?如何得知他仍活在世上?”毛無邪還是沒有翻身,淡淡問杜心兒道。

    “你視毛伶如親子,爲其牽腸掛肚,寢食不安;毛伶視你如親父,日夜思念,魂不守舍。親生父子,亦難情真意切若此。只要你們父子二人相互掛念,我便能知道生死。你信也罷,不信也罷,天下能讓我看透內心的,唯你一人,遇上別人,還真不敢斷言。”杜心兒緩緩答道。

    “他雖活着,卻是奄奄一息,若無人照料,只怕命不久矣,你又能否算得到?”毛無邪又問道。

    “你又如何知道這些?傷勢輕重我算不出,卻能算出他在何方,若你在他身旁,毛伶必定吉人天相。”杜心兒答道。

    “不必了!今日且再信你一次,時辰已到,就此別過!”毛無邪說罷一個翻身躍起,轉眼間不知去向。

    時辰已到?杜心兒愕然,看看天上星斗,發覺子時已過,剛想起些什麼,卻聽一聲慘叫傳來,坐在樹下的姚道雲口鼻噴血,一命嗚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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